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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到了她这个年纪,皮肤的状态还能这么好,实在是难得。
还有她的身材,真的是骨中有肉、肉中有骨,多一分则胖了,少一分则干瘪的那种。
她的相貌很好,看来林三籁的容貌遗传了她。
清香的绿茶都喝过了一杯,范雪枝见林三籁始终无话,这才提醒他:“儿子,给妈妈介绍介绍你的小女朋友啊!”
她的声音也很好听,但说话的腔调没有起伏,让人听不出她的喜乐。
倪南音涨红了脸,想趁着这个时机赶紧解释清楚,她可不是他的什么小女朋友,那天,就是做戏来着。
她也就才张开了嘴巴,和她并排坐着的林三籁开口道:“倪南音,过完年二十一岁,安县人,现就读于戏曲学校,大三,签约赏笑楼,主攻刀马旦。”
顿了一下,觉得不够详细,他又说:“等她毕业了,我们就结婚。”
这话……听起来似乎不像开玩笑。
那这玩笑就开大了。
倪南音的眼睛眨巴了又眨巴,很善解人意地以为林三籁又拉着她做戏呢!
可每一次做戏之前,都不知道通知一声的啊?
她气恼,悄悄地伸手,悄悄地用劲,使劲拧他的大腿。
桌子底下有只作乱的手。
林三籁的手探到了桌子下,握住了她。
他的语气并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范雪枝的神色僵硬了片刻,很好脾气地说:“我是没什么意见的呀,这个事情你得问过你爸爸。”
“爸爸才不会同意的。”容茹妤接口道。
说罢,还冲倪南音皱着鼻子哼了一下。
倪南音便知道了,这个“爸爸”说的是姓容的。
只是真不知道是哪儿得罪这个容大小姐了,一句“小妖精”祸害的她都没法在赏笑楼做人了,现在她一句话都没说,还来招惹她干什么。
可倪南音愣了片刻,又想明白了。
巷子口的赵姨家,只要她小姑子一去她家,她就和她老公打架。
说起来,就是小姑子难缠啊,小姑子太坏啊!
也许大概全天下的小姑子都差不多吧。嗯,是的,假小姑子也这样。
旁边的林三籁无所谓地说:“我结婚我说的算,他结婚他说的算。”
范雪枝的脸都气白了,这个孩子,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怎么还是这样呢!
她不想在外人的面前和他争吵,恰好,上菜了,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微笑,“来趁热吃!”
许是范雪枝不屑和她讲话,倪南音也不屑和她说话。
一顿饭吃下来,两个人一句交谈都没有。
分别的时候,范雪枝本来说要送林三籁回家,推了容茹妤一下。
容茹妤立刻会意,赶紧伸手想要扶住他,可她的手也是还没有搭上他的胳膊,便被他甩开了。
容茹妤的脖子一扬,彻底爆发了:“你什么意思啊?你看看我,再看看妈,我是你亲妹妹,她是你亲妈。为什么那个小妖精可以碰你,我们不可以?什么恐女症啊,都是假的吧!你有意思没有?”
那些个破烂事情,他一点都不想让倪南音知道。
林三籁横了一眼过去,以示警告。
容茹妤嗤笑了一声,却没完没了地又说:“对对对,你清高,你再清高也是妈妈生出来的啊,真有能耐,你也割肉还母啊!”
“好了好了,”范雪枝斥责道:“有什么事情等哪天你哥哥回家了再说,别在外人的面前丢人现眼了。”
说着,她把容茹妤推上了汽车,一弯腰,自己也进去了。
汽车的大灯亮了又灭掉。
倪南音的脑子混乱的很,什么恐女症啊?
她听都没有听过的。
这么说起来,赖哥也太惨了,瘸了,性|功能不正常了,还恐女症!
活的也太艰难了。
愣神间,倪南音心疼了他一秒。
倒是没意识过来,自己好像成了他的药。
作者有话要说: 就加这么多吧,明天要是能多写,也会多写的。
PS,我对戏曲了解的也不多,传统剧目什么的都是来源百度。至于那个创新剧目,是用我自己的古言瞎改的,古言原名叫《徐娘恨嫁》,看过的姑娘应该都知道2333。
☆、28
倪南音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 唯恐被灭口,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讲。
就好像; 她刚刚什么都没听到似的。
林三籁也不言语; 他在琢磨着范雪枝和容茹妤有没有吓到她。
这样的见面; 根本就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范雪枝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最清楚。
他喜欢的; 她有一百个不喜欢的理由。
可,她同不同意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他们的关系是不可能变好的。
八点半; 倪南音想送佛送到西吧!于是咬着牙,把林三籁送上了楼。
陈秋已经回来了; 门一打开; 就见他倚在玄关的墙壁上; 笑嘻嘻地说:“呀,回来了。”
倪南音点头; 连门都不准备进了。
陈秋却道:“急什么; 来来来; 咱们聊聊天。”
陈秋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很难闭上口。他说自己一个人呆的太无聊了; 让她发发善心,今晚上就别走了; 陪他畅聊到天亮。
且不说; 她和他没什么好聊的。
两个大男人住在一起的房子,她已经迫不得已睡了一次,干嘛非得为难自己再睡一次!
