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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雪传来的冷意都抵不过近距离靠近产生的温度。
“我觉得很不舒服。”莫音扭动了下身子，可徒弟锁的更结实了。
雪依旧在飘，缓缓地下落着。
衣服湿透，贴在肌肤上，并不好受。徒弟急促的呼吸吐在她的头顶上，滚烫滚烫，也不好受。不明白徒弟为何执着于这种没意思的玩法儿，可是鲜少见徒弟对一样事物如此执着，想了想还是依着他玩耍。
“好干净阿……”
察觉到徒弟情绪微微失控，想要抬头却动弹不得。被千古紧紧扣在怀中，如世珍宝。闷着头想了想，隐隐找到了他心脏的位置，一下一下的抵着，似是无声的安慰。
“千古，在我心里，你就是干净的，就像这漫天飘雪。”
明净纯洁，一心一意待人温柔。
白雪，可以洁白，也可以染上肮脏的尘屑，它此一生的目的，不过是经历一场长长的路途，最终到达温暖的地方，化成一摊水迹。雪，是逃不过温柔的。
而千古，是离不开莫音的。
雪一层又一层覆盖在他们身上，因着体温化掉一些雪又盖上一些雪。莫音只觉得呼吸变得有些沉重，刺骨的寒意都被徒弟身上滚烫的热意驱散了。尝鲜是件好事情，可是再这么下去真的要出事情了。
“我们出去吧……我有点难受。”缺氧，潮湿，雪底下的寂静使得她能清楚的听到徒弟的心跳，一下一下很有规则。而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根本停不下来。
依稀听到徒弟似乎说了句话，但太轻了。
下一刻，重见天日，新鲜的空气灌入鼻中，恍若重生。徒弟细心的扶着她，而莫音抬头看见他的脸色惨白，衣服紧紧贴着身子，发间还有些积雪，模样倒是有点邋遢。
“果然这样的死法不适合我阿，太憋屈了。”替他拂去身上的雪花，只觉得肩上的大氅变得格外沉重，解了扔在地上，硬生生的砸出了不小的坑。
莫音不知，她衣裳半湿不湿裹在身上，隆胸纤腰，盛臀修腿，千古幽暗的瞳眸中倒映着师傅婀娜多姿的曲线，她有意无意的触摸着他的身子，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
“回屋吧，别着凉了。”
莫音点点头，千古轻轻拦住师傅的肩，将她窝在怀里，纵身飞向走廊。
“这里有沐浴的地方吗？我想洗一下，身上很不舒服。”方才陪着徒弟胡闹，却害苦了自己。明明徒弟应该也是一身的雪，怎么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好，我领着你去。”牵住师傅小巧的手，紧紧包裹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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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锁锁锁锁
雾气氤氲，热气腾腾，温泉水清澈干净，弯腰用手拂了拂水面，温度恰到好处。拿掉头上的发钗，妥妥放置在衣物上，解了固定好的发髻，下水放空思想。
水只有齐腰深，温滑清澈。坐在水池中，背倚靠着池水中央的一块大石头，整个人飘飘欲仙，舒爽的不得了。
果然，徒弟带她来了一个好地方。
闭着眼睛，脑中应该是一片空白，可是不知为何出现了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高挺的鼻子，紧抿的薄唇，绝美的脸庞。原本模糊的脸庞逐渐清晰，忽的想起往日看到他在水中与蛇共舞的场面。睁开眼睛，脸上热的厉害。
莫音用手背碰了碰额头，有点烫，为什么她会想到徒弟的面容？
低头，澄澈的水面倒映出她模糊的面庞。注意到自己红的鲜艳的嘴唇，这里她曾经因为一根指头和徒弟间接接吻过。
吸了一口气，沉浸在温泉水里。
“师傅……”
听到徒弟叫唤她的声音，猛然从水里出来，一时炸开水花无数。因着在大石背后，徒弟方才应当是没看到自己，所以才急了叫她一下吧。
“我在石头后面，你把衣服放下就回去睡觉吧……我知道回去的路。”
徒弟方才回去替她拿换洗的衣物了，现下她衣物尽褪，实在不方便相见。更何况哪怕她再神经大条，也觉得如今的徒弟已今世不可往日，对她有种致命的诱惑。
明明以前就不会有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突然听到涉水声，温泉池水漾起道道波纹，莫音困惑问到：“千古，你也下来了吗？”
“恩，我身子也不太舒服。”
莫音默，听到石头后面的水声依旧，似乎他在慢慢向她靠近？
“等等！咱们以这块石头为界，那边你的地方，这边我的地方。咱们两国友好相处，谁都不许侵犯对方的疆土！”她身上可是未穿半件衣服，毕竟她下水是为了洗澡，不是为了情操。
更何况穿着衣服还怎么洗的干干净净阿？
