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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知道得太多-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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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初明恍然大悟,继而联想起自己的表字,脸色青白交加。原本焦适之正想问陈初明的表字为何,却在他这样的反应下没想起来,反倒问了其他,“你还好吗?”
  这话不仅仅问的是他的身体。
  陈初明唇色惨白,犹自点头,想起了如此狼狈的原因,不禁喃喃道:“我这几年,其实过得都很好。”那个人对他,算是把他宠到了天上,可对比着他的行径,陈初明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我当初是被派去南边的卫所,本是跟着派遣的人一起行动。路上被人劫走,后来直接到了宁王府,在宁王府待到如今。宁王把江西打理得很好,起先我本以为,他该是个好王爷。直到后来,我才发现,他不仅仅止于想当个好王爷。”
  “他对我从不设防,因此那日我去他书房的时候,未料到正好撞上他与谋士的对话。江西已屯兵十万,百姓拥戴,钱粮充足,只需时机,夺位指日可待。”
  这几句话在陈初明嘴中说出来,却已没了当初听到时的难受了。他捂着半脸说道:“当然我被他们发现了,后来被囚禁后,不知为何宁王并没有杀我,但我知道的消息也越多了。”
  “宁王与周边的几个藩王都有联系,助他造反是不可能,然而若是大势在宁王身上,他们答应助他上位。当初京城内阿芙蓉的事情,也与宁王有关,还有一些琐碎的事情,刚才在来的路上,我已经全部告诉皇上与你了。”
  陈初明把所有的事情说完后,放在膝盖上的两手早已经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疼得他眼睛发抽。虽然他把所有的情感一言带过,然而在座的全部都聪明人,陈初明深知他们早已从他话语中的漏洞知道了什么。
  这种把羞耻之事摊在阳光下来讲,令陈初明狼狈不堪,恨不得以袖遮脸。
  焦适之深吸口气,伸手拍了拍陈初明的肩膀,勉强露出个笑脸,若不是怕陈初明以为他嫌弃他,焦适之现在怕是连脸都要黑了大半。
  朱厚照走到焦适之身侧,顺手抽走了他的发带,三两下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适之,我的虎符在哪儿?”
  焦适之见无奈地从袖子里掏出了另一条发带,一边弄头发一边对陈初明讪笑,“皇上最近喜欢抽人发带,或许有一日他也会如此对你的。”
  “什么?适之,绝对不会,我只想抽你一个人的发带,你不要随便给我推荐!”朱厚照趴在桌上翻找了半天,丝毫没有找到那个应该存在的虎符。焦适之抽着气去帮他找,真不知道这位主子到底有没有上心,连虎符都能随便乱丢啊!
  陈初明一脸懵逼地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隐约闪过个可能,随即被他狠狠地压在心里,不能因为他是这样的人,就把别人都当做如此!如此想了一遭,陈初明越发郁闷了,觉得自己更加不堪,垂着头看着地面。
  许久后,正德帝与焦适之听到了陈初明迟疑的声音,“这个东西,是不是皇上要找的东西?”他指着桌脚的位置说道。
  焦适之把整张桌子翻过来,随后看着那被镶嵌在破损桌脚处的虎符,他沉默了半晌,用力把被遗忘的虎符给抠出来,对着一脸讪讪的正德帝说道:“如果今日没有初明在,皇上是不是得把整个屋子都翻过来后都想不起来虎符在哪里?”
  居然会有皇帝把虎符塞到桌脚的缝隙去?!!如果现在李东阳在,怕不是得气昏过去哦!
  正德帝接过焦适之递过来的虎符,略显尴尬地说道:“这桌子不是不怎么平整吗?你之前在上面看书的时候都不舒服,我这不是想着这大小刚好合适,先顶上几天再说。”
  顶着顶着,一下子过去两个月,正德帝也彻底忘记这件事情了。
  焦适之无奈地叹气,转身把桌子重新安置好。
  “明华——”正德帝扬声叫了个名字。
  门外守着的锦衣卫推门而入,单膝跪在正德帝面前,“皇上!”
  ……
  陈初明的到来除了给焦适之扫清了眼前的迷雾外,也给他们一行人带来了切实的麻烦。在他们还未出江西的时候,他们便感觉到身后有人追上了,只是距离颇远,只有在天气极好的时候能见到身后几条熟悉的船影。
  然而被追上只是迟早的事情,他们的船大,如何也快不上小船的速度,而到了第三天,河道上已经能清楚地看见齐整的船只,比起前天的气势宏伟了不少。
  李东阳站在船头看着那在步步逼近的船队,心里却是在想,难得有一次皇上玩脱了,不知道现在如何感想?他别过头去看着站在左侧前方的正德帝,只见他嘴角带笑,似乎是非常开心,在见到李东阳瞧他的时候,他伸手一指那清晰可见的船只,含笑道:“李阁老,看着那些人,有没有热血滚烫之感?”
