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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条跨海大桥,再穿过几个红绿灯,便快到萨意竹的住所了。
这是一条近路,比上一次的路程短得很多。
笃笃笃,从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萨意竹睁开慵懒的眼睛,挠挠乱乱的头发,伸个懒腰,打几个呵欠,一骨碌从床上滚下床,因为昨晚花店收市比较晚,此时正在补着回笼觉。
萨意竹立即走过去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是原逊,穿着整洁的衣裤,满面红光,一双眼睛放着温和的光。
萨意竹便温柔地问:“你怎么来了?”
“我,我。”原逊低着头扯着谎:“我出来办一点公事,刚才路过这里。”
“哦。”萨意竹抿了一下,续说:“那我不打扰你去办公事了。”
“我。”
“再见!”言语间,萨意竹还未等原逊出言,便把房门关闭了。
原逊直呆呆地望着大门,仿佛听到了萨意竹咚咚的有力关门声和那嘎吱的咬牙声,他似乎欲想冲进房内。
原逊好像全身的每块肌肉都在颤抖,两腿直打哆嗦,然后又敲了几下门。
笃笃笃……
萨意竹换掉了身上的睡衣,然后再次开了门,便不解地问:“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
“哦!”言语间,萨意竹准备关门。
“有有有。”言语间,原逊把手放在门缝上,免得萨意竹再次关门,续说:“我想问一下你在这里住得习惯吗?”
“我习惯了一个人,也习惯寂寞,习惯孤独,所以没有什么不习惯的。”萨意竹淡淡地说:“但是我又很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这一切会发生,所以我在逃避,不停的逃跑。”
“哦!”
萨意竹淡淡地说:“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原逊低着头说:“没有了。”
“没事的话,我就去上班了。”言语间,萨意竹又指了一下原逊那放在门缝上的手,续问:“这……”
“哦哦。”言语间,原逊马上下意识地把手缩了回去。
萨意竹把门锁了,然后绕过原逊去花店开门营业了,花店主要以温馨、安逸来展现萨意竹的经营主旨,顾客买花时,如果拿不定主意,萨意竹便会仔细询问买花是送给什么样的人,根据具体情况向他介绍所需品种,待顾客选好后,给他详细讲解该花卉应该怎样去培育,有时我会根据顾客所需介绍哪种场合送哪一类花卉,比如:百合纯洁,像天真的少女,取其谐音,喻示合家快乐,一般送给长者;红色的玫瑰代表爱情,送给心爱的女孩……顾客好花后,我会精心地把每一朵花扦插得错落有致,细心包好,力求美观,让朵朵鲜花绽放出勃勃生机,让人感到春意盎然,幸福无比。
“老板,我要一株百合花。”
“好,没问题。”言语间,萨意竹热情地拿出一株白百合花,诧异地说:“原来是你呀。”
“嗯。”薛群施点了一下头地说:“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开店了。”
“这里比较当道,人丁旺盛嘛。”
“你和原逊之间到底怎么了?”
“你是来替他说好话的吗?来劝和的吧!”言语间,萨意竹在为几株玫瑰花喷水加湿,续说:“如果是的话,那就请回吧!”
“我也不算全是为了这事儿。”
“哦!”
“我只是来替元妹说声对不起。”
萨意竹识大体地说:“不用了,薛家和原家本来就是一家人,没有谁给谁说对不起的道理。”
第148章 割喉致死
前一段时间,薛群施收到了大初哥给她发的信息,说她所吩咐的事,已有眉目了,而今天晚上,薛群施决定去一趟大初哥那里了解一下是什么情况。
暮色像一张灰色的大网,悄悄地撒落下来,笼罩了整个大地。
薛群施推开酒吧金属门的一霎那,她被震撼住了,门的存在仿佛是两个世界的分界线,在门的两边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散发着诱惑的色彩,给整个大厅笼上一层朦胧美。舞台的中央不少男男女女们跟着音乐尽情的摇摆着身躯,沉醉在这种气氛之中,或者是金发,或者是戴着耳钉,或者是露脐装,或者是超短裙,这是个纸醉金迷的世界。
吧台里的酒保专注着手中的摇杯,不被影响似的摇出一杯又一杯满足客人需求的品种,那么淡然,置身事外般冷眼观看这一切,看着他们挥霍着青春和年华在这与机械为舞,却还懵然不知。
其实薛群施不太喜欢这一种纸醉金迷的世界,便加快脚步匆匆地穿过酒吧的大厅,迅速走进了侧门。
薛群施并没有换下上班时的那一套正装,换言之,她是一下班便直接往一边过来了。
在酒吧里,还有一些不怀好意,眼里还不停地泛起色眯眯的神情的男人在挑逗着薛群施,见到薛群施这一身正装打扮,纯白色的衬衫,银灰色的外套上还装饰有一圈金色的流苏,扣子是黑色的,第二颗上还有缩小版的的金质校徽,衬衣更为短小,仅到腰部,裤子是一色的西装裤,而裙子则俏皮的多,粉色与黑色的花格。
这个色眯眯的男人便走上前,欲想邀请薛群施一起去舞池里共舞,说是邀请,其实就是一种骚扰。
薛群施不屑地抿了一下嘴,欲想绕开路,并没有心思和这种男人纠缠不清。
“我要一个办公室激情,一般一晚要多少钱呀?”言语间,这个色眯眯的男人伸手一把拦住薛群施的去路。
“抱歉!”言语间,薛群施推开了这个色眯眯的男人的手,然后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请给我让开!”
