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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禽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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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洛好像在她身上施了魔法,令她一下子从灰姑娘变成白雪公主。
  她实在太感动。
  接着又收到一套兰蔻的化妆品。
  然后是一张课程表。
  课程表上安排了她一星期内所需要参加的各类培训课程。
  有化妆美容课,礼仪着装课,舞蹈课,声乐课,甜品课,还有海门的试镜课。
  第二天就有专门的司机开车过来,接她去上课。
  苏妹受宠若惊,车子在路上跑,好像麻雀在天上飞,再努力一步,便能平步青云,上了枝头当凤凰。
  这一切都是花洛安排的。因苏妹先天不足,便只能后天补拙。
  他对苏妹这样好,是因为苏妹是一张漂亮的白纸,一支极有前途的潜力股。
  再则,如果光有好导演,却没好演员,也成就不了一部经典名戏。
  他在她身上押注,是需要获得大回报的。
  上完第一天的课,回到家后,苏妹又收到一个快递。
  是两本书,一本是《金/瓶梅》,另一本是《玉/蒲团》,都是白话文版。
  苏妹不知道是什么书,也极少看书,夜来洗漱完毕以后,躺在床上闲来无事,便随手翻开了《金瓶/梅》,正好翻到第二十七回《李瓶儿私语翡翠轩潘金莲醉闹葡萄架》。
  她随便扫了几眼,捉到一段:
  “回来见妇人在葡萄架底下,在地上铺好凉席,一丝/不挂地仰卧在凉席之上,脚上穿着大红鞋,手上摇着白纱扇扇风。西门庆看见,色/心大动,于是乘着酒兴,脱掉自己的下衣,坐在一个凉墩上,用脚趾在妇人两腿之间挑弄……”
  苏妹哪里曾看过这么露骨的黄/书。
  虽无人窥见,她还自觉是做了什么不耻之事,脸红耳燥,一颗心跳得厉害,赶紧合上书。
  “什么书啊?这么下流,不看了,不看了!”
  她把书丢到一边,准备睡觉。但是心中如有虱子在爬,痒得厉害,反复想着书中那段,怎么也睡不着。
  于是又捡来书,继续翻开看。
  看到更下流之处,又急忙合上书,继续睡,睡不着,便又继续偷看……反复很久,《金/瓶梅》都已看去三分之一。
  到了凌晨,她才昏昏睡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开始做春/梦。二十年来的第一个春/梦。
  她梦见她着了潘金莲的行头,花洛则是一副西门庆的打扮。
  花洛甩着红绸帕,后边牵着苏妹,一路转过碧池,走过木香亭,穿过翡翠轩,来到葡萄架下。
  已到夏天,葡桃熟了透顶。有不少葡萄掉在地上,被苏妹一双金莲小脚踩出一地清甜的汁来。
  葡萄架下挂着一个秋千,苏妹在秋千上坐下,摇着白纱扇扇风,一面扯自己的领口透风。
  “这天气怎的这么热呀?”
  “那就脱了呀。”花洛用眼色使坏。
  苏妹娇怪,“脱了?就知道你没使的好心,哪是为解奴家的热,怕只为了解你裆下那把儿的热吧。”
  “你这淫/妇,真不识好人心,既不想脱,便吃些葡萄酒来解热吧。”
  花洛便叫人拿来葡萄酒和一些果菜。又叫下人退下,关上花园门。
  他斟了酒,往苏妹口中倒去,苏妹仰身倒挂,张开殷桃小口,接住美酒。
  美酒一半入她口中,一半洒落她襟口。
  才一会儿便被灌下数十壶酒,非但没有消暑,醉意起,反而更热,浑身如烈火烧烤一般。
  身上衣服也是又湿又粘,似在水中浸泡,极不舒适。
  苏妹便脱去上衣和下裙,只穿一件透明抹肚,还隐约可见两点粉红,分外撩人。
  她单手支着侧脸,昏昏欲睡,似贵妃春睡,万种的风情都写进一双惺忪醉眼里。
  “达达,奴家醉了,奴家不能再喝了啦,且扶奴家回房休息去吧。”
  花洛色心已起,哪里肯这么就放过她。
  他过去,亲着她的嘴说,“淫/妇,房中更是闷热,这里倒还凉快一些,你要还觉得热,便将你腿儿晾起,往下通一些风如何?”
  他将苏妹的大红鞋子脱掉,将两只玉腿捉起,分开用红丝带绑在两侧葡萄架上。
  腿间春光一览无疑。
  一阵风入,苏妹一阵哆嗦,立刻凉快了一些。
  “达达,怎的将奴家摆成这副羞耻样子,要叫下人看见了,岂不丢人?”
  “这裙底风光哪不比满园春/色,赏悦还来不及,怎会觉得丢人?”
  花洛在一旁凉席上仰卧下,边饮酒,边吃果子,边赏她腿间美景,好不惬意。
  他还不忘捉弄她。拿了一颗葡桃,往她腿间掷去,一掷便中靶心。
  苏妹只觉得突来一阵酥麻的撞击,浑身犹如通电一般,一搐,出了一些水来。
  苏妹又羞又恼,叫道,“好个作怪的冤家,做弄死奴家了!”
  花洛又丢上两颗,半分没偏差。
  丢去的葡桃溅了她一腿的汁,又湿又黏,似个水做的人。
  经他这一番调戏,苏妹哪里还能把持地住,不顾仪态,嘴上不停叫嚷,“达达,快些进去吧!急坏了淫/妇了!”
