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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6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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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翘信以为真似的笑笑:“小阮子,为了脸更美胸更大,我都要一直粘着你了!”
  阮舒又一次:“……”
  目送褚翘的背影,她的眉心蹙起——褚翘自然知晓如今林家的状况,更知晓,林璞在林承志出事前后从海城消失踪影,连父亲入狱都不曾去见过一面。
  虽说林璞在海城并未犯事,且目前也能解释为和她这个姐姐关系比较好所以跟来江城的。但终归……蹊跷依旧存在。
  她不知,褚翘心里对这件事究竟有何具体想法。
  且,她没忘记,精神病院里的那个真林璞,尚下落不明……
  掂着思绪,阮舒将视线投向庄爻。
  今晚扮鬼套隋润芝话的整个过程,庄爻也在场。
  或者更准确点来讲,她是故意找来庄爻,让庄爻在场的。
  其实最应该在场的是闻野。
  不过,闻野那尊大佛她请不来。
  且,她不是受虐狂,在杂物间里被他用枪柄打晕,她已下定决心不再直接和那个变态接触,所以退而求其次。
  退而求其次的原因,不仅在于庄爻清楚闻野的身世,更重要的是,庄爻的态度比闻野松动。
  她的目的便在于让庄爻看到,即便他们不告诉她。她也能自己想办法,一点点地弄清楚;让庄爻清楚,随着阮双燕尸骸的挖出,闻野的身世,他们根本捂不住,早晚会在她这里曝光。
  忖着,阮舒主动走到他面前,启唇:“隋润芝晕过去了给不了我确认的问题,你来回答。怎样?”
  她凤眸漆黑,笔直地看着他:“阮双燕真的是自己喝下农药的?”
  庄爻的表情复杂,并未马上予以回应。
  阮舒也不催促,极其耐性地等候——她相信他今天会开口,否则他刚刚就可以想方设法阻止她的计划。
  他没有。
  那么说明,他的立场是,不会主动透露闻野的隐私,但也不会妨碍她自行探寻。
  大概间隔了四五秒,庄爻轻轻叹息:“嗯,阮双燕是自己喝的百草枯……”
  彼时听到隋润芝这么说,阮舒已感意外,毕竟自从法医鉴定结果出来后,她都将此认作为一起杀人埋尸案。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问,言外之意,其实是在问,闻野如何得知。
  庄爻又沉默了,沉默中隐隐透出一股子沉重,表情亦有些异样。
  阮舒甚至注意到。他垂落在身侧两只手攥成了拳头。
  她对他此番反应略微不解,隐隐约约像是,通过闻野和阮双燕的事儿,勾起他自己的回忆……?
  庄爻不瞬敛回神,道:“他看见了。”
  看见……?阮舒怔住:“阮双燕喝百草枯的时候,他在?”
  “是,他在。”庄爻点头,滞了一滞,又说。“他在衣柜里,透过衣柜的门缝,亲眼看见阮双燕拿过那瓶东西,仰头灌进自己的嘴里。”
  阮舒彻底哑然。
  原本她的猜测是,有当年的知情人转告闻野的,却原来……
  亲眼看见,那冲击得是多大……?
  且,当年,他才四五岁吧……?
  消化了许久。她重新出声:“隋润芝说的都是真的么?”
  问得笼统。没有具体到那一句话。因为她突然觉得,把每个疑虑单独拎出来,有点出不了口。
  比如……最大最关键的一个:闻野究竟是不是庄满仓的儿子……
  目前仅为隋润芝单方面的说辞,没有参照,她不能照单全收,思绪也有点捋不清楚。只是……根据闻野对庄家的态度,闻野对她的某些反常举动,她心中有自己倾向性的答案。
  庄爻嚅动嘴唇,正准备回答。
  庄荒年在这时从外面回来:“姑姑。”
  两人的交谈暂且被打断。
  阮舒循声看去。
  庄荒年神色凝重。脚步匆匆来到她面前:“家里出什么事了?为什么隋欣刚刚打电话来和我说大嫂在这里受到了严重的惊吓?”
  “她的状告得倒是快。”阮舒轻轻一哂,若有深意似的,“怎么不干脆去找族里的老人评理说事儿?难道还指望着让二侄子你来帮她教训我?”
  “姑姑说的什么话?”庄荒年皱眉,“我只是来向姑姑了解情况,怕隋欣是不是对姑姑有所误会。还有就是大嫂也确实出了事。”
  “傍晚大嫂莫名失踪,隋欣急得要死,给我来过一通电话。幸好现在人找着了。可就是……”他的表情闪过一瞬的古怪,“听说在我们这儿找到的,还嚷嚷着见鬼了?”
  “是啊,”阮舒点点头,若有深意地说,“大侄子媳妇儿是在我们这儿见鬼了。见到的还是阮双燕。”
  “这……”庄荒年似被惊到。
  阮舒也没想站在这儿和他废话:“二侄子回来得正巧。我恰也有事找你。”
  她转身朝楼梯的方向去:“麻烦二侄子现在跟我来一趟。”
  …………
  十五分钟后。
  三楼的书房。
  十分钟左右长短的视频刚刚播放完毕。
  阮舒以最初始的姿势坐在大班椅里,在此期间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庄荒年,不错过他的任何表情。
  不过基本就两个:时不时惊讶,时不时沉凝。
  全在恰到好处的时间点,瞧不出什么太过异常的端倪。
  阮舒伸出手,把面朝他的电脑屏幕挪到两人的中间来,道:“大侄子媳妇怎么在这里见鬼的,二侄子你现在一清二楚?”
