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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我在那儿-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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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略清淡些。”章张在底下用脚踢了下柳亚男,她才醒悟到自己刚刚不小心说出了现代语。遂立刻闭嘴只管牛饮。章张才款款回道:“雪水喝去比所有的水都更清泠些,口感也更轻些,如雪花飘在唇舌之上,感觉与喝雨水、井水是断断不同的。”

    宋徽宗禁不住鼓掌称好,说今日果然不负此行,见识了两位奇女子。章张只略低低头,莞儿一笑,不再言语。而柳亚男却快人快语:“其实我们今天也不虚此行啊,见识了您这么个大贵人!”

    徽宗道:“某不过是平凡一商贾,手中略有薄财罢了。不知姑娘从何判断某乃贵人?”




第七章:遥远的传说:八十四、这个皇上有点浪

    柳亚男歪着个脑壳,斜眼瞧他说:“我虽然心直口快,却不是个傻子。您看您那一身行头,虽看起来款式简单,可上面的刺绣和手工绝非民间凡品;再则您脸上的富贵之气,印堂高亮,岂是凡人可比?再听您开口,声若龙吟。举止投足,都透着官家气度。还有,洪太尉是何许人也?当朝正二品以上官员,任您家财万贯,想是亦无法支使堂堂朝廷重臣为你跑腿吧?那么,依我猜想,您最少比他官大。再看这套饮茶的茶具,师师姑娘虽说是朝中大臣所送的皇家贡品,可细想想,谁敢把皇上赏赐的玩意儿随意送人?他还要不要脑袋了?因此,本姑娘判断,大人您当是大宋皇室之人。不知我可有说错?”

    “哈哈哈哈,没想到看起来个咋咋呼呼的小丫头也恁般精明。行,今天朕认输了,行藏居然被俩小丫头窥破了,惭愧。好了,既然朕的身份已然被你俩丫头猜中,明人不做暗事,朕就认了罢。”说完,拍拍掌,大喊一声“赏!”内侍官张迪就领着两个端着托盘的小太监出来了。每个托盘上都摆着十个状元及第的金錁子,金钗玉钗各两对;精美蜀绣、苏绣各两匹;还有一柄玉如意。

    章张和亚男都目瞪口呆,没想到宋徽宗这个败家子皇帝果然出手豪阔,一下子就赏了这么多值钱的玩意。双双对视了一眼,赶紧抢出座位,跪在地上磕头谢恩。

    徽宗看起来心情极好,呵呵笑着说两位姑娘免礼,今日坐在尔等面前的,只是商人老贾,而非宋室皇帝尔。出去切莫和人提起在师师府上遇见过朕方好。边说,边用双手替换着捻须,捻了一把又一把。

    章张等俱回道:“自然谨遵皇上谕令。小女子二人虽说年轻,可知道轻重,绝不会出去胡意妄为的。圣上请放心!”

    这时,师师插言道:“春日苦短,日头眼看就要下山了。大家何苦在此只管说这些有油无盐的话?莫如叫小的们弹奏起来,让两位妹妹们献唱献舞取个乐子如何?”

    徽宗一拍大腿,猛然醒悟道:“对!还是师师提醒得对!今日朕召二位姑娘来此,为的就是想大饱眼福。快快来人,把全套乐器摆起来!”皇帝的敕令一下,师师府上的奴才顿然惶急如骤雨,三两下就全部布置停当。

    章张也就解开了斗篷,款款起立,袅袅婷婷地走到了中间空旷之地。柳亚男也连蹦带跳地蹿到了章张的面前,吩咐乐师们弹奏一曲“水调歌头”。

    在月亮一般清澈如水的曲调声中,两人开始了一段缠绵悱恻却又激扬热辣的舞蹈,可谓集古典舞之典雅静美、现代舞之热辣奔放为一体。两人配合默契,跳得又全心全意,把现场的的气氛调得热烈无比。别说宋微宗看得如痴如醉,就连李师师这个欢场老手都看得热血沸腾,禁不住双手击案,大声喊“妙极、美极!不胜快哉!”不知不觉中,李师师也受到感染,情不自禁地加入舞池。她虽然不会章张她们的舞蹈,却也能凭着自己对音乐和舞曲的领悟,跳出一段步法与之前完全不同的舞曲来。

    徽宗更是龙颜大悦,哈哈大笑着加入了舞池。学着章张和柳亚男的舞姿,一下子拉拉这个的手,一下子又拉拉那个。然后也对着其中的一个,很夸张地扭动胯部,跳了个不亦乐乎。这段音乐反反复复弹了三遍。四人嘻嘻哈哈地重复跳了三遍舞蹈。越后来这舞步越没有章法,但大家反倒越跳越开心,跳的舞步反而越来越好看、繁复,热辣奔放,青春的活力肆意飞扬。跳到尽兴之后,徽宗一屁股坐在地上捧腹大笑,说亏了你两个小妮子,让朕终于体会到青春重新回归的快感。好极,妙极!

