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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挣扎着。 喂,请放了那姑娘。 一个冷静的男中音突然在跟前响起。 什么?什么? 那大汉回过头,仔细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跟前的这个男人。个子不高但也不能算矮,背着旅行包,体格健壮,略微发胖,约有30多岁,一双眼睛特别犀利。 你 你是干什么的? 大汉上上下下大量眼前这男人,又看看他身后,没有别人。 我是过路的,求你两件事:第一,放开那姑娘,第二,把钱和东西还给她们。 你说什么? 大汉围着这人打转,眼前这男人的冷静语气让大汉感到高深莫测! 我说朋友,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你别趟这混水。 大汉显然想息事宁人。 我是想走,也不想跟你们闲搭功夫,不过我的两件事你得办。 过路客平静但坚决地要求。 我要是不办呢? 大汉眼露凶光,其他四个汉子也围逼上来。 两个姑娘已经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呆呆地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场血战,而这场较量的结果决定着她俩的命运,但四个大汉围攻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恐怕凶多吉少!她俩紧紧搂在一切,全身战栗。 想打架么?试试看。 过路客背包未解,稍微移动一下身形,似乎摆出应战架势。 嗖 大汉举起手中砍刀,直取过路客头颅。 啊! 姑娘们齐声惊叫。 啊! 大汉一声惨叫,然后就跌倒在地不再起来。 啊! 啊! 啊! 啊! 另外四个汉子一齐扑上来,相继发出一声惨叫,就象第一个大汉一样,相继跌倒在地,不再起来。 一转眼的功夫,四个如狼似虎的强盗都瘫在地上痛苦地卷曲着,两个姑娘看得呆若木鸡! 过路客从为首的大汉身上搜出钱包,戒指,项链等物,递到姑娘手里。 看看还少什么不? 啊! 不 不少 、了! 一个姑娘结结巴巴地回答。 谢 谢谢 你! 另一个姑娘也结结巴巴地道谢。 天这么黑怎么到这种荒野? 我们,我们 车坏了! 哦! 我看看 过路客很快修好了车,应姑娘的请求,坐上了她们车的驾驶席。 一路聊着开往岭南重镇。 原来两位姑娘一位是岭南山水旅行社的总经理胡枚,33岁,是个不输男人的干练女强人,甚至有点男性化——假小子气派,离婚单身;另一位是她的私人秘书姜兰兰,23岁。她们俩住在胡枚的高级公寓里,就资产论,胡枚也该是百万富婆了。 两人都很漂亮,尤其胡枚更透出成熟少妇的魅力! 开车的过路客叫张峰,自己介绍说: 没有职业,喜欢徒步旅行,走到哪个好地方,就找份临时工作糊口,余钱和业余时间就游览周边地区。现年38岁,不喜欢婚姻的羁绊,所以一直独身。 张峰说话很简练,敦厚的男中音很有磁性,相貌没有特点,但显得出历练丰富,身体微胖,但很健壮。 你们怎么敢夜走岭上的野路? 唉!别提了,走到半路车坏了,司机修了半天也没修好,天已经就黑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们正在着急,又来了一帮强盗,可气那司机,还是个男人,被那伙强盗只是吼了几句,就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扔下我们两个弱女子,真不算是个男人! 胡枚气哼哼地说出原委。 你是怎么把他们打倒的?我们都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呢,他们就都倒了,呵呵!真过瘾! 姜兰兰兴奋地问张峰。 哦,小意思,我曾经是野战军的特种兵。 张峰无意炫耀,只是简单的回答。 哇!特种兵!最酷了! 兰兰惊羡地自言自语。 张大哥,我们经常要出长途,你又会修车,又有这么好的功夫,给我当司机吧,我可以给你很高工资的。 胡枚希望张峰答应,但又不自觉地流露出老板的语气。 哦? 张峰倒是没有想过这问题,不过瞟了一眼后视镜里的两位美女,心里忽然改了主意, 哦,那好呀,我正愁找不到工作呢,谢谢老板啦! 还没谈工资呢,你就谢谢? 胡枚一付老板气派。 工资多少无所谓,能让我吃饱就行。 张峰一付诚肯态度。 我原来的司机工资1200元,我给你双份,你看行吗? 胡枚担心张峰嫌少,但又怕他开除天价!真想雇他,但又舍不得太高工资。 不必那么高,我一个人用不了那么多,还跟原先的司机一样,1200元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富有了,我还从来没挣过这么多呢! 