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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战野-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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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二界之事尚且没有研究透彻,你着急把眼光朝向天外干嘛?还是脚踏实地来得稳妥呀。

  张坚答应若将来真有那么一天,能够研究出再度飞升的途径,一定会告诉刘累。而在此之前,刘累你就老老实实留在地上吧,可为地仙之主,并统地上游魂,永镇泰岳——现而今天上我说了算,你若起意登天,我必谪而灭之,勿谓言之不预也

  裴玄仁说完这些,突然转移话题,对张禄说:“刘累在前,乃不欲再用天公之号……”

  张禄点点头,问他:“那打算改个什么名号呢?天主?”

  裴玄仁笑道:“汝昔日与我说未来故事,有一名甚可爱也——即上尊号曰:‘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

  附:《酉阳杂俎》:“天翁姓张名坚,字刺渴,渔阳人。少不羁,无所拘忌。常张罗得一白雀,爱而养之。梦天刘翁责怒,每欲杀之,白雀辄以报坚,坚设诸方待之,终莫能害。天翁遂下观之,坚盛设宾主,乃窃骑天翁车,乘白龙,振策登天。天公乘余龙追之,不及。坚既到玄宫,易百官,杜塞北门,封白雀为上卿侯,改白雀之胤不产于下土。刘翁失治,徘徊五岳作灾。坚患之,以刘翁为太山太守,主生死之籍。”

  

第七十九章、上成公

  裴玄仁说出“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十个字来,张禄当场就喷了——我靠还真搞出个玉皇大帝来啦

  玉皇大帝是民间传说中的道教至高神——其实真正道教徒,人拜的是“三清”——名号很多也很繁复,张禄虽然读过不少道教经典,但对于那些拉拉杂杂的长名字大多记不住,所以当初跟裴玄仁讲西游等传说故事的时候,就光提了个比较短的“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说就是如今下界尊奉的“天”、“天帝”也。

  没想到裴玄仁跟张坚一提这名号,张坚觉得挺拉风,直接就拿来用了。

  天仙之主,原本是“天公”,这名字很朴素,也比较谦抑——公嘛,既可以当是公爵,也可以当是对老者之尊称,起码天公听着就未必比东王公高贵。可是如今给改成了玉皇大帝……好家伙,这一迈步就称了帝啦,群仙倒不反感?果然那些仙人都带点儿奴性啊,他们就不是为了反****才造刘累的反的……

  裴玄仁接着对张禄说,如今玉皇大帝继承了天公的事业,要继续修建天庭,可他对瑕丘仲的设计方案却并不怎么满意。说着话袖子一摆,张禄面前当即显现出一座天庭的三维影像来——

  建筑连绵,高耸巍峨,瞧着是挺威风的,但是不够堂皇。要知道瑕丘仲为刘累设计的这座天庭,其原型是秦始皇的阿房宫,固然此宫之宏阔前无古人,恐怕也后无来者,但终究是几百年前的建筑模式啦,生于汉代,看惯了汉式建筑的张坚,对此就难免不大感冒。

  要知道随着技术的发展,建筑材料和装饰手段在几百年间都有了长足的进步,虽说汉朝诸帝并没有秦始皇那么奢靡、疯狂,未央宫再烜赫,比起阿房宫来规模也差得很远,但装饰则要丰富多彩得多。张坚的意思,天庭就当远迈凡间宫阙,你这光把凡间宫阙扩大几百上千倍往天上搬,这实在不够意思啊。

  裴玄仁对张禄说,玉帝知道你来自后世,眼界比较宽,不如请你帮忙设计一座更辉煌的天庭吧。

  张禄沉吟少顷,心说我要是给你搞座钢筋水泥建筑,设计个什么鸟巢、水立方、大裤衩啥的,炫是够炫了,未必真能符合你们这些古人的审美。若说富丽堂皇,还得是古代建筑……干脆,就给你来座传说中的凌霄宝殿吧。

  他是见过紫禁城的,但是明清建筑沉稳有余,飘逸不足,只知道大红大黄,过于死板。好在前世看过一部记录片叫《大明宫》,用电脑技术复原唐代宫阙,瞧上去宏伟飞逸,无论气势还是华丽度都足够了。于是便以唐代宫廷建筑为蓝本,掺杂后世部分建筑特色,打破传统的最多三层模式,给设计了一座全新的天庭出来。

  保留五楼十二城,中心建筑都高搭十层以上,另有多重塔、阙,达到数十层,绘制图谱,交给裴玄仁。

  裴玄仁览之大喜,这就要上天去向玉帝报功。张禄赶紧扯住他,说那我们仨怎么办?你不能把我们就这么撂下啊。

  裴玄仁笑道:“且多候数日,玉帝必遣高仙前来教授也。”

  结果最终派下来指导张禄的,还是裴玄仁,他把张禄带离泰山,返回中鼎,继续修行。至于白雀儿、步爵,也都安排了仙人为师。

  时光如同流水,转眼又是三十多年过去了,转眼间就来到了曹魏正始五年——同时也是蜀汉延熙七年、东吴赤乌六年。这一年密县的张秩张仲平高寿七十一,终于到了弥留之际。

  张秩当日得其兄张禄教导,曹军一入雒阳,便即前往投奔,从一名小小的书吏做起,官职逐步攀升。不过他出身普通、学问有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长处,全靠着几十年如一日老老实实、兢兢业业,好不容易才混上三任县令长、一任郡丞,止步千石,比他老爹差了一大截。六十四岁致仕还乡,旋靠名禄夺取了族长之位。

