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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高速移动的战场变化实在让地面上的人难以及时反应过来,当瓦里安一众人朝着操场赶去的时候,地龙神威已经蹲在了XANXUS的身边,伸出了手去——然后,拽下了他胸口处的衬衫纽扣。
“——就是你的火焰啊,XANXUS。”
即使是XANXUS,也禁不住为她这样喜怒无常的多变态度而怔了一下。
“你的愤怒之炎,证明的是你的天赋和才能——跟彭格列有没有关系,根本不重要。”地龙神威的笑容好像在这一刻真正的温柔了起来,“如果没有九代目,或许你会一直在贫民窟内挣扎着,可是谁又能确定,你不会从那里崛起,像彭格列初代目那样,成立起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族呢……?瓦里安或许不会像这样跟随着你——不过,你依然有着可以像现在这样,能够把他们全部揍趴下的能力吧?”
她将手中的纽扣裹上了一层火焰,送了回去,“——戒指什么的,我可没有,不过,这个纽扣嘛——除了有着XANXUS血脉的人,谁也不能够佩戴哦?”
XANXUS勉强的撑起了身体,坐了起来,他手里握着被她塞进手心里的纽扣,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这不就是,你此刻的愿望吗?”地龙神威望着他,笑容淡然,却因此显得无比的自信和笃定,仿佛早已看穿了他所有的秘密和弱点。
她转头望向了朝着这里匆匆赶来的斯库瓦罗,朝着他笑着扬了扬眉毛,说出了一句狱寺陷入险境时,他说过的话语:“呜哦,简直就像是试胆游戏一样刺激呢?对不对?”
结果,理直气壮的调戏完人后,还把对方揍翻在地扬长而去的少女,在第二天晚上的雨之指环战中缺席了,而被调戏的惨不忍睹的XANXUS,居然带着伤出现了。
……原谅彭格列众人看见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他有没有把刘海放下来吧……
唔,好像没有因为地龙神威的话,而准备改变发型的样子……
稍微……觉得有些可惜呢?
在没有看见花春的时候,XANXUS没有说话,斯库瓦罗却朝着泽田纲吉吼了起来,“呜喂!那个女人呢!?”
里包恩就站在泽田纲吉身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泽田纲吉十分努力的才终于勉强接受了里包恩变大了的事实,这件事让他看起来显得更沮丧了。“啊……她昨天做出了那种事情之后,觉得已经没脸面对你们了。”
“……谁会信啊!!!!!”
但比他吼的更大声的是XANXUS,“——杂碎!吵死了!!”
似乎是觉得……好歹XANXUS刚刚被调戏过,泽田纲吉忍不住心里一软的解释了一句,“呃……神威身体不大好,昨天回去就住院了。”
……但是说完之后,泽田纲吉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的逻辑了。
咦,XANXUS被调戏过了为啥他觉得应该告诉他神威为啥今天没来的原因?不然就感觉他好像被抛弃了一样,有点可怜的样子……
但问题是……
那可是XANXUS啊!!!
谁被抛弃啊!?谁可怜啊!?
这跟XANXUS完全不相配啊好不好!!!
——他刚才一定是脑子抽了才多嘴了吧啊啊啊啊!!!
而说起住院这件事情——本来只要没有人告诉哪吒,昴流他们的话,是完全可以瞒过去的,然而……似乎地龙神威做的事情让狱寺有些生气,就像是跟她赌气一样,他把她也拖进了医院里。
如果可以减轻昴流和哪吒他们的担忧的话,花春其实不大在意在医院里住一晚上,只是……如果是秩动过了手脚,不管在医院里住多久,都没有用啊……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花春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只觉得安静的房间反而让她的脑海中思绪更加翻腾不止。
花春想着今夜的雨之指环战不知道会如何发展……又突然想到,雨之指环战后,就只剩下雾之指环战,云之指环战和大空指环战了,XANXUS不知道还会不会坚持那个阴谋……?
这一次地龙神威模式的记忆相对于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来的清晰,回忆起当时对XANXUS说的那些话,花春总是有些不安和内疚的觉得……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一点……?
不过……无论如何,指环战马上就要结束了,然后,泽田纲吉他们,就该进入未来战了吧?
她转头望着窗外的月亮,忍不住的想——那个时候,她是不是已经不在了呢?
火影……
想起不久之前那次突然的穿越,不知道……鸣人他们,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呢……?
就在此时,花春突然敏锐的感觉到床边的空气发出了一阵微妙的震荡,她下意识的扭头望去,眼睛瞬间红了起来,好在她出手之前,认出了那个慢慢显现了出来的幼小身影。
“玛蒙……?”花春愣了一下,她眨了眨眼睛,才试探着叫出了他的名字,“对吧?”
看得出来,在来之前,玛蒙显然做了许多功课,因此他的三角嘴张了张,稚气而准确的叫出了她的名字,“——桃生神威。”
“率领着七御史,据说有着毁灭世界的职责的地龙神威……”
“……据说,你有可以破除彩虹之子诅咒的方法?”
