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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引-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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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下定决心,总有一日,他会回到这里。
  归来之日,整个山师家,都会在他脚下!
  红袍站起身来,抹匀嘴上嫣红。俊俏脸庞在昏灯下,明暗变幻,“枫叔,走吧。”
  红袍在前,微风轻摆,“我倒要看看,父亲口中‘九霄’,到底有何不同。”
  枫叔看着红袍背影,一时回不过神。
  少东家似是有些不同了,只是何处不同,他却说不上来。
  可是,管他呢。
  少东家就是少东家。
  无论他变成何样,无论他走上何路,无论他要做何事。
  他依旧是他。
  家主将唐枫当做好友,唐枫看着红袍长大,他又何曾不是将红袍视若己出?
  前方昏暗,枫叔愿为少东家,遮风挡雨。
  地道极长,越是往前,越是光线不明。
  途中,偶有几间大洞。
  洞中藏有兵刃,干粮,甚至引有活水。
  显然,此处地道不仅是避难之用。
  此等规模,这地道所存时间,只怕不下五十年。
  山师家之心,蛰伏已久,也难怪山师云难以隐忍。
  山师阴取了把长剑,枫叔取了副拳套。
  两人又包了些干粮,取了饮水,这才走到地道尽头。
  地道尽头是一扶梯,已无油灯,是为防止光线外露,暴露目标。
  枫叔让山师阴稍等,嘴里衔着短刀,慢慢上爬。
  很快便爬至顶端,正是个洞口,可让一人倚靠,不至掉落。
  枫叔用手敲了敲,顶上是块大石。
  伸手摸索,石下附有滑动铁钩,用于稳固。
  枫叔用力掰开铁钩,钩上异常顺滑,显然常有工匠维护。
  枫叔不敢掉以轻心,鼓起全力,轻轻推起大石。
  移开一寸,已能见到空中繁星。
  竟是在一处密林。
  确认无事,枫叔才将石块完全挪开,钻出洞外。
  冬日深夜,虫鸣断绝,静谧无声。
  枫叔朝洞里,轻轻喊了一声。
  山师阴这才顺着扶梯,爬出洞来。
  枫叔为山师阴拂去尘土,山师阴环顾四周。
  突觉天大地大,何处安家?
  他有一瞬迷茫,晃晃脑袋,便稳下心神。
  满心踌躇,与枫叔并肩上路。
  星光披肩,路在何方?
  “再后来,我们一路遭遇追杀,有山师家的人,也有黑一门的刺客。最终就被你小子,捡到了。”山师阴靠在床上,脸色发白,甚是虚弱。
  他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些梗概,略过了叛国言论。
  林火坐在床边,手里端着药碗,舀起一勺,放到红袍嘴边,“你刚刚消了体内余毒,怎么这么多话,还不快把药吃了。”
  山师阴撇过脸去,“不吃,苦。”
  林火皱了皱眉,这么大人,还耍小孩子脾气。
  他也无可奈何,脑筋一转,开口说道:“你若乖乖吃药,我就带你偷溜出去,去看枫叔。”
  山师阴立刻转过头来,抢过药碗,便一饮而尽,对着林火似笑非笑。
  林火这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
  这红袍,根本就是早有预谋,而自己又傻乎乎地上钩了。
  林火为山师阴取来外袍,是他最爱的正红。
  林火将红袍往床上一抛,“走吧,我们出去转转。”


第040章 山雾朦胧落日缺
  冬日午后,暖阳柔,风和煦。
  宁静小院,石刻桌椅,一壶清茶两只盏。
  白发老者桌边坐,论一声天下,叹一句往昔,饮一口不夜侯。
  再观清友下沉,白雾袅袅,怡然自得。
  能在“赛扁鹊”的院子里,如此逍遥,也只有王伯与曾老两位。
  两人聊得火热,半响才停歇下来。
  曾老抿了口茶,意犹未尽,“转眼三四十年,师兄,仍旧医术不凡啊。”
  王伯捻着胡须,端起茶盏,“师弟可别这般说。给唐枫与山师阴驱毒之时,要不是有师弟在,老夫只怕还得费上一番手脚。”
  曾老挑了挑眉毛,“师兄此言差矣,要知驱毒之事,可是师弟的拿手好戏。那时,还得多谢师兄在旁协助啊。”
  王伯端着茶盏,却未饮下,又缓缓放了回去,“师弟何出此言。若非老夫施针在前,只怕那两人也撑不到这里。”
  曾老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正要说话,却看到吕烽从院门走了进来。
  今日依旧穿着猎装,身背箭镞,肩上还挑着只兔子,看来是打猎归来。
  “今天竟然有了收获?”曾老挑了挑眉,调笑道。
  吕烽嘻嘻一笑,“每天去猎,总得会有收获。”
  曾老站起身来,挑着兔腿看了几眼,“身上没个箭眼,脊椎错断,这兔子,只怕是被你掐死的吧。”
  吕烽面上一红,“怎么说也算有了收获,再说了,还不是曾老你说的,这野兔肉益气凉血,解毒袪热。我这还不是为了给两个伤员补补身子。”
  王伯看着吕烽窘迫模样,也是哈哈大笑,“师弟,你就别逗这孩子了。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孩子天生神力,武艺惊人,天赐的马上骁将。这弯弓射雕之能,有是锦上添花,无也莫可奈何。”
  吕烽却不依了,“两位老人家,说话怎么如此气人。我是不信,一千箭我射不中,那我就练一万箭!谁说我不能弓马娴熟?”
