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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但很记仇-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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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知道,个个怕他怕得要死,要是他喝醉了睡在哪里,也没人敢把他搬回去。”
  “说得好像你敢搬他一样。”
  “……对,就你敢。”
  范初影摸了摸鼻梁,不说话了。
  …………
  回酒店,调出监控室的录像带,往回倒。
  梁筝监督着监控员的动作;范初影拿着手机顶着下巴尖儿,凝神思考,冷不防蹦出一句:“他最近是不是整个人的状态都特反常?”
  “张有正常的时候吗?”
  “……”范初影竟然无法反驳梁筝的话,“也对。”
  “梁先生,范先生,你们看看这里。”监控员找到了相关镜头,转头来问他们。
  4(众)
  酒店顶层天台。
  寒风阵阵,吹彻入骨。
  光线微弱的照明灯照不亮护栏边上的身影,站在远处看,只见长身玉立的一个剪影,凉寂,防备,叫人靠不近的姿态。
  “一个人站楼顶上看夜景,这么沧桑的?”范初影打破沉默,从门口走过去。梁筝跟在他身后。
  张听见两道脚步声从身后响起,就下意识蹙眉,并不想理他们。
  走近了,俩人才发现他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衣。
  梁筝看向范初影,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喂,西装外套不保暖的好不好?”确实,范初影穿的是休闲西装套装。
  梁筝默,脱下自己的大衣,刚要给某人披上,被他一个侧转身避开了。
  “我不冷。”
  “北京的一月份还这样穿,你特么跟我们说你不冷?”
  “我血凉。”
  范初影:“他是在说他冷血吗?”
  梁筝:“不知道,我记得上一次用的借口是‘体凉’。”
  “……”张把双手收在裤兜里,语调不太耐烦,“你们找上来做什么?”
  “看你离场了,但车又没开走,”梁筝知他不肯穿他的衣服,就把大衣重新穿回去,又问他,“边忱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边忱……张的眉间一刹那落下不知名的惑然,没说话,踱着步调往回走。
  梁筝只当他让边忱先回去了,也没多问。但此人心情不好,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稍微分析一下,梁筝猜测可能就跟边忱有关。再联想到方才在宴会上,有人向他问起张身边那位女人是谁,当时他没明确替张回答,只是笑着敷衍了过去。
  这会儿正好可以当面征询他的意见。于是梁筝拉他往侧边的长椅走去,“知道吗?宴会上的人都好纳闷,说,今晚张先生怎么跟女伴那么亲密,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张懒得答他,也不打算坐下。
  范初影发现那长椅的椅背上搭着的大衣有点眼熟,再一看,可不就是某人之前穿的那件么?
  “敢情你的衣服不是不在,而是被你自己脱下来扔在一边了?”范初影无奈,把他的大衣铺在长椅上,指着问,“现在可以坐下了?”
  永远不要小看洁癖对此人的影响。但是骄傲如张,永远不会主动表露出来。
  他只是维持着一副尊贵的姿态,勉为其难地坐在铺着大衣的长椅上。
  “……”梁筝在他旁边坐下,执着追问,“假如你默认的话,圈内媒体会曝光的,你知不知道?”
  张知道他指的是边忱跟他的关系,长腿交叠,他神情淡漠,暂时不想说话。
  “我觉得这时候适合喝酒,男人之间聊感情,总是需要酒来催化的。”范初影半蹲在地上,三只酒杯被他放在长椅的一边,正拿着酒瓶往杯里倒酒。
  梁筝瞠目,“你什么时候带了酒来?”
  “我一直带着,你丫眼神有问题。”
  “……”之前梁筝还真特么没发现,连杯子都拿了三个……
  张只是鄙夷地轻“哼”了声,抬眸远眺,北京的天空透着夜光,宁静得像她的侧脸。
  ……没出息啊张,看天空也能想到她。
  他苦笑了一下,转瞬即逝。
  5(众)
  对于男女之间的亲密性性行为,一般人是这样的:做了,不一定是因为有感情;而有感情时,一定会忍不住做。
  但梁筝很清楚,这个道理对张一向行不通。
  放到张身上,应该是这样:做了,一定不是因为有感情;有感情时,不一定会做。
  很多时候,张的夜生活都是在测试别人,而不是在解决什么生理需求。
  此人曾说,陷入性爱中的人会有展现出另一重人格。他在夜生活里为数不多的乐趣就是激发别人的这一重人格。
  过分充裕的资本,蚀骨销魂的技巧,精致诱惑的皮囊,张什么都不缺,却从不肯跌入。
  即使在人类的原始本能最暴露的时刻里,张也依然好整以暇地笑着看别人陷入,自己旁观、主导、顺便在他复杂的大脑里分析着一大堆神经兮兮的东西……
  所以梁筝才说他变态、非正常人、不能用通常的思维方式去解读此人的种种做法。
  “你是不是觉得勾引纯天然的女人陪你玩游戏……比较有新鲜感?”
