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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说什么?”苏云可忍不住问道。
她缓缓回过头,将苏云可的神『色』尽收眼底:“我在想,你嫁过来的目的,那个原因,必然就是你嫁过来的原因,是么?”
苏云可忙扭头,也学着她适才那样,将头转了过去,将眼里浓浓的戒备之『色』掩去,说:“你的话说完了,可以出去了。”
薛梦韵似乎也不打算继续留下去,起身,慢慢的往外走,慢慢的说:“我一定要查出来,届时,就是你离开的时候,我想,那一定是个不好的原因。”
她说罢,身影刚好到门口,转身离开,顺手还帮苏云可将门掩上了。
她待薛梦韵的脚步声也消失,才恢复神『色』,满脸的担忧和狐疑。
不得不承认,薛梦韵实在太聪明了。
就算叶鹤轩知道了她的身份,也从未怀疑过她的目的。
然而,薛梦韵跟她相处不过短短几天,就已经猜到了她嫁过来另有所图。
而且,她跟叶鹤轩编的那套理由,显然薛梦韵知道,但是,她并不信。
看来,从一开始,苏云可就有些低估了薛梦韵了。
苏云可忽然觉得很闷,将冷气关了,去打开窗户。
这样的夏夜,夜晚的天气似乎已经开始转凉了。
外面徐徐吹进来的冷风,似乎并不热,没冷气凉,然而,舒服很多。
苏云可睡不着,干脆走到阳台上,让自己小小的身影,淹没在阳台上那个大大的沙滩椅上。
等了许久,苏云可都是在那里思索,盯着星夜点点星辰在发呆。
不知道等了多久,窗外,忽然传来轻微的呻『吟』声。
很轻很轻,然而,却过于熟悉。
这声音,便是她跟叶鹤轩鱼水之欢时,发出的声音。
大约,隔壁的二位今晚也没关窗户。
不过,薛梦韵的声音太大了。
苏云可不禁叹息的摇摇头,心道,不知道她明天嗓子会不会坏。
想到此处,忍不住苦涩一笑,总觉得,心里异常的空虚。
她起身,走进来,关上落地玻璃开冷气,继续蒙着被子睡觉。
第二天,苏云可起的特别早。
大约是失眠了,所以天刚亮,就醒了过来。
然后,去玫瑰园摘了许多玫瑰,做了玫瑰糖。
玫瑰糖的做法很简单,只是将玫瑰跟白糖一起捣碎成深紫『色』晶体状,用罐子封好,放上十天半个月,就可以吃了。
佐粥,当包点的芯,都很不错。
途中,叶鹤轩来看过一眼,只在厨房拿了个三明治就去上班了,也跟苏云可打招呼,自然,看不见她做的玫瑰糖。
等到她跟田姨做完了一大罐子玫瑰糖的时候,薛梦韵才穿着睡衣,慢吞吞的下来。
到厨房的时候,还在伸懒腰。
窈窕的身材在微微透明的丝质睡衣下,一览无遗。
苏云可装作没看见,也没跟她打招呼,自己端了碗粥,就在厨房的小桌子上坐下,伴了点榨菜,喝了起来。
薛梦韵不在乎苏云可的冷淡,也端了碗粥出来,在苏云可旁边坐下。
田姨见二人都吃早餐了,就把粥取下,去外面搞卫生。
“昨晚睡的晚,真是累的,妹妹这么早起来了?”
薛梦韵的调羹在稀粥里无趣的搅着,仿佛胃口欠缺的样子。
苏云可撇了她一眼,只见她脸上没一点疲累之『色』,面『色』红润,显然昨晚是“吃饱喝足”。
苏云可埋头继续喝粥,心想,她的嗓子居然没坏,有点遗憾。
薛梦韵也不在乎苏云可不答话,看了眼橱柜上还没来及收到阴凉处的玫瑰糖,问:“那你做的?”
苏云可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
“呵……”她轻笑,郑重的看着苏云可,红唇吐出二字:“真俗。”
看来想要安静的用早餐是不行了,苏云可放下手里的调羹,认真的看着薛梦韵,只见她妩媚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挑衅的味道,苏云可砸砸嘴,轻声道:“承让!”
说罢,就笑着起身,上楼去了。
身后的薛梦韵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苏云可话里的意思,后来想明白了,恶狠狠的丢下调羹,也上楼去。
承认,那不就是她自己更俗,在假谦虚吗?
骂了苏云可,不就等于骂了自己吗?
