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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如玉-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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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任凭我妈怎么哭喊,奶奶的坟没有任何反应,阴阳相隔,这大白天的,我奶奶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会从里面传一句话出来。
  我妈哭了一会儿,情绪好了些,将竹篮里的纸都烧给奶奶。
  农村的习俗,挨着的坟墓都要烧一些纸,就像对待邻里关系一样。我妈给奶奶旁边的两个坟烧纸,一边烧一边问我,为啥要把李翠芬母女隔开?
  “谁给你说的这是李翠芬和黄黎的坟?”
  “上一次来,你爹说的。”
  我爹可能是怕我妈害怕,骗她才这样说。
  “咋了,这不是她们?”我妈把纸扔进火堆说,“村里还有人死了?”
  “是公子坟三个戏子迁过来的,旁边那个,是外村的一个老太婆。”
  我妈赶紧把纸钱灭了,慌张的说,野鬼不能给钱,他们本来就没人管,只要给他钱,以后他就认这个人。要是逢年过节忘记给,他们就会让这个烧纸的人生病。
  “烧都烧了,以后给奶奶烧纸,都给他们一点。”我想把旁边良婆曾经帮我的事告诉我妈,想想又怕她胡思乱想,就没说。
  走到山腰,一直闷声不说话的妈,突然间高兴的说,我们今天进城找白大师可能晚了,近处就有一个人,我们可以找她解解燃眉之急。
  “谁啊?”我懒洋洋的问,我妈现在是病急乱投医。
  “是白大师奶奶的妹子。白大师的奶奶叫白萍,她那个妹子叫白良,就住在青衣……”
  我一惊,迫不及待的问:“你说青衣古村?”
  “对!她就住在青衣古村,一进村就是她的家。她的功夫跟白萍差不多,白大师以前说过,你奶奶也说过。”
  我哭笑不得,这不是说的良婆吗?
  良婆居然是白大师的姨奶奶,现在又葬在我奶奶的旁边!
  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关联?
  我隐约觉得,良婆从青衣古村来到林家村,并且死在这里,一定是一个阴谋!
  这个阴谋到底是什么,良婆是来帮我们的,还是被别人安插在我奶奶旁边的间谍?
  “儿子?你在想啥?”
  我妈叫了我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我苦笑着指着后山对我妈说,不用去青衣找良婆了,良婆就在我奶奶旁边。
  “你啥意思?”我妈傻了一样呆愣在当场,竹筐子掉到地上,“你说那坟里的外村人,就是白良?”
  我简短的把良婆的事讲给我妈。
  我妈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说:“这是谁,对我们围追堵截,前不能去,后不能走,不让人活啊……”
  我心里也难受,不知道咋安慰我妈,却极力的笑着说没事,我被折腾了这么久都没死,那说明吉人自有天相,说明大难不死必有否福,说明我是打不死的程咬金……
  一长串的比喻没让我妈笑起来,她现在无计可施,只能回家等到晚上,奶奶给她托梦。
  她让我去飞来石送东西,自己留在家里给村里帮忙的人做饭送去,我提了金边纸出门,脚上不小心把昨晚提回来的马灯弄翻了。
  我把马灯放进我房间的条桌上,顺便把从柳木匠家带回来的小木人也放在枕头边。
  刚走出去,就看见一大波一大波的人往同一个方向走,大人领着小孩,小孩背着书包。
  今天开学,村小的孩子去报名上课了。
  镇上也是今天开学,可我爹妈好像没记起一样,我的命都悬着呢,谁顾得上念书?
  东健经过我身边,被他妈拉着,我给他打招呼:“东健,念书啦!”
  他摇着头,脆生生的说:“浩子哥,今天不能念书了,老师出事了。”
  “老师?哪个老师出事了?”
  “张可欣老师出事了。”
  我脑袋里轰的一下,赶紧问出啥事了。
  “浩子哥,我也是听胖虎回来说的,我们这就是去看看。”
  东健来拉我的手,被他妈狠狠的一拖,把他拖到了另一边,不让跟我走得太近。
  上一次害东健半夜发烧,跑村小唱戏,他家人也跟三爷爷一样,把我当成了罪魁祸首。
  越来越多的村民领着孩子往村小的方向去,张可欣在群众的眼里是好老师,大家都赶去看看她。
  我看着每个人脸上的阴沉,想起张可欣昨晚的样子,心里默念着不要出事,心急如焚想立刻赶到村小,脚下却跟灌了铅一样走不动……


正文 第89章 人怀鬼胎


第89章 人怀鬼胎
  等我赶到村小,操场上已经有许多家长和孩子。
  男人们一个个聚在一起小声嘀咕,不时的抬头看着二楼。孩子们倒玩的不亦乐乎。
  村里的女人们都挤在二楼狭窄的楼道里,张可欣的宿舍门敞开着,门口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我在男人堆里挤过去,绕过小孩子玩沙包的地方,从楼梯口走上二楼。
  “你个男娃儿上来干啥?你走开,走开!”林大友的老婆在楼梯口堵着不让我过去。
  我脸红红的问张可欣怎么了?为啥不让男娃过去看看,说不定我过去看看,我会有办法。
  “你个黄屎都没擦干净的小屁娃,你有办法?”林大友老婆笑话我说,“赶紧叫你当村长的爹去找车送张老师去医院。”
  原来是病了。我还以为张可欣想不通,寻了短见。
  今天是报名的日子,张可欣的病引来这么多村民围观,应该不是什么小病小痛的。
  “愣着干啥,去找你爹想办法。”
  我跑下楼梯,二楼突然传来张可欣撕心裂肺的喊叫,紧接着就是一群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楼道里一片仓促的脚步声,有人在大喊,叫上去个男人,按不住了。
  几个男的冲上楼,我也准备上去看看,张可欣却从屋里冲了出来。
  她蓬头垢面,像个疯子一样大吼大叫,攀着栏杆就准备跳下来,被几个人死死按住。
  张可欣双手握着木栏杆,几个男的都把她的手拿不下来,她一吼,双手用力,那栏杆就跟着晃动,半边的木楼都跟着颤抖。
  这一个女孩子家,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劲?
