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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私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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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爱的杂志,真过瘾!于是,就把我推到办公桌上……是刺激。你呀〃

丁发达似乎找到了关敏述说的情景,说:“好像是、是。”

“好像是?不晓得你在这里、在这张桌子上和好多女人干过,才把我们的事搞忘了。”

“怎么忘得了?”他嘿嘿地笑着,“你是我的老师呀〃

“呸!是你把我教坏的。”

“好,你说。你怎样坏法?有几个男人?”

“几个?”关敏拍了他的手臂一下,“男人都是他妈的水性杨花。你那几个女人你以为我不晓得?我倒是忠心耿耿的哟〃说着,用手背拭了拭有点发红的眼眶。

丁发达见关敏真的动了感情,自己也来了情绪。确实,她跟他十多年了,从来没有在他面前乖张过,也很少耍一般女人都爱耍的脾气。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一只听话的小猫咪、小白兔。他想怎样就怎样,从不说一个“不”字。所以,和他有染的女人,不下一打,比她年轻漂亮的女人多,但那些都是逢场作戏,或者是图新鲜、尝味道。如果要讲真正的情人,非关敏莫属,尽管她年岁不小,已人老珠黄。但在他眼里,她就有那种男人需要的女人的风情女人的味道儿!他拉过关敏,紧紧地抱住,微微低下头,像鸡啄米般在她额上、脸上、眉上、鼻子上亲个不停,最后两张嘴唇粘在了一起。

“咚咚〃又有人敲门。

丁发达急忙推开关敏,并向那个单人沙发指了指,用手揩了揩嘴唇,朝门走了两步,问:“谁?”

“送信件。”

二人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关敏从容不迫地伸出右手整理头发,然后拿出餐巾纸揩嘴唇、揩脸、揩额头揩眉毛揩鼻子。通讯员还站在门外,丁发达回头看了一眼关敏,几步走到门口,将门拉开一条逢,从小姑娘手里接过信件后又将门关上了。

丁副书记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纯净水,递到关敏手中。她接过,深情地看着他,说:“亲爱的,谢谢你〃

他坐回座位,双手抱在怀里,盯着关敏,问道:“小敏,你有事吗?”

关敏喝了一口水,点了点头。

“私事?公事?”

“都是。”

丁发达看见关敏一副委屈的样子,心疼了:“说嘛,别着急。”

关敏鼻息粗重了,声音低沉:“我和他吵架了。他还打了我。”

他一时没转过弯儿,问道:“谁?”

“还有谁?”她挖了他一眼,两只眼球全是眼白,“廖耀明〃

“啊〃丁发达吃惊地看着她,“他怎么不讲理,还打人?”

“他讲什么理?”关敏眼圈红了,期期艾艾地说,“他、他拿到了我们的相片。”

“什么相片?”

“我们一起到深圳,在骸ㄟ和在房间拍的那些相片。”

“骸ㄟ的没有什么……”丁发达陷入了回忆,“只是那房间的……”

“骸ㄟ的也有,你抱着我的……”

“他妈的,”他恨得牙痒痒的,骂道,“不来一个都不来,一来就是‘好事’成双〃

精神支柱

“晚报、晚报……”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远处响起。

卖报的又来了,这回可不能放过了。

李一凡突然来了精神,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到盥洗间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看了看自己疲倦的面容、发青的眼袋,苦笑了笑,然后用手沾点水揉搓了一会儿,待发白的脸上逐渐有了些许红晕,又用手指挑了点美宝莲在手心抹匀,轻轻搽在脸上,从衣架上挂着的红色提包里取出五角钱,下楼去买了一张还散发出油墨香味儿的晚报。

当她从那小男孩手里接过报纸后,就迫不及待地边回家边看起来,搜寻了一版、二版,没有。三版是理论文章,四版是国际新闻,五版是副刊,六版是地方新闻,静了静,她又来了精神,一篇一篇地看起来,仍然没有。七版只有一篇文章《当家才知盐米贵》,是吹捧一个民营企业家的,肯定是拿钱买宣传。文后署着报告文学几个字,作者叫云舟,是本市一个爱走上层的作家,和市委书记握了一次手,也要写一篇《亲切的关怀》,和市长打过一次照面,又要写一篇《榜样的力量》。她翻到最后一版,娱乐新闻。她彻底失望了,将报纸丢在沙发上,就给仲秋打电话。

仍然找不到人。他到哪去了?她是多么希望今天在报上登出来啊!难道江红的话当了真?她有这样大的能力,不让报纸登出来?不会,她算老几?也许过几天会出来的,也许明天、明天的明天……

她又伸手拿起耳机,拨了星光台,报了阳昆的呼机号。她要找他。从今早上送梅子离开到现在,没有一点消息。就是到学校上课,也该回来了。她看了看表,再过五十分钟,该去接梅子了。她死死地盯着电话机,巴心不得它叫,就是不叫。怎么不回电话呢?时间一秒秒地熬过去了。她心里急得慌,又抓起了耳机按了重拨键。受话器里响起了小姐甜美的声音:“请讲。”

