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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但很记仇-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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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应该吗?”她感觉自己真的是在冒死发言,“要平等呀。”
  “在网上搜索过我的英文名了?”他的语调漫不经心,懒洋洋的。
  “嗯,去年在上海,知道那张名片是你的以后,就照着那上面的英文名,三更半夜地在外网搜了个遍,然后趴在电脑前看到天亮……”
  他笑,“收获如何?”
  “不多,”边忱回想当时的感受,她一度怀疑连他商务公用名片上的名字也是假的,“虽然跳出来的搜索结果很多,但是真正称得上是个人信息的就很少了。哦!连你的脸书账号都找不到!”
  “我不喜欢轻易被人找到。”他说着,把她的手拉了过去,用指尖在她的掌心写字。
  痒痒的,几个字母组合,边忱低头看着,用触觉感受着,在心里拼着,直到他写完,放开她的手。
  “用这个再搜索一下。”他重新把手搭在眉骨上,露出了大衣袖子下的衬衣袖扣。
  边忱试图把他刚刚写的东西完整拼出来,但是却发现怎么念都念不对。
  “这个怎么读呀?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写错了?还是说我拼的不对?”
  “都不是,只是因为你蠢。”
  “……哦!!!”
  放弃拼读,边忱从包包里摸出自己的手机,在手机浏览器的搜索栏里输入那几个字母组合,跳出来一堆相关搜索结果,有不少美术作品图片。
  “我还可以告诉你几个名字,”他在她颇为惊讶地看着手机屏幕的时候说,“不过都没太大的参考价值。”
  “你,你到底有几个名字呀?我是说,你到底有几个身份呀?”边忱开始觉得脑子乱了。
  就像是:明明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爬到山顶了,他在这时轻轻吹散她眼前的迷雾,于是她仰头一看,发现此山还有千丈高。
  也许,只要他愿意再吹一下,她还会发现山外有山。然后她就会产生一种‘此生都看不清到底哪座山才是他’的错觉。
  “名字身份都是过眼云烟,生命里唯一真实且重要的,只有我们自己的感受而已。”他没回答她上一个问题,只说了这句话,让她自己去思考。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觉得你简直不可思议。”
  “因为你见识少。”
  “……”边忱无语地侧头看着他。
  “别露出这样的神情。我知道大多数人都做不到直面自己的短处,但我希望你能做到——在我的影响下。”他竖起大衣领,把双手放在两边的口袋里,靠着车后座。
  “我本来觉得,能把网络作者这层身份跟你自己的其他身份完全隔开,就已经很神奇了。现在居然还有这个……”边忱再一次尝试读出他刚刚给她写的那个名字,“这是你画画的署名吗?”
  “画画的署名……”他笑着重复了一遍,似乎是觉得她的措辞好笑,“美术和服装设计,早些年参赛用的名字,包括发表作品、在网上画着玩……然而都已时过境迁。”
  他把头偏过来看她,“这是我想到的第一个要告诉你的名字。”
  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甚至看不出情绪变化。
  但边忱知道他很悲伤,悲伤的灰烬是无法消失的。
  伸过一只手去,探进他的大衣口袋,边忱摸到了他冰凉的手,用掌心覆盖在他手背。
  “你自己给自己取的吗?”她摸着额角不好意思地说,“好丢脸,我真的不会读……”
  “我还以为女孩子念这个名字会格外顺畅,”他笑了笑,“s给我取的,刚开始我念出来也拗口。”
  边忱了然地“哦”了声,说到 s ,她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以后会不会跟s 见面,但不敢太早问他。
  车内安静了一会儿,她感觉自己的手在他口袋里升温。
  “我的手暖吗?”边忱横握住他的手背,小力捏了捏。
  他反手摸到她的手掌底部,靠近手腕处,“有薄茧,使用电脑键盘时的姿势不正确。”
  “……你是侦探吗!”
  他笑,“抱歉,习惯。”
  “我刚刚想了一下,我跟你说啊,以前,曾经有一段时间,重新整理了一遍你的个人系列小说和随笔时,我觉得自己很了解你了。原来只是冰山一角……”边忱不无失落地说着,到了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你确实挺了解了,否则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在现实生活里相遇?”
  “是吗?”她笑了,“可是我把我们的相遇归为缘分。”
  “没有那么多的缘分,一切机缘巧合都是由无数个个体行为和隐形因素促成的。”
  “哦……那我也很厉害吧?”
  他笑着别开脸,看向另一边的车窗,“就网络读者而言,我欣赏你关注我的方式。”
  “我才不单单是关注你咧,你对我意义重大你不知道吗?”边忱不放过任何一个表白的机会,好吧其实是狗腿……“你是光来着。”
  “我还是电,是唯一的神话?”