倪南音死活不肯; 陈秋便哭丧着脸哀求:“六儿,我都快抑郁了。”
说着,还瞥了林三籁一眼,又转过脸来,用口型说:“闷得了。”
倪南音还不知道林三籁是什么个性!
她忍俊不已。
陈秋又斜了林三籁好几眼,神秘兮兮地和她道:“去我住的房间,有要紧事相商。”
倪南音犹豫了片刻,跟了进去,没关门。
独留林三籁一人在客厅里。
陈秋的房间,就一个凳子,还堆满了衣裳。
不是她有偏见,拿陈秋和林三籁比的话,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她宁愿在林三籁的房间里呆上一天,也不愿在这儿呆上半小时。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奇怪味道。
她催促:“有什么事情快说。”
陈秋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六儿,你们学校离的那么远,考虑过在赏笑楼附近租房子吗?我最近在找房子,你考虑合租不?”
“考虑过,但是太贵,我租不起。”倪南音如实说。
“一个月一千,有单独房间,水电网费平摊,你觉得怎么样?”
“别逗了!这附近,一个月一千,连地下室都租不到好不好,就是五环外这个价钱也不一定能租的到。”
倪南音怎么都不能相信,可方才陈秋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放出的兴奋光芒,又一点儿都不像假的。
果然,陈秋一听,把自己的胸膛拍的梆梆作响,“六儿,你放心,只要你愿意,这房子啊我一定能给你找到。”
“那我再带上林美行吗?”
“房间不一定够啊。”陈秋为难地说。
“那你先找找看吧,找到了再说。”倪南音没把话说死,停了一下,又说:“就这事是吧?”
“嗯,就这事。”
“那我出去了。”
嘴上是这样说的,可倪南音的脚动了动,没走出去。
“有话你就说,我保证不告诉赖哥。”陈秋眨了下小眼睛,隐藏了内里狡黠的光,表现的很是善解人意。
倪南音犹犹豫豫,手指轻挠着手心,酥|酥|痒|痒,就好像那些缠在她心底的疑问一样,痒的她时刻不能安宁。
实在忍不了。
她感觉自己特别像做贼,往里轻跳了两步,又像只猫一样四处警戒了一下,才说:“赖哥的…恐女症是怎么回事来着?”
就知道她得问林三籁的事情。
却也没想到问的是这个。
陈秋也踌躇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
“恐女症啊……”他拉着奇怪的腔调。
“嗯。”倪南音点头,坐等他给她解惑。
“就是恐女症呗!受不了女人碰他,一开始,我们几个还以为他是GAY。刚发现那会儿,去KTV给他点了个男公关,他差点儿没把我揍死。后来就知道了,他只是不喜欢女人碰他,一碰他他就发毛了。”
倪南音就更糊涂了,差一点点脱口而出“他肯定不是GAY啊,他都亲我了。”
幸好,理智控制了大脑。
她嘟嘟囔囔地道:“那为什么我能碰他啊?”
也不知是嘟囔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陈秋听的。
我去,这丫头七窍就没一窍是通的啊!功课那么好,各个方面都优秀,怎么就糊涂到这儿了呢?
陈秋乐了,不嫌事大地把她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问她:“是啊,为什么你能碰他呢?”
倪南音横了他一眼,废话,她要是知道还用的着苦恼吗?
这时,陈秋嬉皮笑脸地又说:“不知道,那你使劲想想啊!”
“他是不是把我当兄弟了?”默了几秒,倪南音说。
可话一出口,她自己都郁闷的不得了。
这个想法,她想了一路。
越想越觉得,对,可能就是这样。
没碰见自己喜欢的人时,谁也不明白自己的性|取向。
比如说,林三籁想知道自己是不是GAY的话,要找男人做实验,八成会找陈秋,因为再熟悉不过了。
同理,林三籁想要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和女人亲近,要找人做实验,当然就是找她了,还是因为熟悉啊。
就算他X功能不正常,但亲一下总是可以的,至少能满足一下心理需求。
陈秋差点没忍住笑,坏心眼地附和:“我看八成是这样。”
倪南音黑着脸出去了,陈秋倒在床上,捂着肚子狂笑。
九点多钟。
死皮赖脸的陈秋也没能留住倪南音。
林三籁给她叫了辆车,她说了声“谢谢”,头也没回地走了。
倪南音刚离开,陈秋便恨铁不成钢地指责:“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男人追女人的时候,还要什么脸皮呀!没脸没皮才是王道。
“那就什么都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