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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家丁-第7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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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桐也不会赶尽杀绝,命人将这些伤残捆起来,随手抹了一把溅在上的腥红热血,这才跑过去观战。
  只是望了一眼,不禁惊得目瞪口呆!
  马武的护心镜被击碎了,胸前盔甲处被钢刀豁出了几道大口子,隐隐有血迹流出来。
  头盔也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脸颊有三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胡子被消去了半边。
  乍一望去,落魄凄惨,像似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又哪里有半分将军的模样?
  噗!
  马武被花如玉一脚踢中了胸口,似败絮一般,跌落在地上,一口鲜血喷洒出来,染红了星空。
  “马老底,你……你这是何苦呢?”
  房龄再也不忍心,从圈子中跑出来,眼含热泪,伸手就要把马武给扶起来。
  “滚开!我不用你虚情假意……”
  马武咬牙切齿,挥手将房龄挡开,艰难的用钢刀支撑起伤痕累累的身子,踉跄的向花如玉冲去。
  尽管马武的刀快要劈中花如玉的脖子,花如玉仍然未动。
  钢刀在花如玉身前三寸处停下,马武老态龙钟的喘着的粗气,悲凉道:“你怎么不躲?”
  “我为什么要躲?”
  花如玉站得笔直,摇了摇手指,眸子里的英气,能压制一切杀气,轻蔑道:“论运兵,你损兵折将,让五万袍泽化为孤魂野鬼,论武功,你也已入朽木、不可雕也!你老了……”
  这一句极为洒脱的蔑视,刺痛了马武的心。
  嘡啷一声脆响,锋利的大刀跌落在地上,心碎之后的马武,没有了精神信念的支撑,在加上身受创伤,严重透支,歪歪扭扭的便要跌倒!
  “马鞍子……”房龄情急之下,叫出了马武的外号,从人群中冲出来,一把扶住摇摇欲倒的马武,激动的老泪纵横,“你这是何苦呢?就真的甘心取义成仁?”
  “马鞍子!呵呵……马鞍子……”
  马武擦拭着脸上的鲜血,吃力的将刀拾起来,用战刀支撑着身体,甩脱房龄的搀扶,苍凉道:“这个外号,已经多少年没有叫人,除了你,没有敢叫,没有人有资格叫,现在听起来,好亲切!”
  言语之间,竟似十分怀旧!
  “马鞍子!马鞍子……马鞍子,咱们可是兄弟啊!马鞍子,马鞍子……”
  房龄声嘶力竭的大喊了十几遍,以至于让城下陈海率领的中央军,都听得真真的。
  “马武居然没死?”
  陈海以手遮着阳光,眯着眼睛张望,隐约看着一身血迹的马武与房龄亲切的搀扶在一起,嘴角浮现出一丝阴冷的笑容,“他们是在叙手足之情?手足之情比之君臣之情,要牢固上许多吧?好!很好!真是太好了……”
  听着陈海尖锐的阴笑,张之涛只觉得头脑发麻,他可是一个头脑灵活的家伙,转念一想,觉得形势十分不利,也没有片刻耽搁,骑上战马,窝头就返回了平州,也在无心去观战了。
  马武双眸赤红,炯炯有神望着房龄,腥红的血迹与钩刻在脸上的伤疤将他的脸显得无比苍老,艰难而又沙哑的说道:“想当初,咱们凭一文不名之身,甘为定南王驱使,你运筹帷幄,我决胜千里,配合无间,何其爽哉!哈哈……你虽然足智多谋,可曾预料到你我也有刀兵相见之日?恨!可恨啊……”
  房龄哽咽,无法答话,陈小九接口道:“非是房先生没有预料到你们二人会刀兵相见,而是因为房先生从来没有想过:定南王还没有将花花江山握在掌中,就赐予他狡兔死、走狗烹的结局!”
  “当然,房先生更没有想到对定南王赤胆忠心的马将军、居然很快也不了房先生的后尘,英雄末路吗?可悲!可叹!”
  “你住口!”
  马武狠狠的向小九吐出一口血痰,一字一顿道:“我沉戟折沙,兵败梁县,致使五万袍泽生灵吐痰,如此败绩,恨不得引颈就戮,定南王让我戴罪立功,已经是法外开恩,夫复何求?你怎么能信口胡邹,离间我与定南王的一番君臣际遇之情?”
  “兵败之罪,不在于你,而在咄咄逼人的定南王。”
  陈小九不屑的笑了笑,“我就不信你心甘情愿替定南王背下战败之罪,也不信你就愿意这么委屈的杀身成仁,愚昧!真是愚昧!”
  “君让臣死!臣焉能不死?”
  马武大吼一声,眉毛竖起,将房龄推到一边去,手起刀落,就要抹脖子自杀,以成全其忠名!
  “马鞍子……”房龄心似被揪住了十分痛心!
  陡然间,青芒一闪!
  轩辕剑在马武眼前画出了诡异的弧线,咔嚓一声,马武手中的钢刀齐根断掉,只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没有自杀成功。
  房龄上前一把抱住马武,声嘶力竭大吼道:“来人!给我绑起来,绑起来!不能让他死……”
  “自杀?虚情假意啊!”
