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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倪南音很清楚地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再一次让她记忆犹新。
林三籁高大的身影,很快就笼罩了下来。
屋外的春光正好,春意盎然。
林三籁也发|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或许,会有一个很短途的车
☆、58
“咱们还是先吃饭吧!”倪南音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吃完饭会更有体力哦。”林三籁看似很好心地提醒她。
“你看今天的天气多好; 现在才五点,咱们吃完饭还能出去逛一圈; 不是说好了去看电影的!”
上午确实提过。不过……“是你不听话。”林三籁很深沉地说。
“我; 听话啊。”
倪南音要是有条尾巴的话; 早就献媚地摇起来了。
林三籁露出金主爸爸式的微笑; “乖; 听话!咱们不吃饭,先睡觉。”
差点儿连前戏都想放弃了; 直接奔主题,把积攒了十多天的热情一并放纵了。
好在; 仅存的理智提醒了一下; 他还记着怀里的人胆小。
林三籁没再说话; 搂起她纤细的腰肢,往房间里去。
他清楚她的软肋; 轻拿轻放的同时; 一双大手; 迅速地盖在了她的腰窝上,抢占先机。
怀中原本还想要挣扎的倪南音; 顿时不动弹了。
还是不能适应这样的亲密接触。
不仅仅是和林三籁之间才这样。
倪南音也觉得自己很奇怪,大学几年; 即使和林美的关系再好; 一起出入浴室,也从不接受她“我给你搓背”这样的提议,更别提按摩推奶这种花钱又“遭罪”的保养了。
倪南音没法忍受这种肌肤紧挨着肌肤的碰触。
要说“做”这回事; 做的时候,已经没什么不适,她只是有点儿不太喜欢前戏。
一想起,粗砺的手指即将刮过她的肌肤,她的心便会砰砰跳个不停。
这会儿,林三籁的手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一下都不敢动。
就是紧守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
可林三籁不可能不动。
不光手动,脚也动。
不仅伸脚蹬掉了她的拖鞋,还会用脚趾头给她脱袜子。
脚不动了,唇舌开始动。
手掌是粗砺的,舌头呢?
当然并不。
林三籁的唇舌,又柔软,又湿润。
她的心也跟着湿润起来了。
心跳加速,那种感觉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既舒畅又排斥。
这场前戏做起来,跟打架无异。
幸好,林三籁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不管她怎么笑,怎么扭,心理过分强大的容经理,依旧保持着很亢奋的状态,心头的热血沸腾至一百度,就没有降下去。
倪南音实在是受不了了,好不容易挣扎出一只手臂,奋力伸向床头柜,她碰了一下抽屉,“套呢?”
“什么?”林三籁还以为自己的听觉系统出了问题。
倪南音缩在他的身下,又强调了一遍:“小雨衣。”
林三籁的眉峰不自主地一挑,心里沸腾的热血,流出心脏的那一刻,瞬间汇集成了两股力量,一股冲到了中间,一股冲到了眉心,“直接来?”
前一秒,他觉得这样的前戏,自己还能撑个两分钟。
这一秒,却只觉憋的快爆炸了。
“嗯。”倪南音挺不怕死地轻哼回应,心里还想着,顶一顶而已,总比摸来摸去的容易忍受。
然,就像总唱不好老旦一样,她还是吃亏在太年轻太没经验上。
她捂着脸求饶,没用。
挤出来两滴眼泪求饶,没用。
大骂求饶,没用。
总之,花式求饶了一遍,没用还是没用。
倪南音的精力就是再好,也放弃了。
还在心里吐槽,随便吧,随便吧。
可这项运动,毕竟是两个人的运动。
被迫换了一个更深入的姿势,再不积极的倪南音也忍不住哼了起来。
多久了啊?
倪南音好不容易才微微抬了点头,镜子里的时钟快指到六点半了。
五点多钟的时候,他们还在外面做饭,这么一算,不加前戏也至少也有四十分钟。
再这么下去,大概她明早起床都会腿颤。
肯定不行啊,她还得和胡国胜比赛。
林三籁要是知道都这样了,她的脑子里还在想着比赛,恐怕会更加的卖力。
当然,他没有读心术。
以及于,倪南音叫的特别激烈的时候,他心一抖,伴着她的声音到达了顶峰。
至此,倪南音悟出了一个道理,求饶是没用的,得叫。
还得胡乱地叫。
譬如:啊呀,不行了啊!
还譬如:老公~
她记得她就是叫了一声“老公”,才把林三籁给叫趴下的。
晚饭叫了外卖。
看电影也不想去,因为倪南音实在没有力气起来。
两个人一致决定哪儿也不去了,就窝在床上看电视。
能这样静静地看电视,好像还是过年时候的事情。
倪南音是真忙,林三籁也没有闲着。
没有闲时间的两个人,一打开电视机,有点懵。
倪南音问:“看什么?”
