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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平不明所以!
陈小九攥紧了拳头,嘱咐道:“你若是有机会接触李老爷子,就要不留破绽的夸赞王启年多么的能干,多么的有威望,万春堂的伙计、账房、郎中们都很信任他,唯他马首是瞻!一定要捧得他高高在上的,可记得了吗?”
朱平一脸不解:“这……这又是为什么?”
陈小九哈哈大笑,拍着朱平的肩膀,神神秘秘道:“这叫降龙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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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九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找雪子,他能百分百的肯定,单儿这个任性的小妞儿,一定会来找雪子的麻烦…
他猜得很准,已进入雪子的闺房,便被雪子指着脑门娇嗔了一顿:“小九,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人家好好的睡觉,偏偏弄个醋坛子来打搅我休息?她那你当个宝,却不一定喜欢。”
“雪子姐姐不喜欢吗?”陈小九春风般笑了笑:“那为何要来巴巴收我做师弟?”
雪子娇嫩的脸颊上透着一股嫣红,嗔怒的白了石越一眼,指着单儿道:“那个野蛮妞儿就在那里,你赶紧把她接走!我一看着她,心中便慌乱个不行……”
陈小九站在床头看了看熟睡中的单儿,心知她是被雪子的琴声所迷惑,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他慢吞吞的挪蹭到雪子面前,笑嘻嘻道:“我虽然是来接单儿,其实心里确是想来看看你,若是单儿不来这折腾你一次,我还真不好意思来打扰你。”
啊?
雪子没想到陈小九会这样说话,眨着一双泛着秋水的明眸,羞涩的问道:“我又不会吃了你,怎么见我一次,会不好意思呢?”
陈小九指了指自己的心,拉着尾音道:“惭愧呀!总来看你,会让我的红颜知己说闲话的,但其实我心里又没有那种心思?”
“那你是哪种心思?”雪子心中有些痛,指着单儿,蹙眉道:“以后深更半夜的不要来找我,你与这个小妞儿,赶紧滚出去。”
“好好的,发怒干什么?”
陈小九伸手抓住了雪子白藕般的手腕,感受着肌肤的滑腻滋润,心中痒痒的,有点想温柔亲一口的冲动。
雪子脸颊发烫,挣扎着要抽回来,却没想到陈小九攥得紧紧的,没有给她一点决绝的机会。她幽怨的看着陈小九似笑非笑的眼眸,娇嗔道:“抓我的手干什么?深更半夜的,耍流氓吗?”
陈小九不屑的撇撇嘴:“我是那种无赖的人吗?”
雪子剜了陈小九一眼,“你若不是流氓,这世上还有流氓吗?说,到底抓着我的手干什么?好歹给我编出个理由,不然,我可不能平白无故的被你我这了。”
正在娇嗔之时,便感觉到一丝丝的yin寒内息,从手腕处源源不绝的涌进了自己的血脉,柔柔的关怀声,悄然传来:“雪子姐姐,我给你疗伤,这总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雪子轻轻咬着粉唇,白腻的脸颊上浮上一抹玫瑰般的娇艳,轻声道:“可是……可是我的伤已经好了……”
好了?
陈小九愣了一下,却不想松开雪子的手,耍无赖道:“其实没有全好,我在为雪子姐姐巩固一下,病不讳医,你别多想!”
雪子感觉到陈小九的大手在自己的小手不老实的勾了几下,弄得心里痒痒的,又有点酥麻的感觉!
雪子调整了一下呼吸,低着头,正巧看着陈小九胯下似乎有高耸的趋向,羞涩而又放纵的笑出了声:“小九,你可千万不要多想……”
陈小九爱不释手,捏在手里胡乱的把玩,身上不知不觉起了反应,不禁暗叹雪子的魅力大无边,引得自己龙抬头。
正在想入非非,被雪子如水的目光弄得春心荡漾,才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幽怨的目光扫射过来。
回眸一望,却见单儿已经坐了起来,正虎视眈眈的望着他的爪子!
“单儿!”陈小九做贼心虚,急忙松开手,向单儿招手:“我……我是来接你回家滴!”
单儿不怀好意的瞪了雪子一眼,拉着石越的胳膊,就往外撕扯,陈小九无奈,只好踉跄着跟在后面,雪子看着陈小九的背影,不甘心道:“野蛮妞儿,再敢有下次,可就不止摸我的手了……”
☆、第六百九十一章 抓你的小尾巴
陈小九本来到朱平家,只是想了解一下李老头在进军丝绸布匹方面的策略、筹划,只是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得到了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_&&)
陈小九万事俱备,就差一个能统筹帷幄的大掌柜,凡是都要自己来管,很累的说!
而王启年,为李家鞍前马后服务了这么多年,无论经验,还是人脉,都几乎是最优秀的,只是王启年对李家忠心耿耿,想要翘行,难度极大!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通过朱平的口中,便可以得知,李老头子心中一定是对王启年产生了不满。隔阂!
要么害怕王启年权力过大,专控万春堂,要么觉得王启年嚣张跋扈,为李老头所不喜!
