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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众妖言-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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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白羽双肩,两眼红肿,泪痕未干,疯了似的咆哮着:“小雨不见啦,小雨梅啦。。。”
此话就像座飞来峰,精准无误地砸在了白羽脑袋上。先一个泰山压顶,小雨二字又如两个大巴掌,饶上了一记双峰贯耳。喜悦,秋风扫落叶般滚滚而去,他的骨头卡巴卡巴折成了渣儿:“怎么回事?究竟怎么回事呀!!!”
沈娜刚刚一扑犹如条吊睛白额斑斓大虫,腥风阵阵来势汹汹。可不幸却扑到了武二爷身上,此时就如被吃肉抽筋剔去了骨头软的就剩了一张皮泣不成声。泪甩溅到白羽脸上,尚有余温。白羽将其抱至沙发,她哧溜滑到角落缩成了一团瑟瑟抖着。活像个寒冬腊月里冰天雪地中天桥下面的丐帮人员。
“绑架!”
白羽才发现,沈玉莲一直在旁冷冷盯着二人。此时,她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余音绕梁,回荡在空旷的客厅中,足令白羽三月不知肉味!此曲只应富人有,穷家能得几回闻?
原来,这些天小雨一直被圈养屋中,可小孩子嘛,好动,总圈着怎么受得了?今天,非吵吵着出去玩。几经恳求,沈娜才勉强恩准他道门口放放风,但前提是得由外婆陪同。
沈娜今天打算做一顿道地的家常菜,于厨房内忙忙活活半天。万事俱备,却难求东风。她在一盘面粉前不知如何下手了。无奈,只得请老师傅近来指点一二。在沈玉莲的指导下,好一会儿,她才满头大汗浑头末脑的将面粉揉成了白胖光滑的面团儿,欣慰微笑之余,忙催促母亲去照顾小雨。
可就在这时,小雨却不翼而飞!母女俩喊了几声,虽无人回应但是也没太在意。以为是小雨贪玩,跑的稍远了点,又或在和她们玩捉迷藏这一经典游戏故意不应。可回到屋中,左等不来,右等不回,二人这才发了毛。急匆匆刚要出门寻找之时,电话响起。一接,心不禁咯噔一下掉到了地上!对方系一女子,说小雨现在她的手上,但是也没提什么具体要求,便啪地挂掉了电话。二人慌了神,阵脚大乱,但又无计可施,只有等他回来在做决断!
“报警!”
听完沈玉莲平静沉着的陈述,白羽深为臣服,姜还是老的辣!她居然能如是的处事不惊!可既然如此,她又怎么会束手无策呢?这是后话,当时白羽可没这闲工夫想这些。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抓起了电话。
“不行!”沈娜一个鲤鱼打挺二度扑来,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她说,如果报警,小雨就。。。”话未说完,她早又新啼痕间旧啼痕。
“那怎么办?她为什么呀?你们俩个大活人连个孩子都看不住还能干什么呀!”盛怒之下,白羽难顾尊卑长幼将满腔的怒火都迁怒于二人之身,他一把将沈娜推回沙发:“哭,哭!你就会哭!哭死又有什么用!”
由于呼吸过重,加之初次发火尚有些紧张生疏,白羽连双肩都跟着上下耸动着。无名之火迅速燃遍全身,每个毛孔都能喷出烟儿来。直烧得他焦躁难安顿足捶胸满屋乱转。无从发泄,顺手抄起个花瓶哗地一声重重摔在了地上。
“她又不要钱,她这是干什么?她是谁呀!”他抬头冲屋顶嗥叫着:“有种朝我来呀,干嘛这样对一个孩子!”
“是那个狐狸精!”沈玉莲咬的银牙咯咯作响,一字一顿:“是吴婷!”
此语如北极融化的冰凉雪水,呼地泼到白羽火焰山般的心中,滋滋化为腾腾蒸汽,乍遇他冰冷的肌肤,刹时落下了一身冷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不是那种人,再说,她也压根就没有机会这样做!”
“你怎么知道她没有机会?”沈玉莲斜眼道。
“因为,我整天都和她在一起!直到进门才刚刚分手!”白羽冲口而出。
屋内陷入沉寂,沈玉莲意味深长地看了沈娜一眼,又将目光扫向白羽。深邃,像两个无底洞似要将他射穿。沈娜也停止了啜泣,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两行清泉,尚未及腮边。
“我。。。我不是有意欺瞒你们,我们现在。。。只是朋友!”白羽像在强行逼供,随即,他恼羞成怒。干嘛解释?现在是什么时候?想到这扭头冲二人吼道:“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有用吗?现在是怀疑我的时候吗?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小雨找回来!”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她抓走了小雨。。。”沈娜两眼发直,着魔似的一遍遍嘟囔着。
啪,火光亮处,沈玉莲点着了一颗烟:“是她,就算你们一直在一起,她也完全有机会。你是步行回来的吧?”
白羽默认,这是吴婷要求的。她说,她是空气无处不在,可沈娜的房子却是真空的,她进不来。步行,可以在外边多滞留一会儿,也就代表在她身边多陪了一会儿,难道。。。
“你走回家的空挡,她只要坐车用不了太快就能早早在你之前到这儿!”沈玉莲起身:“你想想吧,一个女人遭受此等凌辱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打发掉?你太天真了,谁都会报复!”
