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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不嫁-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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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身段宛然的一转,凌空而起,在空中翻了几圈,退出几丈远。腿高高的抬至头顶,波纹边的裙摆在烛火间划出一道亮丽的蓝色弧度。脚尖迅速轻盈点地。双手向上用力甩出舞袖,在横梁上缠了几圈,她脚下一个用力蹬地,整个人腾飞起来,在空中转了几圈将腰间暗囊里装的花瓣纷纷扬扬的撒出来,最后裹着漫天的花瓣悠悠落地。
  承安帝定定的看失了神,直到黄德全小声提醒才反应过来叫好说:“贵嫔方才这一支舞,倒是让朕想起了多年前在舞坊见到你的时候。十几年过去了,你倒是有劲!好!好啊!”他站起来拍手说:“尘娘,你今天真是给朕来了个开门喜。”尘娘是陈贵嫔在舞坊时的名字。
  承安帝瞧着时皇后讲:“皇后安排的也不错!”他看向跪在殿中的陈贵嫔,转头讲:“皇后你看看给尘娘封个妃吧,她进宫也有不少年头了。”
  时皇后面上笑着应下说:“给贵嫔妹妹封妃,还不是圣上您一句话的事?臣妾明日就去办。”她睨了陈贵嫔一眼,两人对上视线,悄悄地又错开。
  陈贵嫔谢了恩,就转身退下去换衣服。倒是佟丝婵多嘴,在下头插话说:“臣女听闻庄姝郡主也是善舞。”她的声音有些大,刻意叫不少人都听见了。
  佟瑶贵妃帮腔说:“哦?那怎么还藏着掖着的,不上来给众人瞧瞧?”此话一出,所有人齐刷刷的瞧过来。这种情况下,不应,就是承认自己不会跳,应下,被拿来与陈贵嫔一比便黯然失色。
  “她到底会不会跳啊?”李琦雯小声的问。李昶紧张的握着手答说:“我也不知。”他见赵宣半天都没有动静,心下不免担心。
  一边的赵岸,偏头压下声线说:“你若是不会,就不必上去。咱们定国公府还不至于怕了一个贵妃去。”
  他话音刚落,赵宣就提着裙摆,蹭的站起来,走上去福礼,说:“臣女应了贵妃娘娘的话,只是…………”她拖着尾音,目光在众人中游移,最后定下来,看向佟丝婵道:“臣女也经常听说佟姑娘做得一手好丹青。还望在臣女表演之后,佟姑娘能够不吝赐教。”
  赵宣瞧着她笑。既然你要污蔑我,给我扯上这些莫须有的,那我何尝又不能拖你下水?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赶公交,赶火车就没按时更新,请求亲们原谅,在此献上小剧场:
某个午后,李昶躺在赵宣身侧
赵宣:姓李的,给我滚过来!
李昶:(翻身面对赵宣)
赵宣:你管管你儿子。
李昶:(严父的微笑)你又欺负你娘?!是不是想打?!
小小宣:(憋嘴)呜哇哇哇~~
赵宣:(“贤妻”的“温柔”)你特么干什么呢?
李昶:(无辜脸)管教儿子呢
赵宣:(挥起锤衣棒)特么这是女儿!(PS:不知道哪里来的锤衣棒)
此时的李昶尚不知道,小小昶在他的身侧,对着他的乳。头,张开了只有两颗牙的嘴~巴~


  ☆、第58章 中秋宴(下)

  五十八、中秋宴(下)
  佟丝婵闻言白了白脸色,不吱声。
  赵宣也不计较她到底应不应; 福礼说:“臣女这一支舞; 还望圣上将宣旨铺满地,再寻来宫中最大的毛笔。”承安帝不知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心里不由得腾起了几分好奇,挥挥手; 叫宫人下去办。
  没半会儿; 小太监就上了呈了一支笔杆有竹竿一般粗细的狼毫上来,赵宣摇了摇头说:“还是太小了些; 宫中最大的毛笔只有这般大小?”
  小太监不敢回话,佟丝婵添油加醋的说:“我瞧着郡主该不是没得表演; 想变着法子刁难吧?若是这还不够大,你想要多大的?”她轻蔑的眨了眨眼睛。
  赵宣抬头同她呛声说:“佟姑娘想的偏颇了。方才是佟姑娘说素闻我舞艺精湛的; 怎么现在连我最拿手的一支舞需要什么都不知?到底是不是言之有假?!”她的眸色狠厉了三分。佟丝婵瑟缩了一下; 赵宣是想给她扣一个欺君的罪名,左右得圆过去才行,她低头讲:“我也说过只是听闻; 赵家妹妹何必同我来咬这字眼呢?”