  张踹了他一脚,语调寒气逼人:“你最好清楚你在说什么。”
  梁筝拿着酒杯挪远了点,“难道我分析错了吗?不然你为什么要用婚姻绑架人家?好好一个良家闺女,毁在你这么一个男人手里……”
  范初影用眼神提醒他:梁筝,哥们儿选择保命行不行?还说?还敢说下去?
  梁筝根本没领会到范初影的眼神,正说到兴头上呢,“我才见过边忱几面,就能看出她特别怕你,可想而知跟你在一起是多么地不快乐。做人要有良心的啊张……”
  范初影悄无声息地往另一边移开,内心默念:算了,梁筝,你自求多福吧。
  “快乐……”张笑了笑,晃着手里的酒杯,眼帘低垂,侧脸线条看起来毫无攻击性,半张漂亮的脸都隐在灯光投影里。
  梁筝:“……”
  范初影:“……”
  啊……这太不像他了,居然没踹人……还会笑?
  愣怔了一会儿,梁筝先回过神,他是谈判桌上的多年赢家,很会察言观色。
  梁筝轻咳了两声,从头问起:“我听边忱说,你跟她只认识了两周不到?”
  张喝了口酒,有点烈,他挑眉,“过了今天正好满两个礼拜。”
  “……”这次轮到范初影瞠目结舌了,合着是一见钟情系列?之前梁筝没跟他说这点啊。
  “范初影,别蠢了,你觉得他像是搞一见钟情的人么?”梁筝一针见血点破他脑子里的想法。
  “……”
  两个礼拜,他就要了她的一切,也给了他所能给的一切。
  不是商业联姻,不是道上联姻,不是两情相悦的恋人,没什么明确的理由。
  谁知道呢?他狂得要命,只当养个小精灵。
  养着养着却失控了。
  当越来越多的属于张的生活层面同时交织在同一个人身上时,他发现自己对边忱产生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她知道他不是不会受伤流血的人,也知道他现在有多举足轻重。她阅览过他最隐秘的内心独白,也体味着他的繁复强势。她就像一面最清晰的镜子,照出他的很多面,但是她自己却不自知。
  张的生命里没有完全干净的美好,也没有只由快乐组成的纯粹。
  熟知张的人都知道,他是常年游走在黑白两个世界的人,唯一的跌堕只献祭给他自己。
  可那未免太孤独了。
  当有所谓的全然纯澈的人出现,很容易就能占据他的心灵一角,激发他的保护欲。比如鲁森,比如容嬷嬷。
  而*,为什么这一次会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张精通心理学,深知占有欲不是个好东西。想多了就他妈头疼……
  “帮我倒酒。”
  他把酒杯递到范初影面前,灯光落在他指尖,有一种眩惑的美感。
  范初影十分好脾气地给他倒酒,顺便温馨提示:“挺烈的,你悠着点。”
  …………
  梁筝跟张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范初影处境尴尬,默默地在一旁思考着别的事情,顺便帮某人倒酒。
  梁筝瞧着杯里的透明液体,意味深长,话里有话:“张,或许有一天,你也会做一件完全违背自我原则的事情。”
  张第四次把酒杯伸到范初影面前,漫不经心地反问梁筝:“你想说……在感情上吗?”
  “是啊,否则你今夜为何独上高楼?”
  他笑了,桃花眼里雾气氤氲,“边忱是……一个……” 令我懊恼的变数。
  梁筝没等到下文,刚想转头去看他,肩上突然一沉,身旁人已经倒在他身上了。
  去……醉了?
  “范初影你拿的是什么酒?”
  “poitin啊,你没尝出来?”
  “……”梁筝汗颜,又有点庆幸,“我还没喝……”
  俩人一齐看着安静沉睡的某人,单薄纯黑衬衣,休闲西装裤,眉头微蹙,唇色鲜红,月色在他精致脸上照出一片冷色清辉……此人醉了一向不闹事,安静得像个小男孩。
  范初影:“怎么办?你背还是我背?”
  梁筝:“这里我背,楼下你背。”
  “靠,我不要命的啊?”
  “你特么还想要命么?也不反思一下酒是谁带的?还带的poitin……”
  “我都让他悠着点了。”
  “那你特么还一个劲儿给他倒酒?”
  “丫自己让我倒的,换你试试?敢不给他倒?”
  “……”
  6(张)
  宿醉是一件令人恶心的事。
  张已经很久没喝醉过了,上一次自虐是在念本科的时候。
  柔软床被,眩晕梦境,梦里有人说,或许他也应该做一件完全违背自我原则的事情。
  背叛自我么?为了谁?
  操,头好疼。
  妈的,窗帘也忘记拉了?
  刺眼的光线从眼睑缝隙处投入,他翻身,把脸埋在被枕里。
  等睁眼看见一片黑暗,适应了一会,才用长指遮着双眼起身。
  太习惯黑暗的人,其实并不一定向往光明,比如张。
  每次睁开眼接受光明,内心都会生出一种哥特式的埋葬之感。
  鼻腔里的酒气让他反感,意识放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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