她上楼后,本来是想找苏云可挑衅的,然而,苏云可早将门关的死死,任凭薛梦韵如何敲,她就是不开门。
昨晚她以为是叶鹤轩是没办法才去开的,今天明知道不是,苏云可才懒得理会。
跟这样一个女人吵架,她实在觉得很幼稚。
这个女人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尽出些儿科的吵嘴料?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开始的两天,她还装的挺不错。
在薛梦韵敲门的声音远去后,苏云可才伸了个懒腰,又不想睡觉,又没到时间吃中饭,出去,实在是没什么好玩的。
若是下楼闻着玫瑰花香,喝着茶,倒是不错的选择。
只是,免不了要跟薛梦韵见面,那个女人从昨天开始似乎就特别清闲,似乎总是随时随地要找茬似的。
苏云可躲避,倒不是因为怕了她,只是这种无聊的斗争,她实在懒得应付。
她恋恋不舍的看了眼窗外的玫瑰,从壁橱上找了本书,拿了杯茶,坐到阳台上。
不能下楼去,在阳台上看着,也不错,视野更好,而且玫瑰的花香,一点都不必再园子里差。
苏云可拿的依然是关于孕『妇』和婴儿的一些书籍,好像都是那日叶鹤轩陪自己去买母婴用品时,那店里送过来的。
她看的很认真,然而怀孕的人容易疲累,她看不多会,就会站起来提胳膊蹬腿的活动一下,免得坐的久了,对眼睛和宝宝都不好。
第三次站起来的时候,苏云可『揉』着眼睛,看向远处。
这一看,又是有些疑『惑』。
跟前两次一样,怎么总觉得有人在望着自己似的?
然而,这里是别墅区,窗外或者门口的路边,只是偶尔有过往的车辆,几乎看不到行人。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想到此处,她忍不住头皮一麻,还好这里是叶鹤轩和薛梦韵以前就准备当新房的地方,不然,她险些要以为这里闹鬼,此刻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正看着自己呢。
苏云可收起心里的心思,继续坐下来,看书。
又看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苏云可再次疲累的站起来,先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脚,接着看向远处,玫瑰园的门口。
这一看,不得了。
甚至,吓的苏云可连连后退了几步,险些以为自己在做恶梦。
她看到了什么?
苏家门口对面公路的一颗大树下,隐蔽的树丛旁,站着一个衣衫褴褛,满身血污的人。
那血污,红的地方太大了,所以隔了这么远,苏云可也看的清清楚楚。
何况,那人正站在那里,眼神定定的注视着苏云可这个方向。
本来是看不到那人的眼睛,不过,他的头正对着苏云可,动作一动不动,很明显是盯着这边。
苏云可更是惧怕,险些以为,是索命的冤魂。
不过,一来,苏云可从未做过亏心事,自然不怕。
二来,这青天白日的,太阳正烈,怎么也不可能就是闹鬼的季节。
不过,因为周边住的都是非富则贵的人,所以这样一个衣衫褴褛的人顿在那往这边看,显得特别的突匹,显得特别的打眼而已。
不过,苏云可心里疑『惑』的想,这个人看起来,这么远,都能感觉到那人的怨恨和猥琐,怎么看着,觉得那么眼熟呢?
苏云可稍稍侧头一下,猛的拍了一下脑门。
对了,是八卦周刊那个偷拍了段玉和苏云可的记者。
就是他。
除了他之外,苏云可还很少见到这么猥琐的男人。
不过,他来这里干什么?
苏云可忽然想起,婚礼前的一天,那记者来玫瑰园找过自己,问自己要五百万,后来,因为自己住院了,此事便也不了了之了。
如今看来,他是特地来找自己的?
苏云可隐约记得,当时那人是说自己得罪了人,要跟苏云可借钱出过。
当时苏云可以为他只是想要钱的一个借口而已,不过如今看那人狼狈的样子,八九成是真的了。
苏云可忽然觉得有些不安心。
那人手里的东西,虽然早已经被叶鹤轩拿到,然而,那人手里还有底。
假如那人拿去报社发表出来的话……
那她的名声还有吗?
只怕叶鹤轩就算顾忌孩子,也会要跟她离婚,让她回苏家生孩子了。
毕竟叶鹤轩对于叶氏股份的跌涨,还是很在意的。
苏云可很有把握,假如在她叶少『奶』『奶』的身份和叶氏的股票来比,叶鹤轩只怕会毫不犹豫的牺牲她。
毕竟,他们本来是契约关系,到时候叶氏形象损毁,叶鹤轩为了挽回声誉,必然会毫不犹豫的牺牲苏云可的。
或者,那人要是将手里的东西给了薛梦韵,她也许会为了叶鹤轩而顾忌着不发出去。
然而,苏云可不就有了把柄在那女人手里吗?
拿到她手里,她必然会要求苏云可现在就离开。
若是苏云可不合作,难保这个女人不会拿着东西去公开,毕竟,公开了,叶鹤轩只要跟苏云可离婚就不会有事。
叶鹤轩这样的男人,自然知道怎么选,所以,薛梦韵有了那东西,后果不堪设想。
不管怎么样,那个记者手里的东西,是绝对不能到薛梦韵手里的。
这样想着,苏云可就更不安了。
不行,她必须要下楼去见见那个记者。
他大约是在那里等着苏云可,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不敢上前来敲门而已。
毕竟这个样子来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