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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相亲都碰到那小子-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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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真得很好奇,不应该是那天霍向全甩过来的那些照片。
    他这么想着,短信就发出去了。没过五分钟,他电脑邮箱里就出现了三张照片。
    三张照片都是分外露/骨的床/照,而主角就是他和他媳妇。霍少彬眯着眼睛,死死盯着第三张照片,眼里幽光闪烁,**与戾气并存。
    照片里,屠微浑身赤LUO面朝镜头侧躺在床上,遮挡了霍少彬大部分身影。屠微一条腿被一只白皙健壮的手臂扛起在半空中微微向后弯曲,露出身体下面那个最隐秘的部位。那只黑鸟直挺挺朝上,而那个黝黑的浓密森林深处,霍少彬的巨/物粗/长暴怒,在密园之口刚入了半寸。屠微的表情迷茫脆弱脸皮黑中泛红,极近淫/靡,异常魅惑。
    三张照片,只有这张的内容最暴露,屠微的特写最明显。他盯着屏幕久久未动,心中怒意滔天:他的宝贝,这么诱人的姿态全世界本该只有他一个人能欣赏,独占。现在竟然被人胆大包天地偷拍还放到了网上,虽然张贺说三分钟就消除了,但是这世界永远不缺少无聊逗趣的人,指不定就在那三分钟,无数双眼睛盯着网页,观摩了他的宝贝……
    吴家的人――该死!
    他浑身散发着沉郁的气息,对着那张照片看了半天,最终鼠标一点,把照片设定为桌面背景。
    别人拍的又怎的?这是他媳妇,只有他有权利光明正大地去摸,去看,去操。这种照片,他不敢拍,怕媳妇生气,只能借别人的手保存,偷偷看。
    当天晚上屠微回到家,霍少彬发烧了,耍着赖让屠微照顾他。
    第二天,屠微没去上班。
    第三天,屠微没去上班。
    第四天,屠微没去上班。
    ……
    第十八天中午。
    霍少彬穿着一件长袖体恤,下/身随意套着一件宽松的棉裤,歪歪扭扭地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盯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第XX届中央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几个日常经常看到的国家/领/导人物在镜头前一帧一帧地掠过,最后的镜头定在当局的BOSS。偌大的人民大会堂,红色的地毯和黄红色背景被零星点缀的几朵花簇映衬着,庄严、肃穆。当局BOSS站在台前的朗朗地发言:“我们每一次的改变,都是人/民的决定,意味着共/产/主/义的一个新的进步、进阶……”
    电视里光影交错间,屠微披着浴袍从浴室走了出来,拿着一条毛巾随意擦着头毛,黑腿脚下笈拉着红色人字拖,带着一身水汽从他眼前晃了过去,然后直接走到冰箱前,拿出一壶水猛喝了几口。
    他的视线从屠微出现的瞬间就定在那人身上了,随着这人一步步的扭动趟走,带过室内氤氲的温暖光线,从那人闪着由于泛着湿气而发亮的发渣中穿过,从那人光/裸黑得泛光蜜得似油的小/腿/间穿过,最后定格在那人后仰拉长做不断吞咽动作的喉咙上。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渴,急需要一些水份来滋润。
    屠微喝够了,抹了把嘴,随意抬眼瞅他,手里水壶一扬,“喝水么?”
    室内的灯光折射进霍少彬的眼中,却被吞噬了一般不起一点涟漪,也就十几米的距离,那视线如同化了型一般,笔直又有力地,戳地屠微一阵惊悚,鸡皮疙瘩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他要笑不笑地扯了一扯嘴角,“不会又忒么的……”
    又忒么的怎么了?
    十几分钟之后,屠微被这人压在沙发上吻得窒息浴袍大开胸/前两点被咬得殷红,他艰涩地骂道:“又忒么的发情!”
    霍少彬手探进红内裤里,掏出那把黑枪来回撸了几下,在GUI头处重重一捏,在他鼻尖亲了一下,“每次你洗完澡那味道那模样就特能勾/引我,闻着那味道我就想/干/你。”
    屠微来不及惊呼,又被堵住了嘴巴,发出一阵销/魂又难耐的闷哼声。
    时间嘀嗒嘀嗒走着。
    电视屏幕中,主持人发言:“下面介绍这一届候选人名单……”
    屠微身体倒立着,脑袋朝下背贴沙发,双腿悬在半空大张着,那只黑鸟傲然挺立,在霍少彬急速的冲撞中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晃动跳跃,透明淫/靡的液体不断在马眼处潺出。
    霍少彬两手扣着屠微两条长-腿向上翻起,让屠微身下的私处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霍少彬的钢炮就在那细软湿润紧致的甬/道不停进进出出。他两眼湿润发亮,着迷地看着两人身体相接的那个地方,每一次的贯-穿,他都能感受到身/下这具身体的震颤,包裹他的温暖。那个瞬间他会去细细看那人的表情,那是沉迷,动情的,也是阳刚而妖媚的。只要想到这个人在全身心接受自己得爱抚、贯穿,他就从心底深处涤荡出一股柔情与尖嚣的亢奋。很想撕裂身下这个人,吃进肚子变成自己的血肉,合二为一再也不分离。可是又不舍得,不敢这么粗暴,怕伤到这个人,怕他会生自己气,自己过后也会心痛懊恼……
    又是一个用力挺身,动作轻柔,他嘶哑着嗓音问身下的人,“喜不喜欢我这么干/你?”