  李东阳冷静地说道:“并没有,还请皇上也冷静冷静,我们这边只有两百人,与那宁王的队伍丝毫不能比拟,您若是打算在江上与宁王作战,不管是天时地利人和都不会站在皇上在这边的。”
  李东阳不懂如何调兵遣将,却是清楚地知道他们明显站在了劣势的一方。
  “皇上,当时您就不该打草惊蛇,惹来宁王的追踪。您的身份尊贵,若是此次出了什么事情,臣罪该万死!”李东阳掩面说道。
  朱厚照漫不经心地看了李东阳一眼,嗤笑道:“怕个什么,看着这架势,如果知道我是谁,就不会只派这点人过来了。”
  李东阳叹道,“等他们知道后,就会接连不断了。”
  “那可不一定。”朱厚照挑眉说道,端得一派随意轻松的模样。
  次日,他们所在的大船,已经被身后的小船追赶上来,渐渐形成了包围之势,即便操控船只的是出色的船工,但小船的速度是大船远远比不上的。至于为什么他们坚持要在大船上固守到死,那是因为陈初明带来的消息,别试图在江西的地盘上摆脱宁王的追踪,只有水军是他的薄弱处。
  最终他们还是在江西与福建的交界处被追上了。
  焦适之与正德帝并肩站在船板上,看着周围浩浩荡荡的船队,对旁边的青年说道:“皇上,看起来人家应该比我们威严了点。”
  正德帝诚以为然地点头,“的确,这从数量上就比不过人家了。”
  旁边李东阳只觉得眼角抽抽,“皇上,如果待会他们要强行攻来,还请您不要出面。”
  “为何?”朱厚照背着手说道,“他又不认识我。”
  焦适之摇头道:“皇上,那可不一定。宁王心思深沉,如果不是出了倾容这般误差,要挖出他的跟脚根本不知需要多久,您的相貌,他定然早就知道了。”陈初明私底下早已经跟焦适之交了更多的底,令焦适之初听时瞠目结舌,随后又心底莫名,不知如何劝解。
  朱厚照摸了摸自己的脸,假装正色道:“我的意思是,给我也来份易容。”
  几人说话间的气氛轻快,然而实际上场面却不如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如此轻松。在第一次发现宁王的人马后,那天晚上他们收到了对方的传讯,大概意思就是令他们停下检查。
  未答。
  次日,有人飞箭传信,令他们停下,若不停,此后即当做贼患处理。
  继续未答。
  而从那日起,便再也没有消息传来,只一心一意地追赶了。
  在如此情况下,焦适之不可能天真地认为被他们抓住后,宁王的人马只会简单的搜搜而已,而且在第三日起,身后便出现了一艘与他们这般船体无二的大船,看起来繁华异常,陈初明看了一眼便认出来,那是宁王此前出行时乘坐过的船。
  如此一来,或许那船上,有宁王也说不定。
  焦适之望着那波光粼粼的水面,想起早先看到的预见。
  【宁王侵占民田,夺钱财,养群盗,劫江、湖间,有司不敢责。正德十四年,宁叛后,其所称十万众,四出掠杀。然仅四十三日,则为击破。】
  这是今天早上焦适之看到皇上时,在心里一闪而过的语句。然而这语句与焦适之所得知的事迹差别太大了,大到焦适之心中开始隐隐产生忧虑。如果真如预见所说,为何一路所见,宁王的缜密几近无解,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会如同预见一般愚蠢受缚?
  而且那叛乱的时间,可是在整整十年后才是。
  他下意识地捏了捏手指,想起了之前预见的规律。虽然预见的东西都是毫无规律的,但是对于一些能够大幅度改变历史的事迹,焦适之往往在事情即将发生的事情才能看到,正如他当初预见到皇上落水一事,以及先帝去世的事情,都是在事情发生之前。
  即便上午他所预见到的东西是如此的荒唐,但是凭借着之前总结出来的规律,焦适之只能推测出一个可能。
  若是搞不好,他们倒是真的能亲眼看到宁王叛乱的第一日呢。
  真是万分荣幸,然而焦适之并不想有这样的殊荣。
  他眺望远方,遥遥望着那些渐渐逼近的船只,忽而听到正德帝下令,“靠岸!”
  李东阳一惊,抬头看了下皇上伸手所指的方向,脸色骤变,“皇上,那不过是个废弃码头罢了!”他们现在正处在江西与福建的交界处,勉强算是个不管地带,并没有多少人烟。
  本来他们便在渐渐包围了,而在这个情况下,皇上居然还命令他们靠岸,这不是加速了被围捕的可能吗?!
  朱厚照含笑道:“李阁老放心,朕心里晓得。若是您担心的话,可以先去舱内休息,等事情了了再出来。”李东阳差点没被正德帝这句话气得厥过去,而正德帝已然闲闲地入内令人给他伪装了。
  焦适之无奈地看着皇上离去的背影,赶忙转身给他找补,劝了李东阳半天,才堪堪把阁老的脾气给顺下来。
  这皇上与阁老的脾气都不怎么样,夹在中间的焦适之有时候还真是两头应付。就在李东阳回去找皇上继续的时候,焦适之听闻陈初明的话语,“任之,你同皇上的关系真好。”
  焦适之笑道:“我毕竟在皇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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