“小姐,请你急呼一六七九。”李一凡说完,意犹未尽,又补了一句,“请你多呼几次。”

李一凡靠在沙发上,等着,一秒、二秒……十秒……一分、二分……

电话机默默地坐着。屋内死一样的寂静。她能听见腕上的罗西尼石英表时针分针走动的声音,更听得见心房里那颗心跳动的咚咚声。

该死的,你为什么不回电话……

过了一周多,她才给阳昆写了回信,又过了三天,她才把信丢进了电影院旁边那个绿色的邮筒。二十天后,她收到了阳昆的第二封信。阳昆说,一个副总编带他去抓发行了,第一封信寄出不几天,他们就出发了,跑了七八个区乡,花了半个多月。他很着急,想早点看到她的回信,了解学校和她的情况。看了信,当天晚上就给她回信。李一凡拿起信封一看邮戳,信居然走了五天,她又拿出第一封信来看,也是五天。五天,到北京、到巴黎、纽约都绰绰有余了!还是在一个市内。真是山高水远路漫长!几天后,李一凡又将给她的信投进了邮筒,她本想像第一次那样再过几天,但想到那邮路,怕他等。半个月后的一天下午,下课后,李一凡正要回寝室,班上的生活委员叫住了她:“李一凡,你的信。”

她走过去,伸出手:“给我。”

“给?”生活委员拿起信在手中摇了摇,“要签字。”

“干嘛,还要签字?”

“挂号信,能不签?”

谁给我寄挂号信?爸爸妈妈?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们寄这种信干什么?李一凡签了字,急忙拿过信来,首先看寄信地点,上面写着“本市红山报社”,笔迹是阳昆的。他有什么事,值得用挂号信?她急忙拆开信,迅速看起来。其中有一段流露出阳昆心中的不快:县里一个单位的职工给我反映红山餐厅忽视环保,污染环境,而且还把霉变食品混在好食品里出售。我走访知情人,并实地进行了解,写了一篇批评稿件,交给值班编辑,层层都说好 è纸就要搞这种舆论监督,才有读者。总编室主任还对我说,小阳呀,你在这里没有任何关系,不像我们,牵来扯去的。大胆干,年轻有为。我好高兴呀!这是我到报社后独立写的第一篇批评稿。可是,在最后一关被卡住了,没有能够登出来。我心里那个气,真无法形容。就像十月怀胎,最后却遭流产一样。我最大的气愤不是我的这么多时间白花了,而是明知不对应该批评的却不准批评!作为记者,作为报社的一个职工,我的良心何在?我问总编室主任,他无可奈何地苦笑,似有难言之隐。

思来想去,我觉得应该去找总编问个明白。宣传部就在另一幢楼,我去找向总编向副部长。他说:“你不找我,我还要找你吔。这文章是我撤的。我请示了文书记吔。即使有这种事情,我们自己的报纸怎么能登?你以为记者是无冕皇帝,到处都可以批吗?小伙子,凡是要多问一个为什么吔。我记得你来时,我专门讲过我们搞新闻就是帮忙不添乱吔。”

我问:“那么,舆论监督呢?”

他马上回答:“要呀!没有舆论监督的报纸像什么吔?”见我疑惑,他解释道,“我们是农业县吔,跟城市不同,除了正面宣传改革开放、发展生产外,基层还有三大常年性的工作,就是‘催粮催款,刮宫引产,打狗灭犬’吔。不听的,作得不好的,应该好好监督。其他的呀……说心里话,你.他突然不说了。

我一听,有点生气,难道报纸的舆论监督只针对基层农村,县城里的问题就不能揭、不能批评?回想起他第一次和我的谈话,我心里突然明白了许多。后来我才听说,那个餐厅的主管局的头儿是他姐姐,而且是县委文副书记的老相好。这几天,我老在想,让我批评了又怎么样?他们是盘根错节呀!我只是一个外来户,我要坚持正义,可是……久而久之,我也会像总编室主任他们那样……我不敢想!

一凡,我不想在这里,我要走、要离开!明年春天就要考研了,我要考试,考回学校来,再读两年书,和你在一起。请你到系上打听一下,明年有哪些专业要招?我还年轻,我不能就这样呆在这里让邪气磨蚀我的青春!

在最后一句话的下面,他还加了着重点。

李一凡看完信,心情很沉重,手中的信也变得沉重起来。第二天,她就去系办公室了解了有关招研究生的情况,很快给阳昆回了信:“在学校,理想主义色彩要重一些,进入社会后,肯定会发生碰闯。只有逐步改变、逐步修正,否则,自己就会很矛盾、痛苦。当然,我这看法不一定对,是在班门弄斧。至于你要考研,这是好事。今后社会的发展,知识是第一的,我们要和国际社会接轨,文化素质不跟上不行。哎呀,不说了,我说不好。你比我更明白。反正考研是对的。”随信寄去了考研的资料。

书信一来二往,时间过得飞快。阳昆考上了董教授的现代文学研究生,九月,又回到了阔别一年的母校。他俩又进入了平静的校园生活,教室、图书馆、宿舍,周而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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