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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杀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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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在刹那间就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是感动?是伤心?是委屈?自己也分辩不清。

“你怎么哭了,”阿民端着飘满鱼香的盆子进来了,“想家了?”

吴力慌乱地拭去泪水说∶“我没有家。”

他递过来鱼汤说∶“胡说,谁没有个家。像我虽然单身一人,简简陋陋的破屋子,好歹也算个能挡风遮雨的家。”

吴力用羡慕的神情望着四周,“是啊,起码你有家。”

“快点趁热喝吧,鱼汤对你的脚伤很有帮助。”

“你也一起吃吧。”

“不了,我们打渔的天天和鱼打交道,看了就烦。”

后来吴力知道阿民说的其实是谎话,他每天给他炖鱼汤,自己却是白饭就着青菜萝卜干。现在的海水污染严重,很难打得鱼,而鱼是他唯一的收入,他自己根本舍不得吃。

在阿民的精心照料下,吴力的脚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他很感激他,如此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纯朴情怀真是世间少有。在这个越来越市侩的时代,人情间的淡漠已不足为奇,为了切身利益人与人的争斗也屡见不鲜,而他的亲身经历更是让他颇有体会,这世道如何之险恶,人心如何之不盅。而阿民是个例外,是这信息闭塞的渔村养育了这样一方热情纯朴的渔民,而我们这些生活优越的都市人却越来越迷失了自我。

傍晚,一轮红日渐渐西落,在海水的映衬下,格外的火红。阿民和吴力围坐在院子里就着夕阳把酒言欢。阿民今天的收获很是不小,两大娄活踹乱跳的鱼,在污染严重的今天很少能有这样大的收获。高兴之意溢于言表,两杯酒下肚就涨红的脸比夕阳的余辉还要红火。

他举起杯∶“力哥,来,干一个!”酒下肚,他又夹了块鱼到吴力碗中,“力哥,你吃鱼!”

阿民今年二十六,吴力比大四岁,所以他总是亲切地称呼他为力哥。对于这样的称谓我着实有些愧不敢当,他不但救了我的命,还要凭白多养活一个闲人。吴力也夹了块鱼到阿民的碗里,“阿民,我的脚好了,往后啊,就不要再吃鱼了,你吃什么我也就吃什么。还有,什么时候我跟你一起出海学学打渔。”

阿民激动着说∶“那哪成,力哥的身子娇贵着呢,我阿民也就这点鱼伺候你了,其他也没有上的了台面的菜。”

吴力假装有些生气地说∶“阿民你这是骂我呢,你力哥我虽没干过什么粗活,吃苦的劲头还是有的,况且你已救了我的命,我可不想再白张一张嘴吃闲饭。”

阿民见他神情有些不悦赶忙说∶“阿民没有瞧不起力哥的意思,阿民知道力哥是个文化人,肚子里的学问大了去。”

“好了,再说都要被你说上天了,”我举起杯,“喝,我吴力今生能结识阿民你,也不枉人间走一遭。”

觥筹交错直至月上柳梢头,两人东倒西歪在皎洁月光中。

第二卷  风起 第三十四章

渔村异事(一)

到渔村快一个月了,却是第一次在村子里转悠,周围的一切都那么新鲜却又陌生。

这是个世代靠打渔为生的村落,四面环海,气候怡人。金澄澄的沙滩连接着一望无际的蓝蓝海洋,偶有几名顽皮的孩童踏着浪花在海滩上追逐嬉戏,他们的腰间都别着一个藤制的小篓子,阿民告诉吴力,他们都是到海边抬牡蛎的,他指着停靠在岸边为数不多的几艘小渔船中最小的那艘,骄傲地说∶“你看,那艘是我的!”

沙滩的尽头被一排排的树木拦腰折断,树木随着渐渐增高的地势显得更加的高耸挺拔。穿过茂密的丛林才依稀可见由零星散落的石条屋子组成的村落。

阿民说∶“海边的屋子都是用石条砌成的,一是就地取材,价钱便宜,二是坚固经得起长年累月海风的侵蚀。”

吴力不解地问阿民∶“从这看村子里少说也有几十户人家,怎么转了整个村子都感觉人烟稀少的样子。”

阿民带他站后山的大圆石上,从这可以鸟噉村庄的一切,他指着左边的一大块空地说∶“那原来是个石雕场,工人们整天凿击石头发出清脆的声音不绝于耳,长长方方的石头经过他们灵巧的双手,就能变成栩栩如生的狮子,面目慈祥的佛像。”

从阿民眉飞色舞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对这片土地的无比热爱,从阿民自豪地描述中他仿佛看见渔村的繁华景象,男人们乘着夕阳的余辉奇Qisuu書网,满载着鱼儿的一艘艘渔船停泊岸边。女人们放下手中正在编织的渔网翘首迎接丈夫的归来,男人抱起不谙世事的儿女亲昵地用胡碴在他们脸上摩梭。男人左手抱着孩子,右手挽着妻子,往炊烟枭枭升起的温馨的家迈去,海滩上回荡的欢乐笑声久久都不能散去。

阿民长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半年前,村里的王赖子突然死亡后,怪事就一直不断,村民们家里的鸡呀鸭的经常平白无故的丢失,隔天院子里就出现那些鸡鸭的毛和骨头。大家都说是王赖子冤魂不散,平日里对他苛刻的人都得遭殃。于是,有亲戚的投奔亲戚的,有门路的找门路,能走的都走人,留下的要嘛无路可去,要嘛就是孤寡老人。”

这小小的村落竟还有这样离奇的事发生,但吴力始终觉得事有蹊跷。

他问阿民∶“王赖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阿民说∶“就是个无赖,平日里游手好闲专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乡亲们都挺厌恶他的。”

半夜闹鬼专杀鸡鸭?看来人死了,习性还是难改。吴力若有所思地说∶“那他是怎么死的?”

