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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逆袭传-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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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文采去换戚贵媛的婀娜舞姿。”
  这话让宣煜心中一刺:“这么久是朕忽视你了……”
  婉德妤抬头看了看宣煜,露出纯真的微笑:“皇上说笑了,一朝歌舞荣,夙昔诗书贱。自古便是如此罢了。”
  婉德妤话中虽有哀怨却是实话。她并无半分怨妇之态,反而一副置身世外的洒脱。
  若换了旁人在皇上面前亦不敢如此直言。对宣煜来说,自从朝晨去了,已经很久没有谁这样对他耿直的说话。
  能与皇上邂逅又独处许久,是多少后宫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换了谁也不会轻易放过这博宠的机遇。
  可婉德妤却淡淡的,甚至都没停下过手中的绣工,全无半分邀宠媚君之态。倒像对待一个老朋友,很自然的倾心而谈。
  婉德妤又说道:“如果可以选择,嫔妾倒希望入宫做一名女官。在藏书阁保管皇室典籍,在教仪所教养皇子皇女,也算是为皇上尽忠吧!”
  婉德妤无论家世相貌还是才华在宫中都是出挑儿的,可入宫后却一直无宠。
  不知为何,宣煜突然有了种对不起她的感觉。
  两人竟就这样坐着聊到天亮。
  次日,婉德妤晋正五品昭容。
  当林小仪得知,熙月殿闹的鬼竟是婉昭容,且婉昭容还因此晋位之事时,气得大发雷霆。
  林小仪恨恨道:
  “冒这么大的险,费了这么大的劲儿,竟给旁人做了嫁衣!原来那女人平日的老实都是装出来的,利用死人上位真有手段!哼!让那狐媚子白白捡了便宜,这笔账我早晚要讨回来!”

  (野草篇)不服?

  康元六年腊月十二,虢国夫人抵达京城。
  宣煜正在上书房批阅奏折,方中信欣喜来报:“皇上大喜啊!虢国夫人进京带了治疗时疫的良方和草药。此药不但可以治病还可防病,且药性温和不伤身。”
  宣煜大喜,即刻下旨将此药自皇宫到个个府道县迅速推行下去。
  果然不到七日,时疫不再扩散且不再有死亡的病患,病重的也都得以治愈。
  太后和宣煜特设宴犒赏虢国夫人。
  太后微笑道:“有虢国夫人真乃大齐之幸!这些菜都是按照你喜爱的口味做的,快尝尝可合口味?”
  虢国夫人忙起身福礼:“臣妇多谢太后恩典,太后竟还记得臣妇的口味,当真是疼爱臣妇,臣妇有福啊。”
  宣煜今日兴致也很好:“这次朕一定要好好犒赏虢国夫人。”
  虢国夫人忙跪下:
  “启禀皇上,太后。这次消除灾疫其实并不是臣妇的功劳,而是臣妇府中一位名江若水的姑娘。她与臣妇还有些亲戚,臣妇自小就疼她。如果皇上要封赏,能给这姑娘一个封位,臣妇感激不尽,这也是她应得的。”
  宣煜:“哦?西门府果然藏龙卧虎!”
  太后:“这两个月宫中接二连三的晦气事,难得有这好事,皇上一定要重封重赏才是!以压一压邪气。”
  宣煜想了想:“就封江若水正三品淑人吧!”
  虢国夫人又惊又喜,要知道平民女子加封最高也不过正六品安人而已。
  太后:“此事虢国夫人也功不可没,且夫人是个不贪功的人,可见忠心。皇上也该赏赐才是。”
  宣煜点头:“朕记得虢国夫人府中只有小儿子西门泽还未封赏吧?西门泽封乐安侯。待你回府后亲自宣朕旨意吧!”
  虢国夫人忙跪下谢恩:“臣妇谢太后恩典,谢皇上恩典!”
  虢国夫人心道:晨儿,不,若水,以后再也不会有谁敢随随便便欺负你了。
  同样这一天,西门府门前车水马龙好不热闹,腊月十二是西门泽二十二岁生辰。
  这日庆阳城的头面人物全部到场为西门家的二少爷庆生。
  已经中午了,西门泽却还在蒙头大睡。西门家大小姐西门芙径直闯入西门泽的房间,毫不留情地一把掀开被子。
  西门泽:“谁啊!干嘛……好冷的……”
  西门芙:“给你一刻钟!收拾不好看我不打扁你!别以为我会像娘一样惯着你!”
  西门泽对这位长姐又爱又怕,忙老实起床不敢耽误。
  西门芙笑了:“这才乖嘛。快一些,我先去招呼客人了。”
  因为是冬季,外面严寒,而屋中却非常温暖。所以来客进屋后大都将外衣脱下,再由仆人统一收在待客厅的一个房间保管。
  午后申时,客人已纷纷到齐。西门家长女西门芙带着弟弟西门泽在前方举杯讲着什么。
  我正无聊发呆,一位绝色女子与我擦肩而过,却掉落了一件首饰。
  我拾起一瞧是一枚祖母绿宝石耳坠。这种宝石极其昂贵不说且一般都是达官显贵才拥有的。
  我忙唤她:“这位小姐,你的耳坠掉了。”我说着将耳坠递给她。
  她接过耳坠:“多谢姑娘!今儿若碰见个贪财的,我戴一只耳坠演艺可真是要贻笑大方了呢。请问姑娘姑娘尊姓大名!”