“随便。”
看电视剧吧,可哪个台的电视剧都演了一半,前头的剧情不知道,一时半会儿切入不进去。
看综艺吧,林三籁这人的笑点儿奇高,电视里的人嘿嘿哈哈都快笑断气了,他冷着个脸,觉得里头的人都是神经病。
倪南音瞥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换到了戏曲频道。
林三籁:“……”他恨。
林三籁原本琢磨着晚一会儿,还能再来一次。
倪南音的生物钟啊,十点钟的时候,便开始哈欠连天。
“不许睡。”林三籁一手捏了她腰间的软肉,警告她。
可他现在就是个纸老虎,说什么,倪南音都不会害怕。
倪南音懒洋洋地又打了几个哈欠,头一偏,调整了一个姿势,枕着林三籁的肩膀,沉沉地睡去。
林三籁那个恨啊,可到底没有动一下,哪怕肩膀酸麻。
“赖哥你真好!”
第二天一早,林三籁使劲甩着胳膊,一回头,倪南音眼神热切地看着他说。
林三籁收到了平生第一张好人卡,意外极了。
——
倪南音今天有两场比赛,第一次和胡国胜,第二场和江春一。
胡国胜比她到的都早。
赏笑楼给这些外来比赛的参赛者另辟了一间化妆室,至于行头可以自带,也可以借赏笑楼的。
不过,像这些走到决赛的选手多半都有自己的行头。
胡国胜今儿穿了一身墨绿色的蟒袍,他今天要唱的是自己拿手的曲目《断太后》。
这不是他第一次唱这个曲目了,反正比赛也没有要求不可以唱重复的曲目,为了赢,他当然是唱对他来说最好驾驭、最保险的。
两个人在走廊里碰头,倪南音很客气地和他打招呼:“胡老师,来的真早。”
胡国胜似笑非笑地点了下头,过去了。
江春一来的也不晚,就在她俩打过招呼之后。
江春一特看不上胡国胜的假正经,胡国胜也看不上他的性取向,两个人看都没看对方一眼,错着身子过去了。
江春一和倪南音打招呼。
“倪倪。”
“江老师。”
“准备的怎么样?”
“还行吧!”
胡国胜走到了化妆室门口,却刻意停了下脚步,他想知道倪南音的比赛曲目。
此刻,倪南音正背对着胡国胜的方向,并不知道后面都发生了什么。
江春一却是正对着胡国胜的,他的九转玲珑心,一眼就知道胡国胜打了什么主意。
他在心里冷笑,故意把话题扯到了其他地方。
“倪倪,比赛完下午没事儿,我请你出去玩儿吧!你这生活也太枯燥了,除了唱戏还是唱戏,你呀,应该开辟点其他的爱好。”
今天上午是最后的比赛了,比赛完,确实可以轻松一下。
虽然林三籁不止告诫过倪南音一次,离江春一远点儿。
但倪南音也是有感觉的,江春一是个好相处的人,倒是经常来接他的那位乔先生,一看就不是个好脾气的,身上的气场比林三籁还可怕。
只是今天真的不巧。
倪南音婉拒:“江老师,我和林美约好了,下午要回一趟学校。”
完全是些没用处的话题,胡国胜没再犹豫,黑着脸,推门进去了。
江春一见他进屋了,低垂着眼眉一笑,“没事儿,咱们改天再约也行。走,我帮你扮上。”
因为倪南音要接连比两场,两次不同的装扮,都得耗费时间,是以她首先上场。
先上有先上的好处,这样的话,只要发挥正常,就把压力留给后上场的人了。
偏她还是个临场发挥很好的人,心理素质超强。
她演的超级火爆,那速度还有那勇猛的劲头,底下看着的武生吴远哲都汗颜了。
胡国胜的心理压力很大,从他选曲就知道了。
他的心里没底,虽然上一次赢的人是他。
临上台前,他手心冒汗,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刚出道第一次登台的时候。
好在,临场发挥也算正常,水准仍在。
但他自己的心里也清楚,他这场表演并没有什么亮点。
果然,平手。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不想说,卡车了~~~
老年车,将就看吧T_T
☆、59
与江春一的比赛; 江春一先上场。
江春一的花旦形象和林美是有差距的,林美适合闺门旦; 他更适合那些性格泼辣的。
像这种又有一个称呼; 叫泼辣旦。
他的散白流畅; 表演敏捷、伶俐; 且眼神犀利; 腰肢和脚下更是灵巧。
江春一发挥的很正常。
下台了之后,还给即将上台的她打气; “加油。”
轮到倪南音上台,都最后一场了; 她早就没了其他的念头。
她来的是刺杀旦; 选的是《梵王宫》里的耶律含嫣; 这个表演扑跌功夫不可少。
连续的重体力表演,让倪南音的腿都有些软了; 其中的一个扑倒; 差点儿没能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