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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去找张大人聊聊,让他放宽心,有我在,他们想动手脚也没那么容易,王爷您去,我投鼠忌器,势必被牵制,王爷您在这里,我就没了负担,到时候我就可以大展拳脚。”池中天自信地说道。
“也好,总之一句话,尽全力保他安危吧,就算……就算……你也把他的……给带回来。”
这句话,尊王说的奇奇怪怪,总是半句半句的,但是池中天一听,也就明白了。
“王爷放心,我去了!”
……
就在池中天刚刚走出房门的时候,一直忍耐着熬到夜晚的勒玛扎贡,却终于等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本来,池中天已经悄悄地派人在军营中传令,说是夜色一到,所有人都不得单独出现在军营中,为的,就是防止有人被抓。
池中天这个安排其实也不过是顺嘴一说罢了,没想到还真让勒玛扎贡难为坏了。
他在墙头处躲了半天,也没等到一个落单的人,十几个小队伍在军营中倒是不停地走来走去,可都是成群结队的,自己根本无从下手。
就在一支小队刚刚从这堵墙附近走过,而他准备沮丧而回的时候,忽然间,有脚步声朝这堵围墙传了过来。
勒玛扎贡赶紧凝神闭气,悄悄地矮了一下身形。
过了一会儿,勒玛扎贡便心知肚明了,这是有人来这里解手了。
好机会,绝对不容错过。
很快,勒玛扎贡连犹豫都没犹豫,飞身就来到了墙的外面,而后照着一个人影飞快地就是一掌拍了过去,马上就顺手扯到怀里,随后右手向上一抓,贴在墙面之后,便纵身翻了过去。
身上带着一个人,却还能悄无声息地翻来翻去,勒玛扎贡的确身手不凡。
很快,勒玛扎贡就拖着这个人来到了乱石堆的后面,紧接着就用手指点在了这个人的人中处,一股强烈地刺激感瞬间传遍了这个人的全身。
“啊!”
刚一醒来,这个人就惊恐万分,因为一双闪着冷光的眼睛正在盯着他,一只有力的大手,正扣在他的脖子处。
“敢出声就捏碎你的喉咙!”勒玛扎贡压低了声音,于是声音就变得十分的阴森和沙哑,配上现在的环境,真是有点悚然惊魂的感觉。
“啊……”
这个人显然是被吓坏了,所以嘴里只能哼哼出一点声音,半分也不敢挣扎。
看到这个人老实了,勒玛扎贡便把扣住他脖子的手掌稍微松了一点,然后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来尿……尿。”因为紧张,所以这个人显然没听清勒玛扎贡问的是什么,因此习惯性地就把自己刚刚在做的事说了出来。
第九百零六回 未至先悲
“屁话!我是问你,你是什么的!谁问你刚才做什么了!”要不是怕闹出动静,勒玛扎贡差点一巴掌拍过去。
“哦哦,我……我是士兵。”
“你!”
这句话,又让勒玛扎贡有一种想揍他的冲动。
不过,想想自己也没有多少时间耽误,于是勒玛扎贡便忍住了。
“我来问你,这几天你们这里来什么人了吗?”勒玛扎贡问道。
没等这个人回答,勒玛扎贡忽然又恶狠狠地问道:“记住了,要是敢说瞎话,我马上送你上西天!”
“朝廷……朝廷来……来……来人了。”这个人断断续续地说道。
“来做什么的?”勒玛扎贡接着问道。
“不……不知道。”
“嗯!”勒玛扎贡见他不说,手上便又加了一些力气。
“我……我……我真不……真不知道。”
其实这个倒不算是假话,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的确是不会太了解这其中的动机的,因为庆王被掳走的事,已经是在军营中下了几次封口令了,任何人也不得提起,至于尊王他们来,究竟是干什么的,他们就算知道,也就是知道个大概。
“不知道?”勒玛扎贡笑了一下,然后问道:“那,朝廷来的人是谁?”
“是……是尊王殿下。”
“尊王?尊王是哪个王爷?”
勒玛扎贡不像西索阿瑞一样,对华夏朝廷里的事了解那么多,所以一听这个名号,还有些不太清楚。
“是当今圣上的叔叔。”
这个时候,这人似乎不是那么害怕了,说话的口气,也开始逐渐趋于平复,不似刚才那般断断续续了。
“哦?”
听到这话,勒玛扎贡眼前一亮,心里马上就笑开了花。
皇帝的叔叔,那地位肯定是高极了,说不定比庆王也差不到哪去。
就在勒玛扎贡想继续问几句的时候,忽然间,他听到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显然,这是刚才巡查的小队又走过来了。
勒玛扎贡一阵紧张,慌忙堵住了这个人的嘴,一直等到脚步声过去之后,才松开了手。
得知这一件事,勒玛扎贡这一趟,就不算白来。
“说,这地方,哪里容易跑出去?”