张峰装出十分满足的样子, 如果老板开恩,能给我找个免费住处就足够了。 行,我公寓里有个阁楼,挺好的,你就住那里吧。 胡枚心里一阵窃喜! 这么便宜的工资,竟然雇了一个司机、修车工、保镖兼家庭勤杂工四合一的男仆。 姜兰兰看着胡枚会意地笑笑,两人心照不宣。兰兰的工资可是每月400 0元呀!还住在胡枚公寓免费吃喝。 那太好了!谢谢老板! 张峰从后视镜里她俩的眼神早就看破一切,故意装作感激的样子, 老板,我一定会好好干,保你满意,住在你家里,真不好意思,以后家里需要力气的活你尽管吩咐。 呵呵,不必客气,好好干,我一向奖惩严明。 胡枚的老板气派越来越足了。 看着张峰的背影,胡枚满意地笑了,今天受惊,反倒收了这么个称心男仆,值! 一晃过去十多天了。张峰看出两个女人的特点:胡枚是女强人,老板气派十足,处处颐指气使,喜欢命令别人,但形式果断,是个聪明的老板;姜兰兰温柔乖顺,办事仔细但绝不拖拉,是个很好的秘书人才。 她们俩关系很亲密,绝非一般!而胡枚也更加 看清 ,张峰这个中年男人了:干练,稳重,不多言,不争利,好像什么活都会做,对人宽厚,尤其对胡枚体贴,最令胡枚欣喜的是张峰的军人素质——服从命令。不论胡枚在家里外面让张峰干什么,有时甚至是有些蛮不讲理的命令,张峰从来不说二话,立即完全执行。住在一起也很放心,张峰一向规规矩矩,从不敢越雷池半步。 又是一个阴雨靡靡的周末。胡枚穿着真丝睡衣,倚在落地大窗旁边,望着窗外的细雨发呆。这是一个容易令人动情的时光。 秘书姜兰兰轻轻走过来,给胡枚端上一杯浓香的咖啡。 兰兰,先放茶几上吧,过来。 胡枚淡淡地说。 嗯 兰兰也穿着睡衣,轻移莲步走到窗前,竟然乖顺地依偎在胡枚怀里。 胡枚俨然象男人一样拥住兰兰,轻吻她的面颊,两手还揉搓兰兰的翘翘的屁股。 嗯哼! 兰兰发出细弱的呻吟,同时微张颤抖的双唇,探出香舌,追寻着胡枚的嘴。 两个女人在窗前缠绵缱绻,渐渐热烈起来,睡衣被剥落,四只纤纤玉手在两具丰腴白皙的肉体上摩挲,两对都属硕大的乳房在互相挤压,两片茂密的嫩草坪也在努力磨蹭。 嘶 , 啊 女人发情的娇吟声在窗外靡靡的细雨伴奏下,格外有情调! 唉! 胡枚突然推开兰兰,忧伤地坐进沙发。兰兰有些惊慌地跪在胡枚跟前,看着胡枚,忐忑地探问: 姐姐,怎么了?是不是我做得不好?没有让姐姐舒服? 胡枚怜爱地摸着兰兰的秀发, 唉! 兰兰 你毕竟也是女人啊! 我 哦 我懂了 兰兰诡狤地看着胡枚, 我去叫他来? 胡说! 胡枚故意慎怒。 姐姐,我早就看出来了,其实那也没什么,我看他挺老实的。 兰兰很天真的眼神看着胡枚。 再胡说我要惩罚你了!他一个小司机,我怎么能嫁他? 姐姐,我没说你要嫁他呀。 那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他挺老实的,也很有男人味,你可以把他叫来玩玩呀。 玩玩? 对呀,玩玩。有钱男人能玩女人,那有钱女人不是也可以玩男人么? 他? 胡枚迟疑。 我可以去试试看,他倒不是鸭子那种贱男人,不过对你挺听话的,也许可以
胡枚的春心开始骚动了, 那先试探一下吧,你去叫他来给我按摩。 是,胡总。 兰兰扮了个鬼脸,穿上睡衣去了。 死丫头。 胡枚穿起睡衣,进了卧室。躺在软软的席梦思上开始幻想种种情况。 兰兰悄悄爬上阁楼,从门缝里看见张峰正在看书,便径直推门而入。她早就习惯了把张峰当下人看待,所以也不必客气地扣门。 呦!姜秘书。 张峰见兰兰穿着睡衣进来,预感他早就期盼的好戏要开始了。 所以尤其装出一付窘迫的样子,还真是羞红了脸, 姜秘书,你,你坐。 张峰手足无措地站着。 兰兰倒是很有主人气派,稳稳坐在屋里唯一一张椅子上,先不说话,上下打量张峰。只见张峰上身T恤,下身休闲短裤,凸起的胸肌对女人很有诱惑力。 你会按摩么? 兰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按摩? 张峰没想到好戏如此开场,但灵机一动,马上应道, 在部队时学过一些推拿。 其实武术世家出身的张峰是推拿好手,对经络穴位很有研究。 胡总这几天身体很乏,你来给按摩一下行吗? 兰兰盯着张峰,看他如何反应。 我 胡总 她要是男的那没得说,可是 噢,你还行,懂得分寸,不过我有办法。 兰兰看着张峰那副诚惶诚恐的窘态心里放心了。 你去冲一下澡,然后我带你去给胡总按摩。 兰兰命令张峰,根本没有商量余地,然后就下楼了。 快点! 是,姜秘书。 张峰看着兰兰婀娜的背影,内心窃喜! 洗完了么? 兰兰堵在浴室门外追问。 洗完了,等我穿衣服。 穿什么衣服?你没看见过桑拿里的按摩鸭 小伙呀,人家都是在腰上围一条浴巾,其他什么也不穿。 兰兰差点说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