“唷,还会装纯呀?哈哈哈!”言罢,这个色眯眯的男人便哈哈大笑,续说:“一位纯情的上班族吗?”
“不要废话,你倘若不让开!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言语间,薛群施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色眯眯的男人。
“唷,瞧着娘们儿说的一套一套的。“言语间,这个色眯眯的男人还毫无畏惧地撩起薛群施的正装的衣领往下直瞄,还故意说着几个谐音字:“还挺鸡胸鸡胸的唷,不过锅锅喜欢。”
那男人的这一种挑衅行为激怒了薛群施,薛群施狠狠手一抓,来了一个‘猴子偷桃’。
顿时,这个男人那种色眯眯的笑换成了撕心裂肺的痛楚,痛得在地上直滚下。
“哼!”薛群施并没有走开,而是还蹲下对那个男人深深地哼了一声,嘲笑的问:“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怎么现在会在地上打滚了呢?”
这个色眯眯的男人痛得都无法与薛群施语言交流,而薛群施却揪起那个男人的一角,往那里擦了一下那个刚刚完成了‘光荣任务’的手,正反二面手,一脸嫌弃:“把我的手也弄脏了。”
薛群施随后站起身,洒脱不屑地仰首迈着大步离开了。
薛群施走到大初哥的专属贵宾厅,门口有俩儿个手下向薛群施打了个招呼,她也回了一个‘你好’,便就进去了。
迈步进去后,发现里面的氛围不对劲,只见大初哥坐在一张专属沙发上,情绪低落。
“哥,怎么了。”言语间,薛群施上前问了一句:“还好吗?”
“妹妹,怎么现在才来?”大初哥招呼薛群施坐下:“坐,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我去了一趟台湾。”薛群施不解地问:“哥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大初哥情绪失落地说:“幺鸡和十几个兄弟不明不白地被人割喉致死了。”
“割喉致死?”
“嗯。”
“什么时候的事儿?”言语间,薛群施不禁惊讶万分地愣了一下,便追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前几天,妹妹你叫我派人去查那个神秘人嘛,我就派幺鸡和几个兄弟去侦查了,就在几天前,我就发现幺鸡和几个兄弟就横尸街头了,死因不明。”
薛群施简直难以置信,谁会动大初哥的手下呢?不过幺鸡还算是她的手下,有多多少少的交往之情,也实在难过。
薛群施失落地问:“发生在哪里?”
“横滨路32号的后街。”
“横滨路32号?横滨路32号?横滨路32号?”薛群施不断附和重复着大初哥所说的这个地址,不敢置信,因为这个地址对于薛群施来说,简直太熟悉不过了。
“横滨路32号那不就是原家吗?”薛群施不解地问:“知不知道是什么人所干?”
“暂时不知道,这个神秘人应该一直在暗处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还可能这个神秘人就藏匿在原家。所以妹妹以后一定要加倍小心才是。”
”哥,妹妹会注意的了。”薛群施抱歉地说:“都是妹妹不好,害死了幺鸡和几个兄弟们,还牵连了哥哥。”
“没事,这一种打打杀杀的事,哥哥早就经历惯了,出来混,总要还的。“大初哥语重心长地说:“反而是妹妹,要加倍小心。”
“恩,夜深了,妹妹我也该回去了。”
”好。”大初哥突然提议说:“妹妹,要不要派几个兄弟送你回去。”
“谢谢哥哥,不用了。”
“行,对了。”言语间,虽然大初哥觉得薛群施天不怕地不怕,但还是担心薛群施会有闪失,便说:“妹妹你还是从后门离开吧?可能我这里已经被神秘人盯上了。”
“好,哥哥小心点。”
薛群施穿过一条窄窄的小巷,大初哥说,穿过这条小巷就可以看见一所小门,从那一道小门出去,还走一条弯弯的小路。
外面一片漆黑寂静,今夜没有月亮,伸手不见五指。
薛群施打开了手机的照明功能,在这一条路上还每隔五米左右都有一些路灯柱子的,只不过灯是歪歪斜斜的,还是灭的,应该全是坏了吧,可能这条路长年累月没有人经过,某些部门也就懒得修理了,他们一般就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