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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之晨-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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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箭……”

“这是白晨的隐狼卫,他们夜中视物犹如白昼,第一支箭射不中你,就说明他们没想杀你,后面就不会有箭射到你了。”

再观小鬼门,蓝红叶带来的门人已剩不到五人,正堪堪围在她身旁,她自己也被射中手臂,鲜血长流,蛇眸里满是怨毒。小鬼门人空负一身毒术,却怎奈见不到敌手,在这箭雨之中更是连抽手施毒的时机都没有。片刻之间,又是两人中箭,余下三人护着门主拼命往门外逃去,才到门边,又是一人身中四箭倒地。

南方最后看见的,是蓝红叶跌跌撞撞奔逃而出的狼狈身影。她心中记挂着解药,半点也没感到开心,只觉得心脏狂跳得快要蹦出胸膛来了。

蓝红叶一出了庙门,箭雨便骤停。南方望着地上横七竖八密密麻麻的黑色箭柄,只觉得插得都快没有立足之处了,却似在她和洛东凡、杜锦秋身旁罩了个罩子,整齐地在他们身旁半尺划出个圈。再看丁一,所在的草垛也被围在了箭枝之中,他却依然睡得如同昏死过去一般。

箭雨才歇,便从房梁四角三三两两地跃下黑衣人来。他们统一都是修身劲装,滚着银边,个个都是年轻英挺的少年,有些脸上更是带着稚气,可眼神里却都似藏着一把刀,或锋锐、或狠厉,或冰冷,总之没一个瞧来能近人情的。

正惊愕间,忽听一人问道:“你们还好吧。”

南方只觉得这声音好不熟悉,抬头一看,只觉得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灼灼的瞪着自己,眉眼清朗,唇鼻精致,正是许久不见的吴凡。

南方一时怔住,喃喃吐落:“你……你怎么来了。”

只听草垛上一声大喝,一时睡如死猪的丁一突然蹦了起来,指着吴凡怒气冲冲:“谁让你来的!你来做什么!”

南方尚不及反应,只见他身下的草堆里钻出一个脑袋来,五官虽是清丽可人,却是面色苍白憔悴之极。南方一见此人不禁大愕,惊呼出声:“师……师姐!”

正要细问,又听得一旁洛东凡在问吴凡:“你们怎会来此?”

吴凡倒是老实:“忽然接到城主之令,要隐狼卫速至京都。”顿了顿,他又道,“一方城这几年来实是有些混乱,城主已决定肃清,因此,你得先跟我们回去。还有……”他忽然剑指杜锦秋,“他如今是水阁通缉之人,也得随我们回城。”



作者有话要说:
先贴一半上来。
因为坐在电脑前忽然没有灵感,下面的故事虽然想好了,可怎么堆砌语句都觉得难受。又不想让各位因此久等,因此有多少先看多少吧,另一半在周日前贴出。还是续在这章里,各位看到标题上的那个“上”字没有了,就是我把下篇贴上了。
我总是坚持每篇要凑满至少3000字才贴出来,今天去别家看了看,是不是一千来字就贴一章的话,我也能做到日更?玩笑罢了。





第42章 四十二
几乎就在吴凡最后一个字的音节落下的瞬间,十二把长剑的剑尖同时指向了洛东凡和杜锦秋,前者八把,后者四把。没有人下令,他们十二人却似长了同一副心窍,清楚地估量了二者实力的差距。

杜锦秋习惯性地伸手入袖,却摸了个空,这才记起袖玉剑似是被弄掉了。对他而言,自习武以来还从来没有遇过如此荒唐的事,一时竟是楞住了。

洛东凡吞吐几番,双手合十收气,灰败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些血色,他单手执剑,支起身子,淡淡的说着:“胜了几次,就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了?你们个个手中执剑,却当真知道‘执剑’的代价?”

有一人冷笑道:“代价就是终有一日,你会因为手中有剑而丢了性命。”

南方向那人望去,十七八岁的年纪,又高又瘦,面容俊美却带着一股阴柔之气。觉得有些眼熟,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那少年感受到她的目光,向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凤目白眼一翻,啐道:“哼,乡巴佬,瞧什么瞧!”

南方顿时记起,他便是那日陪着吴凡一同劫去伏见之镖车的锦衣少年。

吴凡喝道:“阿涛!”

锦衣少年立时收敛,瞥着南方的眼神依旧不屑。

洛东凡缓缓地拔剑出鞘。他助南方出逃那次吴凡亲眼见他一剑荡开马队,深知此人剑法高深莫测,哪敢懈怠,厉声喝道:“列阵!”

洛东凡的长剑并非名剑,剑口上诸多缺口,似是已有多年未曾打磨。锦衣少年阿涛正是心高气傲的年纪,他隐狼卫的十二人是白晨于数千名少年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佼佼骄子,精擅四恭卫的独门绝技,这些年来横行江湖,罕逢对手,又哪会将眼前这平凡青年放在眼中?

