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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他的心-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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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感官都定格了。
  直到某一刻,海平面上忽然出现那个白色身影,像是鱼跃一般,骤然闪现在视野中。
  他怀里紧紧抱着个人,将安全绳的一端绕在那人身上,吧嗒一声扣紧。
  被巨浪推动着,他怀抱那人往二号机的方向而来。
  凌书成的声音终于在耳麦里响起:“二号机,凌书成,已在绳梯上准备就绪,随时准备与队长接头。驾驶员,请降低飞机高度,让绳梯进入海面。”
  路知意:“收到。立马降低高度。”
  她收回探出窗外的脑袋,拉动操纵杆,一言不发降低高度,顶着狂风距离往海里去。
  “安全绳已没入海里,可以悬停飞机。”
  “收到。”
  她紧紧拉起操纵杆,猛地将飞机悬停在半空。
  罗兵在她身后递来一方干毛巾,“路知意,擦脸。”
  她头也没回接过毛巾,用力擦了把脸,擦得皮肤一阵火辣辣的痛。她把脸埋在毛巾里,重重地吸了吸鼻子。
  滚烫热泪,只敢藏在无人看见的地方。
  擦干眼泪,任务还要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进度是计划内的状况,一环一环,与其嘴上说说就重温旧梦,我还是认为应该共患难、同生死,然后明白在感情里,傲慢与偏见都抵不过一个我爱你。
  (咦有一种一句话讲完这个故事的感觉???)

☆、第78章 第七十八颗心

  这次救援行动总共持续了四十七分钟。
  两名被困人员均由陈声自海中救起; 凌书成在绳梯上接应; 最后两名被困人员; 连同陈声在内; 都坐上了二号救援机。
  陈声垫后; 最后一个自绳梯爬上来。
  路知意在看到他出现在机舱内的那一瞬间,眼眶酸涩难当。
  陈声几乎是进入舱门后,就靠在座椅上平复呼吸; 闭眼一瞬; 复而睁开; 与路知意对视片刻。
  她戴着耳麦,浑身湿透堪比进入海中的他。
  眼眶有些红; 不知是被发梢滑落的雨水打湿的; 还是因为其他。
  他看她片刻; 还喘着气,声音低哑地问了句:“是谁教你驾驶直升机时不看前面的?”
  是训诫的语气; 淡淡的,仿佛刚才经历生死一刻的另有其人。
  路知意蓦地笑了,回头看前方; 操纵着飞机往基地的方向返回。
  身后,罗兵在问:“队长; 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陈声转了转手腕; “右手韧带可能拉伤了。”
  凌书成在询问两个落水者:“你们呢,现在感觉怎么样?呼吸困难吗?有没有受伤?”
  两人惊魂未定,说话颠三倒四; 又是道谢又是哭。
  凌书成原本还挺严肃的,听着听着就忍不住笑场,一抬头,接收到队长凌厉的眼刀,又赶紧憋住,“先别说话了,你俩休息一会儿,待会儿回了基地还是要去医务室检查一下。”
  一场风波趋于平静。
  机舱之外,暴雨仍未停歇,天昏地暗,瀚海无垠,巨浪不断翻滚着,依然拥有吞噬一切的力量。
  仿佛末日来到。
  可末日分明刚刚过去。
  医务室,陈声坐在椅子上,手臂搁在桌面。
  穿白裙子的队医在替他检查右手。
  半晌,医生下了结论:“韧带拉伤,我给你敷药绑上,半个月内不能使力。”
  陈声蹙眉,“最多一周。”
  医生瞪眼睛,“最少两周!”
  “十天。”
  “这也要讨价还价???”医生匪夷所思,“我是医生你是医生?”
  陈声沉默片刻,妥协道:“那好,两周。第一周不使力,第二周只驾驶飞机。”
  医生:“……”
  “算了我服了你。记着,驾驶飞机也不准用力,要是又扭了,第一时间来找我!”
  陈声笑了,“知道了。”
  刚才在海里,他体力消耗过度,此刻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等待医生给他包扎手腕。
  队医在基地也待了好几年了,比他大三岁,名叫柏静宁。
  这些年来,两人打过的交道不少。
  私底下,柏静宁叫他“拼命三郎”。
  后来叫着叫着,就变成了简称,三郎。
  路知意一路找来医疗室时,恰好在门外看见柏静宁替陈声包扎手腕。
  白裙子的医生素净漂亮,面上只描了眉毛、略涂了点浅浅的口红,边给陈声缠绷带边说:“三郎,你怎么不学学吕新易他们?来基地这么多年来,到我这医疗室的频率还不到一年一次。你倒好,多的时候一个月要来好几次,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见我?”
  三队的人都在训练场整队呢,路知意是偷溜来的。
  陈声不在,凌书成成了领头羊,这个小灶还是可以开的,一边对她挥手,一边挤眉弄眼,“你就代替我们去看看队长,顺便送上全队人员最真挚的问候。”
  罗兵也不想训练,立正道:“报告,申请和路知意一同探望队长!”
  凌书成:“申请驳回。”
  “为什么?”