  陈海举着钢刀,阴狠的大吼道:“马武没死!马武投敌了!马武被房龄劝降了……”
  中军打仗五千人齐声呐喊,“马武投敌了!马武被房龄劝降了……”
  叫喊声随后一*的涌出来,声势浩大,排山倒海。
  马武听在耳中,如遭雷击!
  今日还有一章,补上昨天的欠章。
  
  ☆、第九百二十九章 诱人画皮!
  
  ?“怎么会如此?怎么会如此?”
  马武一激动,喷出了一口鲜血,挣脱两名士兵,虽然被困着,仍艰难的滚到了城头处,但却挣扎好半天,仍旧起不来。
  房龄走过去,将马武搀扶起来,哀叹道:“我曾经也是这般结局,这是逼着你反啊……”
  马武听着由中军大帐传出来的叫喊声,心中滴出血来,牙齿被他咬的咯咯作响,陡然间喷出血来,声嘶力竭大吼道:“我不是反贼,我不是反贼,陈海,你这个畜生,我要生吃了你!我要生吃了你……”
  大吼几声,晕死过去。
  “你不是反贼,难道还是铁骨忠臣?”陈海冷笑了几声,阴森森道:“儿子,爹给你报仇了……”
  马武的‘叛降’,让这些士兵再无进攻的勇气,陈海率领军队,呼啦啦的撤退……
  ************
  “王爷,都怪陈海有眼无珠,看错了马武,以至于让马武投靠了房龄,臣有失察之罪啊!”
  陈海也不管大帐中挤满了文臣武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第一句话,就给马武安上了反叛的罪名。
  定南王闻言,眸子中精光一闪,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顿了一下之后,方才狠狠的拍桌子,悲愤道:“什么?马武居然投敌了?本王对马武甚好,本王不信!本王不信!”
  行军长史郭晓天铿锵道:“王爷,马武跟随定南王鞍前马后几十载,对您忠心耿耿,誓死追随,怎么可能谋反?臣对陈将军之言,万万不敢苟同!”
  “怎么?郭长史是说我陈海污蔑马武了?”
  陈海起身,咬牙切齿道:“我连着派出三营兵马攻城,城墙上利箭如雨,士兵死伤无数,哀嚎遍野,马武主动要求请战,我担忧其危险,不让马武出战,马武再三请求,我又想着让马武戴罪立功,也好让其官复原职,为王爷效力,遂勉强同意。”
  “可是,谁能想到,怪事立刻就来了……”
  马武站起身来,看着文臣武将望过来的疑惑眼睛,阴森森道:“轮到马将军攻城时,城楼上密密麻麻的如林箭雨却突然停了,居然一箭不发,诸位大人,如此怪是,谁能与我解释一下?而后,马将军年岁已大,却非要亲自攀上云梯,这到底是显示其忠勇,还是其心怀鬼胎?”
  “而且马将军年岁已大,身手很不灵活,又如何能毫发无伤的爬上城墙?就算是爬上城墙,又怎么会连杀数人而不被围歼?反而有机会与铁甲营大将单打独斗?当这是江湖行侠吗?各位大人,局面如此怪异,你们谁能说,这不是马武投敌?”
  这一番诛心之言,直震得文臣武将脑中嗡嗡作响!
  也不得不佩服陈海诡辩之能,无人出其右,这一翻揣测之词说出来,却无人能反驳得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各位千万别忘了,房龄曾经可是马武的好搭档啊。”
  陈海终于使出了最后的杀招,咬着牙,恨恨道:“恕我直言,马武与房龄的关系,与王爷相比,则更加的牢固,房龄叛逃,说不定就有马武的耸动,王爷对于房龄的处置,也容易遭受马武的嫉恨。”
  “所以,马武心中或者早就对王爷不满,否则,依照马武的军事才能,怎么能会在梁县之战中损兵折将达五万,而宁都守军仅仅伤亡三千?马武纵横一生,鲜有败绩,怎么可能败得这么窝囊?难道其中就没有什么猫腻?而这番对战,马武如此蹊跷的爬上城墙,又在城墙上与房龄紧紧拥抱,若非投敌,还有什么理由?”
  “这……”
  定南王听着陈海的分析,心中愈发冷笑,把杯子摔得粉碎,痛心疾首道:“马武愧对于我……”
  行军长史郭晓天又疑惑道:“马武速来重视亲情,若是他有投敌之心,焉能不带着家人逃命?
  此言一出,定南王啪的一拍桌子,大吼道:“陈海,速去,将马武的妻儿老小控制起来,决不能放走一人。”
  陈海立刻前去抓人!
  大帐中重新陷入了安静。
  定南王脸上阴沉,心中却莫名的轻松。
  马武、房龄的功劳都极大,大到了无法可赏的地步,且两人关系又极好,联手能量十分震撼。
  定南王之所以先除掉房龄,便是因为房龄过于狡猾,心眼极多。
  房龄若能除掉,剩马武一人,则不至于闹出大乱子。
  但是,现在房龄未死,像是一块骨头卡在嗓子里,噎得定南王喘不上气来,也让他更加担忧马武的忠诚是否牢靠。
  现在这局面就好了,马武终于‘叛逃’了,这理由是多么的光明正大?从此,再无后顾之忧,也不怕被马武背后捅刀子!
  等了许久,却见陈海慌里慌张的跑回来,满头大汗,焦虑道:“王爷,大事不好,马武的妻儿老小,已经被张之涛率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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