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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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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河闻言,稍稍静了一下,“军医呢?”
  “城里已经不剩一个可以对战的将士,军医正在确认病情。”
  舒河冷冷一笑:“凤御熙大概黔驴技穷了,不知又想了什么花招避战?”
  “是瘟疫。”一声温文尔雅的嗓音从后方传来,带着属于他特有的平和与淡然,似乎天崩地陷有也无法教他改变分毫的坚定,周围所有人还未看到人,一瞬间便全部矮身扶剑而跪。
  “拜见丞相大人!”
  唯有舒河一人依旧安稳地高坐于马上,对此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连头都不回。
  当然,他并没有因此而忽略“瘟疫”两个字的分量,心里微微一惊。
  一身玄色长衫的谢长亭,负着手,缓缓从队伍后面走了出来,对周围跪了一地的人仿若未见,淡然的目光静静注视着前方的城门,面容愈发显得沉静而雍容。
  舒河高居马上,偏首淡淡瞥了他一眼,虽心里对这些日子听从他的安排颇有不服,却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一个无人能及的谋士。
  对付凤御熙,他能准确算到他的每一步计划与安排,制定出最完美的应对方案。
  七日之内灭穆国,舒河对这个命令没有质疑,但他心知,若只凭他一人,七日之内让凤御熙投降,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之事。
  谢长亭,偏偏就能做到。
  “既是瘟疫,”舒河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不知谢丞相有何破敌之策?瘟疫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儿。”
  谢长亭也没看他,只淡淡道:“下来。”
  舒河剑眉一竖,“凭什么?”
  谢长亭道:“若不想在众多将士面前丢脸,你最好照做。”
  舒河脸色一变,下意识地环视周围,见所有人皆低着头不敢抬,心里哼了一声,回过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自翻身下了马。
  “本将军下来了,你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谢长亭淡淡瞥了他一眼,扬唇浅笑:“谢某忘了告诉你,主人此刻在穆国皇宫。”
  “什么?”舒河脸色猝变,“主人怎么会……”
  主人孤身前来穆国,没有通知他们?
  这样是否太危险了?
  谢长亭却没有多说,只淡淡道:“传令焚城。”
  此言一出,不止舒河大惊,周围将士无不诧异,路遥脱口而出:“城里皆是手无寸铁的百姓!”
  “手无寸铁的百姓?”谢长亭面容波澜不惊,轻轻淡笑,“路遥,你能确定这句话的真实性?谎报军情,这罪责,谢某确定你承担不起。”
  路遥一滞。
  这些天的相处,他已然了解这个人说一不二的性子,以及他总是抢先别人一步料定先机,看透对手每一步计划的敏锐洞察力。此时这句话一出,不管真实情况如何,路遥显然不敢做出任何绝对性的保证。
  舒河若有所思道:“七日时间已经过去了四日,若想成功在期限时间内灭了穆国,焚城是目前唯一的选择。但,不管他们是如何感染的瘟疫,此刻确实可以算是手无寸铁之人,整座城中的人,已经没有丝毫反抗能力。”
  “穆国天牢里尚有死囚万余人。”谢长亭神色淡然,于军威赫赫的十万大军眼前,淡谈敌国皇帝,言语之间不褒亦不贬,“历代皇帝登基之时,皆习惯大赦天下,但这万余人却是十恶不赦罪大恶极之人,即便是当年凤御熙大赦,也丝毫没有赦到他们头上。凤御熙显然是个聪明人,这些人一直被关在天牢,不赦,也不杀。天牢内外常年有重兵把手,兼而机关重重,天牢防守固若金汤……而他大费周章所为的,就是今天。”
  舒河闻言,虽没觉得怎么意外,剑眉却挑得老高,“穆国凤御熙虽不算特别英明,却也不是昏庸无能之辈,如此机密之事,为何却被你知道了?”
  甚至,还未前去一探究竟,便知道了前面城里得了瘟疫之人一定是那些天牢重犯?
  路遥看了看自家将军,对他每每与谢长亭对话时隐含挑衅的口吻抱以无奈的眼神。
  若说能偶尔扳回一城,多少能挣回点面子也还好说,可每次在谢长亭手底下吃亏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丞相大人不愿同他计较,怎么他却老是乐此不彼?
  果然,谢长亭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只淡淡道:“谢某如何知道,没有义务告知于你。”
  此类对话已经进行过不止一次,舒河早已练就了刀枪不入的非凡本领,闻言只淡淡一撇嘴角,“待本将军见到主人,会如实告知,你最好先想好到时该怎么解释。”
  路遥偏过头,真心想叹气。
  怎么以前就没发现自家威风凛凛的将军居然会如此幼稚呢?
  威胁……
  谢长亭是个惧于威胁的人么?
