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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禽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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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开始从她的额稍吻,额头,眼睛,鼻子,嘴唇,下巴……吻地很轻很轻,很细很细,只似蜻蜓点水,不留痕迹。
  吻过她的眼睛时,她的睫毛染了一层水珠,是咸的。
  他用舌头将那些水珠卷起,它们似断线的珠玉一样落进他的心底,掷地有声。
  从此她若不哭,他流再多的血也甘愿。
  他启开她的嘴,探进去,与她的舌头抵死缠绕,并蒂成莲。
  他脱她的衣服,不要和她有一点阻隔,不要衣服,不要伪装,不要皮囊,不要人心隔肚皮。
  皮肤好滑啊,像奶酪。
  他在她胸口啄了一口,还有甜味。
  他爱不释嘴,舌头打成卷,将她胸口那一粒小小的粉红的珠玉卷起又放下。
  他曾告诉过她:男人到了床上,像个孩子一样勇猛,无惧,肆无忌惮,任性妄为……他没办法再保全一个成年人的理性和一个男人的尊严。
  他笑,原来他造就她,无非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痛得也甘愿。
  舌头在她小腹上流连,她呼吸急促,身体微微打皱。
  身体黏滑湿润,一直在膨胀。
  床太小,身体太胀,容不下。花洛扯掉身上的被子,他们坦诚地□地相对。
  她突然又不敢看他的眼睛。
  任凭她在别的男人那里怎样兴风作浪,她也没法在他这儿造次。
  他停下,从头到脚将她观赏地很透。
  “皮肤好像更白了呢,也更滑了……”
  手还在她身上撩,似撩一层丝,方才浣起,即刻却又滑过去了。
  她变得那样美,他相比却觉得自卑。
  她狡猾地往他胯间偷看一眼,蒙上脸,玩笑说,“你好像变小了……”
  然后又张开指缝,露出一只眼,继续偷看。
  花洛捉过她的手,让她握上自己的欲望。
  “再好的刀,久不磨也会生锈的……它憋太久了,把自己都憋萎了。”
  他需要一个磨刀人,她是他的“磨刀人”。
  “我才不信你,我看你身经百炼,不是我,也有叶娉婷……”她还记怨在心。
  “自打她回来以后我就没有碰过她,也许你不信。”
  她握着他,拇指在头上擦了擦,说,“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谎话连篇我也信。”
  花洛在她手心又胀大一寸,全身着了火。
  “诶,你可变得越来越坏了。”
  苏媚笑,“都是你教坏的。我要不坏,你能爱么?”
  她要不坏,轻易叫人得手,他还会为她这般赴汤蹈火?
  她的手绕着他的欲火,轻轻摩擦,他越长越大,连手指都包不住。
  明明还没怎么运动,他就已经细汗涔涔了。
  他动情的时候实在太漂亮了,从头粉红到脚,脖子上间或有几根细小的青筋,在灯下,可以看到他蜿蜒在薄薄皮肤下的红色的血管。
  一个男人,怎能这么漂亮。
  她还想继续,直到他一泄如注。
  可花洛偏不叫她得逞,他急迫地捉开她的手,展开她的腿进去。
  她已经湿得不可收拾。
  他进去后她即刻将他紧紧密裹,他如久旱后突逢一场春雨,太畅快了。
  他绷直身体,脖子后仰,呻吟声自喉底溢出,呼吸遇冷化雾,落在眼睛里,眼眸立刻一片迷离。
  停顿了一下,他才开始动。
  他还在她体内继续膨胀,枝繁叶茂,她多想他能落地发芽,生根结果——真想要有他的孩子。
  他到了她的尽头处,那里脆弱敏感,太易失控。
  他轻轻一压,她身体骤颤,春水四溢,被浪卷高。
  思绪漂游很久,她几乎聚不起四散的魂魄,星眸朦胧,看他那么近,那么远,似镜中月,水中花,捉不住。
  她慌乱地攀住他的脖子将他抓得死紧,恐他离去,急呼,“洛啊!——”
  ……
  几日后,苏媚再来探病,刚推开病房门,叶娉婷就哭着从里边跑出来。
  她看到苏媚,停下脚步,恶狠狠瞪她,通红的眼中有杀意。
  “这下你满意了?祝你们白头偕老,心安理得!”
  然后蹬着高跟鞋跑了。
  苏媚其实已有些意料,她进去病房,看到花洛面有愁色。
  “你终于舍得把她辜负了?”她心里了然。
  “辜负一时好过辜负一生。”花洛说。
  苏媚心里挺同情叶娉婷。
  “那也总得给她安排个好去处。”
  “我让她回加拿大去了,她有很多财产,能过上优质富足的生活,平生再不想见自然也不会思念了。”
  “你知道的,女人一向贪婪,光有钱还不够。”
  就像她,没钱的时候觉得钱财是唯一,有了钱,却远不知足,还想要有爱。
  “至少能活下去。”
  不然,一直这样纠纠缠缠下去,他不确定他们都能安然无事地活一辈子。
  “她要是自杀了呢?”
