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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和她寒暄,说了很多她发生在香港的事,话题基本上都离不开香港。
在初菱说真想去香港看看她口中的美好世界时,她试探性地问初菱:初菱,你愿意和妈妈一起回香港生活吗?
初菱不知道她心里的算盘,只是单纯地问道:妈妈,你要回香港了吗?
唐悠然:你愿意和妈妈一起生活吗?
初菱单纯无邪:愿意啊,我马上就放暑假了,妈妈,我真想去你那儿住,天天和你一起睡。
唐悠然突然就喜极而泣。
擦掉眼泪后,她打电话给萧辞远,郑重其事地对他说:“辞远,我要抢初菱的抚养权了。”
那边的萧辞远沉默了几秒钟,才缓缓地问道:“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唐悠然无比确定地说道:“决定好了。”
萧辞远的声音如水一样温润悦耳,又像山一样充满力量:“明天我会让我大哥过去帮你。还有悠然,有个好消息我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萧氏集团准备在G市开家分公司,我爸让我过来管理,所以,我们以后不用经常分别了。”
唐悠然心中涌起一股子浓浓的喜悦和激动:“真的吗?”
萧辞远的笑容也勾得深深的,“是我主动请辞的。”
他希望无论她发生什么事,都能陪在她身边。
他不求她和他在一起,但求能在她困难的时候能及时地给她帮助。
唐悠然心里满满都是感动。
……
今天一大早就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珠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地响,天空灰蒙蒙的,一丝光亮都没有,就像洒了墨水一样。
这雨声,这天气,都莫名地让人的心情感到烦躁。
司徒烈最近的心情本来就不太好,今天碰上这种鬼天气,心情更是压抑。
他虽然满足了周亭的心意,正式和宋思文在一起了,其实这样是最好的选择,有了女朋友,他会约束自己的心,不再想着唐悠然,回归到她回来之前的平静,可是为什么,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呢?
这场大雨一直不停地下,如同他压抑的心情,连绵不绝。
而这种压抑的心情直到持续了下午,就彻底被爆发出来了。
因为他收到了法院的通知书,而这份通知书,竟然是初菱的生母唐悠然请求法院变更初菱的抚养权,她向法院申请法院把初菱的抚养权判给她。
司徒烈看完那份通知书后,俊脸紧紧地绷着,眼里凝聚着一团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风暴,胸口重重地起伏着。
大手不断地用力,几乎要把那份薄薄的通知书都捏烂了一样。
他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捏着那张通知书,疾步往外走。
唐悠然的店铺就在他公司的斜对面,开车的话不过两三分钟,不一会儿,司徒烈就到了。
撑伞从车里下来后,他走进了唐悠然的店铺。
今天天气不好,唐悠然的店铺没什么人,她正立于架子前,吩咐着她的下属把一些新包摆在架子上。
那些包的款式确实很不错,不比大牌逊色,不愧是首屈一指的手袋设计师,果然是有水平的。
但现在的司徒烈没有心情去欣赏她的这些包,隔空直喊着她名字:“唐悠然!”
唐悠然本来正吩咐员工要小心保养这些手袋,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在耳际响起,心儿颤了颤,下意识地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只见一脸阴沉的司徒烈站在门口,用一种恨不得杀了她的眼神不怀好意地瞪着她。
想来是收到了法院的通知书。
她心里没什么感觉,只是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一副刀枪不入的感觉。
司徒烈见她如此若无其事,心里的那把怒火燃烧得更旺了。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他突然吼了一声。
他的吼叫声太大,几乎让整个店铺都震了震,让唐悠然的员工有种地震的感觉,个个胆战心惊。
唐悠然知道这一刻终究无法避免,她让她的员工先去休息室休息,独自面对司徒烈。
店铺被清空后,司徒烈收起雨伞,端着一张冷冽的脸走了进来。
最终站定在唐悠然的面前,扬起那张被他捏得快要烂了的通知书:“你想争取初菱的抚养权,做梦!”
说罢,他当着她的面,毫不留情地撕了它,撕成碎片后,他的大手又一扬,空中洒满了纸屑,在空气里飘浮着,接着就在重心引力的作用下徐徐落地。
刚刚打扫干净的地板,顿时一地狼藉。
唐悠然看上去一脸平静,声音也是清清浅浅的,“司徒烈,你撕了一份没关系,还会有第二份、第三份。”
话落,她的脖子突然被司徒烈的大手掐住了。
氧气变得稀薄起来,唐悠然的脸渐渐变成了红紫色。
她的瞳孔瑟缩着,耳边响起了司徒烈暴戾的声音:“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女儿?”
