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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禽兽-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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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挪开他的手,掸了掸衣服,说,“大公子,你要醉了就早点回家休息,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他冷淡得走人。
  但醉了的牧仲恺跟一块粘人的口香糖一样,非黏住他不放。
  他挽住他的手,整个人都倾到他身上,“哟,干嘛对人家这么冷淡呀,是不是老头子这次不让你通关,你怀恨在心,所以才对人家冷冷淡淡,让人家伤心啊?”
  牧仲恺一直对白钰有好感,但白钰反感同性恋,虽经常赠送大礼讨他欢心,但楚河汉界仍划分分明。
  白钰很不耐烦,揪起他甩开一边,像甩掉一只粘手的臭虫。
  “离我远点!”
  自打那一次受人欺辱,他对同性恋愈发恨之入骨。
  牧仲恺趁着酒兴,风骚来劲儿,死黏着不放,一路随他到车库。
  花洛也跟出去。
  牧仲恺还赌在车门前,不让白钰上车。
  “要回家也可以,带我一起回去吧,我今晚可没地方去呐,这么晚回去老头子准又要骂,你就这么忍心……”
  “大公子,这世上对□感兴趣的男人不多,你找错对象了。”
  “是不是找错对象检验一下就知道了……让我看看你硬了没有?”
  牧仲恺居然不知死活地将手伸过去,戏弄地往他裆部抓了一把。
  他很失望,“啊,没硬啊,不是男人,我还是找个能硬的吧。”
  他这才准备走。
  可他已经踩了白钰的痛脚。白钰一时间面如死灰,好像就此被抓掉一层皮,抽筋剔骨,又变成妖魔。
  他对后面跟上来的两个保镖吼道,“把他的手给我砍了!”
  保镖有疑虑,“白先生,可他是牧承泽的儿子。”
  “那么干脆做得干净一点,一点灰都不要剩下。”
  他上车,走人。
  两保镖将牧仲恺劫到摄像头监控不到的角落里,然后花洛只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短促惊悚,十分干脆。
  他目睹了一切。
  他脊背发凉,思绪全空,赶紧回去酒吧,坐下来继续灌酒,试图暖一□子。
  有个黄毛纹身的男人过来搭讪。
  “嘿,哥们,看样子心情不佳嘛。”
  花洛没搭理。
  那男人继续搭讪,“不要这么冷漠嘛,小哥,萍水相逢,也算一场缘分,呐,看你这么不开心,当兄弟的就免费送你一件‘开心法宝’啰。”
  他抓过花洛的手,往他的手心里强塞进一件东西。
  花洛摊开手,是一包粉末,等他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警察已经站到他面前。
  “我们怀疑这里有人聚众吸/毒,请跟我们走一趟!”
  一难未平,一难又起。
  “什么?!……我没有……”花洛无辜蒙冤。
  “把手摊开来。”
  他不敢摊开手,警察强行扒开他的手,搜出毒品。
  “没有?那这个是什么?!”
  证据确凿,花洛百口莫辩。
  而旁边的黄毛纹身男忙着推脱,“警察先生,这跟我无关啊,是这小哥说要卖药给我的,我完全是无辜的,不幸你搜搜,我身上一点‘货’也没有。”
  花洛陡然顿悟,这是嫁祸,是阴谋!
  他只得跟警察去了警察厅,原以为尿检能还他清白。没想到尿液竟然呈阳性,有人在离开间隙往他酒中投了毒。
  这是天大的阴谋!
  他在拘留所被拘留了两天,昏天暗地,身上都发了霉,头发和海藻一样缠结在一块,他觉得他就这样毁了。
  原本警察要把他关进中国的戒毒所,但发现他不是中国是,是英国国籍,便准备强行将他遣返回国。
  他再也不能踏上中国的土地了。
  电影,苏媚,中国,全成泡影,满盘落索。
  苦楚无处发泄,他用头狠狠撞了墙,糊了一脸的血。四面是墙,穷途末路,怎么办?怎么办!
  被遣返前一夜,有“亲人”来探访——白钰。
  他在他面前坐定,一个胜利者趾高气扬的姿态。
  花洛不知为什么,现在见到他就浑身发冷,他变得陌生而可怕。一张熟悉的画皮下藏着另一个深不可测的灵魂。
  他无暇如初,可花洛仿佛看到他渐渐在腐烂。
  很久,他才喊了一声,“哥哥……”
  白钰抽上一根雪茄,烟雾蒙上他的眼,他在云雾里,在晦暗灯光下诡辩莫测,似乎一眨眼便又是另一番姿容。
  “回去英国好好生活,找个女人结婚,生孩子,别再回来。”
  “我做不到。”
  “你没的选择。”
  “这一切是阴谋。”
  “中国就是个阴谋大国,你不会玩,就趁早滚回英国去。”
  “……但是至少让我知道背后的阴谋者是谁?”
  白钰干笑两声,说,“不用费心调查了,这一切都是我干的。”
  他大方坦白。聊慰一个受伤将领最好的良药便是一个阶下囚的挣扎与煎熬。
  花洛的表情正如了他的愿。
  他像是被置在火上烧烤,煎熬入骨,成灰,成烬。
  烟雾里,白钰的脸如魔似鬼,能索他的命。
  “‘一切’包括哪些?电影被封杀,我被封杀,吸毒嫁祸都是你干的?”