说完,她转身回屋,沈娜也起身跟了进去。黑乎乎的客厅中,只剩下了白羽一人,他陷入了沉思。

九十一
吴婷会这么歹毒吗?不会!从各个角度看,她都不会做出此等伤天害理的事来。她怎能如此城府?她的小聪明仅限于猜猜灯谜。她的单纯中根本不会有这种黑心烂肠的地盘儿,如一盘清水,盆底花纹一清二白。她长得就不像那种缺了八辈子德的人,卿本佳人,奈何为贼?不错,她是对爱偏激点,执着点,可那是因为她太在意爱人了。此情形,哪个恋爱中的女孩又何尝不是?单凭这点不能说明什么!
沈玉莲完全是妄下定论!因为自己,她肯定对吴婷存有偏见。因为她的遭遇,又以致她对所有夺人所爱的女人同仇敌忾!但是,她的话又那么发人深省。人是会变的,尤其是遭到某种巨大打击。女人红杏出墙,男人会崩溃,男人移情别恋,女人亦会面临灭顶之灾。细胞被击溃重新排列后,即便还是人,那也是个变种人!
感情于男女而言,如一桌大餐。但是,仅够一个人的份量。若想保持二人生存,必须平分秋色。可当两人面对这一时光盗取的赃物时,又很难合理分配。分赃不均,感情即出现裂纹。男人凭身强力壮,吃个酒足饭饱,温饱寻淫欲,他去也。女人因身单力薄,弄得食不果腹,饥寒之中起了歹心,她变之。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什么事都在发生,什么事都即将发生!
白羽对吴婷的坚定有所动摇,细想之下,她对此事的态度也确实有点不合逻辑。痒就笑,疼就哭,神经使然,妇孺皆知。吴婷呢?似太过自然。过于自然之表现无非两种原因:一,全然不知。二,成竹在胸。吴婷,却什么都知道!此反应或许在情理之中,亦完全可在意料之外!
自古美人多蛇蝎,红颜祸水。难道她的微笑背后,真是在策划一场阴谋?很有可能!她能为自己在对面买房子,她能对自己比对她父亲都好,她又怎能轻言放弃拱手相让?难道,她的谅解根本就是颗糖衣炮弹,掩盖事实本身麻痹敌人?不无可能!吴婷的笑,浮出脑海,那么夸大,那么做作,那么的欲盖弥彰!笑里藏刀,她要将遭受的加倍奉还!
仇恨似滚雪球,投去一颗石子,报仇雪恨中,她扔回了整座大山!
爱之深,恨之切!这话自己说过,她怎么说的?可能吧!这一可能成立,就一切皆有可能!她既然能将自己托至兴奋巅峰,就能一掌拍下摔个万劫不复!她找人试探自己那次说什么来着?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什么?什么这一词的包容之广,不排除违法乱纪生灵涂炭!梁曼娇在浴室那次,她拿刀的手,要求结婚时,她的坚定如铁,婚礼上,自己跑掉她的。。。
白羽将记忆从各个角落挖出,重组后,发现认识的吴婷很不完整!东一块,西一块的,但当将其自记忆中补齐时,自己早已妻离子散!他不敢想下去,阴冷的汗一波波涌出浸湿了衣衫。黑暗中,吴婷的脸突然化为一二青面獠牙的魔鬼,牙缝中塞着的那个小鬼很像小雨。但他仍不愿相信,他宁愿相信这是场误会,是自己混乱头脑中的一个幻相!
带着宿业未眠的疲惫,带着一脑袋疑团,白羽早早来到了约见地点。吴婷仍约三点,他抬腕看看表,两点半。还有半个小时,真相即将大白,白羽想,来,证明她清白,她不会飞蛾扑火。不来,事实摆在面前,她做贼心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忍耐一点一滴的消磨。三点,她睡懒觉呢,四点,女人总爱打扮,五点,堵车了,六点,她被什么事绊住了脚,金鸡报晓,这事儿还不小,日上三竿,可能正在跑来,红日当头。。。种种假设不攻自破后,白羽的忍耐渐渐蔓延成无边的愤恨,果真是她!
“最毒妇人心!”白羽盯着满地烟头,心中恶狠狠骂道。抬脚啪地将旁边一个矿泉水瓶踢飞,吧嗒掉在地上,咕噜咕噜滚出老远。他一把攥灭咬的扁扁的烟头,死命甩在地上,对吴婷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其一口口撕碎,如雄狮扑倒羚羊般伴着她的哀号和着她温热的血,连骨头哦带肉一并吞下根毛不留!阳光下,他嘴角淌着血,满目狰狞!
还有最后一线希望,他给她打去电话,可将键盘都快摁烂了,耳畔永远是那个带搭不理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继而,一通鸟语,然后,死寂一片。白羽奋力将手机摔在了地上,没理由了,当一件事没理由辩解转嫁时,那么,它就成了千真万确的事实!
白羽彻底绝望了,与其说是吴婷现在耍了他,不如说打认识她就落入了圈套!任人摆布了许久竟浑然不觉,甚至自投罗网!她将自己二百五傻子般对待,自己还找若干理由为其开脱维护,呸!全他妈狗娘养的!白羽边于怒火中加着柴,边冲向公司。要连窝端了它!妈的,老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的儿子会打洞,上梁不正下梁歪,一窝王八蛋!什嘛东西!老流氓!贱人!荡妇!
白羽走起路来呼呼带风,怒火激荡着血浆,直喷大脑。气冲牛斗下,他竟然忘记了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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