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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欢宠:帝凰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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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崇京便是,何苦要他去边关?

令妧静想了片刻,言语也跟着大胆起来:“令妧能问一句为何吗?”冀安王爷是个聪明人,会知道令妧这句话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凝视面前女子,冀安王爷心中不免感叹她的敏锐,只是这件事,却是无论如何不能说的。令妧见他突然起了身,竟是朝自己行了一个礼。令妧大惊之色,忙欲阻拦,只闻得他开口道:“公主只当是一个父亲所求。”

只当是一个父亲所求——他却以王爷之尊、长辈身份朝令妧行此大礼,这样重的父爱沉得叫令妧惊窒。

离开那茶楼很久了,没有上马车,也没有叫任何人跟着。瑛夕起初如何也不愿,被令妧狠狠一喝,到底只能回去。雨似乎小了一些,令妧将伞面一掀,抬眸望了望阴霾天色,手一松,风便将伞垂落。

密密麻麻的雨点落下来,冰凉至极,却叫人清醒。

她缓步走着走着,忽而笑起来,她是要嫁给别人的,怎还能那样自私想要时时刻刻看见自己所爱的人?允聿该有他自己的生活,有疼爱他的父母,他不该依附在她的生活里存在。

放手——

这二字在唇齿间流转,有种遥远的熟悉。

似又有谁的手紧拽住她的广袖,死死不肯松开。她严厉呵斥他——世弦,放手。

那一放,是她此生最亲的亲人。如今一放,却是她最爱的人。

她的笑声不迭,令妧令妧,这辈子你究竟还剩下什么?

身后,脚步声至,男子颀长的身影倾过,将他手中雨伞遮在令妧头顶。令妧一怔,隔着眼泪朦胧,她终于看清面前男子的面容……

【涅槃】12

胤王起初还以为是令妧没握住雨伞才至被封吹落,现下却撞见她哭红的一双眼,不免一愣。

是哭了吗?

只是泪水并着雨水,叫他一时间有些茫然。

令妧也没想到会遇见他,有些慌乱低下头去,自己此刻的狼狈定然被他瞧了去,如何掩饰也掩饰不住。

男子好看的手指伸过来,握着一方帕子:“擦擦吧。”

令妧也不矫情,接过他的帕子擦了擦脸,听他又问:“想家了?”

手上动作渐渐迟疑,从她入越开始,她的未来夫婿似从未对她的事上过心。如今却来问她是否想家……他是真的关心她想不想家吗?低头一瞬间,令妧却在心底暗自一笑,略吸了口气再次抬眸看着他,她却开口:“我方才从天牢回来。”

胤王眼底那抹探究之色瞬息隐匿着一抹愧疚。他略微别开脸,淡淡道:“本王送公主回去。”

纤长手指蓦地握住雨伞,令妧冰凉肌肤触及男子温热的手,她直愣愣望向那双悲凉眸子,又道:“郡主让我转告殿下,她与连妃娘娘的死无关。”她心里分明也是知道,王绮与连妃的事有没有关系,胤王只会比她更清楚。可那一刻她也不知为何,定要当着他的面说一次。

一番痴情却落两头空。

令妧这一生的幸福废了,她常年挤压的怨恨仿佛寄希于王绮这一句话,狠狠地抽打在胤王身上。他想用王绮扳倒庆王与萧后,却又不对王绮言明,便说明他心中还有那么一丝仁慈,不愿去逼迫——倘若他逼一逼王绮,王绮也未必就不帮他。

雨水凝在睫毛上,又掉进眼睛里,酸酸的,又惹泪水涌出。令妧就这样怔怔看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她很想问一问,值得吗?舍得吗?

胤王的薄唇紧抿,半晌,他才道:“那你怎么看?”

他的心思藏得极深。

令妧颔首,雨丝密密麻麻,她忽而悠悠道:“原来午时早过了。”

*

自那日从天牢回来后,令妧就病了。

一连烧了几天,浑浑噩噩躺在床上半分力气也无。这可急坏了宫人们,越皇命御医整日守着,瑛夕更是自责不已,那**该跟在公主身边的,也不至于让公主浑身湿透了回来。

孙连安每日会差人来别苑询问情况,又说缺了什么只管说。胤王也来过几次,还有几次和允聿一起来,可允聿碍于身份不得入内室,只得在外间等候。瑛夕进出的时候允聿想问一问,可看见侍女难看的脸色,匆匆的身影,到底是来不及出口。

那一次胤王来时,令妧破天荒拉着他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还要他扶自己出去透透气,允聿就那样静静立于门外,瞧见令妧虚软靠在胤王怀中,眼底却是一抹幸福笑意。允聿痴痴望着,那一刻竟是心痛难当。自那次后,胤王再来,却再不见允聿随行。

一场秋雨一场寒,天气已缓缓转凉。

瑛夕端了药盏入内,见令妧已醒,她上前用手背碰了碰令妧的额角,长长舒了口气:“这烧总算是退了!公主也真是的,怎会弄丢了伞?幸亏是没事,不然奴婢死一万次也不足谢罪!”

