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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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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冯润看也没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待元宏再回到书房的时候,那两样东西还在地上,是赦免金牌和狼型雕刻玉佩。
  玉佩已破碎,原本偎依在一起的一雌一雄的两头狼已分离,各摔一边,遥遥地相对着。
  元宏将玉佩拾了起来,将那分离的一雌一雄的两头狼紧紧握在手心里。只觉得心如刀割,无限的伤痛。
  元宏恨冯润对他的背叛,恨她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却不曾想到,冯润更恨他。恨他对她的关心不够,恨他不为她着想,恨他不够爱她,恨他在她生命垂危的时候没陪伴在她身边……元宏更想不到,他跟冯润,曾经那样相爱的两个人,如今竟然落到了彼此仇恨彼此伤害的局面。
  这到底是谁的错?
  他?还是冯润?抑或,是命运?
  元宏想起他六岁那年,在书斋里面刻苦读书,四岁的冯润嘻嘻笑走进去,到他跟前。把手中的梨子递给他:“这位小哥哥,你肚子饿不饿?这梨子给你!”又再道:“梨子可甜了可脆了,咔嚓咔嚓的,小哥哥我没骗你,真的。”稚声稚气的“小哥哥”,温暖了他的心,让他软化。
  她踮起脚尖用衣袖为他抹去眼泪,安慰他:“小哥哥不哭不哭,有我陪着你呢,不哭不哭!”
  元宏还想起,他十六岁那年,为了见到冯润,在冯诞娶亲那天,穿了便服,到了冯府。
  多年没见,十四岁月的冯润,愈发出落得楚楚动人。
  她古灵精怪,顽皮如常,跟冯姗开玩笑,寻她开心:“三妹,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是粗鲁强悍型的男人?还是温柔细腻型的男人?说来听听,我给你参考参考。”
  之后伶牙俐齿跟冯清吵架:“五妹,你不龌龊!整个天底下,就你六根清净,哪怕是一双手,也保持着冰清玉洁。有本事,你长大后不嫁男人,出家当姑子去,苦终受尽修正道,不染红尘白莲花,清雅如玉美无暇,让男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她发现了站在竹林旁一直看她的元宏。
  那个时候,她认不出他来。
  戏谑地对他凶神恶煞一瞪眼,然后是皱鼻子,接着是冷不防把舌头长长伸出来,翻着白眼,学了吊死鬼恐怖的样子,给他一个大鬼脸。
  这可爱的模样,很多年过去了,依然鲜活得印在元宏脑海中。午夜梦回,还常常梦到这个表情,然后他在梦中笑出声来。
  他曾对她说过:“润儿,朕爱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朕都不会伤害你,朕会尽自己能力,护你周全。”
  她曾问过他:“陛下,你可否爱妾?”
  他答:“爱。”
  她又问:“有多爱?”
  他答:“很爱很爱。”
  她继续问:“很爱很爱是有多爱?”
  他再答:“爱到只想跟你永远在一起,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她不依不饶,又再问:“陛下,如果妾老了,人老珠黄的时候,你可否还记得你刚才所说的那些话?”
  他又再答:“你老了,人老珠黄的时候,朕也是白发苍苍了。老头子配老太婆,天设地造的一对儿。”
 
  ☆、第191章 这叫做礼尚往来

  
  那个时候元宏的愿望,是跟冯润永远在一起,两人平平安安,长命百岁,在白发苍苍的时候,相互搀扶着,坐在亭子里,一起看日出日落,看星星。两人相依相守,相互温暖,回忆着曾经走过的美好时光,握着彼此的手,永不分离。
  如今,这愿望落了空。
  元宏这一想,有着万箭穿心的感觉。
  终于忍不住,胸口一阵腥热,口中一甜,“噗”的一声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血飞溅到地上,艳丽得像一朵诡异的花。
  元宏病倒了,身体每况愈下。
  甚至有好几天卧病在床上无法起来。
  太医诊断后道,元宏长期忙于政事,又南征北战,旅途劳累,体内积了一股寒毒之气,加上这段日子来,心力交瘁,忧郁于心,脾气郁结,中焦气滞,水谷不化,因此影响到五脏,以至五脏不通达,损伤严重。
  元勰在身边侍奉医药,昼夜不离左右,饮食必先尝而后进,蓬首垢面,睡不安席,甚至向天乞求,希望把自己的阳寿赐予元宏。
  元勰跟元宏感情深厚。
  他刚出生母妃便去世,是由元宏一手带大,向来敬重元宏,两人与其说是兄弟,不如说是父子。这些年元勰来在南伐战场上屡建奇功,元宏对他越发倚重信任。
  吃了太医开的药,休养了好几天,元宏身体才有了好转。
  此时高菩萨,双蒙,童兴,张尚,妖婆五人被处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洛阳宫。众人都在翘首以待,想必没过多久,冯润便会自皇后之位跌下来吧?
