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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记事:密林诡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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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军英。这人很闷生,什么玩笑话都逗不乐他,据说是个排长。王军英跟我一样,是个老资格,反击战之前就入伍了。他是咱们这个“班”里的副班长。我不是很了解他。
  刘思革呢,是队伍里最显老的一个,一块黑脸上堆满了老褶子。但他实际年龄要小很多,八一年才入伍。刘思革私下里懒懒散散,做事也是能拖就拖,像个好吃懒做的混子,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挑出来。刘思革这人没什么特点,唯一的特点还是那一点:特别显老,容易区分。这人平日里时不时冒两句俏皮话,像极了一个懒手懒脚的老头子。要说夸张点,他看起来就和我们这帮年轻小伙子不是一个年代的生人。
  张旗正。张旗正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东北兵,训练才开始,他就染上了摆子病,抬出去躺了几天才回来。这人长得敦实,是王军英带的兵,又还会打武术。但他年纪小,我们几个都叫他“旗娃”。旗娃虽然身体壮,会几下拳脚工夫,但显然他不适合南方的山林气候,从飞机上呕吐开始,他这一个月下来就没好受过。
  另外一个,就是那中分头学生,邓鸿超。我之前猜得没错,他真是一名学生,并且还是一名响当当的大学生。要知道,“大学生”三个字,在那个年代里,是每个年轻人都想拥有的称谓。尤其是我这种半成不就的“知识分子”。
  所以知道了这帮兵油子里混夹进了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后,几人对他的态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至少没有人再去嘲笑他的立正姿势不对了。
  这位大学生呢,身上倒也没有多少娇气,硬是跟我们一起练足了一个月。就算是把他扔到新兵连练上三月,也不见得会比多少人差。我们就问过他,这知识分子不搞学习,怎么被送到荒山老林子里来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说是在学校里待得好好的,就见部队里来了人,来人说,经某某教师推荐,需要他的专业技能,让他随一趟军。部队给出的条件很丰厚,邓鸿超就答应了下来。然后呢,和我们一样,一路飞到了边境。
  但这趟“随军”到底要随到哪里,他自己也没问出来。
  “我要是知道随军是要随进山里边儿,打死我也不来。哎,这还不算,教官说还得送我们去更远的地方,那该是多艰苦的地方啊……”邓鸿超捏了捏眉毛,摇头叹气。
  终于,在训练结束后的第二天,李科长口中的“更远的地方”,终于定下了桩。那天,黄壮黄班长被李科长叫上,坐着军卡车开出了大山。转天中午刚吃了饭,我们正在哨所里抽烟聊天时,就听到外边儿的哨兵说,军卡车开回来了。
  果然,没多久就见黄班长走上了山头,他取下军帽,对我们讲:“全部回帐篷里,任务来了!那个,邓鸿超,你下去一趟,李科长单独找你。”
  邓鸿超下了山头,我们剩下的四人跟着黄班长,一路走回了林子里的营帐。黄班长动作很急,他在营帐里扯出了一块雨披,就地铺下。林地里坑洼不平,黄班长单膝跪地,平抚雨披,他抬头对我们讲:“都围过来,快!”
  只见他从衣兜里取出一张地图,展开后铺在了雨披上,然后屈脚而坐。我们学着他的样子,在地图旁边围了一圈。
  “任务很急,今晚就要走,我先简单给你们过一遍。”说着他又掏出了一支铅笔,头也不抬的指向地图。五人坐直了身子,等着他继续讲下去。
  “我们这次的任务呢,其实很简单。用不着摸哨,用不着伏击,更不用抓俘虏,甚至说,还用不着开枪。”黄班长抬头扫视着我们,眼神里透着一股兴奋劲儿。
  东北兵旗娃立马就接话了:“那要整个啥,难不成是要搞军区联合汇报表演?”
  黄班长低回头,手中的铅笔贴近了地图,不再跟我们卖关子。几人的眼神也跟着铅笔抓了过去,只见他用铅笔在地图上的两个点之间缓缓、来回地移动着。
  “大概是从这里,到这里——”黄班长顿了顿,“再从这里,回这里。”
  “任务大概就是这样,我们要走一趟远路。”黄班长收回了铅笔。
  地图里尽是密密麻麻的等高线和数值,没看清他比划的是哪块区域,也读不出这一比划到底有多远。身旁的刘思革歪歪头,也想努力看清地图。他丢掉烟头,问:“不可能就玩儿溜溜的干走一趟吧?”
  黄班长丢下铅笔,看着他说:“当然不是,我们啊,要越境,要进越南,虽然不是收集情报,也不是斗越南特工,但也算——”
  “搞渗透吧。”黄班长转起眼珠想了想,点头道。
  “还真要进越南?”旗娃正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刘思革皱起了眼角的鱼尾纹,思忖道:“搞渗透,渗透个嘛玩意儿?不会是上头有大动作,要拿我们搞穿插吧?”
  旗娃摸摸脑袋,问:“穿插?”
