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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禽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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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是因为饥和渴,人一旦饥渴到极限,就和野兽无异,只有女人的□能安抚他们,滋灌他们,造化他们,掌控他们……”
  苏妹揉着自己的胸,感觉胸部还在掌心膨胀,即要开出花来。
  心跳很快,是并无返程的火车。
  在这条轨道上,在这个男人的手心,她一去无返。
  手心继续向下,摸到平滑的小腹。
  “是肚子,它又有什么作用呢?”苏妹问。
  “肚子里面呢……里面是子宫,子宫是女人身上最伟大的地方,小小的乾坤袋,却有无量洞天,它孕育了一切,男人,女人,权利,地位,财富……连上帝也是从这儿孕育出来的……”
  苏妹吃惊,说,“我从不知道它能这样伟大。”
  “对,它是万物之源,伟大到无所不能。”
  真正伟大的是这个男人。他为她破开迷象,洞悉乾坤。
  继续往下,往下,穿过茂密草丛,来到女人最隐秘的□。
  手指按上去的时候,苏妹吓一跳,赶紧缩回,却被花洛牢牢把着,不让她后退。
  “这儿呢?”花洛问。
  “这很羞耻。”苏妹不敢再继续。
  “羞耻?不对,它是女人最引以为傲的器官,知道一句名言么:Pussy is God。”
  “什么意思?”
  “意思是:女人的阴/道是上帝。它借征服男人,从而征服整个世界,你要的名誉,地位,财富都能由它征服,它不该是丈夫活着孩子的专属物,它是上帝,是所有信奉它和崇拜它的男人的。”
  他在教坏她。没有节操观念的过于自由的男人。
  “真是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人类唯有在性这件事上才表现出如此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苏妹虽醉着,但潜意识很清醒,她十分受触动。
  “现在你想让你的身体快乐么?想让你的上帝快乐么?”
  他的声音绵如细丝,绕着她的心,痒,从内而外地痒。
  “想。”
  “好,那么我们开始,这是场神圣的仪式,你得认真地感受,牢牢地记住它。”
  他把着她的手,在腿间轻轻摩擦起来。
  她心惊肉跳,从未如此轻薄过自己。夹紧腿,万分紧张。
  “不要紧张,现在起,你的手不是手,是一条藤,一条干渴的枯蔫的藤,它缠上一棵树,希望得到它的滋润和灌溉,只有树的甘露才能另它存活过来,它很渴,很渴……”
  手不是手,是一条藤。二十年久旱,焦渴难耐,急需滋润。
  手焦急地在腿间中游,四处寻觅水源。
  一会听到流水声,从指间过,从心底过。
  久旱逢甘霖,她动情地颤抖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还藏着这样的秘密,这滋味又惶恐又绝妙。
  身体好像着了魔,不由她控制,还在不停茁壮,不停膨胀,不停沸腾,不停枝繁叶茂地招展。
  她按耐不住地呻吟。
  指间水色一片,泛滥不可收拾,但还是渴。
  她继续深入,索取更多。
  但一不慎触到礁了,一个激浪打来,她剧烈一阵摇晃,沉船下去。
  好像就要万劫不复。危难之际赶紧抓住花洛。
  “好可怕……好可怕!我怎么了?怎么了!”
  她高/潮了。
  一夜催熟,从女孩变成女人。
  花洛抱住她,舔去她眼角的泪,柔声问,“现在你了解自己的身体了么?”
  她犹在颤,余震未止,死死抱着他,不敢放手。
  一句话说不完整,“嗯……嗯……”
  “好了,了解了自己的身体以后,你该了解男人了,知己知彼,才能快乐至上。”

  吃光抹净了

  他不放过她,继续牵过她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脸上。
  苏妹喜欢他面部的线条,高低起伏,如山脉,如河流一样。
  趁着一点儿酒兴,她胆子大起来,说,“我喜欢你的脸,真好看,因为喜欢你的脸,所以可能,大概,也许……我也喜欢上了你。”
  花洛也不吃惊,笑说,“不要轻易喜欢男人,男人是‘人面兽心’的动物,不可信,空有一张人皮,来迷惑你这样涉世未深的女人。”
  苏妹甩开手,说,“你说得对,我不想被你迷惑。”
  也许已经迷惑住了。
  手又被花洛捉回去了,继续在他身上走。
  走过他光滑优雅的脖子,走过他性感迷人的锁骨,走过他平滑结实的胸膛,然后到了肋下。
  她能清晰地摸到他的肋骨。
  花洛说,“知道男人的肋骨有什么用么?”