    跳舞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一会子功夫,这里果然不再有皇帝和平民的距离。

    夜幕渐渐升了上来,徽宗一声令下,酒席移到了李师师的独立小楼。这时撤去残酒,换上热菜佳肴,继续饮酒作乐,吟诗作对。这时,李师师的才华才充分显露出来。徽宗吟一句,她即可对下一句。席间,她还亲自怀抱琵琶弹奏了一曲李清照的《如梦令》,声音清丽婉约,情感真挚饱满,恍若仙音缈缈,夺人心魄。

    章张心道,难怪皇帝老儿后宫佳丽三千,也要出来和师师约会。光她这一副歌喉就足以夺人心魄,何况她还有绝丽姿容、盖世才华,气质幽静高雅。更重要的是她善解人意,温柔和婉。因此,她对宋徽宗突然多出份谅解来。可是,她们此行的意义何在?不就是为了加速宋朝的灭亡吗?又岂能以妇人之仁对他心生怜悯?他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尤其在字画上造诣非凡。独创的瘦金体字体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的花押更是别具一格,颇像一个拉长了的“天”字,细看就像是“天下一人”四字,也算开了历史之先河。可是,有才华的人未必适合当皇帝,南唐后主李煜就是前车之鉴。他也是善诗词歌赋,喜欢琴棋书画之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又是一个即将失去自己故国的“李煜”。章张的心头,涌起一阵莫名的忧伤与惆怅。

    这时,熟悉的箫声在她耳边响起,由远及近。

    章张一下就听出来了是司马台的箫声。紧接着,屋内的人全听出了司马台的箫声。宋徽宗侧耳细听了一回,方道:“司马台的箫声越发出神入化了,朕是每听一会就喜欢一会,也感动一会。按说朕在音律方面也算是极为精通的了,在司马台的面前还是甘拜下风。李爱卿,听这箫声应该是对门柳歌子家传来的,此刻月朗风清,我们以箫声佐酒,果有苏学士的水调歌头之境啊,妙哉妙哉!”




第七章:遥远的传说:八十五、乔装打扮

    柳亚男却抢在李师师之前说了话:“圣上,我听对面不仅箫声清越,且是端的热闹繁花。莫如请圣上移驾对门,凑个热闹也是好的。”

    李师师的脸上露出些许不悦来,却没有言语。宋徽宗早已看出了她的脸色,遂摇头说,这你就不懂了,听箫非得远远的才有味道,尤其要隔着一面水才更好听。

    章张因心下非常想见到司马台,因此插话道:“圣上所言乃是常理,但在此间却行不通。”宋微宗诧道“为何?愿闻其详!”章张笑道:“若是空旷之地远听箫声,果是比近听更多了份悠远、空濛的雅韵。但如今只是隔着一条闹巷,且中间还隔着几栋楼舍,这音就如被盾拦截回来的箭矢,落地唯有噗噗的闷音了。因此,若要全心雅赏,必得移驾或是召他过来方可。”徽宗为难道:“朕在此间属于机密,除了朕的心腹洪太尉和张内侍之外,并无人知晓。若唤他进来,破了行藏不好!可过去又怕有人认出朕来,多有不便。”

    柳亚男道:“圣上若是为这点小事,小女子自有破解之法。”宋徽宗听说,也就动了心,只管拿眼瞅着李师师。师师天生冰雪聪明,一下读出了圣上的心意。于是也就顺水推舟,应承了下来。这就是她识大体,得人喜欢之处了。

    于是,在柳亚男的装扮下,宋徽宗还算俊逸的长方脸上突然多了蓬乱糟糟的假胡子,那是柳亚男强行从自己带来的丫鬟碧桃和碧柳头上剪下来的,害得俩人吓得差点哭了起来。要知道,古代人把头发看得和命一样。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还是徽宗赏二人或家人一次免死机会,才勉强让主子动手剪了下来。一行人除了宋徽宗,大家皆无须装扮,一齐簇拥着装了部吓人的大胡子的宋徽宗浩浩荡荡地移驾对面的柳歌子府上。章张听说过这柳歌子教坊其实是朝中权臣蔡京的产业。进去一看果然从气派上可以压倒对门的师师府。中间一个大厅,起码比师师家的大上一半来。中间一个大戏台,一条红地毯一路铺到跟前。老鸨子就是柳歌子本人,三十出头,长得很妖艳,目测起来什么都比师师大一号,但相对来说没有师师那种虽落于红尘却没有半点红尘气的超凡脱俗的气质。

    看见师师领着一伙人走了进来,一双风情万种的吊梢眼顿时流光溢彩,从老远就给他们请安,嘴里连说今天是什么风把妹妹你给吹了过来了,难怪今儿大早就喜鹊叫。师师说,自然是姐姐你这道香风了。借着把宋徽宗当商人老贾给介绍了出去。但凡做老鸨的,都是有眼力的。何况柳歌子在京城13岁出道,榜过京都几位大佬,也是红极一时的窑姐儿。如今又是蔡京的相好,什么样的阵仗她没见过?再说师师那点事京师谁不知道啊?所谓密不透风不过是徽宗自欺欺人罢了。因此,柳歌子媚笑得简直让人骨头都要酥了,一双特大号的胸脯就对着宋徽宗贴了上去。除了徽宗本人很惬意外,其余几个女的都恶心得像心里吞了只苍蝇。

    台上正跳着古代艳舞。来自波斯的两位美貌女子神目勾鼻,各穿一件火红的曳地长裙,肩颈处露出雪一样的白来,诱得徽宗一双眼睛只管穿梭在柳歌子和那两位波斯女子的身上。

    师师饶是气度大,此刻脸上也带出恼来,于是托辞腹疼,要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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