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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么多帝国的顶尖人物在场,这要是说出去,早晚都会弄的帝国内人竟皆知,那表妹真是能被羞死!
“站着也能崴脚!”
山县有朋大怒着斥责了女儿一声,然后望着外甥井上喜郎吼道:“说!”
“是因为,因为何长缨看列夫不顺眼,列夫骂何长缨‘黄皮猴子’,何长缨骂列夫‘北极狗熊’,两人就打起来了。”
井上喜郎在西方学的是记者专业,编故事的急智还是不错的。
可惜山县有朋不是一个傻子,这次之所以带女儿来汉城,就和这个追女儿从法国追到津门的列夫有很大的关系。
虽然山县有朋很看不起这个来自欧洲的笨狗熊,可是为了帝国的利益,拿自己的女儿当筹码,山县有朋觉得这是很正常,也很高尚的行为。
女儿甚至应该为之自豪才对。
列夫那只狗熊万里迢迢的追着女儿,一直追到津门。
女儿小曼和外甥在津门见过那个该死的何长缨。
列夫就和何长缨起了冲突。
何长缨到了朝鲜,列夫去东洋,而是来汉城,明显是要跟何长缨死磕!
刚刚喜郎这个混蛋说到关键之处,女儿站着就能把脚给站崴了?
一丝疑惑,一丝明悟涌上山县有朋的大脸,这反而让他更加的暴怒。
招引了一头北极蠢熊还不够,居然又引来了一头猪尾巴!
一边站着的十余名日军陆海军的将官和东洋驻汉城的官员们,望着山县小曼那娇美无双的红嫩俏脸,都露出了一丝了然。
不然一位帝国伯爵,陆军头号大将的闺女,一位名门之秀,怎么可能失礼的站着把脚给站崴了?
尤其是领事馆里面的几个年轻官员,看着一身合服,柔美清丽的山县小曼,心里面都酸成了醋缸。
被众人了然的目光给看着,山县小曼的小脸顿时染满了桃红,连一对晶莹剔透的小耳朵都红成了通透的红玛瑙。
“将军,这件事的真相如何,只是山县小姐的私事,我相信之后她会解释给您听。”
大鸟圭介也不想把列夫的事儿闹得人尽皆知,出言阻止。
“哼!”
山县有朋重重的瞪了女儿一眼,转身对第一军参谋副长田村怡与造中佐命令道:
“传令第一军各部,与清军作战中,万一战局极端困难,也绝不能为敌人所擒,宁可清白一死,以示东洋男儿之气节,保全东洋男儿之名誉;不然遗臭万年不说,还让家人为之蒙羞!”
“将军们,请进汉城;这是我东洋帝国,千百年来第一次得到的东亚大陆的雄城。”
大鸟圭介微笑中略显激动的邀请。
虽然洞仙岭之耻是一件令人难堪的事情,不过相对于帝国陆军此时取得的巨大功勋,这点损失根本就不值一提。
“我们去辽东海岸。”
桦山资纪摇头拒绝说道:“我们得到消息,近日清军舰队将要护军去安东,这场海战,我们海军自从‘长崎事件’以后,已经整整的等了八年!”
听到桦山资纪这么说,山县有朋重重的哼了一声,丢下了一句话:“许胜不许败,不然你们就是帝国的千古罪人!”
说完,山县有朋一马当先的朝着不远处停靠着的马车走去。
“必胜!天皇万岁!”
伊东祐亨望着大步远去的山县有朋的背影,高举着拳头,决然大喊。
“必胜!天皇万岁!”
这种情绪,随即传到周围所有的日军将佐士兵的身上,纷纷高举着拳头,放声大吼。
山县小曼脸上的红色此时还没有完全褪去,她看了一眼身边这些狂热的军人们,一丝复杂的情绪涌上俏脸。
日清两国之间,终于还是要举国大战啊!
长缨君,那个营官是您么?
——在那一天,我会架着七彩祥云从天而降,来到你的身边;你记死了,在得到我死亡的消息之前,等我两年,不然胆敢娶你的男人,还有整个东洋,将会面临一场巨大的灾难。
长缨君,那个营官一定就是您吧。
作为一个爱美,爱幻想的女孩子,虽然我也很喜欢看到自己心爱的男子,架着七彩祥云从天而降。
可是这些美好,一定要用杀戮来完成么?