  两位老人,又在桌边坐下,见着吕烽不服气的模样,相视大笑。
  吕烽脸色涨红,正欲说话,却看到客房开缝,林火偷摸探出头来。
  两人对视一眼,林火以指挡唇,示意噤声。
  王伯见吕烽直勾勾望着他俩身后,正待回头,却听到“嘭”的一声闷响。
  石桌微颤,茶盏倾覆,翻了满桌。
  “哎呦!我的雨前龙井!”曾老心疼茶水,捧着茶盏便站了起来,“吕小子!你这是做什么?”
  两位老人怒目而视,原来是吕烽发力,将野兔敲在桌上。
  吕烽瞥了林火一眼,后者正偷摸出门,口中答道:“这打猎也太累人,一直没有控制好力道,两位恕罪。”
  王伯身上也溅了茶汁,没好气地说道:“看你生龙活虎的样,哪里是累了。分明是被我俩说得气恼。这么大人,怎么还像个孩子。”
  吕烽口中嘿嘿直笑,“我这不是赤子之心嘛。”
  余光之中,林火已拉着山师阴出了房门。
  “赤子之心?”曾老也是苦笑,“要让左徒修那老家伙听到,你这般乱用,还不得罚你抄书。”
  说话间,山师阴已经关好房门,跟着林火,窜到后院院门。
  林火将山师阴推入门内,还不忘朝吕烽招了招手。
  吕烽咧嘴一笑,抱拳说道:“两位神医。这野兔先放这儿,小子内急,先出个恭。”
  曾老摇了摇头,“你啊你,什么时候能有个正行?”
  王伯挥了挥手,“需知肾乃精之居所,你尚未成亲,可别憋坏咯。”
  吕烽倒不在意,走向后院,“王伯若是感兴趣,下次小子做东,请两位神医,燕都翠柳居一行。”
  两位老者哈哈大笑,“这臭小子。”
  吕烽闪身入了后院,曾老看向王伯,“师兄,方才可是聊到医术?”
  王伯捻这胡须微微点头,“师弟可是不服?”
  曾老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只布囊。
  王伯眼前一亮,接到手中,“这可是我俩过去常常比试的,百草囊?”
  “正是此物。”曾老又抽出一根布条,“和过去一样,这百草囊中,有上百草药碎片,你我各取一个,只需手摸鼻闻,谁若答不上来,便做东请酒。”
  王伯伸手接过布条,“那便比试一番,师兄何时怕过你。”
  两人在那比试,后院门后,竖着两只耳朵。
  林火点了点头,“看来一时半会儿,不会来找我们。”
  吕烽也是点头,“曾老这下有伴了,想必也不会来找我试药。”
  山师阴浑不在意,“看你们俩,那窝囊样。”
  “还不是为你。”林火拉着山师阴,往后院深处行去,“王伯可是吩咐,你半月之内,不能出门走动。”
  吕烽与两人并肩而行,“怕他作甚,我上次摔断了胳膊,说要修养一旬。我不过十日,就力能搏熊了。”
  林火等了他一眼,“你当谁都和你这怪物一样?”
  三人斗嘴,玩闹,穿过后院花园,不一会儿,便行到后院僻静处。
  独立小院,唯有木屋一栋。
  枫叔就在其中。
  山师阴脸色暗淡,林火与吕烽也自觉闭嘴。
  山师阴单手按在门上,尚未推开,便能闻到淡淡药味。
  他站了片刻,才伸手推开房门。
  曾老说枫叔中毒颇深,又伤势沉重,暂时不能见光见风。
  三人赶紧入得房中,将门紧闭。
  屋内昏暗,门窗紧闭,还塞了遮阳黑布。
  房间摆设简朴,与老爷子那屋相差无几,除了必备之品,再无他物。
  最为显眼,便是屋中大床。
  白纱垂吊而下,木床若隐若现。
  而卧在床上之人,便是枫叔。
  山师阴走近床边,却未掀开白纱,他听曾老说过,这白纱是为防风邪入内。
  他便这样站着,隔着朦胧,注视静卧枫叔。
  枫叔至今还未醒来。
  何时醒来?即便是王伯也说不清楚。
  他身中三十余刀,就连曾老也是震惊。别说一般凡人,即便是天位高手,受到如此重伤,也无法从延庆城活到九霄。更别说,还需护着红袍。
  他一身武艺若能保下,此生也是无望天位。
  山师阴便这么看着,不发一言。
  林火与吕烽候在一边,也不知该如何宽慰。
  枫叔身上缠满纱布,左眼覆着白棉,这只招子算是废了。
  “枫叔。”山师阴挪动嘴唇,“我爹可是把我交给你了,你若是这般躺着,可是领不到工钱的。”
  他语气平静,林火却能看到他双拳紧握。
  他走上前去,搂住红袍肩膀。
  红袍绽颜一笑,“我没事。”
  “房里有些气闷,我们出去吧。”他回过身来,朝门外走去。
  林火与吕烽相视一眼,赶紧跟上。
  三人出了木屋,气氛沉重。
  林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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