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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诡事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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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王骖这话,田浩顿时发现“新嫂子”与水潭里的“女鬼”相似度极高,不可思议道:“她,她是水里走出来的那个?”

    “正是。”王骖笑得见牙不见眼,很是嘚瑟。

    “嗷!”田浩又一声痛呼,真的是悔不当初啊!

    王骖还嫌田浩不够难受,又使坏道道:“娘子,来,为夫替你正式引见一下,这位是田浩乃为夫的结义兄弟,你田家叔叔,快来见过!”

    入乡随俗,李九娘夫唱妇随,过来补刀,盈盈下拜道:“九娘见过田叔叔。”

    “叔,叔叔……”李九娘补刀成功,一声“叔叔”喊得田浩心碎一地:“它,它怎么就是叔叔呢?”

    三人很快便看到了寨子南门,经田浩的指点找到了寨门旁边的一个不起眼的木门,推门进去就可见一排的马棚,十来匹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排排地拴在马槽里,正优哉游哉地吃着草料。

    王骖从中选了三匹最好的,一匹给田浩乘骑,一匹用来驮东西,一匹准备给李九娘。李九娘却说她不会骑马,田浩只得眼热地看着王骖温香暖玉满怀抱了。

    几欲忍耐,到底没有忍住,田浩拖长着音调戚戚然然地唱道:“朱颜未改秋凉到,寂寞清风冷怀抱。鲜花着锦美煞人,心若止水心如捣……”

    王骖摇了摇头,也唱道:“朱颜未改秋凉到,夏日烈火冷怀抱。鲜花着锦美煞人,兄弟肝胆两相照。”

    ——喂,小子,朋友之妻不可欺哦!

    出了山寨南门便是可通车马奔走的大道,特别地好走,三人快马加鞭一口气就离山寨好远了。正如田浩所说,一路奔来时不时地就有豺狼虎豹杀出,好在王骖箭术了得,再加上胯下宝马神骏,几番追逐射杀后便顺利脱险了。

    山花飞瀑从两旁飞快地闪过,来“拦路打劫”的野兽渐渐地减少,最后再也看不到了。

    路渐行远,日渐偏西,夜幕将要降临,王骖和田浩一番商量决定赶夜路回观山去。

    纵使王骖和田浩将马鞭挥到最急,让马儿跑到了最快,到底还是没有赶在天黑前出山,夜幕很不讲理地如期而至了。

    忽见得有一条火蛇从东南远方蜿蜒而来,渐渐地火蛇变成了火龙,然后便隐约听见有人在呼喊:“田浩……,王骖……”

    “是朱登的声音。”田浩兴奋地说:“他带人来寻我们了!”

    王骖已经找来了干松木做成了个大火把,拿火折子点燃使劲地在空中挥舞,高声回应:“我们在这里,我们在这里!”火龙顿时变得目标明确了,望着直直地朝这里游来的火龙,田浩很高兴喋喋不休地说着朱登多么仗义的话,王骖的脸色却是不怎么好,嘴里喃喃道:“怎么没有听到柳二的声音?他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应该,不会吧?”田浩有些不确定地说,欢喜的心情顿时就没了。

    不多时火龙就到了近前,只见得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小关公”,王骖惊喜道:“是柳二!他也在!”说罢便指了前方与李九娘欢喜地说道:“那就是柳二,红脸的那个。你看他那脸红得,像不像关公?”也不等李九娘的回应,他又指了从柳身后上来的一个黑脸小子,兴奋地说道:“那个黑脸的就是朱登。他们都是为夫的好兄弟,一会儿你可要大气些,要有个当嫂嫂的样子。”

    李九娘,……

    黑脸小子和红脸小子相继下马,大步到了王骖的面前。一番亲兄热弟笑骂寒暄,然后王骖便拉了李九娘跟他们认识:“来来来,都来拜见你们的嫂嫂!”

    众人齐齐地为李九娘的美貌而惊叹,朱登和柳平启两人表现得尤为明显,他们不平地嚷道:“老天好生地不公平啊,同样的是惊慌失措的乱逃命,怎的就你逃出个美人儿在怀来?我们就要白白的担惊受怕一回?”

    “快莫说这些自讨没趣的话了!”田浩夸张地掩着面呼道:“我都差点给羞死了!”

 第8章:山南下斋

    本着“大家一起心塞”的愉快想法,田浩将李九娘是水潭里出来的“女鬼”的事实告诉了大家,果然把柳平启和朱登几人给臊着了,直说:“惭愧,惭愧!”

    王骖跟李九娘说朱登和柳平启都有绰号,朱登因为长得太黑,又是个急公好义眼里不容纱子的性子,于是得了一个“朱黑子”的称呼。而那个红脸的柳平启,因为脸如庙里的关公,再加上他仗义爽豪,于是大家都亲切地称他为“柳二爷”、“小关公”。

    跟李九娘把这些讲完,田浩也把心头的恶气出了,王骖便唤来几人,郑重地道:“好了,现在你们都知道了,快来拜见你们的嫂嫂吧!先说明啊,可不是你们心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九娘是为兄我要名媒正娶的妻子,是你们正经的嫂嫂。”

    名媒正娶?