第28章 抚养权之争
唐悠然明明已经呼吸困难,但却是不怕死地挑衅他,“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愤怒了。”
她的话一个一个地从牙缝里迸出来,虽然轻飘无力,却是那么倔强。
司徒烈眸子里的怒色不断加深,最终变成了一把火焰,熊熊燃烧的火焰。
他手上的力度不断地收紧,唐悠然的脸色在他的暴力下由紫变青。
氧气越来越稀薄,她几乎无法呼吸了,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会被他掐死,眼里流露一抹恐惧神色的时候,脖子上的那只手陡然松开了。
与此同时,她看到司徒烈的眼里划过了一抹心软的情绪,但稍纵即逝,转瞬间又变得冷酷起来。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
气儿还没理顺,司徒烈的声音就重重地落下:“唐悠然,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
唐悠然又吸入了一口气,这会儿气顺了一些。
她冷笑,一脸不屑:“五年前把怀着七个月大女儿的我囚禁,生下女儿的当天就逼着我签下离婚协议书,剥夺我照顾她陪伴她的权利,五年后我一回来你就千方百计地赶我走,就是对我仁慈?司徒烈,你根本、就不配在我面前谈仁慈。”
虽然她竭力让自己平静,但眼中那浓浓的仇恨,还是出卖了她。
“那是你自找的,唐悠然,你倒是想想我为什么要那样对你啊!”司徒烈的眸子因为激动而泛着腥红。
唐悠然笑,眼中却一片苍凉萧瑟:“司徒烈,不管花多长时间,真相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我真希望等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你不要后悔。由于你的一意孤行,导致初菱失去了整整五年的母爱,现在还要在你我之间面临艰难的选择,我希望你永远记住,你不只是给我带来了永不磨灭的痛苦,你更是给自己的女儿带去了痛苦。”
听着这一番话,司徒烈感觉心里有什么呼啸着,刮过他的胸膛,最终化作了一种沉重的情绪,在他的胸口里盘踞不去。
薄唇抿了抿,他冷冷地说:“你不必用这些话忽悠我,唐悠然,你会为你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就像五年前一样。”
最后一句话,他咬字咬得特别重。
说罢,他扬长而去。
决绝的背影,宣誓着他的决心。
唐悠然早知道抢夺初菱的抚养权不会是一条容易的路。
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五年前她就经历过了比这更可怕的事,五年后的现在,她不但有了事业有了社会地位,更有了萧辞远——香港萧氏集团的继承人,她有什么好怕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
傍晚,司徒烈一下班就回了锦绣园的家。
一进入客厅,他就用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去搜索女儿的身影。
初菱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目光专注,一脸开心,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了月牙的形状。
她长得本来就漂亮,这么一笑,仿佛世间都因为她而黯淡失色,她是那么生机勃勃,那么耀眼夺目,是他的整个世界。
司徒烈的心软了软,迈开步伐,走了进去。
“老爸!”初菱一看到他,立即丢下遥控器,像只兴奋的小鸟一样兴奋地朝他扑来。
司徒烈一把抱住她,爱恋地在她粉嫩的脸上亲了亲。
初菱也回亲了他一口,然后盯着他的脸问:“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爸爸想你了!”司徒烈目光柔柔地盯着她的小脸。
初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笑着说:“我今天在学校里用午餐的时候,也想你了,我在想如果你能陪我一起吃午餐就好了,老爸,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司徒烈听着这些话,胸口被浓浓的幸福包围着,甚至都有了发酸的感觉。
半晌后,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初菱,你愿意和爸爸生活一辈子,一辈子待在爸爸身边吗?”
初菱是个敏感的孩子,她觉得今天的司徒烈有些奇怪。
因为以前的司徒烈从来不会问她这些煽情的问题。
她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皱着眉头打量他:“老爸,你今天怎么了?”
司徒烈喉咙无声地滚动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询问:“你愿意吗?”
初菱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老爸,你很逊耶,我都还没嫁人,你就对我不舍了?”
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仿佛能照亮所有的黑暗,司徒烈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抱住了初菱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他嗅着她身上的奶香气,心从未有过的快乐和满足。
初菱,你是爸爸的命,爸爸无论不会都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
……
晚上,初菱和唐悠然微信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聊起了下午司徒烈回家的时候对她说过的话。
唐悠然知道司徒烈的意思,无非就是确定初菱的心,想最大限度地争取初菱的抚养权。
她回复初菱:宝贝,妈妈也希望你一辈子待在妈妈身边,妈妈也想和你生活一辈子。
初菱:如果你们都能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
翌日下午,司徒集团,总裁办公室。
杰克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