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魔刊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导演是禽兽-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媚是白钰的,他们两情相悦,举案齐眉,白头偕老,不管他心如刀割,肝肠寸断,生死由命。
  他只有她了——他得抓紧她。
  他点头,“好,重新开始。”
  苏媚站在病房外,从未合的缝隙里窥得一切。
  她手上正提着很多刚买来的甜品。
  她来过,坐在花洛床边哭过。他皱眉,她用手温柔地抚平他脸上痛苦的褶皱,他气喘,她又温柔地揉开他胸口郁结的气。
  可小青再好,终不如正妻素贞。
  医院走廊的风很冷,她裹紧衣服,逃似的离开。
  晚上,苏媚一个人到公园散心。越想越屈,坐在亭上哭起来。
  白钰打来电话。
  她赶紧擦干眼泪,接起电话。
  “晚上好,白太太。”白钰说。
  “不好。”苏媚回他,声音里还明显有颤音。
  “不好?谁欺负我的白太太了?”白钰声音里满是宠溺。
  这番心思怎能与他说。
  她撒谎,“我想你,见不到你,所以不好。”
  “我真是受宠若惊啊。”白钰不全信。
  苏媚生气,“不信算了!”
  她挂掉电话。
  没过一会,白钰又打来。
  “这么大的火气,看来真是想我想急了,好像不让你见上一面的话你一晚上都不会好过。”
  “……你能过来么?”她需要找一个人安慰,“就现在、立刻、马上!”
  她知道他的时间宝贵,却还故意刁难他。
  女人总是借“刁难”男人来抬举自己。
  但这难不倒白钰,只要是苏媚想要的,就是摘天上的星星也不难。
  “给我三小时。”
  “三小时足以消磨我的热情,我已不想见你。”
  “那么一个半小时,你在原地等。”他挂了电话。
  苏媚在原地等了一个半小时候,白钰果然出现。
  他身上有些凌乱,因焦急赶路,西装外套脱了,领带有些松散,但路灯下,面如冠玉,依然帅极了。
  他看了看手表,笑说,“提前十分钟。”
  他为她简直无所不能。
  苏媚心上触动,鼻子一酸,扑身上去。
  白钰张开双手,接住她。
  他的臂弯又温暖又坚固,真似铜墙铁壁,密不透风,也逃不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本来是要给花洗白的,这张写着写着就……其实也不怪花啦,生病醒来第一眼没见到苏媚,他心里也会失落,觉得苏媚也不爱他,不关心她,失落柔弱时叶娉婷付诸柔情,所以就觉得干脆这样吧而且现在苏媚是他哥的女人,他爱他哥大家不要讨厌他了,花其实挺可怜的~以前被伤那么深,现在又重蹈覆辙~话说,我也很爱小白,这样的男人,强大,富有,果断,温柔……嘿,谢谢支持V章的各位

  白钰的伤

  苏媚整个人都挂在白钰身上,不愿意下来。
  一会,他听到她的抽泣声。
  他放她下来,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说,“怎么?又是想我想的?”
  “不信啊?”
  白钰笑,说,“你说的我就信。”
  又问,“花洛没有好好照顾你么?”
  一提花落,她心内更加凄楚。
  还犟嘴说,“他对我好极了,哪里敢不好好照顾我?不然你这投资人能叫他好过么。”
  “就是我不想让他好过,怕你也不忍心。”他还是瞅得出她的心思的。
  苏媚转过脸去,欲盖弥彰,“胡说。我是你‘太太’,一切向你,我同他再无关系,只是导演和演员的关系。”
  “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那……你爱我么?”
  她又深深地望定他,在一个男人那里得不到的东西要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加倍地补偿回来。
  她的眼睛漂亮极了,好像天上的月,三分满,七分缺,一半烂漫,一半狡黠。
  他的心都在化。
  “我从来不做口头承诺。”他说。
  她也不喜欢口头承诺。承诺太“贱”,不值分文。如花洛,前一句说爱她,后一步便移情他恋。
  “那做给我看……”她又出难题,“你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我就信你。”
  这简直难于登天,可依然难不倒白钰。
  他几乎不用多想,说,“这不难,等我。”
  他走去湖边,脱掉鞋子,撩高裤腿,走入湖中。弯腰,双手捧起一滩水,对着月亮定格许久,手心出现一轮月的倒影。
  他真的捞着月亮了。
  认真的男人真可爱。
  苏媚笑了,尽管嘴上说,“骗小孩子的把戏啊。”
  但她心情真的好很多。
  白钰三个小时候又必须得走,因为明早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回忆。
  他们去附近酒店开了房间,抓住时机,争分夺秒,干柴烈火。
  为节省时间,澡都是一块洗的。
  白钰脱掉衣服时苏媚发现他小腹上有一条很长的刀疤。上一次□时她并没有发现,黑灯瞎火,以为他光滑如玉。
  她吓一跳,问,“这个刀疤哪儿来的?是动过手术么?”