徒弟轻轻笑了一下，竖起耳朵注意到徒弟那边的水声静了下来，放下悬了好久的心。
四周一片安静，偶尔响起莫音撩水的声音，徒弟那边又跟死了一样的寂静。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死死的打探着徒弟那边的动静，这举动简直就是少女思春。
骤然徒弟那个方位响起阵阵水声，莫音心一慌：“干嘛干嘛……说好的和平共处呢！”
“太平久了，是时候开拓下疆土了。”
声音低沉，挠的莫音心痒痒。
还开拓疆土？她准备给他上演一出空城计，仔细听着他移动时发出的声响，等到他来到石头这边，她就绕到石头后面，跟他玩绕圈圈政策。
待确定方向是从右边传来的，她吸了口气一头埋进水里，偷偷游过去，神不知鬼不觉。
想法是好的，可是游的时候撞到了一块坚硬的地方。紧接着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提出了水面。正面对上了徒弟的眼神，心一紧，想到自己身上是光着的，连忙转过身子。
想要逃跑，却被徒弟的一只手箍住了腰肢。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肌肤相碰，情难自禁。
莫音意识到，千古的上半身啥都没穿！
打住自己猜测他下半身的想法，伸张着四肢摆脱着他的禁锢。双腿不经意碰到他的大腿，发现他的下身是穿了裤装的。可自己什么都没有阿，挣扎的更狠劲了。
千古眯着眼睛，双腿夹住师傅乱蹦跶的两腿细腿，微微一用力，使了个腿法，便用一只腿压住她并拢的双脚，使她跪在池底，死死抵着她的腘窝，占据了她下身的主导权。
“师傅，你答应了我……要与我多多亲近的。”贴着师傅的耳畔，哑着声音，舔了舔她后脖子低落的水珠。
莫音身子颤了颤，红着脸断断续续：“别那么近阿！”
身体格外的敏感，感受到徒弟方才舔过的地方，留下点点湿意，冰凉。
一只手紧握师傅的细腰，另一只手撩起师傅耳旁湿漉漉垂下的发块，轻轻咬了咬她耳尖。
“我觉得，还不够近阿……”
莫音用手肘抵着千古的腹部，另一只手握住千古缚在她腰部的手，想要移开它，可到底对方是男子，实力相差过大。徒弟每一次吐气，都灼烧着她的肌肤，扭曲着身子想要解脱现下的尴尬：“别这样……快点松手。”
“明明答应了我，说与我多多亲近的。怎的现在说话不算话？”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现在这样很不好意思！”莫音张开辩解。
“你是我师傅……害羞什么阿。”千古微张嘴巴便含住了师傅小巧的耳垂，舌尖缠绕着耳垂一圈一圈，一只手顺着师傅的脊柱上下滑动，或手掌抚摸或食指勾勒。
莫音只觉身上酥软，身子软绵无力，差点跌坐在水里，还好徒弟将她扶到近处的石头。双手趴在石头光滑湿润的表面，微微弯着腰，身后徒弟紧紧贴着她的身子。
原本并拢的双腿，因千古一只腿的涉足微微张开，千古低着头吻着师傅的背面，或轻或重，或啃咬或舔舐，极尽温柔。
“师傅……你皮肤好滑阿。”嘶哑的声音，魅惑着师傅，想让她沉溺在自己制造的欢乐中。
莫音咬着嘴唇，原本摊开的手指慢慢握成了拳头，狠狠抵在石头上。心底是一片的迷茫，徒弟对她这样的亲近是正确的吗？可细想不了任何事情，千古一下一下和缓的动作抹去了她心头所有的顾虑。
身子被摆正，莫音背后抵着光滑的石面，抬头正面直视着千古的面庞。他的眼睛里有她的身影，他的发丝黏在身后，他的嘴唇鲜红湿润。不由自主伸出一只手，轻轻触碰了下他的脸庞。
千古喉结上下动了动，低头贴上了那张他肖想了两年的嘴唇。
叩开她的壁垒，掠夺她的疆土，与她厮杀拼搏。辗转反侧，不死不休。
这一场战争毫无疑问是千古胜利了，离开之际，他听到师傅娇喘着气，看到师傅面色潮红，双手垂放在身子两侧，失去了抵抗能力。
可是他依旧注意到师傅眼底的一丝清明，他想，还差一点。
“我觉得，是不是不太好。这样好像不对劲……”莫音将嘴中接受到的液体默默吞咽，喉咙就像着了火，需要更多的液体浇灭。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喃喃的和她说快点清醒，不要被骗了。可是她现在很清醒阿，会有谁在骗她？
眼前的人是她最信任的人阿。
“师傅……师徒亲近很正常阿。”
“没有不对劲……不正常的地方。”
“我，抚摸你，亲吻你，甚至占有你都是正确的。”
一字一句飘进莫音的耳中，脑中警铃大响，可是都被徒弟的言语遮盖住了，闻到一股媚人的幽香，望着徒弟诡异的神色，魅人的笑容，迷惑道：“我们这么亲近，是正常的吗？”
“是正常的……”伸手提师傅将发丝顺到而后。
“师傅，替我把腰带解了，乖。”师傅意乱情迷，颤颤巍巍的把双手伸向他的腰间，手如柔荑，肤如凝脂，灵活的解开他最后的束缚。
一阵阵凉风吹来，天上又飘起了茫茫白雪，可因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