  我笑了一句,接他话说:“我们侦察兵啥时候弄来做过穿插任务啊,再说,就咱几个人,穿插到位了又能干点啥?包饺子这种事儿……”
  话还没说完,一向沉默的王军英打断了我的话。他问黄班长:“还有呢,具体安排又是什么个样子?”
  黄班长看着我们,咽下口气,郑重其事的说道:“具体安排嘛,也很简单。这一趟呢,我们五个兵,要保证那位大学生的安全,把他送进越南,进了越南,还要再进个什么洞,那个洞里面有不得了的东西,邓大学生就要进去考察。考察弄完了,我们再把他平安送回来,任务就算完了。所以你们听好了,不需要杀敌,不需要开枪,也不需要拿情报,我们只要邓大学生安全,洞里的东西完好无损的带回来,就这样。”
  我们消化着他的任务安排,没有作声。
  “考——察?”张旗正嘀咕了一句,“打仗怎么变考察了?一会儿考察一会儿穿插,察来察去,到底是些啥玩意儿?”
  “说了你也不懂,别插嘴!”旗娃的老上级王军英对他呵斥了一句。旗娃只好悻悻的别过嘴巴,欲言又止。
  “那我们这就叫不上搞渗透,摸敌后,这叫镖局里的镖师!”我忍不住玩笑了一句。
  此话一出,刘思革立即就被我逗乐了。他脸上的褶子又是一挤,应了我一句:“嘿嘿,军区镖局大队!”
  黄班长盯着地图,哼声一笑。
  “那要考察什么?”王军英又是神情严肃的问了一句,截断了我们的玩笑话。相处一个月的时间,这人给我的感觉不是太好。说实话,我不是很爱和他待一块儿,这人太僵,太死板,不好玩儿。你说,都是老兵油子,就不该像我这样,该做做,该乐乐吗?
  黄班长摇头,回答王军英说:“这个没跟我讲。”
  “任务安排差不多就是这样,更细的东西,还要听李科长安排。不过,我有个故事要跟你们说。”黄班长正起脸色道。
  “故事?”低头怨气的旗娃耳朵一竖,抬头就问,“啥故事?”
  黄班长嘴角一扬,似笑非笑,他看了一眼手表,道:“一个很邪门儿的故事,跟我们这趟任务有关,估计你们听了,就没心思乱开玩笑了。”
  任务安排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讲起鬼故事了?几个人面面相觑,没搞明白黄班长这是在说些什么。他丢下铅笔,盯着地图,不再磨蹭,快声快语的讲述起了他口中的“故事”。
  树林里闷热难耐,干坐着就汗流不止。我挪了挪位置,避到阴凉的树荫处,静听黄班长的快声快语。他陈述得很快,但要是一一写出来的话,恐怕要占上一些篇幅。在这里,我凭着自己的记忆,再加上事后的理解和拼接,将它转述出来。
  至于这个故事是否有点“邪门”,甚至说“诡异”,那就是见仁见智了。


正文 第三章 :往事
  故事的背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
  六十年代,是中越关系比较好的时期。所以故事的主人公,就是一支前往越南的我国考察队,以及一个工兵班。那么,为什么会有考察队进入越南呢?且让我卖个关子,先讲一段“故事”正式发生前的国际往事。
  五十年代初,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和美国为首的资本主义阵营,掀起了全球性的冷战。冷战一起,各个国家纷纷立好旗帜,划清阵营。而那时候,越南这个国家,还在忙着抗击法国侵略者。
  说起越南的惨痛近代史,那真是多难而未兴邦。二战爆发之前,狭长的越南领土,就沦为了法国的殖民地。二战爆发之后,作为殖民者的法国人,没能挡住来势汹汹的日本军队,于是,法国人夹起尾巴逃跑,越南让日本夺了去。
  后来,二战结束,日本战败。越南人民刚准备挺起民族脊梁,收回主权之时,法国人却又跑回来了。他们说:好了,现在天下太平了,我们法兰西政府,又回来接着统治你们了!
  而越南刚成立起来的临时政府,听到这话当然就急眼了。当年日本军队打进来的时候,你们法国人一个个贪生怕死,被打得丢盔弃甲,根本没有尽到殖民者的义务,自己差点还亡了国。现在仗着盟军打了胜仗,又想回来趾高气扬,统治咱们越南族人?
  其实,这种情况,换谁都急眼。
  法国人急着回来殖民,而越南人一口咬定要独立,那怎么办?当然是打了!法国军队虽然在二战中面对德国大军时不尽人意,但是欺负这些小国家,倒还挺有劲儿。几轮打下来,越南军队根本不是法国人的对手。
  这个时候,苏联和中国就看不下去了,于是桌子一拍,就决定援助越南。必须要让社会主义的旗帜,插在越南的土地,绝不能让资本主义蚕食去!于是,有了靠山的北越人民,担负起了名族复兴的大梁。
  在我国和苏联的帮助下,越南人民成功赶走了法国侵略者,并和南边的傀儡政权划线而治,建立了北越政权。政权刚稳定下来,苏联老大哥就对越南讲:现在好了,国家稳定了,你们可以大力搞发展了。但是呢,全球的态势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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