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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脉两无语-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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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他原因,那就是我在一慧面前不够自信。我当时总感到我只是一个义务兵,而人家一慧已上班当教师了,是一个有正式工作的人。我与一慧在某种层面上是三尺长的梯子——搭不上檐,彼此落差太大。假设人家一慧也喜欢你,假如她答应等我,她的家里人也是不会同意的,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连长帮我作了如此分析,自己也这么想。培根曾说过:“灰心生失望,失望生动摇,动摇生失败。”这句话用在我这个乌龟看青天——缩头缩脑的人身上那真是七了八当,再帖切不过了。婚姻之事,可不是嘴里衔灯草——说得轻巧的事,我心中没有一点勇气直白地向一慧倾诉,更不敢向她坦诚地说出我的爱。从公元1990年下半年后,我就很少给一慧写信了,天天想着天鹅却连边都靠不上,又何必做这些无用功呢。我在连长的鼓励下,一门心思地干好工作学好文化课,做着军校梦。

公元1991年9月,我(本书作者独孤令一)终于考上了梦寐以求的警校。在警校学习期间,还想着与她通信的事。但估计她可能早已名花有主了,她不想我们这些人去打扰她的。记得她最后寄给我的名信片上,有“掬一捧清水”的一句话,我是能领会一慧当时是大姑娘瞧嫁妆——有日子的人了,她是如何想的,太明白不过了。我不能影响别人的恋情,只能是燕子做窝——嘴巴苦,几次把写好的信锁进抽屉里了。我想,一慧是个规规矩矩的姑娘家,她有两件好嫁妆:口碑好、品行端贞。她肯定有着美满的婚姻,当时我能做的事,不是给她写信,而是在心中暗暗地祝福她。

古人言:撒网要撒迎头网,开船要开顶风船,这两点我都错过了,真是十年老不了一个人,一天误掉了一个春。我真后悔,为什么当年会是如此含蓄;明明在乎对方;为什么不愿意在信中直说出来呢。

这些事过去十多年了,历历在目,难以忘怀。我(本书作者独孤令一)在不能忘却的记忆中悔悟着、对自己耿耿于怀甚至仇恨着。我不想轻易地饶恕自己,我要自我折磨,扼腕痛心地自我折磨自己。自我折磨一番之后,作了一首叫《扼腕叹藕移》的诗来表达我的追悔:

日勤准时彤,不等慵睡虫。

光照庭徐暖,梦里霜微融。

日脚踏山岗,洒泽莲花塘。

光炽荷露散,馨合梦中芳。

日曛水添温,光眩挖藕郎。

蓬移花随去,香收梦虫藏。

我常在叹息之余,忘不了自己规劝着自己:东海水曾闻无定波,世事何须扼腕?北邙山未省留闲地,人生且自舒眉,我没必要过分如此。我(注:系作者令一)最要好最知心的朋友——老婆曼玲,知道我在想着一个女同学。她不知我想的是一慧,一直以为是女同学袁民娜。晚上,曼玲在被笼里劝我道:“以你以前的家庭,没有人会嫁给你的,就只有我才上你的当。你就别瞎想了,算命的不是说了吗,你25岁以后婚姻才动,25岁以前谈的都是白搭。再说了,人家姓袁的我见过,那次在一起吃过饭,老妇女了,比我还老。人没有我漂亮,又不会穿着打扮,说是老师,穿得那么士气,象农村妇女,我不知道你喜欢人家哪一点。”那是她没见过一慧,见了一慧,她不会这么评价的。

我(作者独孤令一)的心思曼玲只能知其一,永远不会知其二的。我说,不是袁民娜,别乱猜,别冤枉人。她想套出我的话,使出女人的柔媚,我则使出定力,没有上她的当。我永远不会说出我想的是谁,除非等60岁以后,大家都老了,我会亲口将我曾对一慧的一往情深告诉曼玲的。

(注:本小说《脉脉两无语》由作者独孤令一发表于起点中文网)

第三章 相逢只是一瞥

8

 9月8日以来,一坐到办公室就想给她打电话,打完电话就想发短信,发完短信后又是胡思乱想。这就构成了那期间的生活内容。除了想她,别的什么事都不想干了。电脑就摆在桌子上,按一下电源开关就能打开,就能开始编写工作了。可就是这简单的一按,我(本书作者独孤令一)总懒得去做。有时逼着自己开机,逼着自己干一点工作,可是写着写着,就想到一慧,注意力一分散,工作效特别低。有时开机一上午,电脑芯片在不知疲倦地奔腾着,而我的大脑也在不知疲倦地遐想着,但两个脑子并没有并行结合,真是人力和电力资源的严重浪费呀,我下意思地感叹道。幸亏局史早在七月前就神速地搞出了初稿,否则,这个重大的任务要是全放在下半年,那可能是出不了炉的。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成了这样呢。这是我早有预测的。如果从98年调回来就急着找一慧并与她见面,现在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步,有可能一团糟。

我为了了解一慧的上下班时间;认真看了女儿的课表,我问女儿,全株州的小学上下课时间是统一的吗?她回答说可能是一样的。课表告诉我:早上第一节课从8点钟开始,是早读课。我记得我小时候上学也有早读课,不过我忘光了,指着贴在墙上的课表,问女儿早读课是什么回事,是怎么安排的。女儿说,早读课就是早上在教室里朗诵课文。我想一慧的作息时间和上课时间与我(本书作者独孤令一)女儿的那所学校应该差不多吧!

