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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儿蹲在洗手间里,等着那些功成名就后回校来钓小美眉的色狼师兄们送钱过来,结果色狼没看见,埃娜小姐却一头撞了进来。等她问明白我为什么会蹲在这里后,不但没怪我,还把她的工资卡和密码给了我,还很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因为刚帮校长付过饭钱,所以没剩下多少,但每个月还是有工资入帐的,让我没钱了就去取。最后她还很好心地提醒我:‘男洗手间在走廊对面,你进错地方了’……”
“……”
“嘿……帮校长付帐……”
我无奈地苦笑道。对那个无赖校长经常不带钱包请客的习惯,我也是领教多次了,自然知道这绝对不是师兄为了敷衍阿兰而虚构出来的故事。
“……你还真走运……”
阿兰瞪着他道:“如果我在洗手间碰到色狼,绝对先暴扁一顿,然后扒光了挂在门口示众呢!”
“所以我才会那么感激她啊!”
师兄苦笑道:“不过让我郁闷的是,身为赫氏的校长高级助理,一个月的工资居然还不到二十银鲁克……唉,曾经我还怀疑过,可怜的埃娜小姐是不是因为被万恶的校长挟持了可爱的家人,才不得不卖身给赫氏的……”
第八章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天色已暗。
师兄看了看表,起身笑道:“好了,也该走了。兰丫头,咱们以后有空再聊。”
说着还疼爱地摸了摸阿兰的头。
“师兄,你这是……要回去了?”
我颇有些寂寞地问道。
“嗯,出来这么多天,有点担心那边。毕竟是几十万的生意,黑市方面却一点消息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师兄说着,一拍我的肩膀笑道:“有兰丫头陪着,你还会在乎我这个大老粗么?”
待将师兄送到了楼下,阿兰依依不舍地拽着他的衣角提醒道:“罗大哥,下次来看我时记得多带点好吃的哦!”
说完还自怨自艾地抹着眼泪道:“说起来阿兰好可怜的,不但吃不饱,还要天天被人欺负……”
“……”
想一想这几天因为我的缘故,着实让她受了不少委屈,我不由得愧疚道:“唉,是我的错。要不这样,师兄,你带她去天堂岛玩几天如何?阿兰应该还没去过吧,那里的美食很不错哦……”
刚说到一半,突然感觉背脊一阵阵发寒,紧接着便瞅到阿兰那杀气腾腾的眼神,仿佛我再多蹦出一个字,她就要立刻扑上来一般,吓得我连忙闭上了嘴。
正低头摸着雪茄的师兄摆摆手道:“我独来独往惯了,只怕会照顾不周。不过你们要来天堂岛的话,一切费用自然算在我的头上。”
“好啊好啊,一言为定哦,罗大哥。”
阿兰高兴得直蹦躂,“那坐飞机的时候小心点,一路平安咯!”
“飞机?哈哈,那种没法抽雪茄的东西,我才不坐!”
师兄又摸了摸她的头,笑着挥手而别。
我恋恋不舍地目送师兄远去,一想起这唯一的师兄总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着实是聚少离多,心中不禁百感交集,刚忍不住感叹了句,“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左脚大拇指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还未等我惨叫出声,右手又被阿兰狠狠一口咬住。
她边咬还边磨着牙,气哼哼道:“寂寞?你还寂寞么?刚刚还想把你这么可爱的妹妹拱手送人呢!”
“可爱的妹妹?……呜哇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我痛不欲生地求饶道:“刚才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随口说说?那就更不能原谅了!”
阿兰又伸手狠狠掐在我的胳膊上。
“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师……兄……
今晚还真是热闹,师兄刚走没多久,好几天没露面的雪城月兄妹又登门造访了。
“哎呀呀,这里环境不错嘛!”
雪城月背着手好像领导访问般打量着我们的宿舍,又似炫耀宠物般地拉过她哥哥对我们说:“想必你们应该猜出来了吧,这个该死的混蛋就是我哥哥咯!来,哥哥,这位看起来傻兮兮的家伙就是冷羽,而那位非常乖巧可人的美女则是他表妹阿兰了,还有那个那个……咦?二百五十一号呢?”
好奇地扭头四处寻找着二百五十一号的身影。
“它嫌天气太热了,所以……”
我对表情颇不自然的雪城日点了点头,拉开冰箱门,将正在偷吃我刚买的牛肉的二百五十一号给拎了出来。
二百五十一号错愕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雪城月,连忙想咽掉最后一口牛肉企图湮灭罪证,雪城月已一把将它嘴里的牛肉抢了下来。
“天哪!还是生的你就吃啊!”
雪城月气得直跳脚,把它抱过去使劲儿摇晃着逼问道:“快说,我给你的那些婴儿营养餐,你到底按时吃了没?”
