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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局，让你失望了，我的本事不能教给别人。”
“陆凡，我对国家忠心耿耿”
“钟局！打住！”陆凡忙制止钟局，“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何必心存侥幸呢？”
“唉，真是羡慕你们这些守夜人啊。”
“呵呵，钟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相信我，你根本不知道我都经历过怎样的凶险。”
“唉，也是，守夜人可不是白当的。”
“咱们回到案件上吧。”
“嗯。”
于是乎，陆凡又和另外两个嫌疑人“友好”的交流了一番，不过没有什么进展。
在陆凡那种手段威胁之下，这三个嫌疑人都矢口否认自己杀害或者让人杀害王建鑫，那么他们三个，应该是真没关系了。
“这样，钟局，你把所有有嫌疑的人都列出来一个名单，我挨个的去走访一遍。”
想了想，陆凡又给出一个方案。
他这个方案很简单，不是有人杀王建鑫吗，那么把所有有嫌疑的人都拉过来问一问不就可以了？
警察或许审讯不出，不过陆凡不是警察，他身负几种超能，要是连一个普通人都审不出来，那不如买块硅胶撞死算了。
“陆凡，你该不是”钟局这才表现出了一丝担忧，“全部都‘咔嚓’吧。”
“这个你放心，因为在审讯室里，能够发挥的手段不多，所以我才那样，后面的人我不在审讯室，绝对保证他们不少一根汗毛。”
“尽量低调，我会让小江去配合你。”
在陆凡和江婉一起出发前去那些嫌疑人家的时候，一家广告公司内，气氛有些诡异。
头顶已经半秃的领导坐在办公室里，一只脚翘在办公桌上，无聊的喝着咖啡。
“钱经理！”玻璃门被敲了敲，“面试的人来了，您要不要亲自来一下？”
“这种小事情，让人事部去就行了。”
秃头领导才没有兴趣去干这种事情。
“好的钱经理。”门外人又道，“面试人员的资料我已经放到了您办公桌上，您什么时候想来了，随时过来。”
“资料已经放我桌上了呀。”
钱经理慢悠悠的喝完一杯咖啡，才随手翻起办公桌来。
“我看看这次都有些什么人啊。”钱经理漫不经心的翻起资料来，翻了两页背一下挺直了，“好漂亮！”
这次面试的人员中，有一个美女！
“嘿嘿，我可是经理，这些新鲜血液对公司极为重要，我怎么能不管不问呢？”
钱经理走出了办公室。
走到休息区，一眼扫过去，那个十分漂亮的女生不在，应该是被叫进去面试了。
钱经理也不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我之前在芝兰公司做过，还做到了公司的管理层，在我的带领下，我们团队业绩一年内翻了200％。”
“女强人啊，既然你业绩这么好，为什么会辞了这一份工作？”
“那是因为，因为我的上司，他打我的主意”
钱经理进去的那一刻，人事部办公室，人事主管正在面试那个漂亮妹子呢。
“钱经理。”人事部经理忙站起来，“您来了。”
“经理好。”
面试妹纸根本不知道这钱经理是谁，不过连面试她的面试官都站起来，她怎么能干坐着？
“嗯，我来看看有没有招到什么人才。”钱经理目光在妹纸胸部狠狠抓了一把，脸上露出一抹自以为和煦的笑，“别紧张，坐。”
“怪怪，这胸。”钱经理心里直流口水，表面上却一本正经，“愣着干什么，继续面试啊。”
“钱经理，我问的都差不多了，你看你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人事部经理道。
“那你觉得怎么样？”
“各方面都挺好的，如果不是为了公平，我觉得我们这次的面试工作可以结束了。”
“呀，那看来真的是招到一个人才了。”钱经理站了起来，对妹纸一笑，“新人，我给你加一道附加题不介意吧？”
“加你马勒戈壁！”面试妹纸暗骂钱经理多事，却只能道，“当然不介意了，能被领导考核，是我的荣幸。”
“你呢，理论很好，可是理论不代表实践，这样，你来我办公室，我手头有一些文件，我看看你是怎么处理的。”
“你这个魔鬼！”
就在这时候，面试妹纸突然指着钱经理大骂了起来。
噗！
她抓起桌上的签字笔，直接捅入了钱经理眼睛里。
第三百八十一章 沙子监控
陆凡正在问第二个嫌疑人，就接到了钟局来电。
“调查的怎么样了？”
“排除了一个了。”
“别管那些人了，快过来，又发生了一起类似凶杀案。”
“马上。”
陆凡就又火速回了警局。
钟局亲自出马，和陆凡一起，前往案发现场。
本来他为一局之长，坐镇大后方即可，可这不是有陆凡这个“守夜人”嘛。