阿民说∶“说来也很奇怪,村里人知道王赖子死的时候,只是见那后山头多了座新坟,玉芬婶坐在一旁哭哭啼啼。村长告诉我们,王赖子昨夜去玉芬婶家偷东西,被玉芬婶发现,仓惶逃跑的时候从墙头栽了下去,脑袋砸石条上当场断气。村长说死得那叫惨,脑壳都碎了,脑浆流了一地,虽说他也是咎由自取,但念在同乡一场,就给他埋这了。王赖子平日里就不招乡亲们待见,许多被他偷过的村民都说他死了活该。”

吴力眉头紧锁地问∶“玉芬婶是谁?”

阿民说∶“不知道打哪来的,半年前才住进村里的。村长说她是个寡妇,还叫大伙多担待着点。”

吴力说∶“这么说她住进来没多久王赖子就死了,还是死在她家门口的?”

阿民点头说∶“是的。”

吴力又问∶“那闹鬼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阿民神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说道∶“王赖子死后的第三天夜里就开始了。大清早,大伙正准备出海,玉芬婶的一声尖叫把大伙都引了过去,三只鸡只剩毛和骨头,血流了一大摊子。玉芬婶害怕地拉住村长说,该不是王赖子冤魂不散找我索命来了。村长说不会的,不会的。接下来的两天,玉芬婶家的鸡鸭全都遭了殃,全部只剩毛和骨头,一摊子血。再后来,陆陆续续其他村民家也出现了这样的怪事。村长家也是,他说他半夜起来解手还看到王赖子的鬼魂在那生吞活剥鸡呢,吓得他都尿了裤子。村里面开始人心慌慌,都说这村子不安宁了没法住,能搬得都搬走了。”

“还有其他人亲眼看到过王赖子的鬼魂吗?”

“没有,就村长一人亲眼见到过。”

这样荒诞离奇的鬼故事,吴力听到过不少,但真正遇上了,他却觉得这当中有太多不寻常的地方,只是不知道蹊跷在何处。

“阿民,今天没出海?”一个妇人的声音传来打断我的思绪,抬头望去,她挽在脑后的头发中带着几缕青丝,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是多少,但粗布青衣的农妇装扮掩盖不住她眉宇散发出的气质,那双眉毛分明是经过精心修饰的,棱角分明不带一丝掺杂,还有她头上的系住挽发的簪子,作工质地绝不像一个村妇所有之物。

“是啊,玉芬婶。陪我力哥到处逛逛。”

原来她就是玉芬婶,从墙外一眼可以看到整个院落的情形,如此低矮到没有一人高的土墙能摔死人?墙角除了散碎的小石仔哪来的青石条?何以会脑袋开花迸出脑浆?

“阿民,这是你亲戚?怎么从未见过?长得很是白净呢,进来坐会喝口茶?”玉芬婶招呼到。

“对,这是我远房表哥,城里呆烦了,到咱这穷乡僻壤换换口味。”吴力第一次在村里走动,没有人认识他,他也曾交待过阿民对外就说我是他表哥。阿民看着他,眼里透出要不要坐会的意思,吴力点点头,决意要会一会这不寻常的人物,接过话茬,说道∶“玉芬婶真是会说笑。”

她见我们进来,早已摆好了小方桌小矮凳,桌上的茶壶也飘出了阵阵清香。

她给我俩各倒一杯茶后,说∶“粗茶一壶,阿民他哥可别嫌弃。”

“玉芬婶您客气了,叫我阿力就行。”

“阿民好福气呀,有这么一个表哥,是来接阿民去城里长住的吧?”

阿民窘迫地抓着头不知该如何作答,吴力赶忙解围道∶“玉芬婶,您误会了,是我生意破败投奔阿民来了。”

“哦?”玉芬婶的眉头让人难以觉察的皱了一下,“阿力也是在说笑吧,我还以为阿民有了好去处,可以离开这是非之地。”

“是非之地?”

“阿民没有对你说起闹鬼之事?”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话虽如此,你是没碰上,你要是遇上就知道有多吓人,我绝不是危言耸听。”

不觉间,夕阳的余辉洒了下来,映得整个院落金澄澄的,吴力和阿民出了玉芬婶家的门,走在满布落日余辉的小道上。

路上,阿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疑惑地看着吴力。

吴力笑了笑说:“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阿民说:“你对玉芬婶的态度?”

吴力说:“我对他的态度怎么啦?”他故意绕***,想看看这个憨厚的阿民到底看出什么时候端倪。

阿民说:“不知道,我总觉得你对玉芬婶好像不是那么友善。”

吴力笑眯眯地点点头说:“看来你还不是朽木。”

阿民睁大眼睛眼睛看着他说:“什么朽木?我可是人。力哥是说我是个木头吧。”

见他有些许不悦的神情,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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