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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旸看了她一眼,就那么一眼,突然冷静了下来。其实张旸心里清楚,如果就那么走出去,麻烦的不是林冲,而是何巧。因为一时意气,一时之辱而让何巧承受后果,能那么做吗?显然不能,固然是可以找别的人帮忙啊,但却要花更多的时间,对何巧来说不好。
那位美女走近了,她光着身子,她的皮肤雪白雪白的,左胸往下有个三角形胎记,仿佛一个纹身一样,不但不难看,反而显得很特别。
看张旸目不转晴注视着她,她有些许羞涩,低了下头问: “老板,你要离开吗?”张旸说:“没有,我出来透透气。”
她继续问:“你心情不好?”“有点吧!”她哦了声,然后说:“我能给你解决。”
“解决?”她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把张旸请进换衣间。
张旸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进去换衣间以后,就站着没有动,只是看着她,看着她慢慢的蹲下,掀翻他的中号毛巾……用嘴巴给他……做服务。
靠啊,这样解决?张旸有点冒汗,不过被她嘴巴包围的一刹那,怒火仿佛真的一瞬间消失于无形。只是,由于很久……没有做过了,所以控制力差了些,很快就结束了……
到水房洗了个澡再回到浴池,发现林冲又不见了,看了一眼对面的林凤阳,林凤阳指了个方向,假山后面,张旸有点无语,林冲一把年纪精力还那么旺盛,一小时不到就梅开二度,还能不能弄个帽子戏法大四喜之类?够吓人的。
张旸坐在休息区等,后来给他用嘴巴服务过那住美女又来了,给他倒红酒,然后坐在傍边。没多久后,他们都听见了喘息声、呻吟声,还持续许久都不平息,张旸不自觉看了她一眼,刚好她也看张旸,而且……还误解了张旸的意思,她说: “老板,如果你想……”
“不用了,谢谢!”张旸尴尬地笑了笑, “你会按摩不?帮我按按背吧!”她点头,随即让张旸在沙发里趴下。
她按摩手法生疏,按的张旸有点不舒服,不过张旸能理解,她们陪泡澡的都不是专业的按摩技师,就会那么几下。她们最拿手的是用手,用嘴巴,床上功夫了得,按摩一窍不通,只会摸不会按。随便了,反正不把人按残废就可以,事实上她也没有机会,没按几下林冲已经偃旗息鼓走回来,后来张旸才知道是林冲让她去追他的,林冲花一千块让她给他解决怒火。
林冲说:“老弟,你没事了吧?”张旸说: “刚才有点脑子短路,你别放心上去。”
“怎么会,我们是搭档。”
林冲坐在傍边,点了根烟,抽了几口道,“我们的事……?”“没问题。”
张旸和林冲谈妥了,张旸给他一百万,为了让何巧少受几天苦,张旸是忍了……
买了单,张旸把林凤阳强留了下来,他一共开了两个,一个是林冲的,另一个是给林凤阳的,就让林凤阳享受享受吧,那对姐妹花不享受很浪费。
411章、让你们知道什么叫车神
回到家,苏凝已经睡着了,张旸匆匆洗了个澡睡了过去,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苏凝在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干活,张旸跑去看,发现苏凝在熬汤,张旸不免有点冷汗: “苏凝你到底会不会?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我们可以出去吃。”
苏凝说:“我看很无聊,我就……”
“算了,还是我来吧,你无聊你就去看看杂志、看看电视。”
苏凝很坚持: “我自己能行。对了你昨晚几点回来,何巧的事情有消息没有?”“有。”
“什么时候能出来?”“不确定。”
苏凝哦了一声。
晚上,苏凝给张旸弄了一桌子看似精美,味道却令人郁闷的丰富晚餐,他们边说边谈些都想从对方身上得到答案的事情,比如张旸想知道的,苏凝被冷罗刹弄走那件事。
其实冷罗刹用的办法特简单,那一高一矮两个男人是欧阳静儿叫去的,说冷罗刹在温州出了事,要苏凝过去,并且不能告诉任何人,因为不知道是谁对冷罗刹不利。到了温州,苏凝根本没有见到冷罗刹,带苏凝去的两个男人还把她关在一个花园的单元里,干什么都行,就是不可以打电话,不可以外出。
后来苏然被抓来了,昏迷着,醒来后想和苏凝一起逃出去,最终没有成功。
苏然告诉苏凝,他是怎么抓来的,其中就能解答他为什么杀冷罗刹。之前张旸的猜测是对的,冷罗刹确实在演戏,之所以能控制苏然,是因为看守苏凝的人给苏然打电话,说苏凝在手里,威胁苏然去杀冷罗刹,否则就杀了苏凝。苏然能够从电话里听见苏凝的声音,所以没有选择,必须杀冷罗刹。
往下两天,苏凝都在家陪张旸,除了到超市买食物,他们甚至没有去别的什么地方,包括医院。张旸知道,苏凝是想在去苏格兰之前尽可能花时间陪他。