9月15日早上,上班后约半小时,大约在8点钟,我给一慧打过去电话,那时她已经上班了。我说很想见她一面。一慧说她倒愿意在街上邂逅。我说那可能性太小,我回株州十年了,我们怎么没有邂逅呢。要指望下次邂逅,估计再过十年光景也不一定遇上。我说,就是哪一天我在街上与你相遇,我能认出你吗?我现在连你长成什么样都已经模糊了。她说,可能是吧,她已是徐娘半老了,岁月在脸上留下了细密的印记,不再年轻了。我说,现在正体现女性成熟美的时候,这人生最美丽的季节。她还说她身高多少多少,我说在女人当中这么高就够可以的了,我们上高中时在一个女同学才一米四左右,我们都喊她根号二。她批评我说,我怎么那么喜欢耻笑别人呢。她还骗我说她现在体重120斤,我心想,那也够胖的了,我说,象你这样灵动的女人不会把自己养成那么胖吧。其实,我不讨厌胖的女人,甚至有点偏爱稍胖的女人。我(本书作者独孤令一)心想,不管你韦一慧现在变成什么样,就是变成女猪八戒,我也不会嫌的。

我与一慧又聊起各自的家庭。我说我是公元997年结婚的,我还讲了我很以前就知道她在哪里之类的事。一慧说她是公元994年结婚的,先在一所中学教了一年书,后来调回她父亲所在的学校,以后就调到城里了。现住在卫旗任教的学校里。她的孩子上初一了,孩子特别佩服卫旗,但经常与她吵驾。女人一谈起自己的孩子总是那么饶有兴致。我心想,当年我若追上人家韦一慧,韦一慧该替我生一个公子哥或者大千金的。她还说她老公卫旗喜欢打牌,喜欢交朋友。我说我想与她老公卫旗交朋友,她说那种可能性不大,我(本书作者独孤令一)与她老公不是一个类型的人。言下之意,我与她老公卫旗做朋友是可能的,或是她不同意。她说你令一天生的不会打牌,我韦一慧也不会。她还说她脑子坏了,记忆力不好,以前很多事都忘记了。我问一慧现在喜不喜欢看书,一慧说现在不怎么看书了,有时只看一些孩子读的少儿读物,比较厚的书很少看。女人为什么都是这样,当了家庭主妇后因为更多的时间用来料家,便蜕化了,连书都不看了。不过,不看书的女人要简单些,男人容易驾驭。我直到现在才知道,知识越多越反动和女人无才便是德的道理。老婆曼玲也很少看书,又很少上网,连蓝颜知己这个名词都不知道,单纯得一塌糊涂。看来我以前嫌曼玲不去看书是一个错误的行为,男人有责任让女人落后于这个混沌的世界,观念越落后的妻子越让人放心,越容易掌控。我问一慧为什么不考高中然后再考大学呢?我心想,这样可以打一个时间差,我可以有更大的时间去盘算韦一慧。大学四年一上,正好我军校毕业,时间上可以同步,我可能还来得及。她说因为家里兄弟姐妹多,身体又不太好,家里人不想自己出远门。我甚至说,希望她当年考不上师范之类的浑话。她先是很惊讶我何出此言,我说,我曾这么想过,所以就脱口而出了。

我(本书作者独孤令一)最后说中午要注意休息等关心的话,不知道一慧是否认为我是不是在假关心。但我是真关心我的老婆曼玲的。我经常劝老婆中午要午睡,可她就是不听。后来我吓唬她说,不注意休息的女人老得快,她信了,就开始注意休息了。曼玲一般是中饭后午睡,一直睡到下午四点钟,有时睡到我下班后才起床。我看到曼玲享受着生活,我很有成就感。我督促曼玲每天午睡还有一个原因,是曼玲偏瘦,我希望她长得胖一点。肉一点的女人碰触时软绵绵的,感觉很爽。

在电话中,我第二次试探性地约她出去吃饭。与上次不同,她不怎么同意,或者不赞成我这种约请方式。她说她只同她老公在一起吃过饭,没有跟别的男人单独吃过饭。我说我找同学陪吧,她说,那要看哪些人陪了,并真诚地说她来请我,我说那也行,你请我买单。她说那好,那我给你提供一些同学的号码吧。不知道我怎么那么傻,没有答应她提供同学的名单给我,我相我会自己找到同学的。后来,我知道我犯了一个错误—我邀请参加饭局的同学不一定能让一慧认可,因为我(本书作者独孤令一)熟识的同学,一慧不一定熟识。

我与她通了半小时的电话,打到8点半。最后她说早读课结束了,她要上课了,才挂了电话。后来查电话详单,时长正好是1800秒。我从来没有在电话里说半小时的时间,手机电板打得发热,我好奇地推下手机后盖板,用食指摸了摸电池,真象灶上的蒸笼—热度高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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