  有投石下井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事不关已只看热闹的。——真正对冯润关心的,也不外只有罗贵人而以。
  她念着多年前在方山,与旧情人幽会,当时还是充华的袁贵人的揭发,是冯润仗义地出手帮了她;她也念着这些年来,无论是在增城宫,还是在洛阳宫,冯润不曾为难过她,还对她多有关照。
  她到懿祥宫来看冯润。
  短短的几天时间,冯润苍老了不少,瘦得不成样子。蓬头垢面,素面朝天,脸如白纸,瞪着空洞的眼睛,身体木然的蜷缩成一团。
  她手中捧了一坛酒,不时往嘴里灌。
  罗贵人看得心酸,劝她:“皇后娘娘,想开点,日子还长着呢,不愉快的事总会过去的,好好活着总是正事儿。”
  葡萄酒喝多了,冯润已有点惺惺醉态。她眯起一双朦胧的眼睛望向罗贵人,凄凄惨惨地笑将了起来:“我的日子不长了,也许明天,又也许后天,我这皇后之位就废。又也许明天,也许后天,我这颗脑袋就要从我身上掉下来了,到时候我就是不想到阎罗王那儿报到,也由不得我了。”冯润真的是喝多了,说话舌头打结,含糊不清。
  罗贵人安慰她:“主上对皇后娘娘如此宠爱,怎么舍得让皇后娘娘的脑袋从身上掉下来呢?”
  冯润伸手捂了心口,觉得有说不出的难受。此时一颗心极是悲凉,这悲凉透到骨子里去,让使她更是觉得凄楚无助。
  喃喃:“他宠爱我?啊是,他以前,曾经是那样的宠爱我,对我说了不少甜言蜜语的话!只是我狼心狗肺,背叛了他,跟高菩萨乱搞在一起,不但损皇家尊严,还让他的颜面也尽失,他砍我的脑袋也是理所当然的。”
  仰起头来,将酒坛最后一口酒喝了。
  随后将酒坛扔了,扬声:“再拿一坛酒来!”
  寒香红着眼眶,把一坛酒拿来了。
  冯润接过,打开了盖,却没有立马喝。抬头望向罗贵人,好一会儿道:“你回去吧,这地方不吉祥,呆久了对你不好。以后你也不用专程到懿祥宫来看我,不顾着你自己,也要想想三皇子和五皇子的处境……你的情意,我领了。别因为我,受到别人不待见。”
  罗贵人低头,偷偷抹了眼泪。
  这个时候,冯润还为她着想,心中不是不感激的。
  冯润喝了一口酒,想起一事来:“对了罗贵人,有一事情求你帮忙。”
  “皇后娘娘什么事?”罗贵人赶紧道:“皇后娘娘只管开口,妾定会尽力而做。”
  “暗中我查一下思烟这个人。”冯润道:“她原本在哪个宫,伺候谁,跟谁的关系最好,和谁走得最近。因为我不方便调查,就麻烦你了。”
  “皇后娘娘放心。”罗贵人道:“妾会尽力而做。”
  罗贵人离开同多久,元恪便来了。
  冯润之事,元恪自然知道。
  从头到尾,他都是暗中观察,不发一言,——甚至,也没为冯润向元宏求情,说一两句好话。但他心机极深,素来谨慎,在父皇还没把冯润废之前,他还是坚持到懿祥宫来请安问候,神情仍然恭敬。
  他到懿祥宫的时候,冯润捧了一坛酒,已喝了稀巴烂醉。
  她半躺在软塌上,闭着眼睛,鬼哭狼嚎的唱歌:“……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鬼哭狼嚎的歌声,带着深切的悲伤,如泣如诉。
  听到元恪一声“母后”,冯润停止了鬼哭狼嚎。
  睁开眼睛,醉眼朦胧的望向他,嘻嘻笑,口舌不清道:“恪儿,你来看母后了啊?母后唱得可好听?”
  元恪毕恭毕敬回答:“好听。”
  冯润呵呵笑,又再口舌不清道:“恪儿,——啊不,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你也不用这么费力巴结我,你不是我所生,因为你生母,你一直对我有所怨恨,只是你藏得深,不像四皇子那样形露于色而已,太子殿下,我知道,你对我的孝敬不外是做给别人看,——当然,也是做给你父皇看。如今我在你父皇眼中,已是分文不值,日后我这皇后之位没了,我不祈求你能对我多好,不投井下石已经万幸了。”
  元恪沉静如水,温声道:“母后,你喝多了。”
  冯润是真的喝多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觉视线渐渐地模糊了起来,眼前元恪的一张脸不停地变换,重叠着,周围的景物,一阵阵地扭曲,变了形。
  一种极度的困倦感,像是潮水,将她整个人淹没了起来。她喃喃:“是啊,我喝多了。原来葡萄酒,也是可以醉人的。”说完后,便闭上眼睛,很快晕晕沉沉睡过去。
  元恪叫她:“母后!母后——”
  冯润睡得很沉,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眼角里滚落下来的一滴眼泪,也不知晓。
  她也不知道,元恪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元恪离开的时候,嘴角隐隐带着一抹阴森森的笑。
  过了两日是初二,后宫例行参拜皇后的日子,李夫人和郑充华没来,一个借口说头疼,另外一个则说感染了风寒。
  冯润手里捧了一坛酒,人还清醒,只喝了半醉。
  十几坛葡萄酒,如今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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