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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锦官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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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除非先拿了我的命去。”说着低笑着凑过脸来,手搬过青砚的脸庞儿来,低低道:咱们两个这辈子纠缠一块儿还不够,我还望着来生呢。说着吻了下去,一只手便去解他衣裳,一阵风吹过来,树叶簌簌地响了一阵,榻上的人却恣意地裹成一团、、、、、、 



云谦进房时,只见春秀还在低头抹泪,看他进来了,就自己出去了。云谦奇怪地问道“春秀这丫头是怎么了?这些日子老是见着她淌眼抹泪的。” 
刘太太沉着脸看了他一眼,咬牙道:还不是你做下的好事? 
刘云谦满脸惊诧,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刘太太叹了口气,这才将原委说与他听。原来刘云谦自成婚以来,十天倒有八天睡在书房,在书房侍候的又是春秀。陶惠玲只当是春秀勾了他的魂去,一口气憋在心头,见天拿春秀出气。也不打骂,冷言冷语地挖苦,更兼王妈牙尖嘴利,春秀受这无名气又不敢回嘴,只得哭诉给刘太太。 
“云谦,我跟你说过的,外头再胡闹,既然娶了妻回来,你就得收了心好好地过日子。再玩也得有个限度。我从前说过的,有的没的且收在肚子里头。” 



从太太房中出来,刘云谦便直奔了新房。说是新房他也没几个时候过来,一进院门,就见陶惠玲在檐下喂鹦鹉,刘云谦站在一边看了会,陶惠玲也不理他,只当没见着。 
“少奶奶,好闲心啊。”刘云谦倚在门边说道。 
“可不是,这天长日久的,全靠它解闷儿。”陶惠玲回了一句。 
“你如嫌闷就出门去走走,如今春光正好,我家也不是那种不允妇人出门的家,省得在家生事。”刘云谦冷冷地说。 
陶惠玲将手里的小米一下子全丢进笼子里:大少爷说哪里的话,不过教训个丫头罢了,难道我不能教训她,还是说那是你心尖子上的人我碰不得。如是这样,那我给你陪罪了。伤了你的人。 
刘云谦给他这几句话说得脸紫涨起来,直冲到她面前说:你不要在这里东怪西怪。我要喜欢她,也轮不到你进这个家门。 
“哼,那有什么稀奇?谁不知刘团长的姨太太原是你刘云谦的女人?正经的小姐你是看不上,偷丫头谁比得过你?”陶惠玲只图说得舒服,不管不顾地说了个痛快。 
刘云谦气得狠了,反而笑出了声:行行,我说不过你。实话告诉你,你那香烧错了庙门,你便是逼死了春秀,我也不会进这屋子的。 
说完他摔门便出去了,陶惠玲看着他气冲冲地去了,却发起怔来,心中自思:难道真是怪错了人? 



15 
这一日是郑家老太爷的六十大寿,刘云谦却不过父母,只得同了陶惠玲往郑家来。一进门就看见九庆班的人在忙着搭台,云谦知道定是请了青墨兄弟来唱戏。 
郑重光在花厅里迎着他夫妇,面上带笑不笑地说:云谦兄大喜啊,早听闻云谦新娶了少夫人,只是我身在上海不得来当面贺喜,今儿席上定要好好地敬云谦兄一杯。 
他说着不住打量陶惠玲,心中暗想:想不到陶伯恒那样一个干瘦的人,倒有这般漂亮的妹子。转念想起青砚来,不由地忿忿起来,这刘云谦娶的妇人标致,外头还要霸着青砚,这天下的福怎能让这小子一个人全享了去?也不怕折福?吴青砚好歹要弄他到手才罢。 
他心里想着面上却不露出一点儿。 
陶惠玲一直在女眷席上坐着,正好遇见她嫂子,姑嫂两个好些日子没见,陶惠玲知道这嫂子也只是个空名儿挂着,陶伯恒成日地在外留恋,捧戏子养小旦,家里的丫头也没放过,想着自己与云谦不咸不淡的日子,姑嫂两个倒比从前贴心一些,在一起唧唧哝哝说个不住,边说着边看台上的戏,她嫂子看着青墨出来,突然间脸色一变说:这人戏倒是唱得不错,做人却太下贱。 
陶惠玲听她这样说,知道外面的风言风语传得厉害,只怕也传到嫂子耳边也是有的。叹了口气不好再说。转头却见那边席上新来了一个女客,仔细一看正是海棠。那海棠穿着一领粉色衣裳,腰身掐得极细,鬓边斜插一枝淡黄珠花;衬着黑油油的头发,看到陶惠玲看着自己就抿起嘴儿一笑,两只眼睛犹如穿花蝴蝶般地闪了一闪,陶惠玲便低下头去,心里不自在起来,好容易呆到那戏完了,主人摆上牌桌,陶惠玲和嫂嫂在一起,先打了几把,无奈实在提不起兴头,便让她嫂子打,自己走了出来。 
郑家的花园极大,园子里树木葱郁,花香拂面,她一路行来,不觉走到一栋小楼边,四下里寂静无声,这小楼周围种着大丛的青竹,格外青幽,她信步跨上了台阶,突然听得房中有呻吟之声,她吃了一惊,悄悄从窗子看进去,那窗纱不曾遮得严,从缝里看进去,屋子里榻上却是两个男人倒在一起,一个是郑重光,另一个便是那吴青墨。 
陶惠玲顿时满面通红,惊羞交加,便要走开,突听得屋子中郑重光轻笑一声说道:你乖乖儿实话说给我听,你那师弟是不是和刘云谦搭上了? 
她将身子一闪隐在柱子后头,敛声屏息地听那吴青墨怎么说。 
“哪有这样的事,不过是刘家少爷偶尔来坐一坐,郑公子别听人胡说。” 
“哼,你瞒得了我?陶伯恒亲口说给我听的。” 
“。。。。。。。。。。。。。。。。。” 
“我说呢,我三请四请地不来,原来是看上刘云谦?人家娶了天仙似的一个夫人。。。。。。。。。。。。” 
陶惠玲只觉得一阵头晕,险些儿便要倒下去,咬着牙扶墙站稳了,眼前却是黑沉沉的,耳朵里嗡嗡直响,屋里的说话便再也听不见了。她定了定心,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转身往前面去,走到花厅前,只见陶伯恒刘云谦合着吴青砚三个人立在天井里说话,那吴青砚手里端着一盅茶,刘云谦手里却拿着茶盅盖子,陶惠玲一言不发地走过去,刘云谦见她脸色雪白,将手里茶盅盖往青砚手里的茶盅上一合,走到她面前问道: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陶惠玲却不理他,只对她哥哥说:哥哥,你过来下,嫂子让我来问你一句话。 
陶伯恒与刘吴二人对视了一眼,只得走过去,撇下刘吴二人原地站着,陶惠玲回过身来,对刘云谦一笑,眼睛却直直地丁了青砚一眼,这一眼只看得青砚心一沉,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茶盅,手指尖轻轻的颤了一下。 