其实这案件虽然诡异，钟局也未必就不能破了，叫陆凡来，除了想弄清楚是不是超自然外，更多的，是想借此机会和陆凡接触下，增进下感情。
到了那小广告公司，钟局给了陆凡一副手套，两人就从警戒线走进了案发现场。
一个秃头中年躺在地上，眼睛处插进了一根签字笔，另外一只眼睛上翻着，已经死翘翘。
旁边，一个年轻女子倒在地上，双目紧闭，已经陷入了昏迷。
经过简单的问讯，这个秃头中年叫任光，靠着裙带关系当上了经理，其实半点经营本领都没有，还十分好色，经常骚扰女下属，几乎是骂声一片，他惨死办公室，手下员工不论男女都是叫好声一片。
领导能当到这等地步，也是一种奇迹了。
那个女的，叫柯以寒，人漂亮学历高，也有过辉煌的职业履历，虽然还没有入职，但是接待过她的人评价都不错。
大家都纷纷表示，不敢相信柯以寒会杀人。
“这和隋末杀人真是一模一样了。”
陆凡道。
“没错，‘凶手’在杀人前，曾经大叫‘你这个魔鬼’，看来她也是做梦了。”
钟局道。
现在新的“梦境杀手”出现，那么陆凡就又多了一条可以调查的路线。
“查一下这妹子和隋末两人有没有共同去过一个地方，共同认识一个人。”
钟局立即将这个命令下达。
“隋末和柯以寒两人都有过心理方面的困扰，都去过同一家心理机构进行心理咨询。”
“心理机构？”
陆凡一听就觉得这嫌疑很大，催眠梦境什么的，不正是和心理有关吗？
“也是同一个心理咨询师。”
钟局又补充道。
“应该是他没跑了！”
“徐友荣，国家三级心理咨询师，有过很多著名咨询案例，著有《犯罪的艺术》、《用心筑巢》等心理畅销书，没有前科，连酒驾都没有”
钟局将那个咨询师的资料调出来。
“听起来很优秀的一个人，不过，这种优秀的人一旦走上犯罪的道路，通常也更加让人头疼。”
陆凡道。
当下钟局和陆凡又去找了徐友荣。
“不好意思，徐老师正在忙。”
接待陆凡和钟局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心理素质杠杠的，看到警察也丝毫不慌乱。
“没事，我们可以等。”
钟局和陆凡就在外面等。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徐友荣才出来。
这是一个三十左右的中年，长相大众，没什么亮点，不过看起来很和善，让人愿意亲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作为心理咨询师修炼出来的气场。
“不好意思，刚刚有个咨客，让你们久等了。”徐友荣脸上挂着笑容，走过来，“去我办公室谈吧。”
“徐先生，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
钟局道。
“隋先生在我这里咨询过，柯女士也在我这里咨询过，我的两个咨客先后出事，如果警方不来，我才会怀疑你们的专业素养。”
徐友荣笑道。
“多谢徐先生配合了，我们正要咨询你几个问题。”
钟局没有说顺便要调查他。
“隋先生是一年前来我这里咨询的，那个时候，他很迷茫，整日酗酒，还有轻微的暴力倾向，不过他渴望恢复，也很配合，经过三个月的努力之后，他已经完全康复，不再迷茫。”
进去之后，徐友荣便直接谈起了隋末。
“那么请问隋先生是为了什么迷茫酗酒的吗？”
“这个我不方便多说，只能告诉你，是家庭的原因。”
“那么根据你的判断，隋先生有没有可能做出杀人的事情。”
“根据我的判断，不会。”
“隋先生杀人的细节，不知道你了解多少？”
“网上写了多少，我就了解多少。”
“我可以告诉你更具体一些，隋先生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杀人，那个时候，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你能解释这种行为吗？”
“从我的专业来分析，这种情况虽然荒谬，不过也是有可能的”
陆凡和钟局在办公室里和徐友荣聊了三个多小时，徐友荣根本无懈可击。
他简直可以完美回答两人的任何一个问题，根本不像是幕后凶手。
“除了徐友荣外，隋末和柯以寒还有没有共同接触过什么人，或者一起去过什么地方的？”
陆凡又问道。
“没了。”钟局摇摇头，“隋末和柯以寒两个人素不相识，职业、年龄相差太大，生活基本上没有交集。”
“这么说来，徐友荣的嫌疑，还是很大。”
“可是我们刚刚也和徐友荣接触了”
“他是玩心理的，而且还是个高手，想要伪装的话，做到滴水不漏肯定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