  “嗯,全是我干的。”她坦然承认,“我找人把大侄子媳妇弄来的。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
  “姑姑,你这——”
  “我怎样不需要你来评价。”阮舒截断庄荒年,努努嘴,示意停留在的最后一个“阮双燕”的骇人画面上,“现在需要二侄子发表意见的是这个。二侄子不是说不认识阮双燕?看完这段视频,认识了?”
  庄荒年的视线跟随她落回电脑屏幕上,再看回她:“既然这个女仆是自己喝的农药,那就不是杀人案?而且起因也明了了,竟然痴心妄想觊觎我们庄家企图混淆庄家的子孙血脉。”
  “我们庄家没有任何对不起这个女仆的地方,也无需为她的死承担任何责任。”说着,他建议,“姑姑,我们明天把视频交给警察。这个案子可以了结了。”
  “谁说可以就此了结?”阮舒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似笑非笑,“我还以为,二侄子你首先关心的会是那个女仆的儿子。”
  庄荒年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目露困惑:“姑姑何出此言?”
  阮舒接他的太极:“那个女仆的儿子,真的不是大侄子的血脉?大侄子媳妇的话,就一定句句属实?大侄子已经死了,目前为止也暂时找不出第二个知晓当年内情的人,大侄子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二侄子你对大侄子媳妇就那么信任?”
  “姑姑,我相信的不是大嫂,而是大哥。”庄荒年表情凝重,“血脉一事非同小可,我相信大哥当年必然也是谨慎对待的。大哥的为人作风我非常清楚,不是那种随随便便乱搞女人不负责任的男人。既然大哥说了不是,那就一定不是。”
  “那阮双燕呢?”阮舒修长的眉尾轻轻挑起,“从阮双燕的角度,假如孩子真不是大侄子的,她普普通通一个女仆人,怎么就敢无中生有拿别人的孩子冒名顶替?难道她把大侄子当作是和她的丈夫一样的傻子么?”
  “何况,在当时,即便没有亲子鉴定,以庄家的能力,若真要给孩子验明身份,想必根本不是一件难事。她阮双燕没有考虑过冒充庄家血脉的下场?那后果可要比被庄家开除严重得多。该是死路一条吧?庄宅里那么多的女仆,怎么就独独出了一个这么没有脑子的妄图以假乱真?”


第501、往事并不如烟(6)(修正)

  庄荒年貌似被她问住了,光就皱着眉,不言语,半晌,才说:“那个女仆已经死了,谁也不知道她当时怎么想的。”
  不等阮舒回应,他紧接着狐疑:“所以姑姑现在在意的是庄家的血脉?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当年那个孩子真是大哥的,不是说那名女仆死之后,孩子就失踪了?”
  “三十多年,杳无音讯,更毫无线索,难道想找回来?怎么找?找回来又能怎样?且不论那孩子如今的秉性如何,光就他的母亲曾在庄家闹出这种事情,根本是个祸害,留不得。”
  “最重要的是,万一他因为自己的身份,生出觊觎庄家之心,对姑姑而言,岂不是个极大的隐患?”
  有条有理,层层递进,最后一击甚至直接和她在庄家现有的利益紧密挂钩。
  阮舒想,她如果真是个打算永远留在庄家当女家主的人,恐怕会由此心脏一缩——可不就是?她这个半路回归主脉的边缘族亲。如何比得上庄满仓的亲生儿子来得正统?
  由此,她心中倒是生出一个疑虑:假如闻野确实是阮双燕和庄满仓所生,为什么闻野放着他自己的身份不用,而非得找她来继承庄家?
  暂且捺下,阮舒别具意味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把那个孩子找回来?就算他真回来了,真觊觎庄家了,正如二侄子所言,是我该担忧。怎么现在好像二侄子比我焦虑?”
  出口的同时,她心底浮出那个始终得不到答案的疑虑:闻野究竟是以什么身份和庄荒年合作的?有没有可能就是庄满仓遗落在外的这个私生子身份?
  假如真是以庄家私生子的身份,庄荒年如何看待自己这个侄子的才能和侄子合作而不是让侄子直接去当家主?
  还有,还有接踵而至的许多问题。
  不行不行,她的脑子快要宕机运转不了了,必须先淀一淀,之后再细细理头绪……
  面前的庄荒年正双手作揖为自己的言语做解释:“荒年不是比姑姑焦虑,荒年是在帮姑姑补缺补漏一些一时被姑姑忽略掉的问题。荒年一心为姑姑着想。”
  又老生常谈地绕回来对她表忠心了。
  阮舒听得耳朵都快长茧子,免疫得快要反胃。
  她干脆换下一个问题:“你知道不知道,大侄子和大侄子媳妇为什么生不出孩子?”
  “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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