张旸懂苏凝的心意,然而,只猜对一半,另一半是在周六送苏凝到机场汇合苏妙忠、郭婷,以及昏迷中的苏然的时候,才知道的,苏凝并非一起走,而是迟个几天再走,苏凝要陪他回家,她知道了,是何巧儿告诉她的。
送完机返回途中,张旸说: “苏凝,其实我自己可以回去。”
苏凝说: “你大伯要你务必带我一起回去,我已经答应巧儿,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哥要把苏然带出国,做人不能言而无信不是吗?”“谢谢!”张旸心里高兴,因为不用费煞苦心编大话骗父母。
“谢什么?谢我言而有信还是谢我陪你回去?”“都谢。”
“走吧,快去汇合他们,否则要迟到。”
“要快,行,亲我一个,我大病初愈没力气踩油门,亲一个就有力气了!”苏凝听话地在张旸的右脸亲了一口,随后不由自主地说了一个属于冷罗刹的口头蝉:“踩油门,立即。”
立即、立即。
张旸好怀念那段天天被冷罗刹骂的日子,那时候他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菜乌,冷罗刹则是高高在上的恶毒女上司,他很怕冷罗刹。只是,一切已经成为过去,他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菜鸟,冷罗刹亦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恶毒女上司,他们都被生活改造得面目全非。
很快,张旸和苏凝到了张存住的小区。
把车停好,上张存家,走了一半,张旸突然想起又忘了买礼物,所以问苏凝:“你买了礼物没有?”苏凝说:“我买了只金表。”
“金表?”张旸瞪大眼睛, “这个……”
“怎么了?买错了?”“我这么跟你说吧,你给我家里人买东西要站在他们的角度考虑,不要用你的生活标准衡量,你看你朋友亲戚同学之类都非富即贵,我家里人是庄稼汉,送金表,你让我大伯戴只金表去种田?显然有问题,他不会戴,而后辈送的礼物又不可能拿去换钱,放家里还担心安全问题,你看你送这个就完全没有意义,反而弄得他们不得安宁。”
苏凝哦了声,瞥着嘴。
“不过你很有心,这次就算了,下次要站在他们的角度考虑,知道不知道?”苏凝说:“是的,张总。”
“你用不着这样吧?故意恶心我是不是?”“不是。”
苏凝笑, “我们要不要去换份礼物?”“估计要。”
张旸想了想道,“要不这样,你先上去汇合他们,我自己出去买,你们出发了给我电话,过来接我。”
苏凝同意了,张旸把她送进电梯,然后返回,其实他也不知道要买些什么礼物,不过知道小区大门右边直走一百米有一个大型的购物超市,或许能选购到适合的礼物吧!张旸刚出小区门口,就听见有人喊,是凌啸风,开着那天开到医院接他们那辆巨大商务车。
“干嘛去呢?”张旸说: “到前面的超市给我大伯买点礼物,你怎么在这里?”“哦,买东西。”
凌啸风回避了问题,继续道,“你大伯生日,你准备买什么礼物?”“不知道,买些烟酒人参补品之类吧,可以吃的,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大伯生日?〃凌啸风还是回避了问题,他走下车,打开车后门。
随即,张旸看见许多个箱子,还有许多个……女人,蒙芸、梅玲、马宁燕姐妹。
“这一箱是人头马、这一箱是红酒、这一箱是香烟、这一箱是补品,有人参、燕窝……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这些吧,都有,所以……你不用去买了!”凌啸风笑着说,全然不顾张旸的惊讶,说完又补充道, “前面还有好几箱,衣服、电子产品什么的。”
“我靠,你都准备了?不是,你怎么和我想法一样?不是不是,你怎么也……”
张旸指了指车内的她们,“大家都知道我大伯生日?你们还参加?”梅玲说:“今天周六。”
马燕燕说:“我们去玩。”
蒙芸说:“巧儿告诉我的。”
凌啸风说:“上车吧!”张旸上了车,不一会儿张存和何巧儿、苏凝出来了,提着大包小包上车,苏凝事先不知道那么多人的,所以一上车亦吃了一惊。
车子上路,一路上大家嘻嘻哈哈的聊着,往张韵就读的学校驾去,接到同样带着大包小包的张旸以后,才取道往张旸的老家而去。由于车里人多,大多数还是女人,说话吵个没完,都是尖锐的声音,说的大多是些时尚化妆美容之类的女性话题,别扭的很。
不过,气氛无疑很好,属于张旸最满足的一次回家旅途。一方面是因为已经好久没有回去,另一方面是因为有苏凝的陪伴,还有大家的陪伴。可惜,天公不作美,走了一半路突然下起了大雨,一直下,到了那条乡村泥路,凌啸风一脸苦瓜,说没有安全感。
梅玲说:“什么男人,我来开,让你们知道什么叫车神。”
“你行不行?”集体问。
“我不行?”梅玲看着张旸, “你第一次见我在什么地方?”“法国,一个仓库聚会里。”
“记性不错啊!”梅玲笑了笑,“仓库外面是不是停了许多跑车?其中一辆就是我的,我还参加过跑车大赛,技术肯定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