所谓事不宜迟,勒玛扎贡可不愿意继续耽误下去,现在赶紧回去禀报才是正途。
“那边……”这人颤抖着双手朝前指了一下,然后忽然就晕了过去。
这倒是让勒玛扎贡有些措手不及,心说好端端的怎么就晕过去了?难道是惊吓过度所致?
“哼,废物!”
勒玛扎贡极其鄙视地将这个人扔在地上,然后心里还默默地念叨,心说这华夏的士兵都是这等胆气,真是懦弱之极。
也许此刻,他忘了自己之前在西索阿瑞面前,是何等举止了。
本来,勒玛扎贡是打算把这个人给杀了的,可后来想想,杀了也没什么用,说不定还会导致什么变动,所以,这个人也就侥幸地逃过一劫。
……
“张大人,您就相信我!”
在张允之的房中,池中天此刻正在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
“池将军,您就别为我担心了,我这次既然答应王爷去,我就没打算回来!一群贼人,有何惧哉?我本就是个将死之人,临死之前我若是能骂上这些贼子几句,也算是死的痛快了!”
张允之一番悲怆的话,让池中天听在耳朵里,是哭笑不得。
这还没去,就已经抱着必死的心了,这简直让池中天无法想象。
“张大人,我池某人论武功虽然不敢自称天下第一,但是这世上能和我打个平手的,也不会超过十个人,你尽管放心,只要别让我有心里的负担,我能放开手脚,我一定尽全力保证张大人平安归来!”
池中天话音刚落,张允之就笑着说道:“池将军,你说的是尽全力,你可不是说一定啊,怎么,你自己对你自己都没信心,你还让老朽对你有信心?”
张允之到底是老家伙了,耳目聪慧的很,一下子就抓住了池中天心绪上的波动,猛然就敲打了上去。
池中天愕然一愣,显然,被这话是堵住了嘴巴。
“我……”
见池中天一张脸十分窘迫,张允之便说道:“池将军莫怪,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你真的不必太过挂怀。”
“张大人,您放心吧,我池中天说到的事,就一定能做到!”池中天毅然地说完这句话,便马上转身离开了。
离开张允之那里之后,他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从房中拿出承影剑,然后一个人来到了军营里的一片空地上,长啸一声后,便拔出宝剑,飞快地舞动了起来。
寒光剑法,雁落七剑。
池中天将两套剑法中的一些招式随意地结合在一起,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所谓的套路,完全是随心而发,随意而动。
闪着寒光地承影剑,此刻犹如夜色中的一条银色游龙一般,肆无忌惮地在夜空中到处飞舞,每一道寒光飞过,都能发出似乎是撕破了夜幕而出现地破空声。
承影剑剑身细长,行如流水,尤其是配上雁落七剑这套为承影剑量身而创的剑法,更是犀利异常。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中天才停了下来,缓缓平息了一阵之后,他便将承影剑放进了剑鞘中。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间,旁边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池将军。”
池中天扭头一看,并没有看清是谁,所以便问来一句。
“什么人?”
“池将军,是我。”
说着,这个人便朝这里走了过来,池中天仔细一看,才认得是南疆平乱大军中的一个将领。
只是,池中天却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甚至连姓氏都不知道。
“有事吗?”池中天问道。
“池将军,您现在方便吗?”这个人的语气很是恭敬,显然对池中天很尊重。
“怎么,将军有事?”
“嗯,有点事情,想找将军谈谈。”
池中天笑着答道:“好说,去哪里谈?”
“将军,请随我来!”
第九百零七回 无可遏制
说着,这个人便头前引路,走了一会儿,池中天便跟着他进了一座营帐中。
刚一进去,池中天就被吓了一跳。
不大的营帐中,竟然挤满了人。
粗粗看过去,至少有七八个,而且都穿着甲衣。
“池将军!”
看到池中天进来,这些人都纷纷起身打了个招呼。
这些人,池中天看着面熟,都是之前南疆平乱大军中的将领,只不过池中天和这些人并不熟罢了。
“诸位将军!”池中天也笑着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池将军!这么晚了,打扰您真是对不住,只是有些事,我们几个都放心不下。”刚才去找池中天的这个将领,开口说道。
“将军客气了,有什么事,各位尽管说。”池中天爽朗地说道。
“将军,我们几个都想问问,李将军和吕将军,他们两个现在怎么样了?”
池中天听了这话,心里马上咯噔一下。
这件事,还真是让他始料未及了。
因为池中天现在不确定是不是能把真相告诉他们,因为当时皇上说了,放了他们可以,但是,这背后,肯定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甚至,连现在对外公开的,是不是把他们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