  “队花秀色可餐,队长看了都能多吃两碗饭,你面目可憎,对队长的伤势不利。”
  罗兵在心里骂娘。
  路知意一路小跑着来了医疗室,身上湿透的队服都没来得及换,这么一路暴晒着,抵达大楼里时又快干得差不多了。
  短发乱糟糟贴在额头上、耳边。
  何止一个惨字了得。
  偏偏她站在门外,却看见陈声神情疲倦地躺在椅子上,神色倒是有几分放松。
  他放心地将自己交给那位漂亮医生,任由她在他手腕上涂药、包扎。
  而医生叫他三郎。
  那亲昵的语气叫她一顿。
  她喘着气,忽然之间动弹不得,进退两难。
  柏静宁很快看见了她,抬头奇道:“你是——”
  下一秒,注意到她这身制服,顿悟,笑起来,“啊,我知道了,你就是三队新来的队花吧?”
  一句话,躺在椅子上的人蓦地睁开双眼,朝门口看来。
  路知意下意识后退一步。
  陈声不咸不淡地说:“来都来了,站在外面干什么?”
  她讪讪地笑着,又走进了医疗室。
  房间里开着空调,整洁干净。
  室内还有一间屋子,应该是摆放药品的地方。
  柏静宁一边替陈声绑绷带,一边笑着对她说:“你好,我姓柏,你叫我柏医生就行了。”
  路知意点头,“你好,柏医生。我叫路知意。”
  她的目光挪向陈声。
  陈声问她:“不去训练,跑这来干什么?”
  她站在原地,迟疑片刻,说:“凌师兄叫我来看看你,大家都挺担心你的。”
  陈声的表情冷了一点。
  “是吗?”
  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担心他的是大家,不是她。
  也对,她这种读书时代死也不肯耽误学习的学霸,进了基地也一样,什么事情都耽误不了她的训练进度。他怎么会指望她一时情急,不顾一切跑来看他?
  他复而闭眼,又躺回椅背上。
  “叫他们放心,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路知意:“……”
  柏静宁却扑哧一声笑出来,并不知道路知意和陈声的那段过去,还当她刚进队,没适应陈声这冷言冷语,赶紧安抚她,“你别介意,三郎就这德行,啥时候他要对女人温柔点,不那么绝缘,太阳一准儿打西边出来。”
  这话叫路知意沉默了。
  她抬眼看看柏静宁,这位医生又有多了解陈声呢?
  什么时候她与他之间,沦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需要一个外人来替她解释他的真心?
  阳光从窗外倾泻进来,照在柏静宁纤尘不染的白色制服裙上。
  她与她都穿白色,却完全是两个模样。
  医生穿着合体的衣裙,头发一丝不苟挽在脑后,眉毛弯弯,双唇莹润,饱满漂亮得仿佛春日里初绽的杏花。
  可她呢。
  路知意垂在腰间的手动了动,触到自己皱巴巴还泛着湿意的制服。
  她与队里的男性们一模一样,穿一件白色衬衣,下着深蓝色长裤,没有一点腰身,没有一点突出女性曲线美的剪裁设计。
  她还为图方便,剪了一头极短的发。
  素面朝天。
  满头凌乱。
  两人面对面站着,真叫她自惭形秽。
  她的嘴边浮出千万句话,想反驳柏静宁,陈声从来就不是女性绝缘体,他只是没把其他女人看在眼里。若他将谁放在心上,他能给的何止温柔。
  他们都不知道。
  谁也不知道那年三月,陈声给过她怎样的春天。
  一刹那间,过往悉数涌入脑中。
  她看见他站在三月的小溪边,将那条拼命摆尾的草鱼扔进她怀里,看她一屁股坐进田野间,笑得整片林荫都随之颤动。
  他牵她的手在院子里看星星、乘晚风,说回到过去他是办不到了,但他会努力撑起她的现在和将来。
  他为她折腰,为她锱铢必较,为她爬上四千米的高山,为她做尽天真傻气之事。
  那些话在嘴边起起伏伏。
  可路知意只能拽住衣角,云淡风轻笑了笑,说:“队长,你没事就好,那我就先归队了,跟大家汇报一下你的状况。”
  她转身快步离去。
  她哪里怨得了他?
  都是自己做得不对,都是她骗了他,伤了他的心。
  路知意匆匆往训练场跑,却不知道在她走后,陈声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走到窗口。
  柏静宁吓一大跳,“你干什么?还没包好呢!”
  陈声一言不发站在那,目光定定地盯着从大楼里匆匆离开的人。
  她暴晒在太阳底下。
  她的头发乱七八糟。
  她穿着那身湿衣服,都快穿干了还没来得及换。
  她抬起手臂,使劲揉了揉眼睛。
  他的胸口一阵酸胀感。
  有如释重负,有酸楚,有出了口气的满足,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多的不满足。
  *
  训练结束后,凌书成让大家回去换换衣服,今晚聚餐。
  队里有这个习惯,一个月聚餐一次,今儿又到了大快朵颐的好日子。贾志鹏可高兴了,改善施瓦辛格健壮体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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