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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本草根-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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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她也有失手被人打得鼻歪嘴斜说话漏气的时候。可她并不象大多数人那样,原来很乐于打架的一个人,因为吃过一次败仗吃了一次亏受了一次伤后就胆小起来,遇事畏首畏尾缩手缩脚,再也不象从前那番不计后果勇往直前了。她不是,一如既往的。她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女孩子。她依然会到处找人打架。然而,很遗憾的是,随着她的日渐长大,女性的特征越来越明显,即使她很愿意,大一些的男孩子也不愿意再和她打架了,遇到来自她的挑衅,大多以“好男不和女斗”逃之夭夭。如此一来,她更是把过瘾的希望寄托在象男孩他们这么大的小孩子身上。然而,随着身体的变化,他也开始越来越讨厌她了。

最近一次的遭遇更是让他每每想来倍感耻辱。那天他们象长春藤一样扭在一起尚没有分出胜负的时候,她的一个看似不经意的举动在他后来想起来越来越形迹可疑蓄谋以久,她的手碰到他的下身。那个耻辱的瞬间,他曾在脑海里反反复复播放过无数次,尽管她装做不在意的样子,他还是感觉得到那只手的恋恋不舍。他就象被人强奸了一回那样内里感到无比的耻辱与沮丧。他恨她想揍她在她那漂亮的脸蛋上唾口水。可是到目前为止他还不是她的对手打不过她,所以他只好远远地躲着她。因为怕她突然间在门口出现,他加快了脚步。

刚过了瞎子嬷嬷家那透着光亮的灶屋,一条狗冲他们狂吠着扑过来。那是三爷家的瘸腿黑子。腿是被不明飞行物打中之后留下的残疾。这在没有狗医自愈能力出众的狗界是很少见的。“黑子”是条了母狗,她是被“赖大家的”吸引过来的。不知道是表示欢迎还是在代表三爷出来向他们发出警告,他们已经非法闯入。“赖大家的”不想理她,主人走,他围着主人走,为的是保护自己的主人不被黑子攻击。同时甩着尾巴一声不吭。象所有保镖一样,显得深不见底。黑子靠得更近了,叫得也越加张狂,就象她的主人三爷一样。三爷就是这样经常对男孩父亲大喊大叫的,骂男孩父亲是活土匪抢了他家的财产。“赖大家的”依然不动声色,黑子越来越有恃无恐,已经快贴到“赖大家的”的屁股了,“赖大家的”终于火了,猛地一下掉过头来,“汪”的一声大吼,黑子促不及防吓了一大跳,逃到好几米之外呜咽着。好象在抱怨“赖大家的”的不解风情。

黑子的主人,三爷。原本是少爷出身,镇里的很多产业解放前都是他们家的,他也就过着锦衣玉食花天酒地的生活,讨了三房姨太太生了一大群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是多少的儿女。没存想解放了,财产充了公,年轻的姨太太们也一个个被公家人分去做了老婆,单单把岁数最大的那个留给了他。而他自己也从原先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终日无所事事的少爷变成了西洋浴室内一名普普通通的跑堂工人,靠着微薄的工资过日子。天上人间心理落差可想而知。

明明是政府夺走了他家一切,可是他并不敢到政府去闹,怕死怕被镇压。他老子就是不识时务而吃了花生米的。他只盯准了一个人,那人就是男孩的父亲。男孩嗲嗲是合商总经理,三爷家的绝大多数产业都在男孩嗲嗲掌控之下。有些权力,可是并没有生杀予夺的权力,这一点三爷很清楚,跟他闹不至有生命危险。同时他又不清楚,一个没有杀他权力的人,又怎么会有权力归还他家的财产?

三爷在这个上面就是转不过弯来,以为只要搞得男孩父亲菩萨不登庙,招架不住就会把他家的祖业原封不动地退回给他。所以,只要是每天晚上老酒一喝,外面不下刀子不刮箭他就会雷打不动地跑到男孩家篱笆墙外发酒疯。跺着儿脚地骂男孩嗲嗲活土匪活强盗不要脸的贼之类的,要男孩嗲嗲还他家的浴室他家的酱坊他家的杂货店诸如此类的-----。

就象百老汇盛演不衰的保留剧目,几十年如一日,打从男孩从娘胎里出来几乎是天天上演着。其实三爷也并非那种横人,顶多只能算了一个倒霉蛋。明知道都知道自己喝了酒不会有人与他计较他才敢出来骂人,否则,拉他出来让他骂他也不敢出来。所谓的酒壮怂人胆,只有酒上了头他也才能跳得起来跺得响地,

通常场面并不很热闹,相对冷清。尽管三爷都是选在每天晚上七八点档的黄金时段粉墨登场,收视率也基本为零。

这得怪他自己,一,内容没有新鲜感充满了陈词滥调,二,没有创新,每天一个调每天一种打扮,再淡的萝卜也有吃腻的时候,其次三爷也没有舞台经验,要是象赵本山潘长江那样的,骂上一千年也不愁没有人看的。

剩下的就是男孩嗲嗲的事了。面对三爷的辱骂,男孩嗲嗲基本上是置若罔闻,不作任何反应,男孩家的任何人也都在其严格教导下一声不吭,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俗话说的好,一个碗不响,两个碗才响叮铛。三爷拔剑四顾,唯有清风冷雨相伴,找不到对手。再好的演员,也会有心灰意冷演不下去的时候。

