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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恩爱的笑容。
金杰又坐了回来,继续说:“那是我爸妈的照片。任何人都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短短的一年时间,我爸便背叛了这段青梅竹马的恋情。在我的印象里,那个姓谭的女人永远是狡诈的,阴险的。她处处算计着,也不允许我爸背着她藏母亲的照片。就这样,时间久了,所有照片都丢的丢,烧的烧,没了踪影。惟独这一张,是我从她手中抢走的。”
“原来是这样,那个和你同父异母的金浩呢?”我问。
金杰哈哈大笑地说:“你算问到点子上了!这个金浩简直是继承了他母亲的所有优点!自私,孤僻,高傲!他和他的母亲一起把我赶了出来!我爸窝囊的没有说一句话!我恨他!从三年前,我懂事开始我就恨他们。他们对不起我!也对不起我死去的母亲!”
金杰发疯似的说了一通,眼神中带着杀气,那股咄咄逼人的架势另我毛骨悚然。
“你身上的伤是金浩…。。”
“对,就是他,从三年前我在他母亲那里抢来了这张照片以后,我们就开始了对立,并仇恨。”金杰又点燃了一根香烟,“被打我从没埋怨过。我要坚强的活,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我母亲。”
金杰的眼泪流了出来,我是第一次看他流泪。
以前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男人流泪的样子,如今却都在眼前。
生命戏弄了他,从出生那一刻到现在。
可他活的很顽强,也很自信。他说他坚信自己将来一定会出人投地,活出个道道来。
我点了点头,默默地为他祝福。
我们算是朋友了吗?他这么问我。我想应该是吧,我们一定会是最好的朋友。
***
我和夏晓桐站在悬崖边,奇怪的是我们都穿着古代侠客的装扮。
我说:为什么会这样?
晓桐说:既然已经走投无路,还问这么多干什么?
缘真的这么难琢磨吗?而除了我们之外又愚弄了多少世人?
我拔剑出鞘,朝她挥舞了过去,而她并没有做太多的抵抗,几剑下去,便被我击中。看着她慢慢地
倒在地上,我心中的恨和不解瞬间被抛在九霄云外。
不!我想看到的结果并不是这样!我并不是想让你离去的!而我却毁了你。
我们隔着几十米,我却可以清晰地看见她流下的眼泪。
她倒在血泊中,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笑了笑。
晓桐?我喊着她。
杨宾…。她伸出双手,用绝望的声音喊着我。
晓桐,我对不起你!如果有来世,或者来世的来世,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我做了一个抛腹的动作,将刀插在腹中,血染红了我的衣摆,我感觉四肢很无力,身体轻飘地如同棉花。我耗尽最后一点力气,慢慢地向晓桐身边爬去。
越来越近,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这一刻,我们的心连在了一起,纵使神仙下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我被惊醒了。真是一个奇怪的梦!
我本以为我会渐渐地忘了她,却没想到越陷越深。
爱情或许就是这样,若即若离。
而何故相聚,又何故分离?
又有几个人可以说的清。
第十章 子威的离别与青春遐想
好久没有子威的消息了,跑去他家找他,敲了半天的门,没回应,只好沮丧的回了家。
第二天在学校门口遇见了金杰,我们相互点了点头。
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还是那么硬朗,坚强。没有人知道他心底的秘密,除了我。
“好多了吗?”我问。
“嗯。”金杰点了点头。
“那就好,进去吧。”我们一同走进了教室。
今天班里来了一位插班生,女的,黑瘦黑瘦的,叫周萌,听说在X县的中考中获得了全县第一,本可以顺利的来到G中上学,可是家里一直是县里的底保户,拿不出钱供她去市里读书。最后还是经过周萌的动员,家里东凑西借弄到了三千块钱,把她送到G中来借读。
班主任将她和金杰安排在一桌,金杰不耐烦地点了点头,继续拿着课本挡着脸,睡了过去。
放学以后,我像往常一样若无其事的走出校门,哼哼着流行歌曲,没想到宋源大老远的跑了过来,吓了我一跳。
“不是吧,诈尸啊!”我说。
“宾哥,不好了。”宋源吞吞吐吐地说。
“天又没塌,你慌什么慌。”我走进车棚。
“那个,那个--”
“你有话慢慢说。”我不急不忙地开着车锁。
“刘建在Y中和夏晓桐--”
“怎么了?”我将车钥匙扔在地上,慌张地看着宋源。
“抱在一起了…”
“操他妈的!”我骑着车飞奔似地驶向Y中。宋源还在后面喊着,让我等等他。我哪还有功夫顾得了这么多。
Y中的校门口,成群结对的学生簇拥着走出校门,有些人在窃窃私语着一些小道新闻,有些人在埋怨学校的班主任。
我坐在正对着校门的一块石板上,等待刘建和夏晓桐的出现。最先映入我眼帘的却是马佳,我正想闪开,便被她叫住。
“干吗来了?接我回家?”马佳挽着我说。
“我有点事,你先走吧,我们改天再聊。”我说。
“不!”马佳笑着说。
“把手松开,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快点!”
