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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倒茶的栾茹湘赶忙道:“啊!这、这是别人寄放在我这里的。”
“哦?可否帮我引见一下她的父母?”
栾茹湘连忙摇头,“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昂加好奇道:“这孩子的父母,你不认识么?”
“对,不认识。”
昂加略微失望地点点头,想了想道:“也罢,如果她父母来找她的话,请你务必通知我一声。”
师父却若有所思道:“这女娃娃既然不认识我两个徒弟,怎么会通知你去救他们呢?”
昂加也奇怪地点头道:“是啊,的确很奇怪,我以为至少也该和你两个徒弟相当熟稔才对。”
师兄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咳嗽一声后哈哈笑道:“熟!当然熟了!这丫头的父母经常托我们照顾她,只是最近要出远门,所以就一直寄养在我们这里。以前都是阿日在帮忙照顾,今天比较特别,才让阿湘临时看顾一下。你如果想等她父母的话,恐怕一时半会儿是等不到了。”
“哦……既然如此,也只得作罢了。”
昂加叹了口气,将小罗琳小心翼翼放回卧室的床上。
师父斜睨了我和师兄一眼,突然问栾茹湘道:“这孩子多大了,断奶了没有?”
栾茹湘猝不及防,连忙摇头,“只是人家临时寄放在这里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师兄连忙替她回答道:“大概才刚刚足岁,应该断奶了,只是她父母没舍得让她断。”
师父点了点头,又向栾茹湘问道:“在这里还住得习惯么?有没有什么困难?”
我听得师父不再问罗琳的事情,不由松了口气。
岂料栾茹湘却呆呆答道:“只是别人临时寄放在这里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这话,我险些没喷出一口血来,连忙遮掩道:“阿湘,我师父问你在这里感觉如何,又没问孩子的事情。”
栾茹湘这才如梦初醒般点头道:“啊!很好啊!老爷子,你是我家少爷的师父么?”
师父呵呵一笑,点头道:“嗯,老爷子就免了,你也叫我师父就好。”
我听得惊喜道:“师父,你要收她为徒么?”
师父纳闷道:“啊?我何时说要收了她啊?”
我郁闷地说:“那您没事儿让她喊什么师父?”
师父瞪着我道:“我只是觉得老爷子这称呼太难听,让她换个顺耳的罢了!”
我立刻拿出撒泼打混的本事无耻地说:“师父,您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既然让她叫了师父,可一定要教几手功夫才行。”
师父拿我没法,只得点头说:“让我教她几招防身的散手倒也没什么问题,不过有些事情我还得先问清楚才行。”
说着,他扭头问栾茹湘道:“你这茶味道相当不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绝种很久的茶叶,你是从哪儿买来的?”
栾茹湘紧张地看了我一眼,见我同样好奇地看着她,当即坚定地摇头表示说:“这只是旁人寄放在这里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头皮发麻地在心里暗道了声我的苍天啊,你是非要玩死我才开心么?
刚要开口继续掩饰,却听师父不以为意地又问道:“你这身衣服是神谕教的骑士服吧,怎么不换一套呢?”
栾茹湘继续很是让人吐血地回答说:“这只是旁人寄放在这里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师兄此时早已听出不对劲儿,频频用眼神询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还没等我作答,突听师父猛的一拍茶几,暴喝一声,“孽徒,给我跪下!”
“唰”的一声,我和师兄惊恐万状地齐齐跪倒在地,雪城日也跟着跪下,栾茹湘则惊慌地“啊”了一声,也赶紧跪到我身旁。
师父看着栾茹湘说:“这里没你的事儿,你先让开。”
栾茹湘战战兢兢地表示,“少爷跪着,我不敢站着。”
师父也不再理她,指着我和师兄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小兔崽子,居然还敢拐卖女婴了?若不是我长了个心眼多问了几句,还不得被你们给蒙混过去!”
我满头冷汗地辩解说:“这女孩其实是……”
刚要说出真相,却被师兄连忙打断道:“师父,我不是想瞒着您,只是这女婴被匪徒绑架,我救下来后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置,才擅自收留的。又看到这孩子天赋不错,就想收下来当……当……”
师父勃然大怒道:“哼,被人绑架,至少也还有个勒索的对象,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不知该如何处置?事到如今,你还敢骗我么?”
师兄嗫嚅着不敢再说话,小罗琳也在房内放声大哭起来。
昂加在一旁劝解道:“程兄,这其中应该有什么隐情,你别这么冲动,吓坏了小孩子可不好。”
师父摇手厉声道:“哼,你也该知道罗特这小兔崽子的秉性,从小就胆大妄为,什么家法戒律他从来就不放在眼里,不去试一试,他就浑身痒的难受。你小子今天给我老实交代,要是再敢有一句假话,别怪我不顾师徒之情!”