  “……”歌词都出来了,边忱觉得是时候转移话题了,“哎,那我能不能问你一个……嗯,对你来说可能是很庸俗的问题,就是——”
  “不能。”
  “……”
  边忱真想问问观音菩萨:到底该怎样跟她的张进行一次流畅的、不语塞的、不被打击的交流?
  “你想问我是怎么注意到你的,对吗?小棉袄?”他的声音里有浅淡的笑意。
  “……”果然又被猜到了。妈耶,她想,这场对话是不是可以打住了?看这个情况,继续下去铁定要被某人嫌弃。
  “告诉你也没关系,但是要收费。”他又说了一句。
  “……行吧,”边忱无所畏惧,并且实在很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反正我已经欠下巨额债务了。”
  她刚说完这句,就被他搂了过去,整个人往他身上倒,最后脑袋枕在他臂弯处。
  “干嘛?腰,我的腰要断了……”猝不及防地歪下去,边忱腰疼。
  “这里吗?”他坏笑着按了一下她的腰线,然后往上摸她的肋骨,“还是这里?”
  “我的妈!痒,痒……你手拿开。”
  “你母亲不在这里。”
  “……”边忱胡乱抓到他的手臂,不让他动,“你快告诉我答案,不许耍赖。”
  “想知道啊?”
  嗷,尾音……想给他跪下。边忱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口,化了化了。
  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气势颇弱,“……反正你快说。”
  她看着他的脸靠近,放大,却又避开她的唇,只是在她耳边小声了句“you deserve it。”。
  2(张)
  飞机在傍晚起飞,穿过对流层,离开纽约曼哈顿。
  跟边忱待在一起,时光无疑是生动细腻而温暖的。
  张很少使用「快乐」和「开心」这些词语来形容与现实生活中的人相处的感觉,因为这些浅薄易懂的词,反而令人觉得悲伤。
  「快乐」是一个悲伤的词,他知道。
  她已经在他旁边睡着了,张本来是很困的,但是渐渐地却没有了睡意。
  腕表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德国正是凌晨三点,容嬷嬷应该在睡梦中。
  他提前把时差调回去。他得在落地前跟容嬷嬷聊聊,给她做一下心理建设。
  还有,张想起来,他已经好些天没有用“张饮修”这个身份在网络上出现了。
  状态总是很重要的。状态不对的时候,他会把平行时空雪藏在某个角落。
  关于旁边的人之前问的那个问题——为什么他会注意到“边忱”这个网络读者?张其实没法给她一个范本一样的答案。
  他唯一确定的是:她关注/追随/喜欢他的方式,是所有方式中他最受用的那种——热烈而礼貌,用心而真诚,并且能准确地把握对他的认知。
  事实上,隔着网络,真正喜欢的话,绝对是藏不起来的,能藏住的喜欢都不是喜欢,那叫自我寄托。
  自我寄托的东西跟他是无关的,他看不见也不感兴趣。
  而他所留意到的部分读者,都是经常出现在各种留言区的那些。他/她们胡说八道侃天侃地还自以为一本正经,没关系,不逾矩就行,还挺有趣,创造了一种很神奇的互动氛围。正好他也是喜欢创造的人,不喜欢遵循已有的范本。
  刚开始在微信公众号上写随笔的那段时间,张隔几天就会登录一次,因为跟“天才”有约定,他很不喜欢让人失望——在别人已经对他产生了期望的情况下,并且那些不是陌生人。
  后来他发现,公众号后台收到的信息越来越杂,除了他的“天才”,还经常出现一些陌生人。低素质语言时有滋生,莫名其妙的攀谈和倾诉更多。
  类似边忱这样的“天才”反倒很少在后台给他留言,他/她们知道他很忙,所以自作主张地把阵地转移到其他公开留言区。很可爱。
  于是他也不再看公众号后台信息,并且敲长篇故事的时候没空敲随笔。他的“平均每日半小时”平稳地维持着,边忱这一类人也依然活跃在他的可见范围内。
  张不喜欢发微博动态,大多数时候他也根本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在那里分享。
  微博在他眼里一向是最廉价的关注平台,闲杂人等也最多。他其实并不需要这样的平台,连账号都是从陈妆那里盗的。
  他浏览官博和许愿的次数比浏览自己微博的次数还要多,因为真正值得他留意的“天才”都聚集在她俩那里,他/她们不会漏掉那些可以直接得知他消息的渠道。这是很简单的道理。
  所以,综上所述,张无法准确回答边忱那个问题:他是怎样留意到她的?
  那是一个印象叠加的过程,而不是一个电光火石的瞬间。
  当然,缘分起了一定的作用,心血来潮也影响到了他。
  3(双)
  在飞机上敲完了一章小说内容,顺带看完所有留言区,补了个眠,看了助理发来的一周行程……即将落地时,已经是德国的早上了。
  旁边的人还没醒,张静静看了一会儿她的侧脸。
  轻轻眨眼,他打开手机上拍照软件,找好角度,拍下她的一张正脸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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