  “是的,应该说你单纯呢,还是笨呢,空有满腔热情和才华,却不了解中国的国情。”
  “为什么这么对我?我那么敬你爱你,我唯一的哥哥……”他颤抖。
  “爱我?”白钰目中充血,“从小到大,抢我的玩具,抢我的家产,抢我的父亲,抢我的女人……你是这么爱我的?
  他一切是为苏媚,天良丧尽。
  “这些都并非出于我本意,我原以为你已经不再耿耿于怀……”
  “呵,我可不是个宽宏大度的慈善家,睚眦必报是我的生存之本。”
  花洛不能再质问,他不能再更挖入他的内心,挖到那些血肉模糊的丑陋疮口,这太残酷。
  他蒙脸,抽搐着哭。
  “好了,别说了,别说了……请回去吧……你记住,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我会等着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白钰起身离开,还不忘最后绅士地道别,“晚安,我的兄弟。”
  夜间,花洛听到两个警察的谈话。
  “任务又下来了,海关总署署长的同性恋儿子被杀了,上头让调查这事,一星期之内必须出结果。听说牧承泽气得高血压都犯了,说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出凶手。”
  “谁这么大胆,敢杀他的儿子?”
  “也许是‘情杀’,那公子哥到处拈花惹草,被杀是早晚的事。”
  “嘘,可别乱说,免得吃不了兜着走。”
  花洛目睹过牧仲恺被杀一幕,这是个机会——唯一的令他沉冤昭雪的机会。
  既然白钰如此不仁,他便只能不义了,不单是为了自己,也为苏媚。
  他在拘留所整整布局了一夜,算计了一夜。
  第二天,花洛被遣送回国。
  在机场时他突然做出一个危险且大胆的举动,他趁警察不留意,竟抢了佩戴在警察腰间的手枪,迅速往自己腿上放了一枪,然后将枪扔掉,倒下大声喊,“我是英国公民,你们不能滥用职权伤害我!我要向英国大使馆寻求庇护!我是英国公民!”
  这事成功引起英国使馆注意,他们插足重新调查花洛吸/毒贩/毒一事。
  花洛另外还有请求,“我请求见海关总署署长牧承泽先生,我要揭发一桩谋杀案,我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英国使馆安排花洛和海关总署署长牧承泽会了面,花洛将自己目睹的谋杀过程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他。
  牧承泽听后大为震惊,他万万没料想到竟然是白钰干的事。
  他现在和白钰的“交情”本就已经陷入疏远期,“合作”上出现诸多分歧,如今这事一出,简直是火上浇油,牧承泽雷霆大怒。
  “我会让警署好好调查这案件的,如果真是白钰干的,我一定让他血债血偿!”
  作者有话要说:这会,无所不能的白先生快要东窗事发了~
  一物降一物,总有人降得了他
  花花终于也阴暗了一把,全是被逼的

  判刑

  她成了一只飞不起来的金丝雀,被关进一只富丽堂皇的笼子里,不分昼夜和黑白,没有春夏和秋冬。
  白钰令一切危险远离她,刀片,玻璃,药物,还有花洛。
  房间按了摄像头,她被随时监控着,真像个等死的囚犯。
  他究竟犯了什么罪,唯一的罪是惹上一个“恶魔”。
  她患上了抑郁症,整日整夜地歇斯底里,她总是乱摔东西,大声地哭喊。白钰把房间里的东西都挪移,只剩一张空床,房间变成了荒原,她便开始揪自己的头发,像拔起荒原上的零星草木——救赎的浮木。
  因终日不见光亮,她越来越瘦,越来越白,形容枯槁,好像灵魂从体内游走,只余一张色衰爱弛的画皮。
  那天她痛经得很厉害,满地打滚。
  辛普森太太心疼她,开了门,为她到处找药。
  在辛普森太太俯身抱她的时她偷偷地从她围裙袋子里拿了那面小镜子,她知道辛普森太太有个习惯,喜欢藏一面镜子在围裙口袋,以随时关注自己仪容的整洁。她绝对不能在白先生面前露出一点邋遢狼狈的仪容。
  然后她跟辛普森太太说,没事了,请出去吧。
  辛普森太太叹息摇头着锁上了门。
  苏媚把小镜子砸了,取出镜片,搁在手腕上。
  她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念头。
  抑郁病是世上最无可救药的瘟疫,它发作极快,吞噬极深,能将头顶的天都腐蚀。
  她望着天花板,看它一块一块地掉下来,裂痕像伤口一样蔓延,仿佛整个天都要塌了,天崩地裂。
  她平躺在床上,感到无尽的绝望,不如了却吧。
  正当她要将镜片锋利的那一头扎进自己血管的时候白先生回来了。
  她赶紧先将镜片藏起来,她知道在他面前她肯定死不了。她连命也不由自主,全掌在他的受伤。
  白钰依旧衣冠楚楚,可苏媚却觉得他可怕。
  她在努力装睡,但还是因害怕而瑟瑟发抖。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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