街坊四邻没有一个照面的,由他一个人骂,更没人来劝,周围的人基本上都受过他的刺激,若是劝他,那就象给他吃了伟哥,你就别想知道他还会蹦多久。不劝还好些,只要是没人搭理他,让他孤孤单单一个人,他就坚持不了多久最多两小时。两小时后,他自己就会一老一实鸣金收兵。

只要是有一名观众,哪怕只是偶尔路过的,被他看见了,那就不得了了,他就会多骂上一个小时,有两人,他又会多骂上十分钟,三人,他又会多骂上二十分钟。如果人是不计其数的,那就完了,半条街的人都得准备好,通晚都不要想睡觉了。无了无休歇他会一直闹到天亮的。“他是属鬼的,见不得阳光,”不止是男孩的嬷嬷这样说,其它们街坊也都这么说。这是一件让人想不明白的事,三爷为什么一见阳光就不闹了,为什么天一黑下来就要耍酒疯?只要天一亮,三爷就正常了,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再见到男孩嗲嗲该说的说该笑的笑仿佛头天晚上发生的事是另外一个人制造的,当然更不会尴尬。你很难相信一个白天里对你又说又笑哥们一样的男人,天一黑,就会跑到你家门口把你家祖宗八代统统翻出来骂一遍,第二天起来继续和你称兄道弟。三爷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酒,之于三爷就是块遮羞布。在酒的掩盖下,发泄着对于那个世道的不满与忧伤。三爷无疑是不幸的,他也未见得就不清楚男孩嗲嗲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可是三爷太多的愤怒需要出口,哪怕那不过是一个牵强的替罪羊又怎么样呢!

111。…第一百一十一章教育与花拳绣腿

新学年开学的时候,男孩进入了西洋中学初中部一年级学习。与此同时,一部由李连杰主演,香港出品的电影《少林寺》也风靡大江南北。倾刻之间,武术热席卷全国,大街小巷充斥着闻鸡起舞的身影。举石担玩石锁练哑铃的人更是随处可见。许多人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地宣布爱上武术了。这充分证明了,爱从来都是糊涂的,充满了神经质。

我们中国人的内心是最害怕孤独的,唯恐被社会或者周围的人所孤立,所以干什么事都是一窝蜂,无论是大跃进特殊时期还是改革开放,我们中国人习惯于被席卷。干什么事我们都唯恐成为少数,唯恐被主流社会所抛弃。

我们中国人的性格当中充满的孤独感,不稳定感。跟蜂子的性格类似,纯净的时候天空一样湛澈蜜一样地甜,然而,疯起来逮谁叮谁一头的包。中庸不过是假像,随大流走极端才是事实。

上学根本就不象是在上学,感觉就象进了少林寺。上课都有人在练铁沙掌铁头功。不时传来“嘭”的一声,肉掌砍在课桌上的声音。要么就是“咚”一声,有屋梁上的存货,老鼠屎麻雀子屎吊铃子蜘蛛网之类的落下来。那是有人用头撞墙造成的。

可怜的教室墙壁原本都是好好的,特殊时期打砸抢的时代都完好无损地过来了。被一双双铁沙掌打的到处都是窿都是那种薄薄的开线砖,半寸厚。既不是扁捺的彻得是斗子,而且用的也不是水泥,是黄泥巴。那哪经不得愣头青们的锤。开学没多久,教室的四壁就给大伙儿打得千疮百孔。二班与三班中间的隔墙,也被打通了。可以自由出入。二班也就是郑天然他们班。有时,那边考试,就会有人低声问这边的闲汉,这题怎么做那题怎么做。有时干脆把卷子递过来,这边抄好了,再递过去。反之亦然。大家都是同一条战线上的,老师才是他们共同的敌人。破墙学校补了无数次,最后还是觉得让它通着自在些。必竟这些小狗日的还不至于敢把整个教室都拆了。

眼看着教室里面摇摇欲坠,所有的人开始把目光转向教室外面。操场上堆着准备为教师盖新房用的上万块红砖。后来,一块囫囵的也找不到了。全打碎了。全校几百名男生,没有哪一个人敢于诅咒发誓这上万块砖中没有一块是他打碎的。

全校唯的体操毯子成了大家的宝贝。所有的人都自告奋兴地在上面练各种武术基本功。鲤鱼打挺乌龙绞柱摔碑栽碑旋子手翻空翻前空后空。

同学徐胖子是个和气的家伙。见人就笑。小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特别无害的那种动物形像。特别有礼貌,见人就爱打招呼。而且总喜欢学小日本的动作,哈依!瓦搭西那!一个大弯腰,九十度。看上去很亲切,可结果常常是叫人叫苦不迭。

原因在于他那大如冬瓜肉肉的脑袋总会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一下子撞到被施礼者的脑门上。这并非只是两个人见面之后,被人强行抱过去痛吻一番那么简单。那最多只能算是非礼,而要被那圆骨隆咚的东西撞一下,那只能用强暴来形容!这头猪练得就是铁头功,操场上堆的上万块砖,毫不夸张地说,有一半是被他的猪头给撞碎了。两块红砖垛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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