  她摇头,她对男人也一无所知。
  “圣经中有一个故事,是说上帝在最开始的时候只创造了亚当一个男人,但是亚当很寂寞,所以有一天上帝又用亚当的肋骨创造了一个女人,就是夏娃……”
  “呀,真浪漫的故事。”
  “……所以一个男人的生命中总会有一个女人,无论是爱人,是红颜,或者是亲人……都会成为他的肋骨,他拿放不是的软肋。换句话说,一个英雄再伟大,也总会栽在一个女人手里,可见女人有多了不起,她能够推翻一个丈夫,一个英雄,甚至一个朝代……关键是,要能抓得住男人的软肋。”
  她试着去抓,但是他的肋骨长在他的肉里,需掘地三尺才能抓到。
  她放弃,手指继续往下走。
  走到他的小腹上,感觉那儿很烫。
  如果女人的腹部是摇篮,孕育男人,那么男人的腹部就是熔炉,熔化女人。
  又继续向下,向下……她主动地探索。
  摸到一片细软的草坪,那里的草很长很软,散发着沐浴乳的清香,能够绕指一圈。
  她愉快地在草丛里嬉戏。
  “苏小姐,你可真调皮啊,喝了点酒就露出本性了啊。”
  “我的本性?……是什么?”
  “荡。”
  荡?她记起那夜春梦里西门庆一口一声的“淫/妇”,诶呀,真羞,真羞。
  “还想往下继续么?”
  “往下……还有什么?”
  “你自己摸摸看。”
  苏妹突然摸到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圆头,柱身,顶上好像还长着一个眼儿,一缩一放地动着。
  难道是怪物?她吓一跳,赶紧缩回手,“是什么?怎么这么烫?!”
  手还是被花洛死死地捉住,握上那“怪物”。
  “是男人的生/殖/器啊。”
  她更吃惊,“怎么会?呀,真神奇……这么大?”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那玩意儿,小时候经常把着弟弟拉屎拉尿,也就螺丝那么点大小。
  怎么一下子能长这么大?太不可思议了。
  “要不怎么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呢。”花洛坏笑,“你要摸摸它,它还会继续长大。”
  她被怂恿,充满好奇。又怯怯地摸了两下,果然又涨大一寸。
  她隐隐听到花洛的喘气声,有点儿急促,有点儿舒逸。
  难道这样摸,他觉得舒服么?
  苏妹的手便不停地顺着柱子爬上,爬下。
  花洛的魂魄被这个女人的手托上天,悬起来,虽然生涩,但感觉很美妙。
  “喂,好像有点湿了?”
  “它渴了。”花洛咬着她的耳朵说。
  他的气息如雾,灌进她心头,又散下一层雨。
  她的身如六月梅雨季,又湿又黏。
  “那……怎么办?”她问。
  “你为它解渴吧?”
  花洛忽然蛮横地一把将她推到在床,压上去。
  他的□被她撩拨,虽然还是个又生又涩的果,但总之能解他的渴。
  他等不到她熟的那一天了。
  花洛解下蒙在她眼睛上的红绸,她想看清他,可醉眼太沉,看不清。
  他在烟雾里,一会是花洛,一会是西门庆。
  “你要干什么?”
  “你把我的晚餐搞砸了,我现在还饿着肚子呢,可真饿啊……只能吃了你了。”
  “诶?这怎么能怪我……”
  花洛又端过桌上的高底弓鞋,将剩余的一半红酒饮尽,又将嘴里的酒灌入苏妹嘴中。
  琼浆玉露,她越饮越渴。舌头简直像条快渴死的鱼,在他嘴里翻滚。
  缠绵了好一阵,他的舌头离开,缠在她的胸上。似一条灵巧的蛇,戏耍似地吞吐这那一颗生涩的果。
  她挺立起来,姿态曼妙。好像一夜熟透落地,落进他的嘴里。能品得出一嘴甜蜜的汁。
  她不可抑制地呻吟。
  “诶……你这样捉弄我……”
  她伸手推他,但双手被一根红绸系住,吊于床上。
  她完全栽在他手里。
  “不喜欢么?不喜欢的话我就停了。”
  “啊……喜欢……”
  喜欢得要死。
  她也喜欢这个男人,喜欢得要死。
  一条蛇,从她的胸口蜿蜒地游动下去,它光滑柔软,所过之处都酥软无骨,快化成水。
  她夹紧的双腿被缓缓打开,展开如一幅远古的仕女图。
  那条蛇,便游进草丛里了,再往下——
  她惊叫一声,及时制止他,“不……那儿不行!”
  “不行?那哪儿行呢?……哪儿都不行么?你不想让你的上帝开心么?他要不开心的话怎么征服男人,怎么征服权利,名誉,财富?”
  是啊。她记得他教她的:女人的阴/道是上帝。它借征服男人,从而征服整个世界……她不能合闭这扇上帝之门。
  “你把我当成你征服的第一个男人吧。”
  她想征服他,然后一切物质他都为她获得:演戏,捧红,鲜花,掌声,金钱,地位……大大的房子,漂亮的车子,漂亮的衣服……
  哪个女人不喜欢。
  她对于穷日子有多憎恶,对富日子便有多向往。
  “好……随你……”
  她展开,容纳他的舌。
  他不停的翻卷,缠绵,激起千层浪。
  她似浪里无主的鱼,进入一个漩涡里,沉泛,触角,脱水,翻白,呻吟。
  也不知是因痛苦还是快活,她很狂乱。
  “诶,停了吧……停了……你要折磨死我了……”
  她不停扭摆腰肢,可怎么也摆脱不了他。
  他最后激起一个巨浪,真是世界末日。
  她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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