  老头儿经常对儿孙辈们提起自己的哥哥张禄,说:“家兄若不求仙,而仕朝廷,九卿可致也。”又说:“昔太祖武皇帝曾与家兄为友,誉为天下奇才。”

  如今老头儿年过七十,也算高寿,躺在榻上就等死啦。这一日迷迷糊糊睡去,又复迷迷糊糊醒来,四周一寻摸,这人都哪儿去啦?就算儿孙不在,也该有个侍妾伺候自己啊,自己还没死呢,难道就都跑散了?传言那混蛋儿子貌似跟他庶母有染,我只怕引发丑闻,干脆抛诸脑后——难不成传闻是真的吗?可你们也不用那么着急吧,等我死了再勾搭也不迟啊,我这还能有几天哪

  正敢愤懑,忽见一人步近榻前。张秩伸手指指嘴巴:“将水来吾饮。”随即就觉得一股甘露倾入口中,清甜无比,甫一咽下,脏腑通泰,头脑也变得清醒起来。于是定睛一瞧,伺候他喝水的却既不是侍妾,也非仆佣,而是一个年轻人,穿着窄袖长袍,须发黑如漆染——瞧着眼熟,这又是谁了?

  只见这年轻人凑近一些,低声笑道:“仲平,尚识我否?”

  张秩陡然一惊,猛地伸手抓住那人衣袖:“阿兄,得勿成仙耶?”

  原来这年轻人不是旁人,正是其兄张禄张伯爵。张秩心说我都快死啦,怎么你还跟几十年前一模一样,难道真的修道有成,已经成了神仙吗?

  张禄微微一笑:“吾将登仙,故来望汝。”

  他在裴玄仁指导下又修了三十多年,终于一朝突破,达到了最高境界“致虚”,行将飞升天界。临走前一时起意,去瞧瞧我那兄弟死没死,过得如何吧。

  修仙本当断绝俗世尘缘,但还真没有凡人想的那样绝情。所谓飞升,就是要离开凡人世界,飞升到天上世界,可并非一去就不能回头的,仙人随时可以下凡去照看家人亲眷——有必要真的彻底断绝关系吗?仅仅因为若留恋亲情,你就舍不得出远门儿——哪怕不是一去不返——则修道之心不诚,必生心结,会拖慢进度而已。张禄对此并不在乎,一则他跟张秩的兄弟之情本就淡漠,二来我都要走了,这再看一眼的,还能瞬间又打回地仙原形去吗?

  所以他过来了,兄弟二人相对唏嘘。张秩就说了,哥啊,你虽然抛下我去修仙了,我可一直没忘记你,你瞧,这案上还供着你的牌位哪。张禄转过头去一瞧,就见牌位上写着:“先兄上成公讳禄之位。”

  张秩给解释,说这“上成公”的名号乃是高祖文皇帝赏赐的,据说文皇帝昔日承欢太祖武皇帝膝下时,曾经有幸见过你一面,深慕风采,因此登基后就赐下此号。张禄心说当初我几次见曹操,曹丕跟身边儿呢吗?怎么没有印象啊……

  张秩还想招呼儿孙都来拜见,张禄不打算再多作纠缠,就摆手说不必了。转身要走,突然又想起一事来,转过头去对张秩说:“五十岁,天下大乱,河南不可居也。待东吴定,弟家当迁建康……建业,可避其祸。切记,切记。”

  说着话就出门而去。张秩远远望着,就见他哥一出屋门,就跟踩着无形的阶梯似的,一步步越迈越高,很快就高过屋檐,瞧不见了——随即传来院中家仆们的惊呼声。

  其实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飞行法术,只有古老传承的所谓“列子御风之术”,身如枯叶,随风而起,扶摇上下——要是根本不刮风呢,这法术就没用;要是刮狂风呢,施术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飞到哪儿去……

  所以张禄如同攀登阶梯一般,踏空而上,并不是飞行,而是完成自己肉体的最后转化。“致虚”之境,即以凡界万物为实,而修道者将身化虚,不再与凡物相同,也不再受凡间规律、因果的约束。此前即便隐遁深山,不接外物,终究还属于凡间的一份子,就好比再怎么孤高的天才学生,平常不听老师讲课,也不跟同学接触,自己********独自学习,但说破大天,他终究还是在这个年级,在这个班上。

  可是等到修成天仙就不同了,仙人亦可长驻凡界——比方说此后刘累就再不能上天,而只能跟凡间猫着啦。你早就把本年度的课业全学完了,只是碍于升学制度,还不能立刻跳级,可是差一两个等级还则罢了,真要是有博士的水平,却还窝在小学里,就算再怎么沉下心来,再怎么伪装,也必然跟那些小屁孩子格格不入啊,天然会被排斥在外。

  既然如此,不去何为?

  张禄每向上攀登一步,他的肉体转化就更精深一步,他距离凡世的距离就越是遥远。张氏仆役们在院中看来,就见一青年一步步迈向虚空,越来越高,当原本眼前一个正常人,因为距离的关系逐渐缩小到拳头大小的时候,突然之间,踪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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