  花洛心头一惊,随即笑着否认,说,“她没那么脆弱。”
  可是当日晚,叶娉婷真在家中割腕了。
  所幸没自杀成功,被人发现,送去了医院。
  报纸上消息漫天飞,但花洛在医院很封闭,苏媚没让一张报纸流到他的手上。
  去医院看叶娉婷的除了一些圈内客套人士,几乎没有什么真心实意的亲朋好友——也许白钰是唯一。
  多日不见,他的面容看起来也有些憔悴,不过仍然很整洁。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学会聪明,比苏媚差远了。”他开口便不忘粉刺。
  再提起苏媚,她简直咬牙切齿,腕上的伤口又开始疼。
  “你又能聪明到哪里去?这么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竟然被一只初出茅庐的小狐狸玩了,说出去你可比我丢人多了。”她反讽回去。
  白钰面上不动,只笑,“谁玩谁还不一定,没见过猫怎么玩老鼠的么?得手后并不着急一口吞掉,只欲擒故纵,让老鼠张牙舞爪地撒泼,自以为得势,然后慢慢地玩死它,再直接用舌头一口一口地舔掉它身上的肉。”
  叶娉婷心里有些发冷。
  白钰同苏媚在一起时叶娉婷明显觉得他变得温和了,但现在,往日的那股狠戾劲似乎又回来了。
  叶娉婷不再和他互挖伤口,只黯然叹息,说,“花洛他没看到报纸么?”
  她割腕也许并非是为了真死,只为了博取花洛的同情和愧疚。
  但同情和愧疚能变成爱么?
  “也许假装看不到——眼不见为净。”白钰继续激她。
  “他真那么绝情?”
  “他很多情,但痴心有限,只能付诸一人。在新欢和旧爱之间,哪个男人都会选择新欢。”
  “我到底哪一点不如她?”
  “你老了。”他不留情面地踩她的痛脚。
  她似被一语点醒,赶紧让护士拿来镜子,照了又照。
  呀,她好像真的老了。卸了妆后,黑眼圈有些严重,皮肤有些暗沉失色,细细看,眼底已有些浅淡的细纹,真的老了。
  她老了,所以任凭她怎般情深意浓,也再不能擒获他的心了。
  男人终归肤浅,只看外表。
  她恨恨地把镜子砸了。
  “我就不信她苏媚不会老!”
  她蒙脸痛哭,“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那么爱他……”
  “不甘心就自杀么?自杀了岂不是正好成全他们。花洛也许能有点儿愧疚,但时间一久,自然烟消云散,他们还是相爱到老,白首不离。”
  “别说了,别说了……让我休息一会吧。”
  白钰说,“中国不是个适合休息的地方,回去加拿大休息吧。”
  “你也让我回去?”这与他何干?
  “朋友一场,也不忍见你这样落魄,你安心去加拿大,等着我把花洛给你送回来吧。”
  白钰眼里的笑意晦疑莫测。
  叶娉婷不解,说,“你是说你能让他回心转意?”
  “我不能令他回心转意,但能令苏媚忘恩负义。她是我的女人,没人抢得了。”
  花洛看到叶娉婷自杀的新闻时已经是事发一周后。
  他焦急打苏媚的电话,但打不通,又打了她经纪人的电话,经纪人说她康复良好,心情也有所平复,已准备回去加拿大了——飞机正是当晚的航班。
  花洛赶去机场见她最后一面。
  他原只想远远躲着看她平安无事地离别,但终究还是被叶娉婷发现。
  她也还在犹豫,在四处寻找他的身影,希望最后见他一面。
  “既然来了,为什么躲着不见我?”
  她能坦然面对他,他却不能正眼见她。
  “我觉得很抱歉,我一直以为你很坚强,你自杀的消息我是今天早上才得知的。”
  叶娉婷还是不忍心恨他,甚至连怪他都不能,爱得太过于卑微,一切都是自找。
  她笑笑说,“狗仔记者的新闻你也相信啊……不过是不小心用剪刀伤到手了,包扎了一下就好了。”
  花洛还是能看到她袖中隐约露出的受伤的手腕。
  “对不起……”除了道歉他一无所能。
  “没关系,我也想通了。”叶娉婷笑着,眼中却有累,“中国不适合休息,我还是回加拿大休息吧。反正你现在飞黄腾达了,我的许诺也完成了。”
  “我希望你过得很好。”
  “我会的……我会好好在加拿大……等你回来。”
  最后一句意味未明。
  她“潇洒”地走了,飞机起飞,一切好像尘埃落定,平静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一切不平静了依照小白的性格,肯定不能这么轻易让别人抢走自己的女人的,哈哈~苏苏同学最近被人讨厌了,其实我想说一下,娱乐圈的女人真没几个干净的,她其实还挺真实的,渣就渣了,也不会当白莲花小白兔不过是不知天高地厚,是因成名太容易,需要好好虐一下,会虐她的,经历过风波以后才知道分寸~

  电影禁播

  在春天结束之前,花洛完全康复出院了。
  在记者会上,记者问得最多的还是花洛、苏媚、白钰和叶娉婷之间错综复杂的四角恋情。
  花洛什么都没答,只牵起苏媚的手,秀给记者看。
  “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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