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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寒之眼睛里闪过一丝困惑,接着拿手搁在我额头上,眉头皱着说:“……也没有发烧啊,柔医生,你脸蛋为什么这么红呀?”
张寒之这一摸,一时间那股温湿感从我体内深处翻涌而出,我是医生,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集中最后仅存的理智,我奋力推开张寒之,接着关门快速的跑向卫生间。
我迫不及待的需要冷水澡来压住那股空虚。
就在这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横冲直闯的我并没有看清来人,一下子撞了上去,脑袋传来痛感的同时我身子往后倒去。
然而身子还没有接触到地面,细腰就被一双坚硬的双臂给握住,手臂一收,虚弱柔软的我不由自主的向前靠去。
硬朗的胸膛,男性独有的气息熏绕在我鼻尖。体内的火焚烧了我所有的理智,我一把抱住他,像一只的小猫,脑袋在他胸前轻轻的摩挲。
接着我感到身子一轻,整个人便被男人打横抱起,他脚步迅速的走向床铺,有些颤抖的说道:“你中邪了,我这就为你解。”
我躺在,头顶的吊灯耀得我眼睛更加迷离。
恍惚间,看到男人将水杯放到我唇上,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此刻我神智已经模糊不清,身上越来越,血管的血像是全部都沸腾起来,让我难受得根本喝不进去。
男人附身,用手捏住我的下巴,我终于是喝了下去,接着男人想要抽身,我的手却不受控制地缠住了他的脖子。
我能感觉得到,男人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怔住了,身体紧绷着没动弹。
我像只八爪鱼一样越抱越紧,还使劲的把他往下拉,一下把男人拉的扑在我身上,水杯砰的一下摔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
第二十四章 有鬼缠身
水杯落下去的声音一下子打醒了我的理智,男人也赶紧抱住我的头,拉开我环住他的手臂,和我的身体隔着一段距离。
男人喘了口气,平复心情后说:“我带你去冲冷水。”
“……好热……”
我的双手在空中挥舞两下,双手竟不听使唤的去拉自己身上的睡衣,心底那股邪火似乎不肯散去,我的神智也跟着又不清楚了。
“……热……热……帮我……”
潜意识里,只知道男人的身体很凉快,贴上去很舒服,我本能地紧紧贴着。
至于后来我就真记不得了,好像他抱了我,还压了我。
再一睁眼,天已经大亮了。
我望着透过窗帘洒进来的金色阳光,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意识到那是一场幻觉,便长长舒了口气。
居然产生这种幻觉,吓死我了,都是乱坟岗那只女鬼惹的祸!
我气冲冲的起床,发誓不找江燕生凶一顿,就对不起自己的悲惨遭遇。只是屁股底下被什么东西硌得慌,低下头的那一瞬间,我看到那块镶着“傅禹丞,1909庚午年”的手表干干净净的躺在床上。
这次我仔仔细细的端详,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块手表品牌叫欧米茹,大学那会和室友去展览馆看过同类型的,据说是民国时期进口到中国最贵的表。
这表真是邪门了,想找的时候没看到,在你快忘了又突然蹦出来,还不分地点。
想起昨晚那些幻觉,我把张寒之推出去后撞到一个男人,他很冰凉,贴在他身上很舒服,然后就不记得发生什么了。
难道昨晚经历的一切都不是幻觉?突然我内心升起无限恐惧,良久,才预制住害怕缓缓的扭开表盖,当眼角瞥过那张大头像时,我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
一身的民国军装,脸如雕刻一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清俊英气,他年纪大概在二十七八上下,眉宇间却有着一种三十左右男人的冽然之气。
很显然,这人是这表的主人!
但是卫生院是五十年代才办的,这个“傅禹丞”绝对不是医生!联想到几日前梦里都有一个男人出现,难道昨晚也是那个男人吗?
我慌里慌张的掀开被子查看被单,又查看睡衣,也不放过,幸好,干干净净的没有传说中的落红等物证。
明明抱了,亲了,压了呀?
我脸不由得红了下,又反复去检查一遍门窗,都没有破坏过的痕迹,证明昨晚的男人确实不是人。
随身携带的黑狗牙和黄符也放在枕头,那种东西鬼怪压根就近不了身,昨晚一定是幻觉!我拼命这么说服自己,又仔仔细细检查整个房间,除了那块手表什么都找不到。
这时门外响起咚咚声,是张寒之过来问候。
我开门,见张寒之手上端着一碗冒着白烟的八宝粥,微笑冲我说道:“柔医生,这几天累坏了吧?这是我一早起来就熬的粥,你快趁热吃下吧。”
我客气了下便接过来,在张寒之转身要走时,终于没忍住问道:“……那个……张医生,昨晚你有来过我房间吗?”
“来过呀,我还给你拿了吃的呢。”
“啊?那我是不是……推过你?”