    众人猜疑地看向王骖,只见得他一脸的严肃认真,不由得忙收起了嬉闹,整理仪容,然后朝李九娘郑而重之地拜下:“见过嫂嫂,嫂嫂安好。”

    李九娘也按规矩还了个半礼:“各位叔叔也安好。”

    这一声“叔叔”听得田浩心里舒坦极了——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少不得要要悄悄地打听李九娘的身份来历,王骖顿呼不妙——哎呀,光顾着划拉媳妇儿,竟忘了给她编个身世。也不是他没有那个急智,现编不出来,只是这个媳妇是他刚骗到手的,还没有来得及培养默契呢!要是他编了,她配合不到位,岂不是徒增麻烦?

    王骖正着恼时,又有人来了。

    “前面可是小师叔吗?”有人在喊。

    “是陶家大爷。”朱登说。

    “是陶秣!”王骖笑着迎了上去,高声回答:“是陶秣吗?我是你小师叔!”

    来人听闻催马更急了,不一会儿就到了近前。那是一个三十来岁的英岸男子,他离王骖十来步的距离翻身下了马,快步走到了王骖的面前,呼道:“我的好师叔,可算是把你给找到了!”

    王骖惭愧道:“让贤侄担心了。”

    陶秣摆手说道:“没事,没事,只要师叔你没事就好。”说着转头便给身后的人吩咐道:“快回去给老太爷报平安。”

    “是。”有两个下人抱了拳应声调转了马头。

    很快陶秣便发现了王骖背上的伤,顿时急得不行:“怎的伤成了这样?回头叫老爷子看到了,怎生地了得?”

    “不让他老人家看到不就行了吗?”王骖紧张地说。

    “伤成这样,怎么瞒得住?”陶秣说。

    “你只管不说,我自有方法应付过去。”王骖说:“本身也不是多重的伤我现在地都感觉不到疼了。等找了镇上,我先回去换身衣服再去见他,他准发现不了。”

    “哪里那么容易。”陶秣一边说着,一边请了王骖坐下,拿出“最好的”伤药,要给王骖上药。一扯开王骖被划破的外衣,却见得王骖背上的伤口已然结了痂,甚至有许多痂都开始脱落了,露出了粉红的嫩肉。陶秣惊奇道:“师叔,这是你什么时候受的旧伤?”

    王骖说:“不是啊,是新伤,今天下午刚伤的。”

    陶秣奇怪道:“怎么会?下午刚受的伤,这会儿都好了?”

    王骖立即就想到了李九娘给他抹的那个药,咧嘴笑道:“这都是你婶子的功劳。”

    “婶,子”陶秣一怔,问道:“我哪个婶子?”

    王骖哈哈大笑道:“当然是你小师我给你找的婶子了!”

    “您什么时候给我找的婶子?”陶秣奇怪道。

    “就今天,就下午!”王骖笑着招了李九娘到近前,说:“这便是你的婶子,乖侄儿,快来拜见过吧!”陶秣整个人都愣住了,王骖看了越发地欢乐,转头与李九娘说:“娘子,他叫陶秣,是为夫启蒙恩师陶公的嫡长孙儿,是咱们的大侄儿!你以后可要对他多多爱护啊!”

    大侄儿……

    大侄儿有点儿懵,第一反应就是他的这位小师叔又搞大事情了,进了趟山给他弄了个婶子回来……一个年轻英俊的公子哥儿,从荒郊野外领了个美貌年少的不明身份的女子,还口口声声地要娶她为妻……

    ——我们的陶秣同学,也想起了那些妖精鬼怪的故事。

    大侄儿反应得有些不太平静,不过“婶子”倒是稳得住,四平八稳地摆着“婶婶”的谱。

    其实王骖他们停住的地方距离山外已经是很近了,直直地朝东南而行,半个多时辰后便看到远处有星星点点的灯火。再向前行一段,就又看到了横在观山镇和出云山之间的大河,云水。云水河宽数十丈,由一座石桥相连,因着那石桥有十个桥洞,所以故尔又被称之为“十洞桥”。在十洞桥南头十余丈有一座高大的石雕的牌坊,上面刻有图案和文字,不过因为天黑所以也看不清刻画的是什么。

    先在桥的北头停了停,等到陶秣的人绕道拿来了衣服给王骖换上,他们这才过桥。

    走到桥的中段就可见有一行人立于石牌坊下,正朝他们远远地招手,然后疾步走了过来。渐行渐近,看清了对方带头的是一位管家模样的老人。

    “祖父好生心急,又派了汪老管家来。”陶秣笑道。王骖好不惭愧,连忙翻身下马疾步奔了过去,却是不等他开口对方“先声夺人”了:“三郎总算是回来了,叫老太爷好生担心!”

    不是人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管家说的话竟和陶秣说如出一辙,连语气都一样。

    果然是如出一辙,汪老管家先是将王骖好一通看——没发现他带了伤。放心了,他这才将注意力赏给了田浩他们,却也是极简单的几句寒暄就完事,然后便把了王骖的手:“且莫叫老爷子多担心,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吧。”

    一行人进了镇子,顺着牌坊右边一路往前,不多时便到了一座宅门前。朱漆的大门两旁挂着盏红灯笼,上面写有斗大的一个“陶”字,大门上方正中的匾额上龙飞凤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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