师兄见师父动了真火,直得老老实实交代说小罗琳是雪塔联盟现任会长的嫡亲孙女,他听闻埃菲尔说这孩子是一位生死之交转世,才悄悄偷来准备收做师妹,以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
师父听他说完,面无表情冷然道:“哼,我不管你是什么理由,这孩子你立刻给我送回去,把事情经过交待清楚,诚心诚意地赔礼道歉,人家若要告你,你就老老实实去给我服刑。你若敢有一丝怨言,或是敢摆出什么前金徽的架子吓人家,我就立刻把你逐出师门!”
昂加又在一旁好心劝道:“这又何必,你别太较真了。就说是被匪徒绑架后救回来的,岂不皆大欢喜,何必非要闹得两边都不痛快呢?”
“哼,我虽然没有儿女,但至少也知道为人父母者若是丢了孩子,就像是丢了自己的心头肉一样悲痛难当,只怕这会儿早已绝望地以为这孩子死了。万一那雪塔的会长因为年纪太大悲痛过度导致猝死,岂不是生生被这小兔崽子害了条人命去!”
昂加叹了口气,也不好再劝。
雪城日突然颤声说:“这事儿跟师父毫无关系,其实是我擅自妄为……”
话还没说完,师兄就一个爆栗打得他缩头不敢吭声,怒喝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没你的事儿,你乱扛什么!我堂堂一个男子汉,这点事儿还会做了不认么?”
雪城日颓然低头不语,师父冷冷瞅了他一眼,摇头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要坐牢,你俩一起去。”
我嗫嚅地说:“那我岂不是也要一起去,好歹我也是共犯之一。”
栾茹湘连忙点头说:“我家少爷去坐牢的话,我也要去。”
“求求你快闭嘴好不好?”
她泫然欲泣地说:“少爷,你你你……你又要抛下我不管了么?”
“我才刚见到你没两天,这个‘又’字从何谈起?”
她哭着说:“少爷,你上次一去十八年,算上这次,不就是第二次了么?”
师父被气得笑出声来,连连点头道:“好啊,好得很啊!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倒是够讲义气,那我不成全你们,岂不是太不知情识趣了?”
师兄忙道:“羽他其实一开始就极力反对,实在是拗不过我,才不得不帮着隐瞒,这事儿根本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反正也被卖到武斗场去过,再进牢蹲几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既不用成天担心没命,还有人管吃管住……”
我咬牙道,边说边借着师兄的腕表反光偷看师父的脸色。
岂料师父根本不为所动,只是点头道:“你们既然有这个打算,我也不拦着,年轻人如果连承担责任的勇气都没有,其他再扯什么都全是些没用的废话。你们今晚好好反省,明早就跟我去负荆请罪,今晚你们有谁胆敢提前打电话威吓对方的,或者去找菲丽斯、赫迪亚来求情,我一旦查出来是谁,那家伙就仔细自己的皮吧!”
说完便拂袖而去。
第四章
九月十七日二十一点二十分……
阿兰我错了:在么……
飘零的冰叶:嗯……在吃东西。给我爸做了点宵夜,我也顺便解解馋。
阿兰我错了: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多得让我已经有些精疲力竭了……
飘零的冰叶:怎么了?看起来你好像很没有精神呢!难道发生了很糟糕的事情?
阿兰我错了:怎么说呢,喜忧参半吧!我今天见到你师父了。
飘零的冰叶:嗯,我已经听阿月说过了。
阿兰我错了:那你想必也已经知道我切磋武功,毫无悬念地输给她了吧?
飘零的冰叶:呵呵,她说比赛过程异常刺激,她从没体验过这么好玩的比赛,而且赢了之后真的是非常开心,很久以来一直郁结在心里的愁闷统统一扫而空。
阿兰我错了:嗯,我看得出来,她的确很开心。
飘零的冰叶:不过她还说没想到你这家伙比她想象中的要狡猾多了,她一直以为你是个很老实的家伙呢,谁知道在比赛中居然那么坏,让她险些吃了大亏……
阿兰我错了:……
飘零的冰叶:难道是因为这个才不开心的?需要我安慰么?
阿兰我错了:那倒不用,输给她很正常。是别的事情……
阿兰我错了:当然,你如果想用拥抱来安慰我的话,那我倒突然觉得很需要安慰了……
飘零的冰叶:……
阿兰我错了:呃……算了,当我没说吧!
飘零的冰叶:呵呵,羽,你还没回答我呢!
阿兰我错了:啊?回答你什么?
飘零的冰叶:……就今天下午……电话里没说完的……
阿兰我错了:哦,对了,我还说要上网查一下呢!
飘零的冰叶:查什么?
阿兰我错了:查一下这个吻耳朵到底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飘零的冰叶:你!算了……我不理你了……
阿兰我错了:奇怪?我怎么查不到啊!咦?我又说错什么话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