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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的吻,“你信我,我一定可以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他吻贴在指尖,潮而暖,含著他梦呓般的呢喃,庄清研竟有一阵恍惚。
如果时光倒流回六年前,在她还心心念念将他视为白马王子的时候,他要这样对待自己,只怕她要欢喜得发疯。年少的她曾多么渴望这一幕,穿著婚纱,走进殿堂,戴上戒指,成为他的妻子,被他深情地吻。
可时光流转,早已物是人非了。
她别过头去,忽然眼角有水光一闪,许是对命运无力的希嘘与感叹。
她不想被他发现,奈何手被他握著,抹不了,而他眼尖,一下就看见了。他在怔了两秒后忽然便俯身,吻上了她流泪的眼角。
吻完了眼角他又吻鼻梁与脸颊,这个吻,几乎是嘴唇贴在上面轻柔地辗转,在庄清研认识陆澹白的六年中,从未有过的温柔绵长。
吻著吻著便到了唇,浅浅的吻终究也点起了欲。望,他呼吸开始重了起来,用手将她婚纱脱掉,又将她头上花冠拆了,捧著她如珠似玉的肌肤到处游走。庄清研踢他踹他,不住挣扎反抗,可他力道全然压制了她,她始终处于劣势,而他的吻带著酒意的醇厚,越吻越深。
两人早就对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他清楚她所有的敏。感地带,温柔而又炙热地挑逗她,她心里是抗拒的,却又无力逃避,而身体的感官如此诚实,那些肌肤上的快感根本由不得她控制,直达大脑,与她想对抗的理智交缠冲击……她像一尾鱼,一面是理智的水,一面是情欲的火,翻来覆去,矛盾又痛苦。她难受地别过脸,“陆澹白,走开……你别碰我……你滚……”
她不著寸。缕,眼下的模样在烛火的映照下宛若一条莹白的美人鱼,有著令人窒息的美。陆澹白哪里停得下来,原本一个月没碰她,心里就想的不行,现在还喝了酒,酒精的后劲将情。欲催发的愈发滚烫,他紧搂著她,拿唇舌将她的话音尽数堵住,情绪都有些疯狂,“我不滚,你明明就在乎我……不然你怎么会哭……”
“谁在乎你了,混蛋……滚!”
她不想再跟他有这样的关系。但他仍是不管不顾,反而更是执拗,一面吻她一面说,“我不会走的,你知道这五年有多难熬吗?……你再装,你都是我的……”
在这个狂乱而不受控制的吻之后,他再把持不住,箍住她的身子就要彻底占有。
而就在即将入侵的一瞬,他表情一滞。
床上一直挣扎的庄清研脸色不知何时变得苍白,她大口喘著气,像是一条缺氧的鱼,表情有些痛苦。
这一下把陆澹白魂都快飞,酒意也一瞬都醒了,停住动作去看她,“清研!清研?”
就在他准备喊人送医院时,庄清研缓了会神,表情从方才的痛苦中渐渐恢复平静,她的声音染著刻骨的冷静,“陆澹白,你要想弄死我,你尽管继续。”
※
后来,便没有继续了。
庄清研在缓了会后恢复了正常,她拒绝看医,陆澹白非要送医院。庄清研道:“我就是被你逼的有点缺氧行不行!”
其实这是实话,方才陆澹白吻得她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
后来两人便没再说话,庄清研背过去不理他,陆澹白面上既愧疚又黯然,从后面紧紧搂住她。
他的胸贴著她的背,庄清研往前去了一步,陆澹白紧跟而上,如此几次,庄清研知道也躲不过,就懒得再动了。
陆澹白从身后将她抱得牢牢地,凌晨的夜,房内一片静悄悄,只有火烛还在燃著,微微的光打在房间,昏黄的暗影如油画。
很久之后,陆澹白贴在庄清研后颈上一吻,说:“清研,不管你信不信,今天在教堂的话,我是真心的……这一生,我会爱你如生命。”
长长的一阵缄默后,庄清研一声嗤笑。
……
冬日的天亮得晚,但是庄清研早早就醒了。哦不,应该说,她是一夜没睡。
陆澹白也醒了,连著酒意一起醒的,大概是想起昨晚过度的疯狂,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帮枕边的她整了整被子,然后匆匆出去了。
他走了后,庄清研睁开眼没再假睡,瞟瞟墙上的钟,早上五点半。
即便这么早,她房门口依旧有不少于七八个人的队伍在守著。
呵,她心下笑了笑,这陆澹白得不到她的身跟心,就想软禁她吗?
不过没关系,都过了大半夜了,庄氏的人再迟钝也该收到消息,这会肯定准备带人来救她了,她不可能再被任何人软禁。
她心下有些欣慰,干脆躺在床上等时间。
五点半、六点、七点、八点……
到九点钟的时候,庄清研终于坐不住了。她感觉一定出事了,庄氏的人虽然明著不是陆氏人的对手,但也绝不至于闷不吭声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心下正著急,起床就往门口走,这时陆澹白刚好进房来,他的表情有些复杂。
他说:“清研,你姑妈出事了。”
第107章 Chapter107 托付
庄清研怔怔看著陆澹白; 没听懂他的话似地; “你说什么?”