  再说,人家情报来源广泛,不出门知天下事是人家的本事,你羡慕或者嫉妒只直说就好了,如此幼稚之举,真是……
  谢长亭听而未闻,直接下令道:“准备焚城。”
  路遥领命,退下去准备了。

  ☆、466。第466章 一败涂地


                  皇宫外的护城河河面上,一层波光粼粼之中,可清晰见到水雾氤氲缭绕,袅袅生烟。通往皇宫九门的浮桥桥底,可隐隐可看出被腐蚀的痕迹。
  最坚硬的石头与铁架,也抵挡不住长年累月的药物侵蚀。
  若此时有千斤之力从桥上而过,桥身将瞬间坍塌,造成无法估计的后果。
  此刻的皇宫内苑。
  “朕平生眼高于顶,后宫选妃封后,朝堂选臣拜相,皆是宁缺毋滥。朕自登基第一日开始,就从没受过任何人胁迫与压制——万人之上,一言九鼎,朕真正做到了金口玉言——一言既出,四海俯首。”
  皇宫内正阳宫銮殿之上,一身金黄色龙袍的天子正襟危坐于御案之后,手里执着一方玉玺,垂眼在案上的折子上盖上他皇帝生涯中最后一次象征着皇帝权威的印章。
  待完成手里的动作,他慢慢将玉玺放回原位,逐字逐句将折子上的内容细细察看了一遍,似是确认没有任何遗漏之处,也仿佛在留恋着什么,眉宇间神色漠然,嘴角自始至终抿成一条直线,似在宣告着他心里的不屈。
  缓缓抬起头,看向负手立于一旁的雪衣男子,凤御熙似乎依旧心有不甘,只是最终却只能自嘲地勾起唇角,“朕立志做个流传千古的明君、圣君,甚至是统一四海的千古一帝,却偏生,朕死活都未曾料到,半路上杀出阁下这个曾教朕日思夜想却总没觉得会存在于真实人世上的对手。”
  这是一个无法避免的失误。
  如今他已然明白,就算他提前知道,他也不会是此人的对手。
  他未曾亲眼见识,所以并不知道昊天殿是个这怎样神奇的存在,但眼前这个男子,却显然是个传奇的帝王,历代帝王之中的传奇。
  只是因为看到了先皇于史书上寥寥数语的记载,他已经提前十数年做好了准备。然而,这一切在外人看来天衣无缝的计划,在此人面前,便如同猫眼里的老鼠,自以为隐藏得完美,却始终无所遁形。
  苍昊负手立在殿上,漫不经心地注视着他微微泛着青黑色的印堂,雪色的袍角轻扬,在这无边寂冷的大殿上勾勒出清冷而纯净的痕迹。
  “本王虽料到了,以穆帝的骄傲,即便交出了降书也断然不可能苟活于世,但如此迫不及待就服了毒,倒不像是阁下的作风。”
  “是么?”凤御熙轻喃,“既然总是免不了要一死,早死晚死,是自尽还是死在你的手里,结果都是一样的,那么朕为什么不选一个稍微有点尊严的死法?殉国,这个理由起码听上去不那么窝囊吧。”
  苍昊唇畔似有若无地扬了扬,不置可否,“还能坚持多久?”
  “十二个时辰大概没有问题。”凤御熙道,“你猜,你的手下爱将舒河,还需要多久可以攻破最后一座城池,直逼帝都而来?”
  “本王没兴趣猜谜。”苍昊淡淡道,“在你闭眼之前,应该可以听到确切的消息。”
  “不。”凤御熙微微一笑,“这一次,只怕你料错了。”
  “哦?”苍昊挑眉,“本王倒是愿意一听高见。”
  “永安城是一座死城。”
  “死城?”苍昊道。
  “是的,死城。”凤御熙浅浅叹了口气,“这是朕的最后一计。城中仅有一万余人,与一场毒素造成的看起来与瘟疫无异的疾病,这也是即墨莲留下来的最后一招。此际,所有将士已经退了个干净。”
  苍昊点头,“你认为,舒河会被难住。”
  “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凤御熙静了一下,缓缓抬头,“舒河领兵打的几仗虽然皆大获全胜,这其中或许有别的势力在其中帮忙,也或许是其他三国实力太弱……朕不太关心那三个国家灭亡的原因,朕只关注着一件事,那便是舒河一贯的作风——他太仁慈了。”
  舒河旗下大军所过之处,从来不曾出现过扰民伤民、滥杀无辜等现象,对各国百姓虽未曾刻意去安抚,但军纪之严、心之宽容几乎不是一国将领所该具备的习惯。
  尤其是恩威并重征伐天下的将领。
  苍昊闻言,挑了挑眉,似是有些讶异,“这是你的观察所得?”
  “是。”凤御熙大方承认,“最后一座死城,便是朕针对他的性格而制定的最后一计。”
  一万余人,一万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并且还是生了重病,无药可医的病人。
  “虽不是真正的瘟疫,但依然具有传染性,若他对此视而不见,只要大军从城中而过,十成之九都会无可避免地染上这种病。”凤御熙拾起桌上以朱笔一字一字用心写出来的降书,站起身缓缓走下台阶,直走到苍昊面前,“若他再仁慈一些,派军医察看治病,莫说耽搁的时日会久些,只怕治好了那些人,反倒会为他带来祸患。”
  “你太笃定了。”苍昊清冷如画的眉目一片云淡风轻,对他所说的一切,丝毫不曾忧心半分,“有即墨莲与凤临渊在前,你实不该继续如此自负。”
  即墨莲与凤临渊,先后便是因为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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