这些矛盾,若是善加利用,足以在李老头和王启年之间、勾勒出一条无法合拢的裂痕,然后,将王启年收为己用。
第二日,陈小九便吩咐芦柴棒出去打探王启年的消息。
芦柴棒心眼子多,最适合干这些鸡鸣狗盗的事情了,经过一天的打探,傍晚便回到了陈小九的家中,美滋滋道:“九哥,九哥,有好消息啊!”
“什么好消息?快和我说说。”陈小九让双儿给芦柴棒弄了一杯茶,等着听他的好消息。
芦柴棒喘着粗气道:“这个王启年作风正派,行事刚硬,没有私心,倒是没有漏洞,不过,他的家庭可就不似事业、那么顺心了。”
“哦?这个我很感兴趣,你怎么跟我一样,学会了卖。官司?”陈小九蹙眉,催促着。
“强将手下无弱兵,我这不是向九哥学习嘛!”芦柴。棒讪讪笑了笑、才道:“这第一件事,就是出在王启年的老婆身上。”
“他老婆得了一种怪病,气脉虚弱,时断时续,不能离人,不能运动,休养在床,万春堂名医万寿山,曾经给诊断过,没有看明白其中三味。”
“王启年带着他老婆上京,找到京城名医——顾天晴,为他诊脉,诊断出寒血症,只是治病的银子极难寻找。”
“什么银子?”陈小九追问道。
“是……是叫什么西域毒蛤!大约是这个名字,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传言这种东西十分稀有吗,且有剧毒,所以,这个寒血症便无法根除。”
陈小九一愣,眼眸中泛出精芒,。又追问道:“还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芦柴棒捂着嘴巴,嘿嘿笑道:“他有个儿子,名叫王东海,资质平庸,头脑驽钝,但却偏偏喜欢。吟诗作赋,虽然学究十载,但却是连一首诗都做不出来!但是,这个王东海却不认为是自己资质驽钝,确认为是师傅教授不善。…_”
“所以,他便想拜名师学艺!而他最喜欢的师傅,恰恰是崔大家崔远山!”
“竟有此事?”陈小九眼珠转了几转,心中更觉得欢喜。
芦柴棒又捂着嘴巴,乐不可支道:“但是,这样资质驽钝的学生,崔远山怎么可能受在自己门下呢?三次拒绝了王东海。”
“可是王东海耐性、韧性却是极好的,又哭又闹、**上吊,逼迫崔远山收他为学生!崔远山执意不从,招来府衙,教训了王东海一次。但是王东海并未死心,虽然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却仍然每年骚扰崔远山几次,让崔远山甚为难堪啊。哈哈……九哥,你说好不好笑?”
陈小九一听,也不禁哑然失笑,没想到崔远山这个老学究,居然还有如此忠诚的粉丝呢!
芦柴棒走后,陈小九便陷入了沉思,想着到底该如何办理这件事情呢?这两个关于王启年的致命缺点若是利用的好了,会有奇效!
王启年的老婆需要西域毒蛤,这玩意陈小九倒是有,只是西域毒蛤到底要要怎么样送出去,才会让王启年不得不欣然接受。
还有那个什么王东海,一心想要拜崔远山为师,只要自己出面,这愿望一点也不难,只是如何才能做得不那么做作呢?
真是个头痛的问题!
想了一阵,陈小九嘴角一撇,不禁有了些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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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州平这厮一直是与王东海相识的,不过他虽然长得龌龊,可瞧不起王东海这种榆木疙瘩,可是陈小九的要求,可不容他拒绝。
一路上想着陈小九交代的事情,就来到了王东海的家中!
王东海三十而立,都有了儿子了,崔州平来到家中,却发现王东海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却仍在抱着一本诗经,在那里抑扬顿挫的诵读。
那模样,像极了德才兼备的老夫子。
“我兄,这般用功,真让我羡慕啊!”崔州平硬着头皮赞许道。
“啊?崔……崔公子怎么又闲暇到我这里来?”王东海有些激动,这毕竟是崔远山的儿子,也是一位才子呀!
急忙让丫鬟上好茶,然后胡乱的攀谈起来。
崔州平胡邹八扯了一阵,才叹了口气道:“王兄,你这般用功,真心难得啊!兄弟我仰慕的紧!”
王东海放下,叹口气道:“仰慕什么?我这不是学不得法嘛!若是令尊大人能收我为徒,我现在恐怕也是举人,否则怎么会沦落的这般田地?”
哼……好家伙,真敢大言不惭的说话!你以为举人是那么容易当的吗?
崔州平也不去理会他,顺着他的话接口道:“也对,平王兄的才学、毅力,只要是我爹爹收了你做徒弟,你一定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是我爹……哎……”
王东海一听到这个茬口,重重的一拍桌子,鼓气道:“不行!我非要拜令尊为师不可,我这就再去骚扰崔大家,崔大家不收我做徒弟,我寝食难安。”
“哎……王兄,你先坐下来,我与你说说。”崔州平眨着小眼睛,引诱道:“王兄,你求了我爹这么多年,就知道直筒子似的恳求,就没有动些脑筋吗?”
王东海一瞪眼:“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