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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月下-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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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日了。”

我微微一笑:“给我擦身换衣,然后请司大夫过来。”

“是!”

浴后,司叔叔给我把了脉,欣慰地说一切正常,按着他之前给我的方子调养,几日便可恢复元气。

我对他说了梦到落天阁一事,他很是欣喜,连声说:“看来此法确然有效!”见他如此,我亦十分开怀。

又是同一个庭院。阳光明媚,春意盎然,散发着勃勃的生机。

一双小女孩儿坐在院中最璀璨的一棵桃花树下,一个穿黄衫、一个穿红裙,皆仰着脖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头顶上方的灼灼芳华,头顶都仰酸了也不肯低下分毫。

两把长剑被抛弃,落寞地躺在一旁的地上。

终于,一阵微风吹过,摇动树梢,满树的桃花被拂落些许,花瓣如一阵小雨疾驰而下。

女孩儿们喜上眉梢,尖叫:“哇——!”

红衣女孩儿站起身来,挥舞着手臂,在花瓣雨中又蹦又跳地旋转。她半闭着眼睛,半仰着头,任花瓣轻飘飘地落在脸颊上、头发上。

“你真幼稚!”

黄衫女孩笑骂了红衣女孩一句,然后一把将她推开,独自占领花瓣雨最密集的地方,独 享片刻的婉约美梦。

“师姐!你又欺负我!”红衣叉着腰,水灵灵的桃花眼满含这怨怼。

“哈哈——!”黄衫笑得得意又开怀。

花瓣雨很快过去了。两个小女孩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说了句“这一场太小了”,便原地再次盘腿坐下,仰头,撑着下巴等待着。

背后传来脚步声。她们齐齐回头,见到一身黑袍的戴面具男子,立马一个机灵爬起来,老老实实地站得笔直,乖巧道:“师父。”

黑袍男子明知故问:“在做什么呢?”

一阵静默。

红衣抢先答道:“练、练武啊!”手肘顶一顶黄衫,“师姐,是不是?”

“啊?哦,唔……是啊,师父。”黄衫的声音越来越轻。

黑袍男子瞥了一眼地上的两把长剑,“不用剑?”

红衣从善如流地继续扯谎:“我们在、在练拳。”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十分可爱。

黑袍男子的目光泛着洞察一切的澄明,却不拆穿:“不错,很用功。”说罢走到两人面前,对着红衣女孩道:“今日开始教你《翰阳二十四式》。”又对黄衫女孩道:“前十二式你已经跟着夜芾学过了,今日权当温习。”

两个女孩都乖乖点头应是。

“你们俩站到树下去,先看我从头到尾舞一遍。”

话音刚落,黑袍男子就从腰间抽出一把铮亮的长剑,在女孩们的惊呼声中腾空而起,跃上树梢!他的出剑极快,剑法又极为华丽,一时间,只见到大片大片的桃红中一个黑色的身影飘忽不定,剑尖所及之处,剑风带起无数花瓣,纷纷扬扬蹁跹而下!

乱花渐欲迷人眼!

女孩们看呆了。碧蓝的天空,桃红的花瓣,夜黑的身影,这张扬、桀骜而又绝美的画面!

在她们回神之时,欣喜若狂地发现自己已置身花瓣雨中,这场雨比方才微风带来的零星小点要大得多、猛烈得多、也美得多!

她们大声地笑,手舞足蹈起来,全然没有注意黑袍男子已收了剑,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她们玩乐,若他没有戴面具,她们便能看到,一向严厉冷淡的师父的目光,竟也含着淡淡的一抹如水温柔。

花瓣雨渐去。女孩们玩够了,才想起师父本来是要她们观察剑法的,遂怯怯地转向黑袍男子静立的地方,强忍着开心的笑,垂下头做老实巴交状。

黑袍男子恢复了往日的淡漠,轻飘飘地问:“看剑法看得这么开心,是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两人的头垂得更低。

“罢了,”他捡起地上的两把剑,扔回给她们,“本来就没对你们抱什么希望。”

红衣接了剑,小声嘀咕道:“师父惯会打击人……”

黑袍男子扬声问:“小洛,你说什么?”

红衣堆起笑:“没、没什么。”

黑袍男子凉凉地看她一眼,接着收回目光落在自己的剑上,“第一式。小洛,看好了。”

……

这是第二日,我的梦境。相较于第一个,此番的梦更长,感觉也更真实。最重要的是,梦中有司晓,无法不叫我动容。

接连两日的梦境都是那样灿烂而温暖。我问司叔叔,为什么,会先想起这些。

司叔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许是因为我一直怀念着落天阁的生活,又或许,只是巧合而已。

我静待第三日的梦境,却不想,梦境就此终结,吝啬得不肯给我看其他。

唯有这两个片断。而连个片断独木难撑,没有连贯记忆的支持,它们很快在脑中消退,纵使我反复回想、反复咀嚼,它们依然如指尖流水一般流去不复返,隔了几日,脑中便只剩下模糊的温馨之感,和大片灼灼桃花。