“去上海?”青砚从床边撑起身子又问了一遍。 
刘云谦手指在他脸上不断地摩挲着,一边嗯了一声,说:报馆最近要购些资料,另外家父也有些事差我去一次上海。 
青砚重又倒回枕上,双手搂住云谦的脖子,闭了眼说:去就去吧,不就个把月么。 
刘云谦侧头看着他又说:“这事我不能瞒你,家父让我带妻子同去。那非我本意,你别多心。” 
青砚叹了口气,说:多什么心?手指挠进云谦发丛中,身子缠了上去,云谦搂着他,突然笑了一下,他笑得暧昧,青砚不由地问:你笑什么? 
“青砚,这些日子我发现你越来越、、、” 
“越来越什么?” 
刘云谦住了嘴不肯说。 
青砚的面上却渐渐有了赧颜,半坐在云谦怀里,低了头不说话。云谦伸手勾起他削尖的下巴来,含笑道:我初时见你被你那一股子凛然之气所动,心中好生敬爱你,那时节想也不曾想过你我有这一天。。。。。。。 
青砚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想起了少城公园的初见,云谦坐在那嘈杂吵闹的地方却那般闲适儒雅,飘逸出尘,从那日一天天到今日里,他心中默数了一下,算来也有七八个月了,他身子又往云谦怀里靠了靠,脸贴在他胸膛上说:云谦,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的样儿好生下贱?再不是当初你看到的那不肯瓦全的吴青砚了? 
刘云谦手臂一紧:胡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死死地抱着他光滑的身子叹道:我是一心敬你爱你,在我心里,你一丝一毫也没变,就是当初我见的那吴青砚。 
吴青砚摇了摇头:我本是个戏子,是戏子便不是人,从前我只想老老实实唱戏,清清白白做人,所以才看不惯师哥糟蹋自己。现在我知道了,他这些年来受的苦楚。你好歹是我倾心爱慕的人,师哥相与的却都是些什么人? 
云谦微微皱眉:青砚,你的清白都是我玷污了的。 
吴青砚抬眼看了他一下,头慢慢靠在他肩上:我曾想将来要娶一房妻子,置两亩地。在乡下过一辈子。后来师父带了我们到这里来,一年年地唱下来,日子竟然过不回去了。才知道想要清清白白地吃一口饭,哪里有那么容易? 
刘云谦自从跟他在一起,从没听过他说过这些话,此时屏住了声息,将枕边的的外衣替他披上,更紧些儿地将他抱持在怀里,静悄悄地听他说。 
吴青砚转过脸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云谦:我只当世上的人都是郑重光或者陶伯恒一类的人,不过是把我们这些人拿来取乐罢了,谁是真心看待?见多了那些人才知道你是极难得的,最初跟你还有些儿自暴自弃的意思在里头,四周虎狼环伺,难得你斯文温良,我本来很仰慕的,跟了你我也算是自己愿意,那姓郑的多少还顾忌着你,我这也算是替自己找个靠山。 
刘云谦微微苦笑,青砚说:可是有的事,由不得人,跟你处得久了,竟有些离不开你。到你娶亲时,我心里真是什么想头也没了,思量着下半年就走,去搭班跑滩,凭这些年的功夫,混一口饭吃还是不差的。却只是舍不得你,谁能想到你抛下了洞房花烛的新娘不顾,夜半跑到这里来。云谦,从那一日起,我便认了,男宠也罢,戏子也罢,只要你肯要我,我便永是你的。 
说到这里,清砚清亮的眸子里泪光点点,云谦颤声道:青砚、、、、他知道青砚如若不是真心的,那样高傲的性子又怎能自甘屈辱?“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想起和我说这些话?” 
青砚涩然一笑:你不是要走了吗?这些话不说,只怕将来再没时间说了。说了出来,将来万一再不能见面,有这些日子我也够了,这些话你记在心里也是个念想。 
云谦皱眉道:我不过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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