  “为花洛挨的。”他风轻云淡说,“我们的父亲是个资本家,很有钱,小时候我和他出去玩时碰到绑架的,我替他挨了一刀,差点死了。”
  苏媚动容,说,“你对他真好。”
  又疑问道,“但我一直奇怪,你们是兄弟可却不是同一个姓。”
  “对,我们是同一个父亲,却不是同一个女人生的。他妈是父亲的婚外恋,是法国国会议员,很漂亮,很有能耐,但也很有心计,我母亲就是因她而被父亲赶出家门的,后来一直漂泊无定,孤苦无依,我跟她一直满中国得到处摆地摊……”白钰眉头紧锁,往事重提,伤痛又复。
  “你也被赶出来了么?”
  “我是自愿走的,就随了母亲的姓……后来母亲靠摆地摊起步发家,但是事业刚稳步时她劳累过度,得了癌症,死了。”
  白钰不愿意再说下去,虽极力隐藏,但苏媚看得到他的眼眶是红的。
  她的心也被揪着疼,说,“对不起,不该提你的伤心事。”
  白钰换了一口气,笑道,“没关系,过去了。”
  “可你为什么还对花洛那样好?他母亲这么对你们?”
  “我对他好只是想让他欠我更多。人情难负,总有还回来的时候。”
  这次他争得苏媚,也多半是出于花洛对他的愧疚。
  苏媚轻轻抚摸那道疤痕,用泡沫揉搓了一下,擦不掉,一辈子在那儿。
  她是心疼这个男人的。
  她想让他开心一点儿,蹲身去衔。
  白钰制止她,说,“别,去床上。”
  他拿了干毛巾擦干她的身体,然后抱着将她放到床上。
  他在□之前会把环境整理得很舒适,空调什么温度,灯光什么亮度,床单什么厚度,避孕套什么牌子,都有讲究。
  等一切安妥,他才有条不紊地上床。
  他没有花洛那么多的花样和不管不顾,但他细致坦诚,充满风度。
  他俯身下去,身那么阔,遮天蔽日,苏媚眼前全黑一片,她突然有些窒息,用力一翻身,将白钰反压在身下。
  她不着急动,用手将额前的头发抹开,然后细细地抚摸他的脸。
  她从没如此仔细地看过他的脸。
  真好看,这两兄弟长得真有些相像,不过他成熟一些,也沧桑一些,虽然总是儒雅微笑,但眉头微锁,愁心烦事大概也只能诉于自己听。
  他眼睛的颜色比花洛深一些,皮肤稍黑一些,面部轮廓更硬朗一些。
  “你以前有过女人么?”苏媚问。
  “有过。”白钰如实答。
  “还记得她么?还会再出现么?”
  “不会。只剩你一个了。”
  比来比去,这个男人不比花洛差呀,也许更好,不用偷,不用抢,他就在她身边,就在她囊中,多安心。
  她亲吻下去。吻他的发,吻他的眉头,吻他的眼睛,吻她的鼻子,然后停在他嘴上,像蜻蜓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点。
  “你要很爱我,要非常非常多的爱。”
  白钰依旧不允诺,抬起头咬住她的嘴。
  温柔亲吻一阵,力度太小,她仍不满足,便大力地在他嘴里兴风作浪,她的舌头好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在他口里咕咚咕咚地饮水。如饮琼浆玉液。
  他要被这个女人杀死过去。
  快断气时她才放过他。舌头往下,在他脖子上扫,扫过他焦渴滚动的喉结,扫到锁骨。
  他不习惯在□时讲很多话,只闭着眼享受。
  舌头继续扫到他的胸口,蘸着唾沫画画,画的什么?自己也看不清。大概是一道符,能就此降住他一生。
  她见他很享受,便又生“歹念”,想戏弄一下。
  牙齿忽然咬住他的乳/头,轻轻一扯,真有点疼。
  他好像生气了,睁开眼将她反镇压。
  一条小小蛇妖,在佛祖头上动土,真不想活。
  在她毫无防备之际,白钰便挺身进去了,使了点蛮力。
  好像一下子被冲上浪尖,她晕了。为迎合他,不自觉地将腿张大一些,再张大一些。
  他出入无阻,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勤。可总不知底,她的心还是沉得那么深。
  她晕晕乎乎,听到水声“啪嗒啪嗒”地在耳边响,她在倾盆的雨里酥烂,烂成一片沼泽。
  他的嘴和他的手仍不住地从她的胸口陷进去,咬到他的心脏了。
  她感到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出去,空出一副躯壳,极大限度地容纳他,任他揉捏摆布,不成方圆。
  她怎能就这样被他征服?
  不对,她不能被他征服,她要征服他。
  她用力用双手推倒他,然后从他身下爬起来,骑坐上去。变被动为主攻。
  一坐到底,他在她体内愈是根深蒂固,枝繁叶茂。
  她喜欢这种姿态,以便于看清男人享受的表情。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上,动得很快,不能放缓节奏,虽然很累。
  白钰抓着床单,脖子后仰,头都掉出床沿,一直垂到地上。
  现在是什么时间?有什么会议?要做什么?他被冲昏了头,全不记得。
  苏媚觉得很渴,越动越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