陆澹白语气清晰:“她刚到德国就出了车祸,现在正在医院手术。”
至亲的生死危机让庄清研一瞬无法再冷静; 她指著陆澹白说:“是你; 是你们对不对!”
“瞎说什么。”陆澹白握住她的手,“咱们都结婚了,你姑妈也是我姑妈。”
“谁是你姑妈了?”庄清研冷笑,不是他; 就是A。G; 反正都是他们的组织!一伙的!
她搭好外套朝外走,陆澹白拉住她; “你去哪?”
庄清研声音冷冷:“我姑妈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做侄女的难道不该去吗?”
“你不能去。”陆澹白道:“这事我还没查清楚,我担心有意外。”
庄清研嗤笑,还要怎么清楚,哪有那么巧合的事,一下飞机就被车撞。
庄清研本想接著质问,可一看陆澹白皱著眉抿著唇,表情严肃,而他身后的大秦等几个下属都是表情凝重; 似乎真不知情。庄清研忍不住又狐疑了几分。
他是在做戏还真不知道?或者; 是A。G的人背著他做的?据她的观察及平日的线人信息,A。G的头子似乎越来越不信任陆澹白了。
不过这话说回来,也不枉费她先前那么多美人计; 让陆澹白帮著庄氏解决各路对手,又为庄氏挥霍这么多钱财,这一番“劳民伤财”的,A。G内部早就对陆澹白有诸多不满。
……
管不了这么多了,庄清研甩开他的手,“让开!”
见陆澹白出手又要再拦自己,庄清研肘部一顶,这一下用了十足十的力,直击陆澹白胸口,硬邦的肘部撞上胸口,发出一声闷响,将门口守著的大秦几人都瞪大了眼。
这么大的劲道,痛感不言而喻,可陆澹白没发出任何痛呼,他似乎就是让著庄清研打,然后将庄清研往床上一按,大步出了房间。
不等庄清研跟上去,门锁砰地锁上,陆澹白隔著门对庄清研说:“现在不安全,你先呆在这,你姑妈那边我会看著的。”
屋内庄清研不住踢门,陆澹白只当听不见,对外面守著的下属说:“看好她。”顿了顿又补一句,“她要是不见了,你们就从顶楼跳下去吧。”
这语气轻描淡写,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就不容小觑了。几个属下连连道:“是。”
……
庄清研就这么被软禁在酒店三楼。
陆澹白这回是来真的,房外围满了人,屋子里还有两女服务员,就连她睡觉都得盯著。这番壁垒森严的防守,估计她再有本事也是杀不出去的。
不止如此,庄清研的手机还被陆澹白收了——其实昨天洞房之前就被摸去了,就是怕她联络自己人,逃。
……
被困住的庄清研坐在床上,心急如焚。
第一个是姑妈的情况,这是她最后的至亲了,这些年,最痛苦的时候都是姑妈陪在身旁,没有姑妈,她现在肯定不在人世了,姑妈在她心里,不亚于再生父母,她对姑妈的感情,早已是当做半个母亲,任何闪失她都承担不起。
她现在寄希望于手术成功,姑妈没有什么大碍。
第二,除开亲情上的焦虑,还有对庄氏计划的担忧。
姑妈原本回德国,是因为要坐镇指挥地宫计划,如今A.G蠢蠢欲动,地宫计划势在必行,计划一旦发动,庄宁的位置至关重要。而现在姑妈出了事,地宫计划怎么办?姑侄两布局了这么多年,这是整个庄氏的心血啊,投入的金钱、人力物力,难不成要功亏一篑?
庄清研有些乱。
越是事大越不能乱,庄清研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将窗子开著,冬日的风吹进来,有些萧瑟的凉意,她的头脑愈发清醒,慢慢地有了些头绪。
……
不知不觉到了晌午,门轻轻打开,有服务员将饭菜端了进来,送到她面前,恭敬地请她用餐,她将头扭过去,“不吃!”
服务员以为她不满意饭菜,又换了一份更丰盛的进来,庄清研手一挥,再次推了。
想著心里的计划,她开始故意发脾气,将声音嚷的大大的,让门口守卫的都听见,“都说了不吃!谁让你们软禁我的!这节骨眼上谁还吃的下啊,都给我滚!”
……
如此闹了几次,门一开,颀长的身影步入,陆澹白进来了。
看著满地狼藉,陆澹白让人重新又上了一份,庄清研气鼓鼓坐在床头,看也不看他。
有风吹过来,陆澹白看到了开著的窗户,起身将玻璃关好,说:“这么冷的天还开窗,吹感冒了怎么办?”
见她不说话,他回到床头,端起桌上饭菜,舀了一勺放到她唇边,“吃点,不吃怎么行?”
庄清研打开他的手,横眉冷对,“你凭什么关我,我又不是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