  几个女人被她两脚踢开,女人们不敢上去了,五个男人按着她的四肢和脑袋,才勉强把张可欣困在栏杆上,暂时不能动弹。
  我跑到楼下去,张可欣被按住,脑袋就朝着楼下。
  我站在张可欣的脑袋下面,仰起头看着她。
  张可欣一点都不像平时温婉的样子,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一道黑一道白,一双眼睛凸出来,像青蛙的眼睛,那目光很凶恶,不知道聚光在何处。
  “你们让我死!让我死!”张可欣大叫着挣扎,五个男人也下了狠手,有人找来了绳子,将张可欣绑在栏杆上。
  张可欣五花大绑在栏杆上,她龇着牙,嘿嘿的笑着,看得我和一群孩子难受极了。
  那群孩子在张可欣冲出宿舍门的时候也停止了玩耍,这会儿都站在我身后,眼巴巴的仰着头,看着自己的老师。
  胖虎小声说,早上来报名,张老师说肚子疼,凳子上都有血,被家长送到宿舍之后,肚子越来越疼,张老师受不了,拿起水果刀要自杀。
  他一说我才注意到,张可欣穿的黄褐色的裤子上,有斑斑血迹。
  “胖虎你乱说啥,男孩子怎么说女孩子的事!”胖虎的姐姐二丫子呵斥他,要我们几个男生都不要看女孩子肚子疼的事。
  正要走开,张可欣又开始发狂了。
  她先是大叫几声,额头上就滚出豆子大的汗水,她的叫声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的, 那是疼到极致的声音。
  紧接着她的四肢一起用力,手指粗的绳子被她拧得咕咕的响,草绳易断,这样下去要不了几下子,绳子就会被她挣脱。
  “砰!”
  一声闷响,林大友手中一块木板拍到张可欣的脑袋上。
  张可欣无声无息的头一歪,晕死过去了。
  “张老师应该是撞邪了,要想活命,只能是这个办法了。”林大友说,“来几个人,把她捆起来,再去把向师……”
  林大友顿住了,向师爷死了,村里还没习惯他已经不在世,遇到这样的麻烦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张可欣被绑起来,几个被她教的小孩子,在操场里嘤嘤的哭了起来,她们以为自己的老师被村里人欺负了。
  刚刚把她放进宿舍的床上,胡郎中来了。
  前几天胡郎中出去外面进货,其实是避开村里的几个阴阳先生,他向来是相信科学,反对迷信,所以见不得村里有神叨叨的事。
  他一来,大家就放心了,纷纷让道请胡郎中进去给张可欣看病。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挤进去,有家有室的男人都自觉地下楼走开,村上就张可欣一个老师,教着三个复式班,她生病了,家长就领着小孩陆陆续续的回家了。
  剩下几个妇女,还有我和胖虎二丫子。
  胡郎中用一条薄薄的小手帕,隔着张可欣的手腕把脉,胡郎中是跟自己的老爹学的中医,非常有老式中医的风范。
  他半眯着眼睛,把了右手的脉又把左手的脉,完毕后翻看了张可欣的眼睛,接着又把了一次手上的脉。
  胡郎中的脑袋皱得跟沙皮狗一样,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又看了看我,站起来对我说,跟他一起回家里拿药来给张老师。
  “胡爷爷,我老师咋了?”胖虎问。
  胡郎中笑笑说,没啥大问题,留一个孩子在这里看着老师,其余的人都回去,让老师好好休息,吃几服药,才能给你们上课了。
  胡郎中从木箱里拿出一包药粉,灌给张可欣喝下去,他说这是镇定安眠的,张可欣这一觉要睡到中午,刚好能赶上我去把药拿来。
  二丫子留下来帮忙照顾张可欣,她巴不得呢,张可欣的房间里有许多课外书。
  我和胡郎中去他家里,他家的两间偏房是药房,他认认真真的开着药方子,整整写了两篇。
  他包了两大包药,在一个纸包上打勾,一个纸包上打叉。
  我笑着说:“胡爷爷,你真逗,学张老师改作业?”
  胡郎中一点都没心思跟我开玩笑,他把两包药放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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