  我微笑:“江若水。”
  她也甜甜一笑:“好美的名字。我名贺兰雪姬,今日时间来不及,来日请若水姑娘小聚,姑娘一定要赏光。”
  我:“好呀!说定了。”
  望着贺兰雪姬的背影,我突然发现一件很滑稽的事:出宫这么久,见过这么多人,竟只有西门泽和贺兰雪姬问过我的名字。
  西门府大管家的女儿白雨桐走来,关切地问道:“姑娘怎么还不入座?二少爷特别交代过,姑娘是他的恩人更是他的好友,一定要上座!”
  我:“多谢白姑娘。对了,那位贺兰雪姬是哪府里的小姐?”
  白雨桐:“贺兰雪姬是未央乐坊的头牌。今日特请她来助兴的。姑娘认识她?”
  我笑道:“刚刚认识。”
  乐坊也是男人们喝酒取乐之处,只不过不似青楼,乐坊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奇怪的是,贺兰雪姬小姐还没开始演艺,虞珞珈和李语柔却走上台主动要表演舞剑以助兴。
  哎……也是,宾客们若先看了贺兰雪姬的表演再看她们俩岂不如味同嚼蜡。真是抢风头无处不在啊。
  二人表演完后,却迟迟不肯下台。
  只见虞珞珈一脸严肃说道:
  “诸位都是庆阳城有名望的人物,今日有幸托西门泽公子的福可以与诸位汇聚一堂。可我现在要说的,却不是贺词。而是要揭发一个人面兽心,为了名望和权势而不择手段的败类——额……”
  关键时刻,虞珞珈却突然卡在那,看她一脸囧态,我不由心中暗笑:难道她连要揭发之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虞珞珈卡在那一时有些尴尬,而此刻大家都还伸长脖子在听,虞珞珈忙又切入正题:
  “这个人就是现在所谓庆阳城的大功臣,那个治疗时疫的喂马丫头!”
  这!难道是说我?!
  西门泽听了微微皱眉,起身就要去阻止她。我虽感到不妙,但我知道西门泽只能帮得了我一时,要想彻底搞定她们,我就必须勇敢面对她们!
  我轻轻按住西门泽的肩膀让他坐下,笑着说:“听她讲完,我也好奇想要听听呢。”
  虞珞珈接着说:“就在上个月,有几个晚上我都瞧见那喂马丫头偷偷溜出西门府,当时我倒也没在意。可没过几日城中就出现了时疫病患。最巧的是就在此时,这丫头就突然出来说她有医治时疫的药方。后来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这喂马丫头成了庆阳的大功臣,连虢国夫人都要奏明朝廷为她请封。这场时疫真是让这丫头名利双收。不过老天有眼,前儿发生了一件事揭穿了此人的真面目!”
  这时李语柔又走上前去,给大家微微鞠了一功,缓缓道来:“今儿这样的好日子,搅了西门少爷和诸位的雅兴还请见谅。因为觉得此事若不当众揭发,岂不让她将庆阳城的父老都愚弄了去!”
  见众人聚精会神在听,李语柔脸色颇为得意,接着说道:
  “是这样的,前几日我吃了老家捎来的补药,没想到竟突发高热,症状如同时疫。我还奇怪时疫既已消灭,怎又会如此呢?果然很快老家又来信,说是药寄错了。那是一种治疗毒疮的药,但其药毒性极强,服用后会有发高热的反应。必须以金银花煎服方可退热,否则有丧命之忧!”
  李语柔说着,还拿出了药和老家的书信以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她有些激动地说道:
  “我不由想到之前的时疫,和那喂马丫头信手拈来的药方。我便起疑暗自调查,果然那时疫是那丫头使的手段。而之前虞小姐所说的,常见到她夜半偷偷跑出去,很明显是偷偷向大家日常吃水的水井中下毒!此药无色无味,所以难以察觉。”
  此话一出,底下顿时炸开了锅一样。
  白雨桐不解道:“既然是这样,庆阳城的人都饮井中水,为何有病的也有没病的?”
  虞珞珈笑道:“我的傻姐姐,庆阳城那么大,她又没的三头六臂怎可能每口井都下毒?且因人体质不同,自然毒发有早有晚!”
  李语柔接过话说:“更可怕的是,人误食一旦毒发后,这毒会通过呼吸,流汗,饮食等接触传染给凡接触的人。这就是为何这时疫会蔓延庆阳以外的地方。这丫头何止是祸害了庆阳百姓,简直是祸害整个大齐朝!可见其居心叵测。”
  虞珞珈:“诸位可还记得她曾嫌疑偷盗城防图之事?搞不好她就是西戎派来的奸细!”
  李语柔:“也许是她觉得自己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竟打算再下毒手!昨夜子时我又见她出去便偷偷跟踪她,果然她又去向井中下毒去了!”
  见人们认真在听,李语柔又抬高了声音:“大家若不信,现在可以去西门府外最近的井中取水喝试一试,而且那致人发热的药还没有用完,剩下的还在她的外衣中!”
  李语柔又转向我,笑道:
  “臭丫头,没想到吧!你将这药随身携带放在外衣中,可是想要在宴会结束后再出去下毒?”
  哼!好一个表演舞剑,我看倒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这几位小姐的功夫比起后宫妃嫔有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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