  花洛才不紧不慢地起身过去,又将手中半壶未饮完的凉酒倒在她身上。
  似一股清泉,自她胸口淌下,直往股间去。
  她犹似一颗酒酿的葡萄,浑身又红又烫,熟透,烂透,就等人摘取品尝。
  花洛捧住她的腰,抵在她腿间,软磨硬泡,却不急于进入。
  每每苏妹挺身迎上去,他又故意躲开,反复几次,苏妹急得想哭,用手攀住花洛的脖子,握紧粉拳,捶着他的肩娇嗔,“达达,亲达达,淫/妇的心快痒到骨髓里去了,快依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淫/妇了!”
  几番戏弄,花洛才长驱直入。
  他入得极深,行得极快,一口气便来了一百回合。苏妹气都喘不上来,呻/吟断断续续,魂魄飞离九天,一时不知人间几时。
  “达达,亲达达,大达达,奴要叫你折磨死了!”
  花洛停下,休息片刻,又迎了一壶酒。嘴上叼一颗葡萄,送进苏妹嘴里。
  他见苏妹星眸朦胧,魂不附体,气势更加大涨。
  说一声,“我要耍个老和尚撞钟!”
  极全力一顶,也顶到苏妹尽头。
  苏妹痛呼一声,“诶呀!”
  又由着花洛又耍了三四百回合,直摇得架上的葡萄如雨一般地落地。
  放眼,满地都是诱人的甜汁儿,不知是葡萄的,还是苏妹的。
  诶,这男人气势如虹,总有使不完的劲,不知怎么捱得过。
  苏妹昏过去。
  一昏,一醒,便到了第二天天亮。
  苏妹猛然从梦中惊醒,怎么会做如此下/流的梦?
  是梦,又不似梦,她掀开被褥,发现身下一片湿润。
  梦中情景也历历在目,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瞥一眼床边的《金/瓶梅》,还翻在“醉闹葡萄架”那一章,淫/书害人啊。
  她赶紧起床,要去洗澡,好毁尸灭迹。
  出房间门撞上苏奇。
  他很多日没回来,也不知死哪儿去了,突然乍现,让她吓一大跳。
  苏奇看她面色潮红,关心地问,“姐,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
  “哦……啊,失眠了,晚上盗汗。”
  “失眠么?怎么我敲了你老半天的门你都没醒呢?……对了,有司机在外面等你,说是接你上课去的。”
  苏妹往窗外瞧去一眼,花洛的司机果真在楼下等。
  一看钟,已是上午十点,要错过第一节课了。
  “让他再稍等我一会,我换上衣服马上出去。”
  苏奇觉得很狐疑,问,“姐,你是不是榜上大款了呀?怎么还有课上,还有司机接送?我问那人,他说是什么花洛先生,是个钻石王老五吧?”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不去偷,不去抢,也没卖肉。”
  苏妹不耐烦地推开他,去浴室洗澡。
  一会出来,急急地走进房间,穿戴好一切。
  出来,顺手把两万块钱给苏奇,说,“今天是最后期限,你自己还钱给他们去,省得他们找上门来闹。”
  苏奇看着这钱,再看苏妹一身行头,更傻眼了。
  “真傍大款了呀!”
  他看苏妹离去,上了车。
  车子开走,卷起一阵尘,他心头却拨得云开见天明,很是雀跃。
  “看来好日子来了!果然女人要赚钱比男人容易多了!”

  激/情戏

  学化妆打扮,苏妹上手得很快。
  她今日身穿一身dior女装现身补习班,红色七分袖丝绸上衣下搭红白色格子一步裙,十分的名媛范。很夺人的眼球。
  但自身气质和服装品位尚未能接轨,所以一些眼红的女人便存心挖苦。
  “哟,今天很漂亮嘛,dior啊?”旁边的女人一边对镜描眉,一边往苏妹身上瞥。
  “哦……嗯……”苏妹不知是什么牌子,她一点也不懂时尚。
  “不是正品吧?”女人又说,“山寨得不错。”
  “是正品啊,花先生那么有钱,怎么可能买仿冒品?”苏妹有些生气。
  “花先生?是你相好的?不错呀,能榜上大款,但这年头男人也不可信,有几个破子儿,就夸口称自己是钻石王老五,专骗骗你这种乡下来的土妹子,等谎言揭穿,人才两空,有你哭的……”她又往脸上抹上粉底,厚厚一层,看不清本来的面目,“这事儿我可见多了,所以呢,女孩子从小就得富养,穷惯了的女人太容易受骗了,给一身新衣服穿就开心得跟花儿似的,多傻……”
  苏妹原本心情极佳,被她这番无端挖苦,实在窝气。
  土妹子?难道她什么来路,什么斤两都写在了脸上?
  她往镜子一瞧,衣服是够光鲜的,但出门时过于匆忙,没来得及化妆,又加之昨夜睡不安稳,故显得憔悴。
  衣服尺寸很合身,但总觉得哪儿不贴身。
  好像是衣服穿了她,而不是她穿了衣服。
  少了什么呢?大抵是一种同这衣服等价的自信和气质。
  她想反驳女人,但实在也反驳不了什么,只暗暗受气。
  穷是一种毒,同烟瘾一样。烟瘾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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