“就不,偏不!”
“……”我叹了口气。
“哟!这不是杨宾吗?”我回头看了一眼,正是刘建,身边还站着夏晓桐。我使劲地推开了马佳,不知道是我用的力气太大了还是什么,马佳一个跟头坐在了地上,我怜惜地看了她一眼,马佳也久久地看着我,可最终我也没能伸出手将他扶起来。
刘建紧紧地搂着夏晓桐,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曾几何时,我也是这么紧紧地拥着她,发誓此生不虞。可一转眼,却已经烟消云散。
一切,都成空。
“杨宾,你都看到了吧?死心了吧?”刘建继续叫嚣着,“赶紧回家写你的狗屁作业去吧!”
他还在说着什么,我却听不见了。耳朵失聪般的麻木,一双眼睛聚精会神地看着夏晓桐,这个我深爱过的人。好象这一闭眼,就再也看不到。
刘建指着我说:“杨宾,你不知道珍惜爱情,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笑了笑,刘建被我突如其来的笑吓的闭上了嘴。
“你会爱上这种人么?”我看着夏晓桐。她低着头,始终不敢正视我。
“我哪种人?把话说清楚!”刘建嚷嚷着。
“sorry,我祝你们幸福。”我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马佳,“我们走。”
马佳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瞪了刘建一眼,然后坐在了我的车座上,我急速地蹬着脚踏车,想尽快地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们永远不会好了吗?”马佳问。
“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看着马佳,“谢谢你。”
“怎么突然谢我?”
“每次在我最失落的时候你都会出现。”
“义不容辞。”
我看着眼前的马佳,有股强烈的不忍,她是那么在乎和顺从我,而我却总是另她伤心。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说。
“…”马佳望着远处,许久说不出话。
“答应我。”我又重复了一遍。
马佳失神似地蹲了下来。
“什么都可以变,可以背叛,就像爱情。甜的时候像糖,结束的时候却像酒,苦辣的很。而友谊是世界上最不容易丢弃的东西,好比永远。”我意味深长地说。
马佳站了起来,含着泪说:“嗯。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
我找宋源小聚,在市中心的一家菜馆。
“一周没见,你也没来找我,还别说,憔悴了不少。”宋源说。
“是吗?不觉得。”
“快拉倒吧。进入正题。OK?”
“OK!”
我沉默了片刻,理了理思绪,然后说:“我打算退学。”
“操!”宋源站了起来,“你疯了!你不上学能干什么?”
“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我继续说,“记得子威前些天和我说他想退学赚钱,我还把他臭骂了一顿,可是现在想一想,真的应该干出点名堂。”:
“疯了,都疯了。跟着子威一起疯去吧!都走了才好呢!”宋源捧起啤酒猛喝了起来。
“走?怎么回事?”
“我本来不想说的,子威上个星期已经走了。”
“去哪了?”
“北京。”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他们一家人都去了。”
“什么?”我不相信宋源说的话,买了单以后跑去子威家砸门,过了很久都没人应。
“你总该相信了吧?”宋源说。
就在菜馆到子威家的路上,我想起了很多。有关青春的,光阴的,包括我们的结拜。子威是个忠厚的人,无论对谁。
我蹲坐在路边,无论宋源在我身边如何唠叨我都听不进去,我永远都无法原谅子威。哪怕离别的时候让我再送他一程,再看他一眼也好。
这一别,不知道哪年还会重逢。
这一别,定格了我们的青春。
***
期末考试结束以后,学校针对一批贫困生组织了一场募捐,募捐对象分为三六九等,有家里穷的上学还不好好读书的,有学习刻苦却又面临辍学的,还有县里来的尖子生。募捐款要从这些人中挑选出出类拔萃的几个人,然后再按价值多少分配。
经过校长苦口婆心几乎惊天地泣鬼神的演讲过后,共募捐到了八千二百零六块钱。我们班的周萌在这次期末考试中取得了校探花的好成绩。考虑到她的特殊身份,校长当众点出四千圆塞进她的手中,并鼓励她今后要刻苦学习,争取考进清华北大。周萌则默默地点着头。
我被这一幕惊呆了!简直是一夜爆富啊!小一万啊!我们几千个城里人帮助一个乡下人脱了贫,真可以登报纸的头条了。
我拍了拍金杰:“捐了多少?”
“无聊。”
“到底多少啊?”
“一百。”
“我靠!比校长捐的还多!你们不会是有什么吧?你的眼光可有待提高。”
“去去去,少开玩笑。我还没问你暑假打算怎么过呢?”
“还能怎么过?兄弟散的散了。”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