  赵宣笑着道:“是佟姑娘质疑在先; 我追击在后。此番也算是‘礼尚往来’打一场唇舌之仗。”她转向承安帝福礼讲:“臣女与佟姑娘方才是小辈之间的打闹; 还望圣上不要见笑。”
  大抵是年岁大了,承安帝竟觉得小姑娘们吵吵闹闹格外的有生气。摆了摆手讲:“你啊; 最是会唬人。朕记得白露殿里头有一支半人高的毛笔,你小时候就惦记着要玩。”他笑的更甚了,眯着眼睛瞧向黄德全说:“你去; 带几个人给庄姝郡主取过来。”
  台下顿起纷纷议论,那支毛笔叫封乘,当年先帝北征的时候,北齐为了讲和特地抓来十几只狼王,挑选没有杂色的毛做成的这一支狼毫。因为过于巨大,便一直安放在白露殿里,没有人动用。
  此番可能叫人取来给赵宣,可见圣眷之厚。黄德全躬身退下去,带了几个小太监往白露殿赶。
  赵宣趁着这个空隙,下去吩咐了些细节,还找陈贵嫔借了一套水红色的舞衣。宫人手脚也麻利儿,不多时就办妥了。十几尺的宣旨,在毛毯上平铺开来。赵宣换了舞衣,上台拿过那根半人高的狼毫。宫人用莲花缸盛了些玄清的液体,抬上来。赵宣用笔尖轻沾一点,脱下绣鞋,已脚尖压地,另一只脚崩直,转了三四圈。“啪”一笔落下,狼毫中的液体由笔中向下,晕染开来。她抓住笔杆的中段位置,担在腰上,环腰转了几圈,液体像雨滴一般的飞出,又滴落在宣旨上,轻描淡写出一片虚影,迎着光,显得粼粼闪闪 
  赵宣转而沾了沾墨汁,她甩笔,豆大的墨珠打上宣纸,又像是远山衔枝的野雁。
  莫了,她在右上角提了几行小楷,再将狼毫投入装满清水的缸中。她福身,转过头沿着楼梯上了二楼,抓住先前绑好的丝带撒开满香包的桂花。赵宣没有陈贵嫔那样几十年的功底,不能接着臂力飞上去,只好滑下来了。
  金黄色的桂花,大片大片的落下来,纷纷扬扬的,落满纸面。众人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佟丝婵在席位上撇嘴说:“我瞧她这样耍了大家一圈,一会儿准讨不了好!”
  佟瑶贵妃皱着眉头,赵宣不像是莽撞的人,她若是真的不会,大可以拒绝。今天上了台,就不会简单过去。
  赵宣稳稳的落回地上,朝着两边的太监点点头,太监蹲下身拉起宣纸的两角,将整张宣纸竖立起来。多余的花瓣滑落下来,摔在地上,而剩下的,正好在方才赵宣毛笔经过的地方停留住。
  众人都探了头去瞧。,那是一张荀山的山水风光图,金桂附住的地方便是一株完全绽放的牡丹。承安帝眯了眯眼睛,往后靠上椅背问:“庄姝去过荀山?”
  “回圣上,未曾去过。只是往日听人偶提及过几回。说是荀山秋夕之间景色最为怡人。”赵宣站着回话。倒是左边第三桌的男人拍手叫好讲:“旁人皆是瞧着你那画作,我却觉得郡主这诗似是说进了我心头一般,一拍即合,妙极啊!”他又拍了一下手,咂嘴说:“妙极!”
  那男人赵宣认得,叫董斯臣。是今年的状元郎,风头无量。新科状元发了话,大家自然都哄抢着夸奖,这一幅画,较之宫廷画师也不落下风。
  承安帝满意的笑着说:“你是个机灵的,先前你沾的是胶水罢?怪到朕看不明白。”赵宣讨人讲:“臣女不过是像陈贵嫔娘娘偷了个师罢了。是在当不得机灵。”
  承安帝摇头,叫人将这幅画裱起来。众人心照不宣,知道是得了圣上的欢喜了。一味地夸奖,后又起着哄要佟丝婵上去。佟丝婵死咬着不应话,她母亲看向佟瑶贵妃求助,贵妃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佟夫人心里“咯咚”一声,怕是这会又给贵妃娘娘丢脸了。只好福着身子说:“小女学艺不精,怎好献丑。比不得庄姝郡主风华。”说的老脸一阵燥热,只恨不能遁地回家去。
  赵宣悄悄扯住赵岸的袖子说:“我出去透透气。”
  赵岸朝她点点头,只说:“早些回来,注意安全。”
  赵宣起身出了旭晏宫,往廊头走上几步。天上的月亮,圆盘似得照着这一片方寸。
  “月满弦半收,小焙昨日烘。万里覆壑原上秋,荀野鹜齐鸥,君复往否?”张泱踱着步子,从阴影下走进月光里。她顽皮似得绕柱转了一圈说:“你这首诗是董斯臣的吧。”
  赵宣的身形僵住,迅速后退几步。这诗确实是董斯臣中年游荀山时所作,她今日盗来一用。张泱又向前走道:“你不要怕呀。还记得十年后东辽的那一位国师琅瑛吗?就是我了。”她依旧笑着,好似那张甜甜的笑脸是一块面具般带在脸上。
  前世东辽国那位国师琅瑛可以用仙人来称呼了。赵宣不愿意信她,张泱也不着急,只说:“我是回来报仇的。放心,我不会胡乱杀人。杀了人,得遭受神怒的。”她指了指天。赵宣一抬头,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瞬间不敢再看,她掉头就跑,白着脸,绕路回旭晏宫。
  李昶正巧打里头出来,堵住她说:“脸色怎么这样苍白?”他的眸子里难掩担心之色,温热的掌心抓着赵宣的肩膀。赵宣回过神,转头没瞧见张泱,才吐出一口浊气说:“没事,方才叫秋风一吹,有点冷了。”
  李昶瞧她确实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才放下心讲:“正准备出去寻你呢。上回秋狩的事,我还要提醒你一件事。猎场里头危险,你别进去,在外围待着就好了。
  “我自然不进去。”赵宣往里瞧,发现张泱已经坐在座位上了,她甩甩头,又看了一眼,确实是张泱。背后又惊起一阵冷汗,风吹过,头隐隐的发晕。她踉踉跄跄的回席,一场晚宴便索然无味。张泱是什么来历?她是不是知道自己重生的事?满脑子都是这些问题。
  赵岸偏身叫她吃一块月饼,不料轻轻一推搡,赵宣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
  吓坏了一片宫娥太监,靠的最近的婆子怪叫了一声,赵岸连忙托住赵宣的背,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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