三日后,前方军报令我连仅剩的这些都无暇去顾及了。因为,信使来禀——金陵失守了。

容国的都城虽然为苍梧,但因苍梧地处至南,管辖各省各郡多有不便,是以另外设了两个副都,一个是在荆州的华都,另一个便是扬州金陵。也因此,金陵一向有重兵把守。

扬州各郡的事务一向都交予金陵管理,再由金陵传递至苍梧。现如今,金陵突如其来失守,相对于朝廷对整个扬州的控制减弱大半,让所有人都无比仓惶、措手不及。

梦中月下  第二十五盏  抗拒

大商二年十一月末,白帝御驾亲征,兵伐金陵。集兵甲三万,船粮俱办,因顺流之势,水陆并进。且续发人众,多载资粮,为后援。

进,与理王遇与金陵。

理王使大将刘勇率军绕金陵,直击亭镇。白帝为解后方威胁,突击金陵以西小城,理王西应之。白帝遂遣亲兵袭亭镇,掩其不备,擒刘勇,救重镇。继而合兵南下,势如破竹,夺取金陵。理王数度率兵反击,无果而终。

——《史传。楚晨轼本纪》

金陵失守,我一颗心危危高悬,恨不能立马插翅飞到云扬身边。我觉着就算我帮不上什么忙,只是陪着他,也好过在遥遥的苍梧整日呆坐。

我欲前往金陵的消息被方丞相获知,他匆匆赶来我的沧浩宫,劝阻我不要出行。

落座后,他开门见山地说:“前线刀枪不长眼,王后万不可只身赴险哪。”

我不听,执拗道:“我的武功不差,可以保护自己。”

丞相鞠了一礼:“恕老臣直言,王后您去后非但无益于战事,反而要殿下百忙之中分神出来保护、担忧您的安危,实为下策。”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这也不是,那也不行,情急之下我冲他喊道:“你叫我如何是好!”

“老臣明白王后的心情,但为今之计,王后还是镇守苍梧王宫为好。”

我冷嗤一声:“镇守苍梧王宫?云扬又没有侧妃,整个王宫只我一人,敢问我镇守何物?镇守何事?简直荒唐。”

“王后一日在苍梧,苍梧百姓便有了主心骨,便能得心安。”丞相捋着花白的胡子,稳重地劝说道,“况且,殿下不还为王后请了一位大夫医治头风?王后凤体安康,也是殿下心中所愿。”

“头风。”我无奈地重复了这两个字。司叔叔为我医治的病,可比头风重得多!且叔叔也的确说过,医治不宜中断,否则当前功尽弃。

可是、可是我实在放心不下云扬。

遂问丞相:“方伯,那前线打算如何应对?”

方伯答说:“再拨一万人支援,收复金陵。”

“一万人,”我略加思索,“够吗?”

方伯叹息:“只能这么多。不然,苍梧便成一座空城了。”

“空城又怎样?”我追问,“左右朱雀军与玄武军不可能一夜之间跃过整个扬州和荆州,直达苍梧!”

方伯摇头道:“王后有所不知,吴水处战况并不乐观。若蒋誉将军战败,玄武军沿赤水一路南下,不出三日便可进入交州,到时,金陵的兵力是无法及时赶回的。”

“吴水处战况并不乐观?”我惊道,“我们与玄武军在吴水战了将近一年,一直平分秋色,为何忽然……”

方伯的脸上略显忧虑:“蒋将军昨日信中说,之前玄武军战得心不在焉,而近来,大有猛虎之势。”

我禁不住盘根问底:“这又是为何?军貌突然改头换面,总得有个理由罢!”

方伯沉吟道:“许是因为换帅的缘故。”

“换帅?现在吴水的玄武军主帅是何人?”

方伯顿了顿,答道:“魏长虞。”

我又是一惊,“长……魏长虞不是丞相吗?怎么领起兵来了?”

“王后忘了,魏长虞在坐在大庆禁卫军统领之职前,是兵部首席谋士。”方伯缓缓道,“他的杀伐决断能力绝不在秦松之下。”

“那秦松呢?”

“被调往雍州了。”

“雍州……”我这才想起雍州那里,三哥与大哥尚还在作战。三哥一向看重雍州这块肥地,却把长虞调离那里,仔细一联想,我恍然道:“难道玄王和白帝已经联手?雍州那里只是做个表面的样子?”

“不错。”方伯颔首,“雍州虽有战事,但大多零散,不成气候。”

我当即软了下来,气泄千里。大哥、三哥当真联手了,那云扬该怎么办?容国怎么办?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他?

三哥,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

……

“不过是个妓女养的小贱人,也好意思住在楚府里头,”

“就是,告诉你,我们俩可是四少爷身边服侍的人,你给我们提鞋都不配,别指望我会叫你一声九小姐!”

“你还是和你那水性杨花的娘一起滚回妓院去吧!”

两个打扮得穿红戴绿无比俗气的侍女,在我眼前,叉着腰,横眉对我怒喝着。

……

“呦,这不是小贱婢嘛,八弟,你瞧是不是?”

“啧啧,你不好好在潇湘苑里待着,出来污人眼睛,是何居心?”

“四哥、八哥,我……”

“我什么我!就你也配叫我哥?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野种!”

“你娘就是个肮脏的贱人,跟人苟合,生出来的孽障赖在爹的身上!”

“我娘不是!”

“你娘就是贱人,贱人,贱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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