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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群施点头应答:“嗯。”
突然,天空中又飘来一片片乌乌云,遮住了天空,几道闪电划空而过,接着,哗哗哗,雨下起来了,淅淅沥沥的细雨,远看朦朦胧胧一片。
原崴牵着薛群施的手一路往前跑,穿过重重树林,走过道道山沟,欲想找一个避雨的地方。
两人见到前面有一间破旧的小寺庙,便赶快躲到屋檐下去避雨,希望雨能赶快停住,庙子似被轻烟笼罩着,雨点打在遮阳棚上咚咚直响,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叭叭直响,雨点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天空更加阴沉,铁块般的乌云,同山峡连在一起,像铁笼一样把村庄围困住,雨下个不停。
“你看看。”言语间,原崴还撩起薛群施衣领,续说:“让我看看。”
“你想看什么?”
“我是说你的衣服与头发都湿透了。”言语间,原崴用自己的外套帮薛群施擦着头发上的雨水,续说:“小心着凉了。”
“谢谢!”
“你为什么会在找薛元妹?”原崴不解地问:“她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吗?”
“我和她走丢了。”薛群施失落地说:“怎么办?”
“不怕不怕,等雨晴了,我再陪你去找薛元妹。”
不远处,风雨无情地席卷着大地,只见大雨一会儿向东,一会儿飘向西,一会儿又形成一个大大的漩涡,壮观极了。
“也不知道这雨到何时才能休停!”言语间,薛群施看见天空电光一闪又一闪,惊雷一个又一个,把大地震得发抖,天空仿佛被吓得直哭,大颗大颗的雨点落了下来。
轰隆隆……
雷公公仿佛拿出珍藏很久的鼓,重重地敲了几下,鼓声震耳欲聋,一道道闪电如巨龙飞腾,把吓得薛群施直往原崴的怀里钻去。
“对不起。”言语间,薛群施一本正经地坐正身子,还整理了一下衣服。
“没事。”
倾刻间,闪电乱挥,这儿一道,那儿一道,煞是怕人,雷声像爆炸似的轰隆隆地响起。
彭顶顶冒着大雨,急匆匆地赶上阿里山,大滴大滴闪亮的雨珠子从天空中密密麻麻的洒下来,房顶上和地面上顿时腾起一层如烟如云的水雾。
天上的大雨像倒了一盆水似的,哗哗的响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一会儿,地上的小水坑里面出现了小泡泡,彭顶顶不慎踩到了一块非常滑溜溜的石头上,瞬间滑倒下了半山腰中,头部撞击在石块上,便晕倒在半山腰的小路上。
雨越下越大,闪电和雷不停的给雨伴曲,外面的花草树木好像都不得安宁似的,摇摇摆摆,惊慌失措。
外面的夜行人都在吃力的往前走,用肉眼看不见对面,雷声震耳欲聋,人们心惊胆战,只能在家里“躲藏”。
这时,一个老奶奶刚好路过半山腰的小路上,正好遇见了彭顶顶,只见她把搀扶起了昏迷中的彭顶顶,然后搀扶离开了。
在破庙里,原崴找来柴火,然后生了一堆火,用火驱赶猛兽,也可以用火抵御严寒,而薛群施故意离着原崴有一段距离,气氛异常尴尬,两人都没有说话,只能听外面的下雨声和火烧柴木的声音。
而在这个下雨时,煤烟象那重甸甸的乌云,在烟囱上时起时落,一团团高悬在屋顶上,或是坠落在地上到处乱窜,不知要往哪里躲藏。
两人静坐到天亮,雨已经停了。到处清新明亮,大自然的景色,被洗涤得多么秀丽呀,薛群施不经意地回头一望,似乎望见了一抹极淡极淡的彩虹,虽不清晰,却依稀可辨。可是等她定睛凝神望去的时候,它却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薛群施与原崴继续行走深山野林之中。
而在山下的旅馆里,小冈先生起床去敲彭顶顶的房门时,发现彭顶顶不见里面,却听前台说彭顶顶昨晚就出去了,现在还未回来。
小冈先生便急急忙忙地告诉薛元妹,薛元妹却不屑一顾地说:“那么大的一个人了,不会走丢啦,不用担心。”
“可是。”
“可是什么?”言语间,薛元妹喂着不低头吃早餐,续说:“我都说不用担心了,你又不信我,这人死不了!”
“可是昨晚施姐和原总裁也没有回来呢?”小冈先生嘟着嘴续说:“昨晚也下了一整晚的大雨,真令人着急。”
薛群施与原崴走到另一个山头时,看见有几幢小木屋炊烟袅袅,小木屋精巧别致。
“群施,你看那边有几间小屋耶!会不会是阿惹婆婆的住所呀?”
“我们去看看吧!”