急于逃离魔爪的二百五十一号连忙“嘎嘎”地直点头,还不停讨好地摇动尾巴直舔她的手指。如此乖巧的模样逗得雪城月咯咯直笑,哪里还舍得责骂它,笑咪咪地摸出块糖来塞到它嘴里。
一听到婴儿营养餐,阿兰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惨兮兮地指着我告状道:“阿月姐,要不是你送来了婴儿营养餐,我早就已经被这个狠心的家伙给饿死了!”
“咦?有这种事?”
雪城月怀疑地看着我。
我心虚地咳嗽一声道:“啊!你们随便聊,我去阳台给你们把风……”
说着拔脚便溜。
阿兰依然不依不饶地抹着眼泪告状道:“阿月姐,这个白痴这两天也不知道哪根筋出了毛病,说什么要磨练自己的厨艺,结果不但对我们不闻不问,还尽做一些能吃死人的东西来折磨我们……呜呜呜……什么魔鬼墨鱼炒面、什么地狱通心粉,要都吃下去,你怕是要等到去天堂的时候才能再看见我们了……”
以往阿兰告的状大多都是些捕风捉影、不尽不实的罪证,如今铁证如山,自然更是声泪俱下、楚楚可怜,听着连我自己都感觉我简直就跟那个逼白雪公主吃毒苹果的变态王后一般罪大恶极了……
“什么?”
雪城月的母性本能立刻被激发得无限高涨,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八度,“那家伙趁我不在,居然这样欺负你?”
“当然了!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凄惨到要和二百五十一号一起吃婴儿营养餐的地步……”
躲在阳台上的我直听得冷汗涔涔,正欲跳楼逃生,却听雪城月嗫嚅着问道:“阿兰,难道那个婴儿餐……真的很难吃么?”
“啊……也不难吃了……”
意识到说错话的阿兰连忙急中生智,“咦?这是阿日哥哥吧?哇!不愧是阿月姐的亲哥哥,竟然比照片上的还要帅好几倍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雪城月陶陶然地假意谦虚道:“哪里哪里,从小看到大,根本没觉得呢……”
一边谦虚还一边诉苦,“哼,我哥这人啊,别的都好,就是脾气倔得很,一旦认定了啥,八十匹马都拉不回来。说是为了找师父,放着那么大的家业不顾,居然跑去当兵!唉,有这种老哥,我还真是命苦啊!”
说着说着,居然也惨兮兮地抱着阿兰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雪城月才仿佛突然醒悟般地冒出一句,“咦?阿兰,你眼睛好了么?”
“没……”
一提起眼睛,阿兰立刻又泪眼婆娑了。
“唉,我们都是命苦的女生啊!”
两人便这么莫名其妙地抱头痛哭起来……
眼看着一场诉苦大会即将开幕,一直装聋作哑的雪城日也不得不逃到阳台上来避难。
见我正警惕地探头偷听着那二女的窃窃私语,他忍不住苦笑道:“师叔,你现在该明白有这么一个妹妹,有时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了吧!”
我头痛道:“喂喂喂,你可别给我乱叫,论年纪我比你小多了……”
“按辈份就该这么叫啊!”
他无辜地看着我。
“……”
说来也奇怪,自打雪城日知道他师父就是我师兄后,与我的言谈间便似乎多了层隔阂,就好像下级对待上司般一板一眼,让我很不习惯,也不知是我过于随便,还是他做人实在太严肃了。
“对了,刚才一进门,我就感觉似乎有股很熟悉的气息,是不是……师父他老人家今天来过?”
我心说你这到底是什么鼻子啊,隔了二十多年都还能闻出来?当下摇头道:“哪儿可能,他可没空来看我。”
“别骗我了,师叔,我刚刚在地上发现了这个……”
他摊开手掌,却是一截剪断的雪茄头,“如果我师父没来过,难不成这还是你们抽的?而且看起来应该是极其高档的烟叶,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
“……”
见我语塞,他又凑近前来低声哀求道:“师叔,你可是答应过我的,等这件事情结束了,你就会亲自带我去见我师父。如今已经尘埃落定,而且他人就在这里,你都不肯让我见见么?”
事到如今,我也无法再抵赖,只得叹了口气,“抱歉,你来晚了一步,他已经回天堂岛了。”
“这么说,他真的来过?”
雪城日双眼中突然泛起一阵狂喜,“那他什么时候走的呢?”
“半个多小时前吧……”
“半个小时?”
雪城日当即掏出行动电话,拨了个号码叫道:“请问今晚直飞天堂岛的班机几点起飞?……嗯?你这是查号台?啊啊,我是想问飞机场服务台电话是多少?……喂,飞机场么?请问今晚直飞天堂岛的……哦,谢谢,太感谢了!”
见他挂断电话,我刚要好心地提醒他师兄绝不可能去坐什么飞机,谁知他却突然狠狠地给了我一个拥抱,接着便拔腿冲进屋内对雪城月喊了句,“告诉爷爷,我有急事儿要去天堂岛一趟,回来日期待定……”
还没等雪城月反应过来,他已经“匡”的一声夺门而去……
“喂!你给我站住!到底有什么急事儿?明天还有一堆叔叔、伯伯、乾爹、乾娘要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