☆、第167章 好久不见
在深夜寂静的病房中;一个婴儿裹着阴沉的斗篷,阴影盖住了稚嫩的面容;只露出半张婴儿肥的小圆脸;他飘浮在半空;用奶声奶气的声音无比成熟冷静的说话。
说实话……这种不管怎么看都非常灵异的场景,盯着久了;真的有点慎得慌。
“……我并没有解除封印的办法啦。”花春顿时感觉压力有点大,她实话实说道;“我……只能帮你们把外表变大。”
听她这么说;玛蒙沉吟了一下;然后奶声奶气的问道:“幻术?”
花春顺着他的质问;认真的想了想万宝槌的效果,然后不大确定的回答道;“……应该比幻术要……真实一点吧?”
她这副迟疑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很难信任,玛蒙盯着花春看了半晌,似乎在判断自己有没有必要赌一把。
无法解开诅咒,却能使他们的身体恢复成成人的模样?
幻术也能做到这一点。
身为幻术师,玛蒙自己也不是没有这么做过。
但如果永远都无法成真,这种方式并没有任何意义。
假如这个女人所用的手段只是某种精妙的幻术,那么不管它能显得多么真实,他都觉得自己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必要了。
只是,里包恩并非会沉溺于虚假的幻象中的男人。在他们刚刚被诅咒的时候,他就对于用幻术维持假象这种事情很是排斥。
眼前这个女人虽然看起来并不可靠,但里包恩却完全值得信任,这么一想,玛蒙沉思了一会,终于慢慢的开口问道:“那么……你要收多少钱?”
“……呃。”花春眨了眨眼睛,“用这种事情收钱……感觉不是有点奇怪嘛?”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本来中了这种诅咒,感觉就已经挺辛苦的了,我要是能帮上忙的话,就已经很好啦。”
这种带着善意的天真笑容,几乎不可能在黑手党的世界里看见——黑手党们必须狡猾狡猾再狡猾,谁这么单纯的几乎一眼就能看透,谁就死的最快。
但这些年里,玛蒙并非没有见过这样的笑容。
在没有任务的时候,他偶尔会一个人用幻术遮蔽身影,在意大利的街头到处闲逛,在街头表演的歌手,公园里依偎着的恋人,在喷泉边欢呼着的孩子——那是一种不用直面死亡和黑暗,从未被鲜血和痛苦所污染的笑容。
那是属于阳光之下的笑容。
就像是上天给予的印记,告诉沉沦于黑暗世界的人们——这是属于另一个和他们完全不同的世界——光明的世界的东西。
但奇怪的是,这么一个看起来无辜又乖巧的文静少女,和彭格列的纠缠之深,再加上地龙神威的身份……
她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应该冷酷残忍的人,却偏偏现在又温柔又小心的跟他说,“我要是能帮上忙的话,就已经很好啦。”
——怪不得在他来之前,里包恩就面无表情的告诫他说:“那家伙很蠢,让她敲你一下就好,别跟她说太多”。
有时候别说太多,反而是一种最隐晦和有效的保护。
“那……”见玛蒙不再说话,花春转身开始在叠放在一边的衣服里翻找起来,之前她化作地龙神威的时候,万宝槌就被她变小放在了衣服口袋里,她穿着睡裙摸索了好一会儿,终于将小小的锤子找了出来,玛蒙的注意力顿时就紧紧的黏在了她掌心中那个小小的,就像是女孩子间流行的挂饰一样儿戏的锤子上,然后看见它在花春手中,就那么变回了正常大小。
……没有幻术的痕迹。
花春转过了身来,正好瞧见玛蒙的视线正盯着她手中的槌子不放,便接着说完了后半句话,“——你现在就要变回来吗?要不要准备好衣服什么的?上次里包恩他……”
但玛蒙干脆的打断了她的话,“就现在。”
他强硬的说道,从半空中降落在了花春的面前。
考虑到他是个幻术师,那么想必衣服什么的并不需要担心,体谅到彩虹之子本来是个正常人,却被迫侏儒症了这么久,他们急切的心情花春完全可以理解,她便不再啰嗦,将万宝槌轻轻的敲在了玛蒙的额头。
似乎是控制自己漂浮的力量在真的变大之后没来得及调整妥帖,变大之后的玛蒙身形猛地往下一坠,还好花春反应快,在他完全掉在床上前,掀开被子跳下了床——不然她的腿非得被狠狠的压住不可。
她光着脚站在地上,看见房间内再无幼小的婴儿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单薄纤细的,用少年来形容也毫无违和感的男人,跪坐在床上。
这个几乎毫不设防的姿势实在是和瓦里安冷酷的身份太过于不搭调了,但玛蒙完全顾不上这一点。而且,他好像也完全忘记了要为自己幻化出新的衣服——
在没有了一直遮挡着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