张寒之挠挠头发,不解的看着我,“推?没有吧?我就在门外问你要不要吃东西,你说不饿,还让我早点回屋休息呢。”
我顿时吸了口冷气,接着问:“那我……有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
“没有呀,都很正常呀。”张寒之困惑极了,“柔医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请假?”
我摆了摆手,脸上勉强挂着笑容,“没有,我很好。张医生,谢谢你的粥哦。”
张寒之脸微微一红,小声说道:“跟我你客气什么,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天天给你炖。”
我尴尬的笑笑,返回房间我把八宝粥放到桌上,说实话一点胃口都没有,张寒之昨晚确确实实有敲过门,但是压根没有进来,所以昨晚发生的事情算是中邪后产生的幻觉?可是那块欧米茹手表怎么解释?
眼角不由得转到已经被我丢在垃圾桶里的手表,然而这一看差点将我吓了一跳。
手表怎么跑到床上了??!
我意识到昨晚不是幻觉,是那只“傅禹丞”的鬼作祟。
我腾地站了起来,狠狠的骂道:“你究竟想干嘛?做人别得寸进尺,不知好歹!哦,错了,你是鬼!但鬼亦有鬼道,倘若你再继续缠着我,我就找先生来打的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投胎!”
一口气骂完,我喘着气紧紧地盯着房间。
我知道他就在这里,也知道他听到我的话,然而房间安安静静的,我心想,可能他听进去我的忠告了。
尽管在我中了苏晓英的尸毒,去乱坟岗时又中了女鬼的邪,都是傅禹丞这只鬼相救才得以脱险。不过,鬼就是鬼,没有善良之分,若不早点甩掉他,只怕后果不敢设想。
念及此,吃过八宝粥后我看了下时间还不到上班时间,便站起来去抽屉里翻出一个垃圾袋,把手表人丢进去,严严实实的绑好。
我对着垃圾袋怒道:“你要识相的话,现在就乖乖跟我走,不然让你死得难看。”
正欲出门时,突然一下房间里一股阴冷。
第二十五章 肩膀有人
明明大太阳,室外温度30℃!
我一惊,手里的垃圾袋哗啦一下掉在地,我刚弯腰去捡,房间里又恢复了温度。
拍了拍胸口,我呼了口气,随后凶巴巴的道:“我们人有句话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反过来,鬼不犯我,我便不去为难它!相信你也是个有文化的鬼,听的懂我说什么!”
我提着垃圾袋出门,在小花园晨练的护士王昕成看到,还问我急匆匆要去哪里,随便找个理由我就小跑出卫生院大门,大概找了个路口将垃圾袋埋了后,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重新站在房间门口,我深吸了几口气,掏出钥匙开门,进屋,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桌上、卫生间都没再见那块手表,这下我彻底安心了。
这天,琵琶寨为苏晓英的阴婚喝喜酒,连卫生院住院的病人都去凑热闹了,因此一早上我给一个感冒发烧的村民开了药后,就再也没接过诊。
中午吃过饭后去我找江燕生,原本想跟他反馈一下手表的事,不料有村民告知江燕生已经离开琵琶寨了。
我沮丧的回应了一声,转过身这才发现老邓媳妇也在,她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刚哭过。
邓大娘问我:“柔医生,你也来找江先生啊?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倒也没什么,”我叹了口气,看了她一眼,没忍住问了句,“邓大娘,大家都在开开心心的吃饭喝酒,你怎么……哭了啊?”
邓大娘一听我这话,当时就垂下脸,声音弱弱的说,“唉,你邓叔他……他神经了……”
邓大娘看着我一头雾水的样,就讲道——
昨晚老邓被两只怨灵给吓晕之后,人就不太正常了,一开始是发高烧,后来好了就跟以前有点不太一样。
这个不一样随意还看不出来,跟老邓说话什么的老邓还挺正常的,但是说着说着,老邓就把裤子解下来了,这隔壁邻居的基本上都见过老邓了。
而且老邓是不分男女老少的,跟人聊着聊着就把裤子给来。
一开始大家还劝老邓,“哎呀,老邓哇,你这是干什么呢,老都老了咋这么不害臊呢!”
但是老邓嘿嘿的笑,大家越是劝,他还越来给大家看。
这事儿一早上就传到全村人耳中,他们说老邓应该属于脑子有问题了,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精神异常,让邓大娘赶紧送去城里精神专科医院看看。
但是邓大娘说没钱,然后大家就说,这村长职位恐怕要重新选了。
我听了这些,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末了邓大娘叹口气说:“唉,作孽啊。”
看着邓大娘躬着腰,手里拄着根拐杖,步履蹒跚的身影,我有些难受,老实说,老邓除了贪掉老五哥塞的那两万块钱,其他都蛮不错的。
返回卫生院,我刚跨进大门就与徐欣笺迎面碰上。
徐欣笺上衣着紧身黑衬衫,白色超短裙,一头精心打扮的波浪般的秀发随风飞舞。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