两人靠近这个地方,穿过诗情画意的竹林,踩着青石板,静悄悄地坐着木凳子,踏着青石小桥,薛群施看见黑乎乎的木屋里,滴水的屋檐下,一个阿里山姑娘托着粉嫩的腮帮,等着她的情郎,竹坞中的小亭里,动听的丝竹声声入耳如怨如诉,风雨桥上瓷器碰撞,青青的瓦片,那是我的故乡,铜鼓的声响在清澈的池子飘荡。
小木屋由是木门、木窗、木楼板、木架、木瓦组成,这样的建筑风格象是汲取了多个民族的精华,使之不流于单纯。为了防腐,小木屋每隔一年总要刷一次红漆的,小木屋的建筑别具特色。
第141章 一辈子醒不过来
“我们进去看一下吧。”言语间,原崴便上前用手推开那一道木门。
薛群施点头应答:“好。”
两人走进小屋,只见没有杂什,没有灰尘,一张床一个桌子一条凳子,整齐地摆在那里。
里面简陋得很,只有几张木凳,一张方桌,一张板床,一个碗橱和两三只早已破旧得不成样的箱子。
屋里最多的东西是绣图,针线、架上,龛台上高高供奉着那只紫檀色的老香炉,阳光中,一缕缕灰白的香烟从炉内袅袅升起。
从里屋出来一位身体硬朗的老奶奶戴绒线帽,她身穿一件少数民族服饰,脚上穿着一双油亮亮的平底绣花鞋。还手拄拐杖,满脸洋溢着喜气,她对原崴与薛群施亲切地微微一笑。
这间小小纺破旧的斗室,除了一张木床之外,再没有什么家具……书画室的大厅里,墨香四溢,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一尘不染。
屋里除了一张很大很大的木板床、一只木箱、四张小板凳外,再没有什么称得上家具的了。
院里四张大圆桌,桌子上贴了两个大红“喜”字,上面摆着一把茶壶,一碟瓜子,一盘喜糖,一条烟,10多个茶杯,仅此而己。
中间前楼都是简约摆置,靠后壁是一张双人垫架床,两侧为书籍书橱,前面窗口放着一张九斗写字台和一把藤椅,一切陈设体现了朴素、幽雅的风格。
整个建筑由三楹高楼和一个小院及后园组成,仍为砖木结构;高大、轩敞、明快乃缘缘堂之主要特色;青砖灰瓦,朱栏粉墙,具有浓厚的艺术色彩。
正厅前方是巨幅立式构图的绣图,题名“白云黄鹤”,内容取材于《驾鹤登仙》的古代神话,兼取唐诗“昔人已乘黄鹤去”之意。绣图上方一位仙者驾着黄鹤腾空而起,他口吹玉笛,俯视人间,似有恋恋不舍之情。
“你好,奶奶,我俩打扰您了。”薛群施礼貌地问:“请问您是阿惹嬷嬷吗?”
原崴也插言:“您老人家会台湾刺绣吗?”
这一位老奶奶貌似听不懂薛群施的话,只是吱吱呀呀地说一堆话,原崴与薛群施却也一句都听不懂,只见老奶奶用手往里屋指了一下。
原崴与薛群施便不解地顺着老奶奶的手指望去,里面还有一间房子。
薛群施不解地问:“奶奶,您这是什么意思?”
老奶奶走在前头,带着原崴与薛群施进去那一间房,却看见彭顶顶躺在里面的一张简陋的床上,头上还裹着一层白布,白布上还有一些血渍。
原崴上前推了几下躺在木床上的彭顶顶,她并没有苏醒。
这时,听到一旁的老奶奶哩哩啦啦的说了一堆话,而薛群施与原崴貌似又听不懂。
说时慢,那时快,只见原崴猛把昏睡中的彭顶顶背上背上,然后往屋外背去。
“原崴,你这是想要干嘛?”言语间,薛群施也跟在其后,续问:“有没有听到我的问话?”
“我现在要带彭顶顶下山去大医院里面看病。”言语间,原崴背着彭顶顶走在崎岖小路上,又说:“我现在没有功夫回复你,你可以在这里等我,也可以跟着我一起下山。”
薛群施回头看了一眼荒山野岭,只能跟着老奶奶道别,然后跟着原崴下山了。
在崎岖的山间小道上,步履艰辛,坑坑洼洼、雨水聚集、泥泞不堪,多为泥土,崎岖不平,下雨后湿泞泞的。
一条窄窄的小路崎岖无比,两边是深沟险壑,只要一不留神,有可能就葬送在这荒郊野外。
下山之后,原崴就匆匆忙忙把彭顶顶送进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的彭顶顶还处于昏迷不醒中,薛元妹与小冈先生,还有阿智也赶过来了医院。
医生一脸严肃地说:“她头部因为受到严重的撞击,现在处于昏迷中,还没有苏醒。”
薛群施便担心地问:“那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
“这个很难说呀,要么现在,要么一辈子都。”言语间,医生却欲言又止。
“都什么?”原崴发着脾气地问:“你继续说呀!”
“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顿时,原崴只觉得耳朵里一片嗡嗡声,仿佛有一面铜锣在他头脑里轰鸣,不能接受这种噩耗。
“这个人真是矫情,一言不合就躺在床上。”言语间,薛元妹还不屑一顾地梳理着不低头的毛发,续说:“哼!还醒不过来了。”
薛群施冷冷地说:“就你话多。”
“对了!”一旁的阿智说:“我爷爷说过有一个偏方,可以治疗这一种昏迷症。”
“什么。”原崴喜出望外地问:“是什么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