当下笑道:“凡哥也太谨慎了,他若是江湖上的剑术名家,我怎么从没听过他的名号?据说他以前在宏理院的时候,武功也是稀松平常。咱们不结阵,只光论剑术他又岂会是对手?你们都别动,让我来会会。”

洛东凡唇角难得地勾起一阵笑意,竟让他的脸顿时好看了起来:“狂妄自大,想我当年在宏理院是亦曾有过那样的时候……”

“我便让你瞧瞧,我的剑术到底称不称得上狂妄!”阿涛脸色一变,长剑化为一道凌厉的银光直向洛东凡而去。

洛东凡举起手中旧剑,眼睛却看也没有看那来势汹汹的剑气,然后随后一挡,面上是一派的云淡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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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时候,上官在院子里浇一株朱环花,头顶上鸽翅扑扑,她伸手招下鸽子,解开脚上竹筒,又在地上撒了一把瓜子,放那鸽子去食。

这是青龙自一方城中寄出的信笺,上面鬼画符般的密号是她自己编的,当年离城前五天,昼夜不歇地教会青龙,防的是日后信被截去,天下也只得他二人看得懂。

信上说白晨连夜自一方城中调了隐狼卫出来,更是邀同朱雀白虎与他同兼城中事务,可见白晨已然对他起疑,明里是多派两人分担他的职务,暗里却是为的削减他的实权。更有甚者,白晨开始派专人调查当年的闲云山庄,说是要将庄中余党统统捉回去审问。

青龙最衷心的到底还是白晨,他之所以肯帮上官,是因为他知道当年白晨对她的感情,知道白晨若还有记忆,定然不会在乎一方城,而选择上官若愚。可如今事事显明,白晨是彻底忘了前事,更是对上官旧情不再,若是白晨打从内心的不再看重这份感情,那青龙也没必要继续帮着她把城拆了。

他生性沉稳,字里行间的罢手之意显得很是含蓄,到底还是顾念着旧情,怕话挑得太明要伤了她的心。

上官淡淡地笑了笑,把信交给了身旁的白衣男子。白衣男了接过看了一会儿,随后执起茶壶,将纸条丢进了小炉里。

“青龙劝你罢手,你自己觉得呢?”

上官将朱环花的花盆转了转,道:“是不是水浇多了,怎么又枯了两片叶子?”

白衣男子叹息:“你还是舍不得。”说罢,起身要走。

上官抬起头来问:“你去哪里?”

“陆尚书约我谈那批铜毒箭的事,他说皇上看了今晨的试射,对咱们的新箭很是欣赏,特又批了五百两金子下来,命尚书多制二十万支。”顿了顿,又道,“尚书看来心情很好。”

上官淡淡地扬起一抹笑意,却没有半点温度,像个雕出来的瓷娃娃:“辛苦你啦。”

“你我还说这些做什么。”白衣男子摇了摇头,向外走去,“我去去就来。”

“陈聪。”

白衣男子忽然顿步,愣神了片刻后,回过头来正色道:“陈聪是谁?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是安泽。这是生死攸关的事,隔墙有耳,你不可再叫错。”

上官懒懒点头,顿了顿后,笑道:“这新名和旧名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怨不得我总忘。”

陈聪似是拿她没有法子,只有叹气:“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她若有所思,神情忽又恍惚起来,“我想说……我也许就快舍得了,你再给我些时日……”

陈聪望着她,目光清澈,却像是不见底的深湖,一些情绪总是被沉在湖底,只在阳光下偶见斑驳的光影,看不清的。他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当年的陈聪已然改头换面,用上官的易容之术,换了一张新脸。他改名安泽,化身为武器商人,意图接近陆府。陆文元掌管兵部,多年来一直为边境战事劳神。为使他信服,陈聪甚至特意花了两年时间真正的在边境一带贩售武器。他的箭矢、□□、砍刀、马具……均由上官设计,无所不用其巧,陈聪又擅盘筹,是以不过两年便扬名而至京城,由陆文元亲点入京,专门监督兵刃的打造和设计,深得信赖,地位深固。

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棋局,那外面的棋局是假的,是专门设给付展风让他费神去破的。

上官若愚从未信任过此人,也知道此人是她复仇大业中最大的滞绊,因此以白夫人的身份入主东极宫开始,她便设了明暗两条路。明里的路极尽复杂,诸多手脚,什么劫镖车、查帐本、通大臣,看上去尽可能的显出自己机关算尽,处心积虑,实则都留有破绽,让付展风费一翻手脚,一一破去。

她和付展风都是聪明人,聪明的缺点就是不喜欢走直路,脑子爱打圈圈。传展风知道她聪明,因此对那些阴谋毫无怀疑,他觉得上官定会一步步的拖垮陆家,然后再用最残酷的法子让朱景溟生不如死。便如杀一只尚在壳中的小鸡,要在壳上小心的钻个洞,由那蛋清缓缓流尽,油尽灯枯。至于一拳头砸碎蛋壳,则是蛮人的作法,聪明人不屑于用。

可上官暗里的路却格外的简单,她让陈聪取得陆文元的信赖,然后便能在陆府中培植一个亲信,再由那亲信给朱景冥下毒。毒是慢性毒,一点一点的发作,看上去像极了哮喘,最后的死状也和哮喘一样,呼息不畅,上下不接,窒息而亡。

本也不是高明的计谋,可有了明里那局艰深复杂的棋局为掩,付展风便再无多余的精力来发现那真正致命的死路,并不在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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