假如真的是这样,我真的很不喜欢。
一丝黯淡,涌上了山县小曼的俏脸。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大同江岸
西洋历1894年9月13日凌晨四点,在七十里外的中和城,日军第五师团本部及第九旅团余部共计7余军力,兵分两路,一路北进直扑平壤城东大同江左,一路从西迂回,拟攻平壤西南侧翼。
而在同一时间,援朝军步队759人,则是在平壤诸军惊疑不定的猜测里,一路高唱着激昂的《援朝军军歌》,横跨大同江。
过江之后,援朝军沿着江南大道继续南行,过东平壤驿又前行三里左右的路程,随即挥师东进,消失在茂密无际的高粱玉米林之中。
当天中午,援朝军到达大同江上游距平壤城二十里处的一处江岸,全军在江畔扎营。
阳光明媚,江水汩汩流淌,不远处的农家里升起袅袅的炊烟,牛儿在岸边的水草地边‘哞哞’的叫唤着。
因为这里的百姓在平壤城赶集时都见过清军的装束,所以并不是很惧怕,附近村子里的儿童们都好奇的跑了过来瞅热闹。
一群援朝军的军官围在江边的一大块沙地上面,营参谋沈兆翱,副参谋彭千宴两人站在沙地边,拿着长长的竹棍,勾画平壤地形图。
“平壤城只有东南西北两个方向适合展开大规模的兵力进攻,现在叶志超把卫汝贵部放在南城朱雀门,而北城只有左宝贵部和江自康部,总共不到三千余人。”
何长缨拿起一根棍子指着平壤北四十里处的顺安驿说道:“元山支队的4700余军力不可能在顺安傻等,他们将会来到这里——”
何长缨的竹棍指向清军玄武门外井砚山阵地正北,大约三千米处的坎北山:“——扎营,并且建立炮兵阵地,使得左宝贵部的井砚山阵地,江自康部的箕子陵阵地,以及其后的玄武门门户牡丹台高地,完全置于日军火炮的有效射程之内。”
何长缨手里的竹棍再次东移:“而朔宁支队将会在玄武门东北方向的合并江边扎营,和清军井砚山阵地东北方向的重堡隔江对持。”
“这样在平壤北城,日军就集中了近0的优势军力,因此津野道贯会选择北城为主攻突破方向;大岛义昌部佯攻东边船桥里,羊角岛,吸引平壤军力,而南城第五师团本部则是死死的拖住战力最强的卫汝贵部,使得无法分兵增援北城。”
何长缨一口气讲完,就不再说话,让众将领思考吸收。
“平壤城东是大同江,日军就算能抢来船舶,渡江骚扰可以,决战他们过不来这么多的兵力,只能用重兵抢占船桥,不过假如形式危及,平壤守军完全可以放火烧毁船桥;而且在洞仙岭他们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军力,所以大岛义昌部应该是佯攻牵制。”
沈兆翱点头,认可了何长缨关于东城不是主攻点的推断。
“平壤西边是普通江,河上的船桥已经被全部拆毁,而且城外水田泥泞,也不适合大规模的进攻。”
彭千宴也肯定了何长缨对西城的推断。
“南城日军有5400的军力,卫汝贵部不过3000余人,南城应该还是日军的主攻方向,即使不排除北城,津野道贯依然会下令全力攻击,试图突破南城防线。”
林云瑜凝目说道:“北城左宝贵江自康部占据着城外众多的高地堡垒,而南城卫汝贵部只是在城外平地构建了一批小型堡垒;而且津野贯道一旦能肃清南城外的这些小堡垒,就切断船桥里江左堡垒毅军,盛军的退路。”
“在予以夹击歼灭之后,南城日军将会集中近0人的军力,只要派出部分兵力沿江北上,就能到达玄武门外,那么整个牡丹台,箕子陵,井砚山阵地就会腹背受敌,不攻而破。”
听到了林云瑜的分析,众将纷纷点头。
“那就真成了瓮中捉鳖了,”
郝天胜咧嘴说道:“然后日军把炮兵阵地拉到牡丹台,连轰上几天,不用打,估计城里的清军就尿性的摇旗投降了。”
何长缨佩服的望了林云瑜一眼,心里想着估计这也是津野道贯的设想之一。
只是在‘现实中’,津野道贯没有料到在南城遇上了卫汝贵这员北洋虎将。
卫汝贵这货打仗水平虽然一般,做人带兵也都是一身的臭毛病,可是身怀的虎胆,居然敢亲自率领盛军一营主动跨江攻击大岛义昌。
在击退大岛义昌之后,更是连续两次带着骑兵出城反攻津野道贯的日军阵地。
打得大岛义昌和津野道贯连连哀叹。
可以这么说,在朝鲜战役中,清军只打出了三个亮点。
一个是聂士成部的武备学堂学员于光炘、周宪章率队在成欢安渡桥头伏击击毙了十数人日军。
另外两次,都是在平壤城下,由卫汝贵的直接指挥下进行的。
因此津野道贯还没来得及把南城外的清军小堡垒清理下来,北城就被立见尚文和佐藤正一路势如破竹的打下了玄武门。
“云瑜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如果我说整个左宝贵部的井砚山阵地,江自康部的箕子陵阵地,以及其后的玄武门门户牡丹台高地,这些要隘重堡据点,清军垃圾的连三个小时都坚持不下来;还有玄武门,在日军的连天炮火之下,几个冲锋,玄武门就轻松落入敌手,那么城南还是主攻点么?”
何长缨的话,让沙滩的气氛猛然一冷,众将领都吃惊的望着何长缨,面露不信之色。
“营长,我感觉你很猛,有种看破战场迷雾,未卜先知的本事。”
毛超佩服的望着何长缨说道:“改变登陆点到安东登陆是这样的,洞仙岭伏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