令妧无奈一笑,这话她都听了不下百遍了。

瑛夕已奉了药盏近前,褐色的汤药在药盏里微微晃动,苦涩的味道弥漫。长这么大,这一次病得最久,成日吃药叫令妧苦不堪言。黛眉微蹙,恍惚瞬间的移步换景,眼睛又见了那熟悉的赤色珠帘,世弦在盛鸢宫的那一日,干脆喝尽汤药的那副样子……她不过吃药吃了几日,世弦从小吃药,殊不知又是怎样的苦。

*

“皇上。”

世弦抬眸,疲惫容色里透出一丝笑,颔首示意杨御丞继续说下去。

杨御丞遂继续将上奏的事一一禀报,天灾、人祸,一年里总要发生几件。世弦静静听完,执笔写下几道诏书,又有条不紊地吩咐下去。杨御丞一一记下,才要起身告退,忽而闻得少帝问他:“大长公主的婚事是推至年后了?”

这样猝不及防一问,叫杨御丞呆了呆,他又回身,低头道:“是。皇上怎的想起这个?”

“没什么,朕不过突然记起来。”世弦莞尔笑了,起了身道,“陪朕走一走。”

入秋的北地寒气来得快,世弦体弱,已早早披上轻薄裘貉。杨御丞仍是一袭鸦色青纱笼袖,只在外头罩一件风氅挡风。刚下过一场雨,御花园里湿气深重,团云御靴沾着水汽,隐隐也觉出凉意。

世弦浅浅吐了口气,低声道:“皇祖母信任杨大人,姑姑也信任你,如今朕将太子交给你们杨家,杨尚玉,你会反吗?”

杨御丞脸色突变,慌忙跪下道:“臣不敢。”

世弦却朗朗笑起来,弯腰亲扶了他一把,轻笑道:“朕不过开个玩笑罢了。”

杨御丞额角冷汗迭起,自顾以来权臣忌讳的,莫不过功高盖主、拥兵自重,而杨御丞和秦将军一起,几乎将这两样全都占尽了。他睨一眼少帝,只见他清瘦脸庞是疏朗笑意,神态自若,丝毫不见方才的试探犀利。

世弦信步走在前,杨御丞不紧不慢跟在他的身侧。

入秋,甬道两旁的花卉早已让宫人换过,却是不一样的缤纷之色。世弦忽而伫足一望,再往前便是昔日的盛鸢宫了,那人走后,他再不曾踏足过那里,只怕一去,那些缠绕不去的记忆又要纷涌上来。

杨御丞疑惑看他一眼,见他突然调转了方向,朝宜雪宫走去。

宜雪宫外的藤花早已过季,却还剩下绿绿葱葱的藤干,匍匐在宫墙上,远远瞧着,倒像是被绿色所掩的一个密所。世弦负手在宜雪宫面前站了,也不进去。

隐约,似闻得孩子的欢笑声,杨御丞见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片刻,又闻得他道:“若朕有不测,太子交给你,朕只希望你担得起这个责任。”

杨御丞震惊失色,欲开口,却见他转了身,脸色丝毫不见慌张,径直往前,沉沉丢下一句:“替朕盯住瑞王。”

瑞王是他心头一根刺,可自欣徽公主的事后,他像是一下子安静了。南越皇帝与他的盟约俱毁,瑞王当真甘愿了吗?世弦的嘴角一勾,他自是不信的。瑞王一旦被他抓住把柄……他定不会手软。没有了瑞王,他才会放心。

“皇上,臣有一事……”杨御丞似有些迟疑,面前之人已经侧目看向他。他深吸了口气,上前附于世弦耳畔低言一番,“此事,臣虽还不确定……”

世弦眸子一紧,随即只淡淡“唔”了一声。

翌日,天方晴好,初初入秋,这样的天色最适合狩猎。皇上突然说要去狩猎,身边只带了中常侍和几个亲信侍卫。

淡色黄昏,夕阳斜挂,一痕余晖映在翠色墙角,微风里带着清凉。

玉致才携侍女行至静康宫门口,远远便闻得一纵脚步声急至。几名太监的脸露出来,为首一人喘着气道:“口谕——各宫禁避——”

玉致错愕,只见后面又上来几个侍卫,干净利落将宫门关闭。

“哎,公公,发生了何事?”侍女忍不住想问上一句,可是宫门关得太快,外头太监也分明是没有伫足停留。

不多时,外头便又有一队人跑过的声音,听那整齐沉重的脚步声,分明是禁卫军!

玉致面色沉重,现下还未入夜,各宫禁避的事自她入宫以来还不曾有过,传闻昔日太皇太后死时候倒是有过一次——玉致一阵心惊肉跳,莫不是皇上——

宜雪宫里,皇太子被惊哭了。贤妃抱着哄了半晌,皇太子红着眼睛问:“为何不让昭儿出去玩了,是不是昭儿不乖,所以父皇才下令将昭儿锁起来了?”

“不是,不关昭儿的事,是你父皇和我们玩游戏呢。”贤妃的话说得言不由衷,她又哄他一会儿,唤了乳母过来将孩子抱走。

手中绢丝罗巾被紧紧攥在掌心里,侍女见贤妃踉跄步下白玉石阶,忙欲伸手去扶,却被她一把推开。方才来宣旨的太监分明是很慌张,贤妃心中不安,上一次各宫禁避至今已过数载时光,还是大长公主封锁太皇太后薨逝的消息,打压崔氏一脉,防止诸王谋乱。那么如今呢?是皇上出了事,用来防着瑞王一党的吗?贤妃惶惶想着,眼下这宫里消息进不得出不得,谁都只能凭空想象。

申时三刻,宫门落锁。

酉时末,杨御丞与秦将军接到急召入宣室殿。

瑞王府也跟着热闹起来,诸位大臣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止。瑞王重重一咳,厅内顿时安静了下去。

丞相捋了一把花白胡须,皱眉道:“皇上是否真的出了事还不清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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