    “啊……废……话,草……快……”
    窗外的阳光愈来愈浓,一室亮丽,一室淫/靡,好一个白日媗yin。
    “下面宣布当选委员名单,张XX……”
    霍少彬坐在沙发上,从腰后托着屠微的臀,眼神迷乱中带着清明,下/腹肌肉鼓胀挺动,不断朝上冲击,配合着屠微缓慢的下坠速度。**内的肉早已经适应了巨物的冲撞,柔软湿滑地积压着霍少彬那根大钢炮。俩人身上都冒出了汗,滑不溜手的,扣在屠微臀上的手微微用力就滑了个空,霍少彬干脆把屠微往自己身上一压,俩人发热发烫的胸膛彻底挤在一起,贴牢了。屠微的腰到臀/部的肌肉弯成一个优美流畅的弧线,霍少彬满是汗水的大手在他挺翘发白的屁/股上拍了俩下,“啪啪!”动作太大,那根钢炮从后面滑了出来,戳在屠微的蛋儿上。
    屠微下巴搁他肩膀上,吃痛骂道:“草干什么呢你?”
    霍少彬把刚才滑出来的钢炮撸了几下,对着那个洞就cha了进去,一cha到底,“你靠着我休息,我来动。”说着就是一阵狂轰乱炸,死命乱顶。
    “恩……唔……草……”屠微两条腿交缠在霍少彬的腰后,牢牢挂人身上,爽翻了。
    霍少彬把屠微脑袋按自己肩膀上不让这人回头,也故意干得这人回不了头。他自己脸上也是意乱情迷,眼眸深处里却夹杂着一丝清明,紧紧盯着电视屏幕里陆续上台的几个人。
    屏幕上,几个黑色人影站在台上,表情平和严肃庄重,台下闪光灯不断。寥寥几个人中,那一张熟悉地不能再熟悉,却又让他厌恶憎恨了多年的脸,赫然在立。
    霍向全――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副/总/理,党/组/副/书记。



61

  昨天霍少彬跟疯狗发情一样;从中午做到下午;傍晚霍少彬做了晚饭讨好地伺候他吃了;晚上又把屠微压在浴室和房间做了好几次。今天早上醒来;屠微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能动的地方只有眼皮子了。
  霍少彬大概知道自己理亏,比他早醒,做了一锅皮蛋瘦肉粥;就等他醒呢。他跟大病了一场似的;靠在床头让霍少彬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吃完一碗粥,又让霍少彬上下其手给他从头到脚按摩了一遍。最后霍少彬更是拿出一盒药膏,拈着黄色的半透明不知名膏状物往他后面抹。他半死不活地;任由霍少彬折腾完;眯着眼睛趴在床头,乱呻/吟。
  “宝贝,你的身份证在哪?”霍少彬在他身后问。
  屠微慢慢把头换了个方向,盯着床头柜那瓶药膏,“在皮夹里。”
  霍少彬走到衣架旁拿下屠微的皮包,掏出里面的皮夹。屠微的皮夹是一个半旧的,不是什么名牌,地摊货,人造皮,一些折角处都起了皮。霍少彬从夹层里找出屠微的身份证,翻过来一看,乐了,“宝贝,你的一寸照也这么迷人。”
  屠微视线还聚焦在那瓶药膏上,“那当然。”这药膏瓶怎么这么熟悉?
  相信每个人都有一个不可言说的痛。对于那些看重自己外型的人来说,身份证上的大头照,就是那个不可言说的痛。当然这其中不包括屠微,他早已过了纠结这玩意儿的年龄。当年他拍下这二代身份证照片的时候,刚被当初那个生物研究公司炒了鱿鱼,又被屠老爹劝回了家,正是心情抑郁之时,他闷着脸,面无表情走到屠家村外头那个梅花镇公安局,前脚都要跨进去了,后脚又给迈了出来,转头去了隔壁的理发厅,也就是在那天,陪伴他多年的瓢秃造型出炉了。
  霍少彬把身份证往屠微眼前晃了晃,上面那个年轻许多的光头小伙一脸郁卒,穿越时光的隧道,和如今半死不活的黑毛屠微对视了。屠微哼了一声,白眼一翻,把身份证一推,“没见识,没见过连死鱼眼都翻得这么帅的帅哥吧?今儿个给你开眼了,你就得意吧。”
  霍少彬就在一旁笑,捧着那张身份证跟得了宝贝似的,好像还不够,拿出手机对着那位郁闷的光头帅哥“咔嚓”一声,留念了。
  “诶,我说,你这药膏哪来的?”屠微想起来了,这药膏就是那个不靠谱的医生当初送他的,当时他就涂过一次就跑回老家了,后来回了B市屁/股也好全了,这药膏他干脆就忘了个精光。
  “别人给的。”霍少彬把郁闷光头帅哥设置成手机屏幕,走过来跪在床边揽着屠微,“宝贝,我出去有点事,你在家别乱跑,我给你下了很多电影,你在家慢慢看,今天别上班了。”又亲了亲屠微的脸,“等我回来。”
  屠微讽道:“诶?你要出门了?你不发烧了?你总算要出去晒太阳了?”
  霍少彬仿佛没听出他话里的讽刺,心情很好地揉了揉屠微的脑袋,转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IPAD,调出一部外国电影放屠微手边,“你老公出去干大事,受伤的人就乖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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